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具在,这一家人还在嘴硬死活不肯承认,周云兰更是拿出了她撒泼打滚耍无赖的特长,在公堂之上咒骂打滚。
把官老爷都给气笑了,斥掌嘴,打到她不敢再胡言乱语才停下。
“本官再问一遍,你三人可认罪?”
高坐之上的官老爷面目严肃,正气凌然。
邢阳心道:完了。
邢文急忙矢口否认:“请官老爷明鉴呀!这一切都是周云兰逼我们父子俩的...”
被抽的脸颊红肿的周云兰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汉子。
“啊!邢文、你、你怎么说的出这种话。”她口齿不清的说道,嘴里飞溅出血沫,发疯一样的挣扎着朝邢文扑去,却被身后的捕快牢牢钳制住。
“哦!周云兰是如何逼迫你们父子二人的?”
官老爷尖锐的眼神好似能看穿人心,邢文被他看的不敢抬头,“她、她是,村里人人都知道她无赖泼皮,我本有两个哥哥,都被她给闹得断了亲,从、从她进我家门开始,我、我们一家就都...”
“不要浪费口舌说这些无关之事。”听他越扯越远,官老爷不悦的眉头紧皱。
“青天大老爷,她逼迫我们谋财害命,我们不从她便要将我们一同毒害,都怪我胆小怕死才同意了她的计划,大老爷明鉴啊!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
邢文本就是薄凉之人,出了事只想逃脱惩罚,所有罪责都往周云兰身上推,而邢阳除了在最开始的时候惊愕住,后来便闭口沉闷一言不发,默认了他阿爹的做法,让他阿娘一个人担下,总比三个人一起好。
周云兰看着父子俩心如死灰,她目光沉沉的看着垂头沉默的邢阳,胸膛如同刺入万剑般疼痛,最后她沉默着不再反驳邢文的话。
“周云兰,邢文所说你可承认?”
公堂上回荡着官老爷威严的声音,周云兰如同没有生气的傀儡娃娃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邢文心急如焚,恨不能按着她的头让她点头答应,这个蠢妇,到了如今这般地步只有保住他们父子二人,她才能有出路。
“青天大老爷,小人没说半句假话,当年这毒妇可是亲手把我那才两岁的侄儿推进大溪之中活活溺死的,这毒妇心肠歹毒,要是我们父子不听她的话,也要遭她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