“一个马来小学的一年级生全都昏迷不醒,后来查清楚是这东西下去把自己身上的灵附在小孩身上,潜伏了大概一个多月。孩子们吃不消,身体撑不住陷入了昏迷。所以我们来和马来特警配合一下,把那东西就地消解。”
“消解是那种超度吗?”
高辞沉默了两秒:“……不是,就是没了。没有转生,也去不了无境界。”
他一贯阳光的语调变了,颇为感慨地说:“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有来生的。”
水苓听他的语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堵着,一时没再说话。
到家之后,约莫晚上的七八点徐谨礼才回来,水苓看他洗完澡回卧室,突然就有点紧张。
毕竟这位不是她熟悉的徐谨礼,正常说话还好,一到这种时候,她还是没办法把他们当一个人。
自从要结婚之后,他们晚上一直是睡在一起的,而且几乎睡前必做。现在怎么办,她不是很愿意。
徐谨礼揽着她的腰过来吻她,快要吻到唇时被她转过头避开。
他低头贴着女孩的颈笑笑:“这么紧张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水苓脸红:“不是……就是,我还是有点……”
徐谨礼吻她绯红的脸颊,看女孩缩成一团,顺了顺她的头发:“睡吧,我没打算做什么。”
水苓一开始好好躺着,在徐谨礼怀里睡习惯了,突然中间空那么多,感觉横竖都不对劲。她又挪着屁股向后贴,被徐谨礼伸手抱在怀里,听见他在耳边低声说:“别动…再动硬了可就不好办了。”
水苓紧张得心直跳,明明就是和叔叔睡,叔叔也说了是一个人,她总感觉像偷情是怎么回事。
一只大手伸进裙摆里,在她肚子那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水苓结结巴巴出声:“你、你让我不要动,你也不能乱动。”
徐谨礼吻她的后颈,笑说:“摸摸肚子还不至于……”
水苓拉住他摩挲着皮肤的手,为难地咬着唇:“不行……再摸就…要湿了。”
男人话语间温热的气拂过她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听得她心尖发酥:“怎么敏感成这样……摸摸就能把你摸湿?”
他的手依旧放在她的腹部,没有乱动,但也没有收回去。他是笑着说的,语气盎然:“不做就算了,摸摸也不行?”
不能离这么近,再离这么近,光是听他说说话就能听湿了,水苓转身捂住他的嘴巴:“你耍赖。”
徐谨礼笑着吻她的掌心,拿开她的手:“不是没动你吗?说停就停了。”
尾音仍有笑意,不像是多有欲望,好像只是在逗她玩一样。
水苓又缩到他怀里,团在他身前,脸红着嘟囔:“睡觉睡觉。”
徐谨礼伸手抱住她:“好。”
水苓迷迷糊糊睡过去,半夜里下意识去摸身边人,没摸到,反应了一会儿坐起来去找人。
她揉着眼睛趿着拖鞋走出去,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要不是Omega对气味敏感,这么大的房子她还真找不出人在哪。
徐谨礼在大平层客厅的阳台外抽烟。
她打开移门走出去,带着困意说:“他已经戒烟了。”
徐谨礼没想到她半夜能醒过来,看了她一会儿,将口中的烟雾吐出,夹着烟走过去抬起女孩的下巴吻上去。
桂花香和烟草味。
水苓突然被他吻住,隔个几秒才反应过来,想推开他。
徐谨礼单臂抱着女孩的膝弯,一下子把人抱起来,走进去将烟摁灭后,又把她压在沙发那亲。
水苓挣扎着去锤他推他,又不敢用多大的力气,毕竟身体还是叔叔的。在他压过来时,双手的手腕就被他一手禁锢住按在头顶。
直到身体都被他吻得发软才停下,徐谨礼按住她准备把人踢开的腿,贴着她耳边边吻边问:“不认我还想管我?”
手在她的腿上抚摸着,水苓忍不住把腿并紧:“你说了不会……”
他将手探进水苓的腿心,将腿捭开,摸到她已经略微洇湿的内裤:“什么不会?”
水苓禁不住地颤,哼着用脚去踩他的腿:“你说了不做的……”
他去吻那张带着小脾气的脸:“他没告诉你,男人的鬼话不能信吗?”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慢慢地磨,水苓阵阵腰软,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哼出声。
被揉得越来越湿,水苓气恼道:“他说话算数。”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冷笑一声:“他说你们之间没有可能也算数?”
这句话让水苓顿住了,这是当年徐谨礼拒绝她的时候说的话,她到现在还记得。
徐谨礼当时皱着眉,捏了捏眉心说:“你是我的谊女,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
“怎么不说话了?这难道不是他说的?”男人捧着她的脸贴过来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睡都睡这么多次了,算什么数?”
水苓被他磨得哼出声,声音都打着颤:“……他说我们会离婚,在一年后。”
“你以为异国婚姻是你想离就能离得成的?结婚都那么麻烦,离婚能简单?办个资料拖个一年半载、财产分割再花个一年半载,到最后签字跑来跑去还不知道花多久,你有几年够他拖的?”
男人撑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四目相对:“小姑娘,不要和叔叔辈的人谈条件,结果不会是你说了算,知道吗?”
眼前人的一席话让水苓愣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在她心里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