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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岄叫他敞开腿根,却没有立刻提枪挺进那湿淋淋的淫洞里去,而是视线一扫,看到搭在窗边的腰带,伸手一够,拿着细细的带子,一手制住丞相大人怒挺着的紫红淫具,一手把带子往根部缠绕过去。
“…啊……”
花茎上传来的束缚感格外强烈,那双大手把带子绑上去之后,就捏着腰带从他腿间往后扯,仿佛掌着位置不对的缰绳。
细细的带子狠狠蹭过微鼓的逼唇,随即滑进逼缝中间,勒了进去。
“啊!……”被扯着带子往上一提,喻霖就不得不惊喘着往上踮了踮脚,要是从外面看,恐怕会觉得丞相突然动这一下颇为奇怪。
一阵微风拂来,把湿泞的阴阜吹得发凉,身体在夜风里哆嗦了一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男人警告似的一扯之下又再次被迫分得更开。
“……阿岄、嗯!……”
喻霖的声音发颤,喉中发紧。
窗外的花在这夏末已然衰败了许多,可仍有一些晚熟的花苞初初绽开。
今晚月光不错,视线偶然落在一朵花心微绽的骨朵上,喻霖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这花苞似的,被逼迫着捣开花心了。
可他似乎猜错了。
“啪!”
“啊!——”
江停岄不知是否真的想惩罚他,忽地高高扬手,抽了他臀侧一巴掌。掌心与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软肉撞击,声音脆响。
喻霖猛地绷紧了屁股,两瓣浑圆的臀肉把江停岄抵在股缝的孽根夹了夹。
未曾预想到会遭受如此凌辱的雪丘两侧绷出了煽情的肉窝,颤巍巍发着抖。清晰的红印迅速浮现。
“啪!”
“啪”
巴掌一连串落下来。
“啊、啊——”
有时候打完一下,江停岄会毫不怜惜地继续下一次抽打,可偶尔又发了点假惺惺的善心,宽厚温热的手掌羽毛似的覆在几下就被抽得红肿起来的臀尖,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更是叫喻霖控制不住地战栗。
“唔!嗯……!”
每次巴掌一落下,喻霖就受惊似的、闷叫着往上一弹,活像什么被主人按在窗前受罚的淫奴。
散开的乌发随之晃动,在月光之下逐渐变得凌乱不堪。
屁股被抽得又疼又麻,喻霖难堪地咬着唇,既羞耻又难耐,唇无助地张着,声音破碎:“……啊、阿岄……唔……!啊……”
有什么透亮的液体从腻如膏脂的蚌肉之间流溢出来,先把勒在其中的带子浸得湿透,随后顺着潮红的肉馒头最鼓胀的地方往下坠,银丝断裂,一滴汁水在地上渗出湿痕。
江停岄虽说看不见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丞相被抽屁股抽得骚水都滴到地上了,可也了解这具常年被自己调教的身体,抽完一阵,伸手顺着肉缝一勾,就勾连出半手湿黏。
唇角扬起一点弧度,江停岄在他耳边温声羞他:“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阿霖深夜站在窗前赏月,下面其实光着屁股在挨罚?
喻霖面上的红晕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辱出来的,还是从刚刚就有。声音又颤又哑,轻声求他:“…阿岄……阿岄,慢些……”
话音一落,喻霖就听到身后把持着自己腰臀的男人低笑一声。
他求的竟然不是轻些,而是慢点。
“怎么,阿霖被抽得舒服了?”
随后,喻霖就被滚烫的舌舔上了耳垂,故意黏黏糊糊地羞辱。
一下子,浑身都被他说得滚烫起来。
“嗯、啊!……”
江停岄说完那句话,又毫不停歇抽打起来。
喻霖忍了一会儿,被打得实在难挨“……啊……阿……阿岄……不、不要这样……”
却不是因为太痛——虽也热辣辣的痛,可更多还是因为淫贱的女穴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已经湿哒哒挂了淋漓骚汁,凉凉地蜿蜒在大腿上,被风一吹,叫他觉得一切都无处掩藏,心慌意乱。
毕竟他现在撅着雪臀趴在窗前,头发散乱,表情不像一开始还能勉强绷着,大概早就被抽成了下贱又渴望的淫荡模样。
虽说下半身被挡住,可臀肉夹着热硬的肉冠,实在叫他没有半分安心。
江停岄总算停手了,两边肉丘已经被他扇得又烫又麻,更叫喻霖难以启齿的是,就连屄眼里,都热乎乎泛着酥痒。
他想着坏心的阿岄这下总该进来了,别再这么折磨他,可下一刻,江停岄就证明了这恐怕只能是他的妄想。
——江停岄竟然握住了他自己的淫根,往上抽了抽。
“哈啊!……”喻霖的脸上要烫得他头昏了。
女穴两瓣肉唇被粗硕的鸡巴抽得泛起小幅度的肉波,江停岄一连抽了好多下,时不时打到肥肿红艳的阴蒂上,抽得喻霖直往想把腿根处子似的夹起来,一下一下往上踮脚。
女穴像是被烫到了,连连缩紧,喻霖平日温润的声音带了羞耻的哭腔,不似一国丞相,更像是专供帝王亵玩折辱的淫伎。
', ' ')('“…阿岄、啊…啊……疼……”
求饶的声音里夹杂了鼻音。
江停岄没听他的,今晚本就是在找由头罚他。感觉到鸡巴上越来越湿黏,抽打在滑软逼唇上再离开时,总能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他挑眉低笑:“只是疼吗?”
喻霖被他问得羞臊不堪,梗着脖子别开脸,小声哀求:“……啊……不、阿岄……进来罢……求、你……”
江停岄偏不进去,只是持着愈发狰狞兴奋的孽根,抽打微微绽开的洞口。
丞相大人止不住抖着腿:“阿……阿岄……”
肉冠猛然抽到了一枚泛着软的硬籽,喻霖的喉中马上发出了拔高的惊吟——那肉豆子被抽得一歪,又颤颤恢复原位,发着难言的淫热。
喻霖顿时僵住了,浑身上下都细细发抖,眼前有一瞬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江停岄起了兴致,专门扶住圆润的龟头,用顶端抵住女蒂碾磨起来。
果不其然,丞相大人立马抖得像筛糠,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声音:“……啊嗯……唔!……呃啊……”
“撅起来些,不好进。”眼里满是羞耻的水光,喻霖模模糊糊听见阿岄低声哄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沙哑情欲。
喻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江停岄像是完全无法忍耐了,在这时趁其不备,腰杆一挺,又粗又烫的阴茎直直破开屄口,冲入淫穴。
丞相大人倏然扬起脖颈,被刺激得尖叫出声:“啊啊!!——”
“呼……”江停岄埋在里面,闭着眼习惯了一下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积极吸吮淫根的快意,哑声调笑:“丞相大人竟是个求人肏穴的浪荡子。”
两片艳红的、小一些的逼唇乖顺地贴在滚烫的热柱上,软塌塌把它往里抱。
喻霖说不出话,双唇张着,却一时间没什么声音发出,目光已然涣散了。
体内的孽物狠狠一顶,卵丸都贴上刚刚被鸡巴抽打到肿烫的逼唇之后,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宫人怕是已经听到丞相大人的淫叫了。”
喻霖简直要被他故意羞辱得想逃,可湿淋淋的肉逼食髓知味,终于能吃到能填饱它的肉柱,根本容不得他矜持:“……阿、阿岄……好、好深……”
江停岄也忍了好一阵子,刚刚喻霖忍不住被抽得颤声哀叫,叫他听得恨不得把丞相钉死在自己的肉刃上。
因而停顿了没几息,立刻耸动着精韧的腰往前撞,龟头碾平层层肉褶,也不做前戏,直直就往最深处插,把丞相撞得表情狼狈、身形不稳,往窗框上趴,上半身倾出去,彻底装不了是在赏月。
“腿抬高点。”
帝王喘着粗气,语气勉强还是平稳的,只是谁都能听出是在强忍。
喻霖本就抬了一条腿方便他辱没,一被命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反射性听了话,雌犬似的乖巧抬着一条腿,逼唇外翻着,邀他进一步侵犯:“……哈啊……”
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腰侧与大腿来回摸了两把,随后停在方才被抽得红肿的肉臀上,拇指把两侧掐出凹陷。
他心知自己的好宰相习惯了从自己的亵辱中得取,嘴角带着极富侵略性的笑意,低喘着问:“让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撅着屁股承欢,可好?”
丞相大人显然羞耻极了,逼肉重重缩了两下,把肉柱箍得直跳,搅得淫肉瘙痒发酸,可身体却下意识更加服帖地往后迎上去,臀肉一颤一颤,显得愈加放荡了。
“不、啊……唔、呃……”
喻霖恳求的言语被顶得破碎。
上半身勉强颤巍巍地挂在窗沿,双腿大张,不断被撞得扑在窗框上,女穴毫无规律地收缩,一下重一下松:“……啊……阿……阿岄……”
江停岄喉头滚动,被他裹缠得极爽,手抓得更紧,把热烫屁股揉得变了形,淫根顶得又重又快。
卵囊拍击着阴阜,偶尔喻霖身体晃得狠了,双丸往后一荡,就击在一起,把两人都弄得臀部肌肉一绷,闷哼出声。
“嗯啊——啊!……”
喻霖几乎要被顶得掉下去,还要顾及姿势不能太明显,万一真的被看去淫态,他真是没脸面见人了。又止不住扭着腰迎合,嘴里不断发出连成一片的呻吟:“哈啊、啊……唔……”
偌大的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与淫靡水声。
身体被撞得越来越高,喻霖只一只脚踮着维持站立,下半身还是被大手牢牢把着,身体被迫在夜风中开成这样羞耻的姿态,紧张得胸中发慌,又被肏得实在爽利,脑中一片浆糊。
不知是风灌得难受,还是被撞得难受,丞相到底是顾不上面子了,发出破碎的哭音:“……啊、撞到、呃嗯……”
江停岄也察觉到他内里淫肉忽然蠕动得厉害,便更精准地朝着骚心穿凿,喘息着低笑:“嗯、我也快了。”
喻霖不光是快了,前面被绑住的肉茎一抖一抖,明显是因为被束缚着才没直接出精,而是从顶部湿红的小孔里极缓
', ' ')('慢地溢出淫水:“……啊……呃嗯……”
穴肉也不甘其后,痉挛着,绵绵密密激动地吮吸肉刃,又在被再次破开时可怜地抽搐。
身后人猛一用力,粗硕的龟头竟瞬间撞入宫腔,卡在里面。
丞相大人整个人身子一抖,逼肉更是瑟缩翻搅地厉害,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低泣:“……啊啊啊……”
江停岄能感觉到他宫腔里喷了水,可不同于淫水涌动的黏腻又细微的声响,掺杂着的,还有另一种迥然的水声。
他讶异地辨认片刻,随后低低笑了,又惊又喜爱地去吻他颈窝。
“丞相大人这是……失禁了?”
喻霖几乎要耻得晕过去,身子不受控似的哆嗦:“…我、不……我控制不住……”
卖力收缩几下阴穴,不但没能止住尿,反倒把江停岄吸得快泄精。
江停岄闷喘着,挺腰又撞一下宫口,肉冠埋在里面前后拉扯,屄口紧咬着茎根,被扯得里外滑动。
喻霖哀哀低吟,双手抵着窗框,腰肢打着颤向后拱,似是难以承受:“……啊……别、别……”
尿液淅淅沥沥从蚌肉中间那个女性尿口涌出,在地上流了一滩的骚水。要是明早被打扫的宫人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他。
扶着丞相湿腻的屁股再撞几下,江停岄也忍不了了,滚烫的孽根停在最深处,精关一张,精孔里就泄出几注热液。
体内被浇得满满当当,喻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从窗上跌下去,好在被身后之人牢牢扶住:“……啊、呜……”
江停岄又指尖翻飞,灵活扯下绑着他热物的腰带,被束得紫胀的前端顿时也一泄如注。
喻霖打着激颤,终究是站不住了,江停岄便单手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叫他环住自己的脖颈,关上窗,保持下身相连往床榻方向走,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
两条腻白长腿缠在他腰上,喻霖被颠得腰腿一阵阵发麻:“……啊嗯、啊——”
本来扶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整个人失去了支撑,腿慌忙夹紧他的腰,那红肿肉穴简直要被凿到底:“啊啊————”
江停岄就这么把他抵在床头:“跪着,屁股撅好。”
丞相大人身体发虚,扭着腰,艰难地慢慢跪在床上,后腰下压,臀丘高高地撅起来。上面还红肿一片,满是被扇出来的巴掌印。
刚刚离去片刻、好让他翻身跪趴的肉刃立马又剖进肉穴,那肉柱射过一次,不但没软,反而更硬,戳得他肚子发胀,突出明显的形状。
江停岄卡着他腰侧,猛烈撞击,像在鞭挞一条乖犬,把他顶得“啊啊”胡乱叫着,又随手从床头摸了一本奏折给他:
“读给我听。”
喻霖连胳膊也是软的,抖着指尖接过来翻开一页,黑色的小字在眼前晃,勉强凝神,才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刑部侍郎张焕上奏疏请陛下纳妃》。
这折子,还是江停岄驳下去,又被喻霖转呈上来的。这才是天子非要惩治喻霖的真正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他叫得不合自己心意——竟敢让自己纳妃,忘了两人的誓约,真是该教训。
五指紧紧掐着喻霖下塌的腰,出声逼他:“念。”
喻霖拿着奏折的手哆哆嗦嗦,另一只手撑在床头,被撞得脊背弓起,声音也断断续续:“臣……臣以为……陛下应广纳后宫……绵延子嗣……”
江停岄耸着腰用肉刃鞭笞丞相的女穴,不明显地笑了一下:“嗯,朕正在与丞相大人创造子嗣呢。”
喻霖头脑发昏,被撞击得哭着叫唤:“……啊…我不、嗯……啊……”
江停岄见他停了,又递给他一本,凿得愈发狠:“继续。”
一人之下的丞相被顶得双眼翻白,身体抖成筛子,哭叫得几乎喘不上气,被撞得没办法,勉强又定睛去认:“……啊………《户部尚书卢文上奏疏请陛下选秀纳妃》…啊、嗯……前朝子嗣单薄…今后宫空置……呃嗯!……恐有后患……”
拍击声越来越响,却没盖住江停岄的哼笑:“这不是把丞相大人纳了吗。”
喻霖被他弄得宫腔酸麻,俨然又要抽搐起来,几乎想昏过去。手里又被塞了支笔,身后人无情地命令道:“在上面批,驳回。”
身子都被撞得不像样了,趴在床上,披头散发,还被逼着写字,当真是狗都不如:“……我、无权、啊啊……”
江停岄看着他光裸潮湿的脊背,下颌一绷,惩罚似的又往里顶。
“呜——”
自称无权批复的丞相只好抖索着手写下批语,口中“呜呜”直叫,把奏折批得面目全非,尽是蜿蜒扭曲的墨痕。
江停岄这时也差不多泻了火,喘着粗气最后重重肏了几下,把喻霖撞得直挺挺地趴下去,热流尽数打在宫口深处,雌犬似的跪趴着的人顿时发出一声低哑哭嚎。
“呃嗯!————”
紧窄宫口被刺激得流水不止,被浇得阵阵痉挛,小腹亦是叫精水灌得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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