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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射了?小骚狗。”“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喻霖早已被岄调教成熟。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身体就条件反射性回忆起被岄完全支配所带来的难以承受、让人哭叫着想要就此变成一个性爱玩具的快感地狱。
听到岄的话,羞耻之余,喻霖有些湿润涣散的眼眸也不禁颤了颤。腿心一阵发痒,被肉馒头似的肥厚阴唇掩盖着的熟烂逼穴惊惧又期待地缩了缩,徒劳地挤出一丝透明粘液,把本就如同湿滑蚌肉的阴唇浸得更加水润透亮。
岄显然非常了解喻霖的身体,感觉到他腿根绷了绷,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有了反应,在日日夜夜间被肏熟的烂红逼眼此刻很可能正在不知廉耻地收缩、吐出带着微腥却又泛着奇异清爽味道的淫贱骚水。
轻笑了一声,岄的手缓缓覆盖住喻霖刚刚被抽得微微泛红的肥软阴户,指腹、指根、温热的掌心,每一寸都与阴户紧密相贴,手背隆起的弧度好像是在广而告之:他的手中正裹着一团随时会化成蜜水的淫肉。
“烫……哈、啊……”刚被抽过的阴唇嫩肉炽热的掌心严密包裹,喻霖敏感地一阵发抖,只觉得自己的肥逼要被这温度烫化了,屁股有点撅不稳,抖着往下落,又被岄手掌拖着阴户使力往上托了托,腰部下压,维持住了这个羞耻的、好像母狗在撅屁股发浪求肏的高度。
由于刚刚托举的动作,岄的中指微微卡紧了逼唇缝隙、摸到了陷进去的情趣内裤所带的一串珍珠,整个中指刚好与这条珍珠重合,于是本来被珍珠挤走、只能可怜巴巴肿胀充血挺立在珠串一侧的骚贱肉蒂也不可避免地贴在了手指内侧。
“唔……!啊……”
手指纹路比起细嫩的阴蒂肌肤要显得格外粗糙,随着下陷,粗糙的纹路细致缓慢地磨蹭淫红阴蒂,又因为珠串圆润,被手指压得一起助纣为虐、挤压脆弱又敏感至极的骚豆子,带得喻霖一阵闷在喉咙里的呜咽,尾音带着某种在渴求主人怜爱的、幼犬般的颤抖。
岄没有挪开手指,而是维持着中指深陷湿滑肉缝的姿势,温柔地提出了指令:“宝贝想穿衣服对不对?那接下来,你要认真数数这个淫荡的小逼喷了几次,”说着,他刻意动了动手指,狠狠地碾磨激动地一条一条的肿大肉蒂,让它只能无助地歪在一边、湿黏地贴附在肥厚的阴唇上,“喷一次,我就允许宝贝穿一件衣服,好不好?”
“嗯啊——!呜、嗯……”喻霖不受控制地往上拱了一下腰,发情充血的骚红阴蒂根本受不了被手指狠狠碾磨的刺激,剧烈的、好像从宫腔里传来的钻心麻痒让他大脑一阵发晕、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任由湿红的舌尖吐在外面,试图缓解一下充斥全身的酥软与燥热。
事实上,在岄的手里,喻霖也从来无法拒绝任何要求……或者说——命令。
岄带着轻微鼻音、满带笑意的温柔诱哄仿佛就是让他上瘾的毒药,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玩得一片狼藉、腿都合不拢,骚贱的逼眼却还是急切地不断张合,代替喻霖说出他的回答。
“好……”喻霖温润的声音发着颤、满是哭腔地回答岄伪装成了请求的羞耻命令,好像是被胁迫进行淫靡之事的无辜受害者,但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却是止不住地把贴在滑软逼口的珠串往里吸啜、以求解渴的湿漉漉女穴。
在答应岄之后会自己数自己潮喷了几次之后,喻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从鼻尖吐息的、轻轻的气音,好像是猫发现猎物已经落入陷阱的戏谑。
覆盖在逼唇、深陷肉缝之间的粗糙手指缓缓移开,指身被刚刚骚浪肉穴喷发的淫水浸得湿淋淋、裹着一层水光,在离开阴蒂时,那不知羞耻的骚红肉豆不知道后面要经受怎样的刺激,还认贼作父地拉扯出了一条黏腻透明的银丝,惹得岄忍不住勾起嘴角,不急不缓地把这粘稠骚水往红肿、布满指痕的臀尖上打圈抹匀。
“嗯、唔……”刺痛、又带着细微瘙痒感的感觉从肿胀的臀尖一波波蔓延至全身,喻霖紧紧抿住唇,脸上布满羞耻的红晕:岄仿佛把自己的淫水当做了什么治疗肿痛的灵丹妙药,仔仔细细、一寸也不放过地涂在了自己挺翘、已经被玩成两团肥嫩骚屁股的臀尖上。指腹恶意地撩拨、在把整个臀尖都弄上淫光之后极轻地在肌肤上拂过,激起喻霖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使坏的指腹离开了自己的臀尖。喻霖有些紧张、又期待地紧闭着双眼,两团果冻似的、布满和脸上如出一辙红晕的饱满肉臀微微抖索,等待着即将施加于腿间濡湿肥软的大阴唇上的残酷惩罚。
“往前趴一点,让我看见你的淫肉。”
岄的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欲,视线盯着喻霖颤抖的、惹人想狠狠抽上几下的红肿臀尖,分开了双腿,让喻霖上半身没了支撑。
喻霖动了动膝盖,软着腿、乳尖和小腹都蹭着岄结实的腿面往前爬了爬,小腹压在岄的一条腿上,大大分开的屁股完全对上了岄的视线,湿淋淋、软乎乎的逼肉被一览无余。
膝盖本来能挨着地,这往前一爬一撅,全身只剩下小腹还有支撑,为了不至
', ' ')('于整个人像是一条被搭在腿上的软绵绵毛巾,他不得不手掌贴住地面、脚趾努力地撑着地,只是微曲的腿多少还是有点酥软乏力,一直在抖。
大手高高扬起,对准了泛着红晕的两瓣肉馒头。
“嗯啊啊啊啊————!!!”极重的一下,两片软腻逼唇先是感受到一阵剧痛,泛起灼热的痛意,在遮挡之下轻轻翕张的烂红逼口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小嘴似的穴口受到惊吓一般剧烈地往内痉挛蠕动、深陷在肉缝里的珠串被不住吸啜。在刚刚的击打下,本来就霸道地把骚红阴蒂挤到一边的珠串又狠狠压力上去、欺辱可怜的小肉豆,弄得它也抽动着一条一条,似乎是想要逃离。
喻霖哭叫着,被抽得屁股猛地向上一抖、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又失力地重重落了下去,当一条只能被困在岄大腿上因违规而受罚的小骚狗。水蒙蒙的眼睛半睁着,眼尾泛着浓浓的潮红,嘴巴长大、由于强烈的刺激而忘记了合上,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银丝、落在了地上。
狠狠抽打过后,严厉的大手又温柔了下来,指尖轻轻摸上了被抽得一片烂红的两瓣逼唇,没有用力、揉了两下、散开一片触电似的的刺痛微麻:“宝贝疼不疼?”
喻霖还痛得发抖——实际上逼穴深处正好像热爱受到凌虐似的、热烈地痉挛着互相挤压,摩擦出更多细细的酥软瘙痒、不断累积——岄温柔询问的声音让喻霖心里泛上点委屈,声音沙哑:“疼,可不可以轻呜、啊啊啊啊!!”
就在喻霖回答的时候,岄的手已经离开了瑟缩颤抖的烂红淫肉,又是“啪!”地一声,响亮地回荡在房间里,引得臀肉剧颤、红润的逼唇被打地红肿发热,中间又挤出一小股水。
“呜、哈啊……”喻霖又是重重挺了一下腰、弹起又落下,阴茎蹭着岄的大腿侧面,包皮往上收聚又被往根部蹭开,红润濡湿、挂着浊白精液的马眼又是激动地往外一吐,渴求着不同于淫贱肉逼里的热胀。
岄又故技重施,轻轻揉弄着被他欺骗、现在正簌簌流泪的两瓣肥肿逼肉:“乖宝贝,疼就对了,疼你才会记住不要犯规,对不对?”
“呜、嗯……”喻霖的眼中泛起泪意、漆黑的瞳仁早就不复平时的温润稳重,而是被泪水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显现出被无情惩罚、残酷疼爱着的濡湿情潮。
逼肉又是被揉得又疼又酥又麻,偏偏这时,岄的两指滑进湿润的熟红肉缝中间,指腹轻轻一搓,就分开了有些皱巴巴、既像珊瑚又似乎像等待揉出殷红汁水的牡丹花瓣般小阴唇,又顺着摩挲了几下,两指缓缓插进中间湿滑凹陷、滑进温热积极的逼口,又两指一撑,湿红逼口被迫张开、迅速“咕嘟”吐出一小股透明粘液。
岄眼眸低垂,视线落在喻霖布满细汗的脊背上,温柔地做出了判断:“水很多,快潮吹了吧?”
说着,修长的手指离开穴口,摸向刚刚被珠串狠狠欺负过的骚红阴蒂,滑软的逼口迅速合拢,熟红而布满褶皱的细嫩肉腔隐没在内里,穴口不满足似的张了张。
细嫩又充血肿胀的骚肉豆哆嗦着、抽动的频率和心脏同步,被粗糙的指腹从软嫩的薄软包皮里毫无抵抗之力地剥出来,颤巍巍的鲜红肉蒂尖被从两边捉住捏紧时还想靠淋漓的汁水作为润滑而逃走,却还是抵不过严酷的捕捉,在指腹中间被捏成薄薄一片、激动地发抖。
“呃、啊……不、岄、呜——……”
骚豆子红得滴血,被岄用指腹缓慢折磨,钻心的麻痒从腰眼传来,逼穴深处好像被电流集中,饥渴骚浪的肉腔一阵一阵抽搐痉挛,好像具有生命似的大口“呼吸”,喻霖几乎被这种透彻心扉的快感逼得眼前发白。
岄搓弄阴蒂的速度逐渐加快,知道喻霖马上就要受不住了,更是屈起中指,坏心地用指腹侧稍硬的部分贴住阴蒂下方、正对着逼口的那一小片更敏感的部分来回快速摩擦,喻霖的哭腔更重了,钻心的酸痒从小腹腾起、甚至传递到了膀胱,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被岄掌握了每一个部分的俘虏,唯一的结局就是像喷泉一样边往外溅淫水边求饶。
“呜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猛地从剧烈抽搐收缩的熟红逼口猛地喷涌而出,完全打湿了岄的整个手掌,迅速把地上浇湿了一片。喻霖的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挺动了几下,又狠狠地弯下去,任人宰割,双腿已经无法勉力支撑,软软地搭在地上。
最大的浪潮过去,两瓣馒头般红肿的肉唇挂着淋漓的汁水还在不断往下滴,只是透明粘稠的淫液不肯这么快下去、极为情色地缓缓垂下,拉出的淫丝昭示着肉唇的拥有者多么骚浪。
喻霖的脸上的表情狼狈至极,双目涣散,睫毛像是刚承受了一场大雨;黑色的发丝潮湿地贴在鬓间,红润而被他自己咬得微肿的唇好像完全合不拢,露出洁白的齿贝,湿红的舌尖如同最淫荡的性奴一样伸在外面,一丝不同于腿间骚水的透明涎液缓缓垂落,倒是也跟肥软的逼唇有几分默契。
“一次。宝贝要自己记住哦。”
岄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朦胧地传进脑海,喻霖用失神地
', ' ')('喃喃:“我可不可以……穿裤子……”
“不可以。宝贝刚刚喷的骚水太少了,只能换一条领带。”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颤栗着的充血肉唇,又引起一阵哆嗦:“宝贝自己爬到卧室,把领带叼过来。好不好啊?”
岄柔和的、仿佛在哄小孩的语气让喻霖头脑发昏。
他抖着唇沉默了几秒,还是脸颊通红、双腿发软地从岄的膝盖上爬下来,臀部高高翘起,趴在了地上。
岄又把金边眼镜给他轻轻戴了上去,泛着红潮的眼角和湿润的眼眸都被掩盖在了镜片后面。
“要那条……纯黑色的。去吧。”
像条听话的宠物一样、暴露在自己爱人的视线之下,喻霖面色通红,缓慢地开始爬行。腿心一片湿淋淋的水迹,随着爬动的动作,粘稠淫水被腿根的一小块皮肤和肿胀的大阴唇外侧共同摩擦,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刚刚为了方便岄的亵玩而被拨到一边的丁字裤珠串同时挤压着腿根内侧的软肉和烂红的阴唇外围,有点硌,却也带起细微的酥麻。
喻霖羞耻难耐地闭了闭眼睛,几乎能感觉到岄在自己身后注视着自己红肿放荡的阴阜,嘴角含笑看着自己由于红肿而显得肥硕的骚屁股是如何随着行进而左右扭动。
缓缓爬到卧室,喻霖终于可以站起身,从衣柜里找出那根纯黑色的领带,嘴巴微张,把它轻轻叼在了上下齿间,又再次两膝着地,跪到地上。
牙齿小心地叼起岄指定的那条黑色领带,喻霖又轻轻爬回了岄面前。
他低垂着头,不敢与岄对视,只能感觉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肥逼正由于这种隐秘的甜蜜羞辱而兴奋地滴着水,在一来一回间已经一片湿凉,倒是稍微缓解了刚刚被抽打肉唇的热痛。
岄抬起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入喻霖柔软的黑发之间,赞许地抚摸:“宝贝好乖。来,把领带给我。”
喻霖叼着已经被无意识中分泌的唾液浸得稍有些湿润的领带轻轻放在岄手心,再次跪趴在地上,脸颊晕红,在镜片遮掩下的水润黑眸又是羞耻、又是期待。
他微微扬起了头,方便岄为他把领带系在脖子上……就像一条狗链。
但岄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轻柔地把领带展开,覆盖住了喻霖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结。领带的尾端垂在泛着薄汗的后颈上,黑与白的对比异常鲜明。
喻霖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眼睫蹭过领带的布料。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能通过下面的缝隙看到一线地面,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岄的面前。
“岄……?”
喻霖有些紧张地问道,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听到岄的回答,而只是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和岄的脚步声。
他好像去拿了什么东西。
喻霖刚刚被抽得又热又肿的软嫩肉唇淋漓地挂着汁液,已经被细微的风吹得一阵阵泛凉。脚步声渐近,岄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领带系得不紧,喻霖从下方的一线缝隙里看到了岄的影子。
“站起来。”新的命令。
依言站起,双手垂在身侧,喻霖身上只穿着一套露着奶头的情趣内衣,下身丁字裤的珠串卡在腿根嫩肉和大阴唇中间,存在感异常强烈,后面那根细细的绳子也卡在臀缝里,随着喻霖有些克制不住的夹腿而细微摩擦后穴穴口。
刚刚被岄抽逼抽得哭叫潮吹时还不觉得,现在什么都无法看见,那些细微的感觉就格外强烈。
整个人都等同于没有遮掩,好似砧板上的鱼肉,喻霖觉得有些不安。
“嗯?!……”喻霖腿根猛地绷紧,抖了一下。
一个冰凉的物体突然贴上了喻霖大腿内侧的嫩肉。喻霖猛地一颤,下意识想逃开,又被岄掐住了腰侧,牢牢控制住。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体温稍低的腰侧,带起一阵酥麻。
“别动,宝贝。”岄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平稳,只有喻霖知道其中通常掩盖着多少坏心。
几乎能听到胸腔里急迫的“砰砰”跳动声。
被掐着腰,喻霖任由那冰凉的物体顺着黏滑的大腿内侧缓缓接近腿心。它在红肿肥软的肉唇上来回轻轻滑动了几下,喻霖能明显感觉到上面的颗粒质感。
是那个……之前买的按摩棒。
鼻翼急促地张阖了几下,喻霖更紧张了。之前岄出差不在,却给家里寄过来了快递,他拆开一看,就是这根黑色的按摩棒、上面布满恐怖的凸起,不难想象在布满褶皱的肉腔里摩擦会带来剧烈的刺激。
岄之前总是和他连着语音,声音温柔地在电话那边诱哄,用让他根本无法抗拒的怜爱语气命令他躺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按摩棒粗大的头部抵住被岄操的熟烂的淫红逼口,咬着下唇缓缓插进去。
岄在选取型号的时候很显然参照了他本人的尺寸,按摩棒把骚浪饥渴的逼穴撑得满满当当、止不住流水。
“唔嗯……!”
此时,这个把他数次送上过灭顶高潮的
', ' ')('按摩棒,正被岄拿着在他的逼唇肉缝间缓缓摩擦,凸起的颗粒时不时蹭过激动露头的淫贱肥大肉蒂,猝不及防让他因为直通全身的酥痒电流双腿一软。
“把手背到后面。”岄再次命令。
喻霖只好听从,摆成了一个好像在站军姿的姿势,只不过他扬起的脸上泛着潮红,金边眼镜能遮住他浸着水光的眼睛,却挡不住他因为偶然间就仿佛过了电一般的快感而不受控制张开的润泽双唇。
明明是看起来非常正经的姿势,却因为他双眼被蒙上,上半身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露着奶头,下半身大大敞开、被岄用黑色的、外表狰狞的按摩棒蹭着亵玩而显得格外淫荡。
虽然看不见,但喻霖敏感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威胁。他紧张地夹紧双腿,女穴穴口却开始分泌出黏滑的骚水,为迎接按摩棒的无情入侵做好了准备。
“乖,把腿分开。”岄轻声诱哄。
喻霖羞耻难当,在领带的遮蔽下眼睫乱颤,却还是听话地分开腿根,任凭按摩棒抵上了微微开合的软烂逼口,被岄旋转着往里推进。
“唔嗯……”
冰凉的按摩棒缓缓插入喻霖湿润的花穴,饱胀的感觉一寸寸袭来,粗长的柱身让喻霖感到逼肉恐怕已经被撑得毫无缝隙、紧紧绷在布满凸起颗粒的柱身上,肉腔内布满褶皱的软肉吃力地蠕动收缩,努力吞咽侵犯者。但在岄的狠心推入下,按摩棒还是整根没入,填满了满是淫水、早已渴望被狠狠侵占鞭挞的软烂肉穴。
按摩棒的尺寸与岄如出一辙,除了凸起寸寸摩擦敏感逼口和无助的穴肉所带来的恐怖感受,最要命的还是按摩棒顶端特殊设计的小芽,仿佛一根无法摆脱的手指,而“指腹”正好压在了喻霖熟红充血的肿胀阴蒂上。
岄并没有马上握着按摩棒抽插,而是突然打开了振动开关。
“啊……!”强烈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肉腔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喻霖忍不住惊喘出声,双腿猛地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粗大的按摩棒填满骚贱饥渴的蜜壶,高频振动的小芽狠狠蹂躏着肿胀发硬的阴蒂,把可怜的蒂尖震得发热发麻,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双重刺激让喻霖立即软了腰,扶住岄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立。
“舒服吗,宝贝?”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好像真的是一位务必体贴的爱人。
喻霖羞得面红耳赤,被震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下唇咬得发白,只能小幅度地点头,肉腔已经在让人发晕的刺激之下开始猛烈地蠕动收缩,在这过分的蹂躏下仿佛马上就会失去控制,失禁般喷溅出大股骚水。
“呜啊啊啊啊……!……呃嗯……”
就在喻霖绷着腰、喉中发出哀求似的呜咽,腿根肌肉一阵轻微抽搐、濒临高潮边缘时,岄的磨人命令再次传来:“宝贝,把手背到身后站好。”
喻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努力夹紧双腿,强行忍耐被刺激肉核的尖锐瘙痒,后穴也因为这忍耐的动作一阵缩紧,如同小嘴一般把勒进臀缝的丁字裤细绳抿了进去。
颤抖着把手背到身后,极力挺直腰背,站成标准的军姿——他知道岄想看什么。
果然,岄轻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吐息、手不知不觉中捏住了他被夹在黑色蕾丝中间的肿大奶尖:“我亲爱的士兵,你会好好执行命令、忍耐考验的,对吧?”
粗大的按摩棒还在体内持续嗡鸣,把穴肉震得发麻,本来热情又骚浪的穴肉几乎失去力气吞咽,全靠按摩棒本身粗大、布满颗粒,才在紧箍与摩擦力的共同作用下还留在淫穴里。
按摩棒根部延伸出的额外小芽还在按着肉蒂一刻不停地震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更深处的腔口一阵阵酸麻热痒,喻霖几乎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也升腾出了酸胀的尿意。
“呜……岄、长官、我站不住了…唔嗯……”
喻霖艰难地说,双腿已经抖得不行,嗡嗡嗡的震动声在腿间持续响起,岄的手指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着充血的乳尖,每一次波动,上半身就受惊似的打个激灵,腰腹发紧,反而把深入体内的按摩棒夹得更紧,震动更加明显。
“你可以的,宝贝。”岄的声音轻缓,却丝毫不容拒绝。
喻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但腿间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腿根肌肉绷紧、不受控制地想要完全合拢,仿佛这样就能反过来惩罚那根作恶的淫具,但又被震得酥麻松软,泄了力气。
就在这时,一种更强烈的震动从身下传来,是岄打开了按摩棒的扭动功能。
粗大的按摩棒现在不仅高频率振动,还在喻霖体内扭动翻转,特殊设计的小芽更是疯狂摩擦蹂躏着喻霖最敏感的阴蒂。
“啊、不要…太过了啊啊啊——”
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发抖,哭腔浓重,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刺激,他觉得自己就要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崩溃了,酸胀的尿意一阵一阵袭来,又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折磨。
“马上就好了,我的……‘士兵’。”岄的声音在耳边
', ' ')('响起,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存笑意。
喻霖只能竭力站直身体,花穴痉挛吞吐着体内作乱的按摩棒,他知道自己濒临高潮,自己无法再支撑多久,甚至说不定会就这样抖着骚贱的肉屌失禁。
强烈的双重震动刺激让喻霖几乎站立不住,但他必须咬紧牙关挺直腰杆,忍受这无比激烈的折磨。
粗大的按摩棒在体内胡乱翻搅,恣意操弄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骚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按摩棒上的凸起已经把肉腔磨得发烫,他只觉得自己淫荡的熟逼一阵阵发热。特殊设计的小芽更是紧贴阴蒂高速震动,酥麻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双腿打颤。
“呜、啊…岄…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喻霖泪眼迷离,花穴里泛滥的骚水已经打湿了大腿内侧,又被粗糙的按摩棒翻搅出白沫,奶油似的糊了一圈,让他整个熟红的阴阜看起来像是什么成熟后亟待被人品尝的果肉。
就在这时,一股激烈的快感在小腹汇聚,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全身,喻霖猛地仰起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双手前伸死死扒住岄的手臂。
“啊啊啊啊——!”
他失控地尖叫着,花穴剧烈收缩痉挛,一波一波热流喷射而出,浇在按摩棒和地板上,几乎把按摩棒冲得往外滑了一截;阴茎也抖动着吐出白浊的精液,溅落在两人小腹。
喻霖浑身痉挛,几乎要跪倒在地,还好岄及时搂住他的腰,让他可以斜靠在怀里,才没有整个人趴在地上的一片狼藉里。
但这或许也并不能说是幸运,喻霖还陷在高潮过后的虚弱中低低喘息着,软烂的逼口不住地收缩、紧紧吸附住布满颗粒凸起的粗壮柱体,岄却不知何时握住了按摩棒的底部,毫不留情地把刚刚被淫水冲出的一小节重新重重插了进去。
“啊!岄啊啊啊啊——!”喻霖惊叫出声,敏感的逼眼被捣地直发麻、猛地夹紧了棒身。
岄转动按摩棒,在湿热的甬道内快速抽插。嫣红的媚肉被带进带出,穴口翻出一圈粉嫩褶皱,发出黏腻的水声。
似乎在刻意调整角度,按摩棒的硕大龟头十次有八次都种种碾过膀胱的位置。
“不!那里……啊!”喻霖猛地仰头尖叫,阴茎在身后激烈甩动,茓眼痉挛般绞紧,大腿根部肌肉绷得厉害、满是刚刚潮吹出的淫荡骚水,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
“我、要……啊——我要尿出来了、呜、岄!”喻霖惊恐地睁大了眼,但为时已晚。
随着岄最后一次重重的一顶,喻霖失控地扬起头颅,茓眼上方、阴蒂下面的细小尿孔猛然喷出一大股透明温热的液体,浇在岄的手上和地面上、蜜穴深处竟然也再次痉挛着一阵抽搐,也再次潮吹了。
“不、呜……啊!”他羞愧难当,眼圈在黑色领带的遮掩下整个发红,泛着让人忍不住想继续狠狠欺负的媚态与难堪,却无法控制这失禁般的高潮——确实也失禁了——只能哭叫着感受酸痛的茓眼深处涌出道道热流。
岄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缓缓抽出按摩棒,喻霖又是止不住地抽搐了几下,瘫软在地,领带松松地滑落到颈间、待在了它应当去的位置。本应俊秀儒雅的脸上满是高潮的红晕与眼泪,茓眼还在持续涌出淫液与失禁的温热液体,二者融为一片淫靡的水光。
喻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被岄温柔地扶起来,单手搂在怀里,半扶半抱地踉跄着坐进了浴缸里。他忍不住有些依赖地抓住了岄的手腕,抬眼看去。
岄任他抓着,正转头用另一只手艰难地去够花洒,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眉心舒展、眼神柔和,嘴角带着笑意,凑近吻了吻他浸着细汗的额头:“累了吧?”
和缓的水流洒在脖颈、肩头,温水淋过酸软的腰腹,喻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岄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锁骨,滑到胸口。就在这时,胯间猛地挺进,破开了喻霖刚合拢的嫣红肉唇,直插熟烂的茓口深处。
“嗯啊!”感到一阵过于充实的酸胀,喻霖睁开眼,发出一声惊呼。
但他已经虚弱到无力阻止岄的侵入,也并不想阻止。粗大的肉刃在喻霖柔软的花穴内来回抽插,岄的手还轻柔地替他清洗身上的水渍。这种温柔中带着侵犯的感受,让喻霖无法抗拒地沉迷其中。
“岄、哈啊……”
喻霖无助地呻吟着,但身体已经本能地迎合起岄的撞击。
岄低头吻上喻霖的嘴唇,舌尖探入,灵活地勾弄,与他的湿滑软舌交缠在一起,时不时舔舐敏感的上颚,带起一片酥麻。
下身也不断顶弄刚刚激烈高潮过的肉腔,几乎撞到了宫口,喻霖很快就再次达到了高潮,熟烂的茓口紧紧绞住了岄的肉刃、无力地抽搐着溅出淫水,又软软地挽留。
“明天要不要进游戏玩?”岄俯身抿住喻霖通红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打在喻霖敏感的耳穴:“想和宝贝一起在游戏里……”
下身还埋在湿软柔顺的肉穴里,享受被松软包裹的舒适,岄一下一下地舔舐喻霖的耳垂,温声提议。
“好……什么都可以,
', ' ')('岄,只要和你在一起。”喻霖的呻吟已经沙哑地不能听,只是顺从地回答道。
勇者和佣兵的区别是,除了会执行有酬劳的任务,他们还会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战。
屠龙是每一个勇者的终极梦想。
霖也不例外。
虽然出身于小小的海角星镇,但他战力强大,已经是兰德领知名的勇者,在整个赫尼大陆也略有薄名。
他可以独自对抗最强大的兽人而不落败。
外围森林中有巨龙盘踞的传说已经在兰德领流传许久,霖想去探查一番,如果可以——他将会屠杀巨龙,完成对于人类来说属于传说级别的宏愿。
除此之外,没有人会对巨龙娈藏的宝藏无动于衷。
虽然他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虽然拥有能够媲美兽人的顶尖人类战力,装备也极为精良,但相对于巨龙来说,好像还是太弱小了。
但巨龙这种生物,也不乏与其他物种的混血……混血的实力并不是人类无法战胜的,而他的心中也怀抱一丝侥幸。
不断深入森林,周围的可见度已经极低,但霖能够感知到周围的动静,行进不算太难。
“沙”“沙”
是脚踩在腐败的树叶上发出的沉闷微响,由于湿度较高,他的脚偶尔会深陷其中,但还好附近并没有沼泽,所以这并不能够成为对他的威胁。
身上还穿着盔甲,虽然由于赶路的考虑选择了较为轻便的那一套,但在从海角星镇出发、到目前为止长达几个小时的跋涉中,也不免有些疲惫。
他停下了脚步,靠在了某个粗壮的树干上。
这是一片几乎全是巨树所组成的深林,树冠遮天蔽日,光线从树叶缝隙间勉强挤进来,形成大大小小无数倾斜凌乱的光柱。
艰难地在昏暗环境里散射的光芒只能让霖看见最近四五米的植物,更远的地方可见度极低。
霖往四周看了看,耳朵也微微动了动,辨认周围的声响,戒备着有可能来自林中活物的威胁。
“沙”“沙”
…自己明明没有走动,那这种声音是……?
霖已经戒备了起来,本来靠在树干上的背挺了挺,握紧了手中的巨剑。
“!!”
脚腕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霖极速跃起、退后数步,看到了自己站着的位置盘踞了几条细长的黑影,是蛇?!
黑影没有再动,霖就着昏暗的光线定睛打量:这好像是……藤蔓?怎么是活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听说过一种会主动攻击动物的藤蔓……
杀人藤!
杀人藤一击不中,又无比迅捷地冲向了霖的脚腕,完全出乎意料,霖已经是非常优秀的战士,却在肢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藤蔓近身,两只脚腕瞬间被藤蔓死死缠住,完全挣脱不开。
这藤蔓不止一根,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下一瞬间就又缠住了他的双手束在头顶,几根一起,瞬间把他凌空举了起来。
霖惊呼一声,身体被藤蔓高高吊起,双脚离地。缠绕在手腕和脚腕上的藤蔓有如活物,紧紧勒住他的薄铠,让他难以动弹。
他试图挥舞巨剑,那藤蔓却好像会预判的,“嗖”地分了一支袭向他的手腕,刺进皮肤,一瞬间不知道注入了什么东西,手腕瞬间失去知觉,指尖无力地松开,制作精良的沉重巨剑从空中陷入湿软的腐烂树叶中,发出一声闷响,只留一根剑柄还露在外面。
霖勉力挣扎,但不同于受制于人类,藤蔓只会随着他的挣扎调整松紧,并且韧性极高,以他的力气竟然也完全挣不断。
杀人藤已经发现了他并没有抵抗自己的能力,几支藤蔓紧贴着铠甲,摩擦出簌簌声响、缠向了他的脖颈,不出意外,霖将会被藤蔓勒紧脖子窒息而死——鉴于藤蔓的机动性和刚刚突袭他所展示出的战力,更大的可能是直接把他的颈骨勒断,把他像木偶一样扭掉脖子,随后在暗处隐藏的主藤才会慢条斯理地钻出、饱食一餐血肉,留下铠甲空壳。
脖子上的藤蔓已经开始收紧,霖的脸颊涨红,有些呼吸困难。先是胸甲,然后是手臂、腿部,防护先后被灵活的藤蔓迅捷地卸下,杀人藤做着餐前准备,已经准备好享用猎物。
霖大张着嘴,发出濒死的“嗬嗬”喘息,在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模糊之际,从头盔细细的一条横着的视野里,他隐约看见藤蔓在他面前凝聚成了一个人形。
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仍然是活物似的翠绿藤蔓。
眼前的人形植物轮廓越来越清晰——生物?——并没有变成人类应有的肤色,而是一种特属于植物的深绿。
它——从上半身的形态来看,或许可以称为他——他控制藤蔓,像撬开猎物的最后的最后一部分阻碍进食的硬壳一般,取下了霖的头盔。
霖的意识也已经恍惚了,此时视野扩大,看着“他”完全成型、除了肤色和人类别无二致的模样,只觉得脑海深处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熟悉。
这也是他的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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