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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老手空的翻车记录?
反抗军的大家最近都发现了,他们的大将军有些……异常。
战争早已结束,战士们收拾收拾后勤,做做每日训练和任务,该干嘛干嘛,一片祥和,就连那几个“好斗分子”在这祥和的气氛下开始闲散起来了。
于是开小差的就活跃起来了。
也不能说是开小差吧,任务就那些,做完之后无所事事,没有战事神情放松之下,也就需要点娱乐活动解解闷。
于是乎,几个守门的聚在一起就能唠嗑不少东西。各种八卦也就运营而生。
什么某士兵退役回家发现老婆跟人跑啦、谁和谁要回家结婚啦、某有名的旅行者抛夫弃子啦、社奉行神里兄妹暗恋上同一个人啦……等等,正所谓三人成虎,不管是不是真事,也被传的似真似假。
“话说回来……你们最近有没有注意到五郎将军大人?”
“将军大人?你这么一说……最近真的没怎么见到过……”
“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就见过五郎大人!而且是满脸通红行色匆匆还鬼鬼祟祟的跑回营帐里的!看那架势,就跟个……跟个后面有什么鬼追他似的!”
“?快和我们说说!”
……
叽叽喳喳的士们没有发现,一到身影快速的穿过他们头顶,向着主帐飞奔而去。
营帐中,棕色的大狗狗蜷缩在卧席上,白净脸蛋儿上的红晕快要盖过眼角的眼妆,可爱的耳朵微微的耷拉着,其中一只还略带激动的不时抖动,大概连主人也没发现。蓬松的大尾巴被主人紧紧抱在怀里,柔顺的毛发不时的摇动,显示了此刻这只狗狗内心的激荡。
“啊啊啊啊!!!”五郎自暴自弃的哀嚎一声,将还未降温的脸埋进尾巴里。
“我为什么……会期待那种……情景啊!!!”
白日里,在空的鼓励下好不容易去向八重神子那个女人发起最终挑战,却还是输了个一败涂地!更过分的是……
五郎挪动了一下脑袋,漏出略带水色的眼睛——自己不但没有对这场失败进行深刻反思,却被那个女人说的那几句话反复洗脑!
他才没有期待被旅行者揉耳朵和打理尾巴呢!更没有想要和他……可恶啊啊啊啊!
自暴自弃的捶打无辜的软垫,却忽的听到一声熟悉的叹息声——
“哎……”
“这个气味是……万叶?”
一道利落的身影走进帐篷,带来稻妻清风的气息。
风可以捕捉到很多气息,所以早在五郎与旅行者在稻妻城中的时候他就住一晚到了。后面为了自己那不知名的小心思,又跟着去了鸣神大社,那场惨不忍睹的对决,他当然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结合刚刚听到那几个士兵的谈话,万叶准备来打探一下“敌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老友?竟让你这么苦恼。”
看见自己信任的老友,五郎当然是一阵庆幸,将自己的情况尽数告诉他。
“……自那对决后,我、一见到空那家伙就会脸红心跳……你说是不是和信中向我求助的那个人一样生病了?”他清楚的记得,当时旅行者在一旁给出的建议也是生病,于是他写了好多保持身体健康的方式做回信呢,虽然当时空的表情有些奇怪就是了……就跟面前万叶的表情一样!
“喂……你怎么也是这种表情?我的分析有什么问题吗?”
万叶……万叶突然有点庆幸。他调整了一下脸上忍俊不禁写满了对五郎情商担忧的表情,又庆幸五郎这家伙是个恋爱小白,暂且还不懂他自己对空倾慕的心思,这样的话……就不要怪他事先打到这个潜在的情敌了!对不起了五郎,空是我的!
“当然不是生病,这应该是……不好意思吧?因为你处于弱势方。”
“原来是这样啊……哎?弱势?”
“对呀,你想想,旅行者他帮了我们多少?没有他的帮助,战争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的。这份天大的人情在这里,在他面前当然会比较弱势、不好意思。”
“哎?可是……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像……”五郎纠结了。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万叶的瞳孔深邃,似有淡淡的精光,他盯着五郎,口中振振有词,让人很容易信服:“就我所知你很怕……不会应对八重宫司对吧?再对比一下她和空,空虽然个子没她高,但性格一样成熟稳重,懂得很多很可靠,还有些小调皮……所以你见到他也会像见到八重一样感觉紧张和心跳加速,对不对?”
“哎……是、这样吗?”五郎一脸震惊的抖抖耳朵,仔细想想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在感觉上却……但还没细想,却被万叶打断。
“不要在费心思了老友,战争结束后你还没有好好休息吧?也有劳累的原因啦,你只要好好的像他道谢还了这份人情就没事啦!”
“是这样吗?”看万叶如此信誓旦旦,五郎感觉似乎很有理:“那我这就准备礼物,然后亲自……”
', ' ')('“不必如此繁琐,交给我吧。正好我也找空有些事情,你准备好礼物交由我来送过去吧,刚好你可以趁机休息一番,毕竟一直打扰他也不太好。”
“是这样吗……”
费了一番心思,总算说服五郎让他暂时远离空,万叶方才出了营帐,松下一口气:很好,又干掉一个情敌!想想还是很有动力的。
然而,事情远不止此。
第二日清晨,刚出营帐的万叶就见到五郎飞驰而来的身影:“我想好了万叶,果然还是要我亲自去还了这份人情才好!这样才更有情义!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一定可以好好的面对空!多谢你昨夜的疏导,祝福我吧老友!”
万叶:???不是,等等!
然而,回应他的仅仅是五郎一骑绝尘的背影……
咬咬牙,只好追去,希望他可千万不要开窍……
然而,前方却还有更加刺激的事情在等待他。
昨日在稻妻城中别过,今日五郎也是先去了稻妻城中,无人,打探消息才知道旅行者去了影向山山下的一处秘境探险。
一路追寻,有幸寻得踪迹,跟随气息两人终于追逐到了一处隐蔽的山崖裂缝口。空的气息正是从那里传过来。
“咦?空来这里做什么?”这处地方狭小而隐蔽,如果不是五郎循着气味,还真不一定找得到。
“等下……还有……什么气息。”
两人相视一眼: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心急之下正想进入搜寻,却听到了空奇怪的声音以及……另一人的声音。
“唔……达达利唔嗯!……你给我松……轻点……哈哈……”
“可恶……伙伴你离开璃月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在稻妻逮到你,不好好补偿我一番可不行!”
这是……?!
一旁的万叶彻底红了眼。这声音他当然知道,那只与他争夺空的愚人众的混蛋!在璃月时就总是打扰他和空的约会,没想到这厮居然还追到了稻妻!
正想发怒,身旁的人却更快一步——只听一声巨响,巨大的岩元素爆发之下周围的岩石也随之爆裂,狭小的缝隙随之消失,漏出其中的隐秘——橘发的男人将一道娇小的身影圈在手臂与岩石之间,肆无忌惮的啃噬……晶莹剔透的泪水和口水……遍布那人的脸蛋、唇齿、脖颈……
“你们……在干什么?”
好事被打断,达达利亚也暂停了手……嘴上的动作,扭头看向破坏了他好事的罪魁祸首。
“又是你,达达利亚!”万叶与他的梁子算是结的彻底,早在璃月就有了,这次见面又是这么个情况,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随机拔刀劈过去,公子面对战斗当然是兴奋,再加上被打扰了好事的他也急需发泄,当即凝起水刃接招,一来二去渐行渐远,只剩下双眼通红的五郎和软瘫在岩石上的空面面相觑。
清喘几口气,看着对面好似委屈的不得了的大狗狗,空暗道一声罪过:怕是教坏了小朋友了。
恋爱白痴的五郎,在空这只情场老手面前可不就是个小朋友。
正想着怎么解释才能糊弄过去,却见五郎一步一步靠近:“你们……刚刚在干什么?那个人是谁?”
被那双认真深邃的眼睛紧盯着,空竟然莫名的心虚和紧张。他下意识忽视了第一个问题,回答第二个:“呃……那是达达利亚,是愚……”突然想起面前这人可是和愚人众结下梁子的将军大人,得,这话又说不下去了。
不过五郎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执着。
“那你们呢?你们是什么关系?”
说着又是迫近一步,五郎已经站到了刚刚达达利亚的位置,明明是相似的身高,却还是给了空一阵压迫感。或许是一样单纯可爱的狗狗突然板下了脸告诉你:他现在很生气。
于是空这个中央空调也有点小意外,没经过脑子的答案像是肌肉记忆一般直接吐出来:“我们……就是朋友而已……”
“朋友?”
上方的狗狗耳朵半拢,尾巴似有似无的扫过空暴露在空气中的腰肢,那上面还有达达利亚刚刚恰出来的印记,正敏感的不行,在柔顺的毛发的刺激下差点没惊叫出声。
“要说朋友的话,空。”五郎盯着空的脸、盯着他未干的泪痕和微肿的嘴唇——“我也是你的朋友,对吧,空?”
“我也可以的吧?那个样子。”
那张脸进一步压迫,熟悉的脸庞,完全陌生的表情,往日的清澈依旧留在眼底,神情也是认真的不行,仅仅去掉那一丝随意和嬉皮笑脸,就是战场上的将军的神情。对啊……这可是只猎犬,战场上的猎犬。
空心底暗道糟糕:这次……不太妙啊……
他没有再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一只参与了无数战争的猎犬。
往日里那只会被他打趣一下就认真的瞪眼睛或者脸红、震惊的狗狗的形象逐渐模糊……
“不……五郎,这很不对劲……”
这种陌生的样子让空有点儿小慌,五郎此刻
', ' ')('却直接将脑袋埋进空的怀里,毛茸茸的耳朵若有若无的扫过空的下巴和脸颊,引起阵阵瘙痒。
“五郎……?”空小心开口,伸出手臂想要将身上这只大型犬推开,却是纹丝不动,再一感受,怀中的狗狗身体微微颤抖,脖子上一片湿润……
“五郎?!你……”
闻声狗狗乖乖抬头,清澈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盯着他,泪水一片:
“为什么我不可以?”
空:……
这……真的……拒绝不来啊可恶……
本以为会直接黑化结果却是委屈过头了还一脸惨兮兮的看着你……这样的狗狗真的好难拒绝!话说这只狗狗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空已经彻底凌乱了。
接下来……
不拒绝就是同意了。
五郎如是说道。
见空一动不动,或许还在精神恍惚?五郎直接学着刚刚看到的那个橘发男人的动作,将脑袋靠近那张喜欢的不得了的脸,嘴唇尚有些红肿,是那个橘发男人的痕迹,甚至还有那个人的气味……
莹绿的瞳孔更加幽暗,五郎直接附上,柔软到一塌糊涂的唇过于美好,停滞之后仿佛是猎犬的天性,他开始无师自通的啃噬和撕咬,锋利的犬齿划破了空本就红肿残破的唇,受到血腥味的刺激,猎犬更加疯狂。
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有疯狂的野性。
“等、等下,五郎……唔……”
疼痛的呼唤尚未出口,就被直接堵回去,仿佛是对他之前的惩罚。
从一开始的疼痛到麻木,津液的溢出代表着空也在这原始的吻法中有了感觉,一边暗自唾弃自己真的堕落了连小孩子也不放过,一边决定迎接这次与众不同的交合。却在被吻的气喘吁吁后才发现……这孩子,似乎并不打算下一步。
空:???不是……这么好的机会,你就只干这些?
意识模糊直接又想到,这家伙到底是个小白,怕是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空还没来得及挫败一下,就感到下方似乎被顶到……意识瞬间清醒:这型号……合适吗?
感到呼吸困难,五郎稍微离开空的唇,泪眼汪汪的盯着他,脸上的红晕映衬着眼角的落红意外的诱人。
“空……”他声音异常的嘶哑。“那里……好疼……”说着竟又要哭出来。
空……空表情略微抽搐,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上我吗???
奈何狗狗是真的不会,只是下意识用那里在空腿上摩擦,却不知如何下一步。空也被蹭的有了感觉……两边都难受,空咬咬牙,终于决定了毒茶眼前这只纯情狗狗的决定。
“啧……你……先把裤子脱了。”
庆幸吧,公子很会选地方,这儿隐蔽而且没什么人,不然看着情况还真不好办。
三下五除二,这种事情五郎倒是利落,很快便被褪下,那根巨物也得到释放,弹出打在空的大腿根处,看的空一惊一乍。
此刻不用空再去提醒,五郎自发的将手伸向空的裤子,被吓到的空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五郎误以为不愿意,顿时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刷刷的落下,可怜兮兮又软绵绵的叫着他,只叫空于心不忍。
耐不住同意,刚想说一句“算了你随意吧”,话还没出口,就听“撕拉”一声,下身一凉,裤子直接被撕开。
好么,合着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准备撕了是吧?那还哭个什么劲儿可怜个什么劲儿?!
不过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是得继续。
荒郊野外的……看来只能先来一发做润滑了。刚想让五郎站起来自己去给他口,就见五郎直接去亲吻了小小空……行吧,那你来。
然后空……小小空就惨了。
猎犬牙齿过于锋利,再加上第一次的青涩,少不了磕磕绊绊,只叫空苦不堪言,所幸这人还不笨,很快便在空的指导下有模有样,再加上空向着尽快结束,不一会就释放出来,却是忘了提醒五郎,直接把他呛到。
急急慌慌的拍着他的背要他吐出来,却见这只傻狗狗扬起笑脸,半蹲着告诉他:咽掉了。身后的尾巴还一摇一摆的,扑棱着耳朵,又傻又可爱。
空睁大了眼睛,忍不住扶额,这……有些过分了。
空和不少人做过,却尽是些人精,几分喜爱几分欲望,怕是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眼前这只,明明什么都不懂,脸上的喜欢却是一览无余,纯粹的要命。就跟以前两人无数次的相处那样,没什么改变。
“哎……”
空认命了。算了,认真做一次吧。
不再想着尽快结束,空拉起五郎,自己蹲下,小脸靠近那巨大,嘴唇轻轻亲吻:“看好了,要这么做。”
先是将那硕大从头亲吻到根部,再是缓缓的舔舐、湿润,再是一点点放入口中,五郎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只叫厚脸皮如空也有些招架不住。时不时的粗气听在空耳中,竟还有些小得意。
几次深喉,终于释放
', ' ')(',一第一次来说,这小子倒是不错了。
因为早有准备,倒是没有咽下,空直接原地坐下,将口中的东西吐在手上,伸向自己的私处:还能怎么办,对方不会,只能自己来喽……
粘稠的液体沾染了金发少年的全身,白湛的皮肤透着粉嫩,看那个可以让自己脸红心跳的人从口中吐出自己的东西再摸向身下,这画面真不是一般的具有冲击力。
到了这个地步,五郎也差不多明白下一步了。他向前主动接下扩张的任务,尽管青涩不熟练,却也在空的可接受范围内。空逐渐放松,却不知还是过早。
当强烈的撕裂感侵袭大脑,空被痛得长大了嘴却叫不出一个字。
他颤抖着瞪向身上那只猎犬,这孩子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后庭还是低估了他自己的尺寸,亦或是过于急切,进入的还是过早,紧致的穴口难以适应,导致进去的异常辛苦。
“唔……好疼……太紧了……”听见上方的抱怨,空只想给他一拳,却终究没能有力气抬手。
我还没抱怨呢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
但进都进了也不能让人半途而废,卡在哪儿双方都不好受,空只得把吐槽的力气省下来让自己放松。
肠液混合着血液终于使道路有了一丝顺滑,交合的过程逐渐顺产,巨大的器物在肠道中横冲直撞,某个特殊的点即使不刻意去找也能被碾压到,当叫声中的痛苦开始减少,当叫声中充斥着欢愉,这场意外的交合才是个开始……
身为一位深资旅行者,空非常明白当自己的旅途进入“瓶颈期”的时候应该如何处理。
及时是在提瓦特这段寻找妹妹的旅途中也是如此。
寻找妹妹虽说是这段旅途的主线任务,但并不会因此不存在“瓶颈期”,反而因为身旁缺少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压力和焦躁反而让空频繁的进入“瓶颈期”。
此时往往需要发泄一下。
但是……
空心惊胆战的抹了一把脸——为什么没人告诉他,提瓦特人民为何如此“天赋异禀”?!
最先来到的是蒙德。理所当然空最开始在蒙德寻找目标。
凯亚这个男人虽然脸长的不错,皮肤恰到好处的敲到了空的萌点,而且人也十分随意,常常漫不经心,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一夜q”对象。but……
偷偷瞄了几眼这位骑兵队长某些地方,衣服将身体紧紧包裹,紧致利落,却感觉不是很有爆发力哎……而且也没见这货打过几次架、杀过几只qq人……怕不是体力不好?
空暗下犹豫。
经历这么多世界,经验可老道了,一般人还真不能叫他满足,如果到时候……岂不是很尴尬?
于是收回目光,决定换个目标。
一旁还在喝酒的凯亚察觉到小家伙移开了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偷偷笑了笑,不过倘若这位骑兵队长知道他爱惨了的这位小家伙在想什么怕是笑不出来了。
然后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空遇到了第一个准备上手的目标——传说中的暗夜英雄迪卢克姥爷。
或许是因为夜晚那道赤焰过于灼目,又或是这位正义人姥爷给人的感觉过于可靠、有安全感,总之,空很坚定的把他定为当下的目标了。
想想这位单手抡大剑的帅气背影,爆发力应该不是一般的强吧……嘶,空表示再不住脑他就要原地高潮了。
之后的发展也很顺利,异乡的旅人英勇无畏,与伙伴一起解决了蒙德城的灾难的英勇诗篇被无数吟游诗人传唱,只看这结果也知道,空的好感刷的异常顺利。
于是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有着无数理由的空成功爬上了他馋了好久的晨曦酒庄的那张大床。
一切都很顺利……
晨曦色的烛火散落在空白湛的肌肤上,精致的金发少年蜷曲在床铺中间,沐浴后的清香围绕在迪卢克的鼻尖,让他欲罢不能。
他靠近床上的少年,小心而温柔的亲吻他的脸颊,少年湿漉漉的金色眼睛闪烁着可怜又可爱的光芒,只叫迪卢克也因心脏不正常的跳动而面色泛红。
脸颊、脖颈……一直到那两粒可爱的樱红,在空若有若无的引导下,迪卢克也很快掌握了技巧,让空在他的唇下不断吐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呻吟。
看火候差不多了,空推开压在自己上方的迪卢克,起身将脸靠向他的胯间。
“空,不……”
“我就要~”
看迪卢克猜到他要干什么而赤红了脸,空带着坏坏的小心思撒娇,此刻他还不知道他将要面临什么。
吻了吻那紧致有力的腹肌,空有技巧的使用自己的唇齿,解开迪卢克的腰带。
然而当那巨物跳出狠狠打在空脸上的时候,空几乎被打蒙了。
他呆愣的看着这不合理的尺寸,傻愣愣的还伸手比划了一下,瞬间猛地后退,“扑腾”一声掉下了床。
“空!”
只是一瞬间的事,迪卢克也没想到小家伙反应会这么大。他小心点抱起
', ' ')('小家伙将他安置在怀里,温柔的揉着他金色的小脑袋,此刻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坐在人家腿上,脸才刚刚够到迪卢克的胸膛。巨大的体型差距和pg下挺硬的轮廓让空不得不承认了一个事实——不行,这不合适!
此刻后知后觉的空开始怕了。
这会直接顶到肚子里的吧……!!!
“不行!”
“什么?”迪卢克揉着空小脑袋的手停顿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不行不行不行……太大了……不可能进去的!我不要了……!!!”
眼见迪卢克明白了意思,略微皱眉,正要开口,吓破了胆儿的空直接点击了传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目标是位于璃月和蒙德交界处不远的一处岩神像。
落在神像上的那一刻,空还衣衫不整,小小空也是半软被吓的的状态。迅速打量一下,后半夜雨停了,周围静悄悄的估计连只团雀都没有……
半躺在岩神像怀里,空颤颤巍巍的伸向小小空,就着神像上遗落的雨水快速发泄了一下,方才让他软下来。
蒙德……暂时不要去了吧。
空淡定的提上裤子,心里如是想到,混乱之下没有发现自己体内的元素流动发生了一些改变……当然,发现的时候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因为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而忽略了。
吃了蒙德的亏,空心惊胆战之余发誓以后绝对会小心,那种型号绝对不能再找出来一个,心脏骤停的感觉不怎么舒服。只希望提瓦特不是人均“略”高,或许只是迪卢克姥爷“天赋异禀”?
空如是自我安慰,可是很快现实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璃月的旅途一样精彩。也认识了不少很符合空口味的男人。
鉴于之前不好的例子,空下意识先找了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这个精致的男人,帅的一塌糊涂,很难让人不沦陷。此时,璃月的故事还在进行中,空还不知道某人可是六千年前叱咤风云的武神摩拉克斯。
反正目前空目标就是往生堂的那张床,哪想中途被截胡,直接给公子达达利亚骗去了一处愚人众的营地。
这事儿要从公子的切磋邀请说起。地点是坑坑洼洼的绝云间,一棵巨树下,方才“切磋”几个回合,空就莫名其妙的掉进湖里,泡了个透心凉,于是理所当然的被公子邀请去“恰好”就在附近的一处营地整理,而这处营地“恰好”成员都出外勤了,连个人影都不剩。
空很熟练的发现对方的心思,面上处变不惊,依旧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形象被达达利亚“骗”进一个布置的相当“华丽”的房间。
这达达利亚看着也挺瘦的,并且看他使用弓箭不怎么顺手的样子,应该不是时常锻炼……而且这货还有一张祸害人的脸……于是思考之下空“被动”接受了这个邀请,心想着应该不会有迪卢克那么夸张的尺寸。
然后空就悲剧了。
再一次借用派蒙的经典名句之后,空利落的逃走了。
那尺寸与迪卢克不相上下,震惊之下空还被达达利亚控制着手握了一下……两只手都圈不住啊岂可修!!!
呜呜还是只有客卿才能给我安全感!
被吓到打嗝的空之后的几天都黏在往生堂客卿身边接受客卿“温柔”的照顾。并且特别注意公子的消息打死都不想和他碰上。恰好那位公子好像被什么事情拖着也没能分心去逮人。
虽然在寻找椰羊事件中在不卜庐突然给碰上了,但是到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那双没有高光的深海色的眼睛盯得空头皮发麻,叫空只敢瑟瑟发抖的躲在钟离先生身后。
果然,还是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的先生最好了!
之前各个世界被空嫌弃的柔弱文人这时候到时成了空的香饽饽。
此刻空已是“瓶颈期”爆发的边缘。之前两人带来的恐惧让空一直不敢再有动作,于是当空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终究是成功爬上了“香饽饽”的“锅”。
“你决定了吗,旅者?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盐之罚……”
钟离先生的瞳孔在烛火下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看着此刻平添了一丝威严的钟离,空内心突然涌起一阵战栗,但不知为何而来。
怕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多讲究……这就是一个文化人啦,不会很可怕的。空这么想着,毫无防备的落入了这陷阱。
于是当晚空再次选择逃走。
不但比前面两人大了一圈,而且还有……两根……
被刺激到大脑一片混乱的空根本无法思考。
他惊慌失措下点击了能给人安全感的岩神像进行传送,却在落地时被熟悉的金黄接住,看着眼前长着龙角和龙尾的钟离,空仿佛明白了什么……
“食言者,当受食盐之罚。”
“你准备好了吗,旅者?”
……
钟离、不,或许该叫他摩拉克斯了。
已经化成
', ' ')('半龙形态的他,失去了往日的温润,只剩下沉淀了千百年的威严。
“既然你喜欢,那就在这里吧。”
说着,钟离将空放在那神像的怀中,这姿势过于熟悉,空瞬间就想到刚从迪卢克逃出的那一夜……据说神可以感知到自己神像周围的事物,那他岂不是……
空的脸再次爆红了,可下一刻便血色尽失。
空再次见到了那两跟可怕的东西,而此刻,犹豫这位岩神的掌控,体内乱穿的元素力让他无法再使用锚点。
钟离再次吻住了这只小家伙的唇,只是温柔不在,狠利有余。他近乎残忍到将空的唇用利齿划破,使自己的津液混着血液进入空的身体。
空被吻到混乱不堪,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求饶的字句。
尽管内心十分惧怕,可身体却在龙涎的影响下开始起反应。
身下有异物进入,紧张下发觉只是对方的手指,空松口气之余又开始紧张接下来的步骤……他当然知道接下来那步是什么!
接着钟离将注意力放在他胸前的几会,空张开还在泛着血丝的好不容易自由的嘴唇可怜兮兮的恳求钟离可以放过他……他倒是想硬气一点,但只是抑制住呻吟的冲动就已经让他用尽全力了。
感觉到似乎可以了,钟离抽出手指,将自己顶在穴口。
“不……不要,钟离先生……求你不要,真的进不去的……噫——!!!”
下体突然而来的撕裂感袭来,疼痛刺激着空的大脑,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硬生生被劈成两半”的感觉,他发了疯的想要往后逃离,却被狠狠的禁锢住无法逃离。
钟离竟是直接一穿到底。
看着接口处缓缓流出血液,钟离眼神微动却依旧冷酷。
“你本可以不用遭此痛苦。但是,惩罚便是惩罚。”
然而被疼痛刺激到耳鸣的空并没有听到。
疼痛到下体麻木的他,只能如同一个毫无生命的破布娃娃般被不停的穿刺着,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而又因为某些液体和神像神奇的治愈作用,当空逐渐适应,剧烈的疼痛过后,便是永无休止的快感。
他叫喊着,将双腿盘上对方的腰,开始主动接受这份激烈。当察觉钟离试图将两根都塞进去,此刻的空已经开始感觉到体内莫名生出的兴奋感了。尽管这种改变让他感觉到不妙。
奇怪并且汹涌的热潮一阵阵涌来,即使空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奇怪之处。
过大的尺寸强行进入没有进行过充分扩张的狭窄的穴道,明明应该如空所预料般疼到撕心裂肺,可除了过于撑胀的感觉和被捅到肚子的可怕、麻木……竟没有多少疼痛,倒不如说,夹杂在疼痛中的是难以忍耐的瘙痒和舒适,让空后穴肠壁不受控制的收缩、吮吸着那两根可怕的龙根。
“呵呵……”
察觉到空身体的变化,明显成功讨好了这位生气的往生堂客卿……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了。
黄金一般的龙鳞一片片出现在他的身上,为这个神秘的男人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虽然钟离身为往生堂客卿总是被一种柔弱文人的气质包围,但实际上他的人类体型确实很有料,更何况是现在半龙化的摩拉克斯。
常年挥舞着长枪的手上除了一些细小的鳞片,更多的是茧,大手抚上空赤裸的肚皮,那里因为被塞进了巨大的龙根而凸起的部分本就异常敏感,立即让空浑身战栗不止。
他整个人几乎蜷曲在岩神像的怀中,半躺在神像的腿上,被钟离钳制的双腿被强制的打开,两人相接交合之处一览无余。巨大的两根柱体将穴口撑大到恐怖的地步,这种情况下早就该因为被撕裂而流血了,绝对不会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
但是这儿偏偏是神像旁。异乡的旅人拥有神奇的能力,在神像旁就可以无限恢复,钟离也是考虑到这一层,才更加肆无忌惮。绝对不会给空造成太大伤害,充其量不过是一些疼痛罢了,不过看小朋友这么可爱……钟离也不会真的下狠手。
男人附身与之唇齿相依,一股又一股的龙涎被强势送进空小巧的嘴巴里。
此刻的空早就在钟离强势的侵犯下高潮迭起,却还在不知羞耻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想要将龙根吞到更深的地方。喷射过精液的小玉茎也早就疲惫不堪的微垂着小脑袋,看着好不可怜。
但这种程度明显还不可以,毕竟钟离还没释放呢。下方的抽插从未停止,少年的嗓子因为神像的治疗效果并没有被伤害到,所以声音尚且算不上嘶哑,无奈少年的体力并不能靠着神像恢复,所以声音依旧是有气无力。
嗯嗯啊啊的声音断断续续,微红的脸蛋上混合着自己的精液和钟离的口水,看着好不淫乱。那些精液都是空自己的,在钟离手中高潮后喷射在肚子上,又被恶趣味的老龙抹在少年秀气的脸上。
空多半也可以猜得到,定是钟离给他下了什么东西,不然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再饥渴可不可能如此淫乱不堪,甚至是自己扭着腰主动想要吸吮……但他
', ' ')('是不可能反抗的了钟离的。
那就接受好了。反正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也是这个,只是怕疼才要跑的,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剧烈的疼痛因为那奇怪的药物转变成了快感,岂不是正合意。
想通的空态度也开始转变,从一开始的挣扎和被迫变为主动。他相比较之下细小的胳膊费力的抬起抱住正在吮吸他乳头的钟离的脑袋,上方的两个龙角刚好可以当做把手给空牢牢握住,却不知这龙角可是某人的敏感之处,措不及防让某只老龙激动的直接下口,咬得空一阵战栗和叫喊。
下方也在激烈的抽插中终于喷射而出,两根一齐喷洒出钟离积累了不知多久的货物,满满当当的被装进了空小小的肚子里,尽管大量的精液从两人的借口处溢出,但空的肚子依旧被装的高高鼓起。
肿胀的感觉给了空一种想要小解的冲动,被操到疲惫的他也无法再接受更多,软成一滩的小家伙轻轻推着身上男人的身体示意他起身,空现在只想赶快清理一番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但某只老龙可不愿意。
好不容易尝到荤的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轻微的推搡在钟离这里完全不够看,反而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让钟离胸口瘙痒难耐。
于是不顾怀中小家伙的怒视,龙根再次在空的穴口内硬气,剧烈的动作再次开始,尽管小朋友再如何不愿意,却也只能被迫接受。满肚子的精液被一次次的搅动着、空似乎可以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是不知道是肚子搅动的声音大,还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大了。
精液也是龙体液的一部分,完全的接触下空吸收良好,原本疲惫的小肉棒再次微微颤颤的抬头,憋尿的感觉也越加明显。
一颗又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空浑浑噩噩的金色眼睛里滑落出来,他累到无法大声叫喊,小心凑到钟离的耳旁告诉他自己的窘境,却只得到钟离一脸让空陌生的表情和更加激烈的抽插。
“呜呜……不……嗯啊要、坏、坏掉了……呜呜……”
疲惫的小东西被圈在钟离怀中,像只小猫一样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却得不到男人的一点怜惜,反而再次加大了抽插的速度。直到少年达到另一个高峰,挺直了小腰板,淡黄色的液体一股股从龟头流出,顺着洒满了空的身体,色情又可爱,引得钟离更加性欲高涨。
被强迫着草到失禁这种事情成功打破了空以往的自尊和羞耻心,以往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彻底崩溃到哭泣不止。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钟离先生,空又一次感到了绝望与恐惧,然而他不能忽视的,还是夹杂在这其中的兴奋与期待,这是来自于肉体中的、天性的感受……
双重折磨控制着他让他无法抉择,只能被迫或是自愿的去接受。
而空不知道的是,这场无休无止的缠绵,才刚刚开始……
……
……
之后,空足足修养了三个月。
这是个喧嚣的夜晚。
一身黑色劲装的暗夜英雄轻盈的掠过屋顶,他结束了一夜守护蒙德城的奔波,准备回到酒庄去。
他原本是这样想的。
然而,脚步不受控制的偏离,熟门熟路的拐向某个地方,在他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停在了某个房间半遮掩的门前。
“呵……我真是……无可救药。”
迪卢克自嘲一声,心里想着马上离开,屋内传来的声音却如同荆棘般缠绕住他的脚步……
那是一声声稚嫩柔软充满了愉悦声的呻吟。
早就熟悉了的迪卢克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是他的义兄弟凯亚的住所,里面正在彼此纠缠的当然就是他那位义弟凯亚和他的小恋人——那位自己也爱疯了的旅行者。
“呜呜……好涨……嗯……”
少年的呻吟不断传来,偷窥的迪卢克根本无法挪开眼睛。
金发少年被抬着一条腿,侧身按在办公桌上,被凯亚不断的穿刺与撞击,整个房间充斥着糜烂的性的气息。而这样刚好使少年正对着迪卢克的方向。
白湛柔嫩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爱痕和娇弱的呻吟,成功让迪卢克那处也挺立起来。
就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门外的他听着少年的浪叫声喷射在了自己的手心。狠狠将那些东西甩干净,然后趁里面的人未发现前狼狈的逃离……
“迪卢克……”
面前的少年越靠越近。仿佛着魔了一般,迪卢克盯着那有些红肿的樱唇,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迪卢克……快抱我……”
少年越靠越近,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迪卢克的唇间。
空灵巧的攀上眼前这个高大可口的男人的脖子,顺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并熟练有技巧的拿屁股摩擦着他的裆间,那里早就挺立到蓄势待发。
“我看见了……昨晚,你在偷看我自慰,对吧?”
“不、空……”红发男人却一反常态的将他推开——“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空,你是他的恋
', ' ')('人。”
这声音嘶哑而隐忍,到空的耳中更是富有磁性、诱人至极。但内容却让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当然,应付这种他一早就想到过的场景,对空来说也不难。
“……你不想抱我了吗?”空用一双湿润到将要落泪的眼睛直视着那双红色幽深的瞳孔,声音略带颤抖,委屈到快要哭出来。
“不……我……”
“不要说话,迪卢克。”少年附身向前亲吻着迪卢克的唇,急切而又颤抖,充满了慌乱和不安。就像一个乞讨爱的乞儿。“我需要你的安慰……你根本不知道凯亚是如何对待我的……我需要你的安慰,迪卢克姥爷……不要推开我……”
一如往常,迪卢克温柔的拥抱着这个明明有着恋人却向他求爱的少年,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和嘴唇,一路向下,安慰他的欲望。
他亲吻和爱抚少年胸前挺立的樱桃,成功在那里发现暧昧的齿痕……他根本分不清这是他的还是凯亚的,就如同他肏入那早已淫水泛滥的穴中感受到了冰霜的痕迹一般,他急不可耐的让自己的火焰将那处重新洗刷一边,让那里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那一瞬间,不知名的愉悦和自我厌恶充斥着他的全身神经,仿佛要将他撕成两半。
此刻,他不再是别人口中称赞的英雄与“正义人”,而仅仅是一个居然会因为上了自己义弟的恋人而高潮愉悦的变态。
看着少年疲惫的蜷曲在床上熟睡,迪卢克暗自下定了决心——他想要改变这种畸形的关系。即使……后果不会如他所愿。
昨天夜里留下的冰属性痕迹……没有清除。
凯亚工作的一直心不在焉。
这种出轨了自己义兄的感觉虽然很爽……却还是无法让他满足。他病态的想要更多,即使会打破现在的宁静,会让结果往一个很坏的方向发展。
那痕迹,就是他的挑衅。
眼见日光消散,坐立难安之下凯亚终于起身,奔袭向晨曦酒庄的方向。却在进入酒庄大门的一瞬间,碰到了正好开门而出的迪卢克。
“我们需要谈谈。”
“……刚好,我也这样想。”
空不明白,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世界的变化如此之大。
大的他晕头转向。
他的双手被绑起举在头顶,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遍布全身的爱痕就这么彰显在明亮的灯光之下。
然而更让他慌乱的是眼前的两个男人。
“凯亚,迪卢克?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看着两人眼中显而易见的怒气,空瞬间恐慌起来。该不会是……
“为什么在这里?”凯亚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斯里慢条。“当然是为了好好疼爱一直被我‘欺负’的恋人啊……”
迪卢克却是一言不发,见他醒了,直接向前掰开了他的大腿,粗鲁的将沾染了一种淡粉色药剂的手指捅入穴口。
“唔……好疼!”
“疼?”迪卢克用那双沉寂的红瞳看向金发少年“这是你自找的,我的‘恋人’。”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这下空是真的明白了,他们全知道了……
委屈的求饶不再管用,只能换来男人们更加粗鲁的对待。
两个人气急败坏般的撕咬着少年娇嫩的肌肤,尤其是胸前两粒几乎要撕扯下来才罢休。想起之前对他的可怜和温柔,就会越发的气愤。
“耍我们很有意思是吗?”凯亚将冰霜凝聚在他的奶头和穴口,封住因为药剂而往外流淌的奶水和淫水,揉捏把玩着因为奶水无法流出而逐渐肿胀膨大的胸乳。
“呜呜……对、对不起……我……着、这是什么……我为什么会……”
后穴越加瘙痒,不断溢出的液体却被堵住无法排出体外,给空一种腹胀的感觉,膨胀的胸部在凯亚的揉捏下十分疼痛,却被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搞到身体将要达到高潮。楚楚可怜的玉茎挺立着,却什么都喷不出来。
“想射吗?嗯?”迪卢克坏心眼的用手指在龟眼处打转,时不时还要刺激一下穴口,看到这位可怜的旅行者张着嘴却什么都喊不出的样子才能让他的愤怒稍微平息一点点。
“呜呜……好可怕……”
身体的异样终于让空破防,后穴的瘙痒和仅仅胸部被揉捏就让他达到的高潮让他兴奋的同时感到莫大的恐惧。
不同于往常的楚楚可怜,这下他是真的泣不成声。
身上两人却毫不怜惜,势要给他写教训。
“只有有人肏你的淫穴……你才会高潮哦。”
如同恶魔一般,凯亚附在空的耳边低语,那温柔的语气说出了让空十分恐惧的话。
“你以后离不开男人的精液,也只能靠别人肏才能到达高潮……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当胸部肿胀到刚好塞满凯亚整个手掌时,无尽的欲望终于击垮了空的大脑,他的意识一片混乱,身体各个地方瘙痒至极,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达到顶点,却无论如何
', ' ')('都无法释放,就像被堵住的奶头一样……
“知道错了吗?”不知道是谁这么问,但空早已听不进任何事情。
他不停的摩擦着身体、涌动,想要靠近那两个男人,想要他们狠狠是肏进自己的身体来止痒。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凯亚终于融化了冰霜,狠狠的抓向乳头——
“咿呀呀呀呀呀——!!!”
伴随着几近高潮的浪叫声,奶水四射,洋洋洒洒的喷射到三人的身上、床上。
同时,迪卢克也将自己早已无法忍耐的欲望狠狠肏入那淫穴,一路通常无阻,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引出一波淫水横流,很快浸透了床单……
在迪卢克进入的那一刻,空也终于如愿的喷射而出,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奶水洋洋洒洒落满他的全身,一眼望去浪荡至极。
“还不能休息哦……”
看空因高潮后稍微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凯亚恶劣的贴上去,手指放进穴口继续扩张。
“不……不,会、会坏的……不行……”
看出凯亚要做什么,意识稍微有了一丝清明的空想到了两人的尺寸……害怕到全身不停的抖动。
“求求你们……我真的错了……不要、会坏掉的……呜呜……”
只可惜少年的请求再没有人会听。
“乖~要相信自己。像你欺骗我们时那样自信,嗯?”
与温柔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粗鲁残忍的进入——他几乎是找准了机会一肏到底。
强烈的撕裂感碾压着空的全身,疼痛卷袭了他的大脑。他哭喊的让人心疼,可两个男人只会亲吻他的泪水以示安慰,动作却越加疯狂……
疯狂之中空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混乱下只想求救,却在无意之中喊出了一些两人根本不认识的人的名字……
“这些……也是你的床伴吗?”
……
惨空哥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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