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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衣磨茓坐在桌案上被吻得腿软又被迫跨坐腿上破开B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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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霖垂眸看着那纸婚书,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上面朱红的指印。

自己与江停岄的指印相重合,密不可分。他靠在椅背上,渐渐出神。许久之后,缓缓把那张纸小心折起来,放到衣襟内。

此刻,江停岄正在景阳宫,沉着脸抿了一口清茶。

“陛下说您要喻相住乘龙殿?他有何反应?”

淑妃崔念菱端坐在一旁,柔声问他,心内却对皇帝与丞相之间的私情更加惊异。

“让我雨露均沾。”

江停岄脸色更不好看,“哒”一声把无辜的茶碟搁在桌上。

“……”

淑妃添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虽说这想法有些大逆不道,但皇上跟丞相也太……

太别扭了。

“陛下,”淑妃斟酌着问:“喻相的面色如何,语气又是怎样的?”

“嗯——”江停岄沉吟片刻,把喻霖当时的状态如实说了。

淑妃笑叹着摇头:“这是难过得很呢。”

“哼,”小心眼的陛下还是气不过:“难过还说什么宠幸后妃,真宠幸了,怕是又自己别扭去。”

“陛下听我一言……”淑妃前几日跟江停岄推心置腹过,有什么说什么,微微倾身,用手挡着,低声出主意:“您到时候就……”

江停岄听着,脸上的郁色散了不少,可却有些犹豫:“…不可,我怕他受不住。”

“陛下到时候马上哄回来,哪会让喻相伤心一夜呢。”

“……暂且如此。”江停岄还是听进去了。

——阿霖,阿霖。唉……

喻霖昨夜休息得不算太好。

站在阶下,不自觉地又看向年轻的天子。

岄自幼样貌俊美,又带着勃发的少年英气,让他移不开眼,现在除了自己发言之时,竟不往这里看一眼。

早朝结束,皇帝立刻起身,宽袖一挥背在身后,被宫人簇拥着走了。

“……”

喻霖在原地站了稍许,等朝臣散得差不多了,才回神似的转身要朝殿外去。

“大人!”侧后方忽地传来一声呼唤,喻霖脚步一顿,半转过身,见竟是姜青。

他朝喻霖低头屈膝,行了个常礼:“陛下请您到御书房。”

喻霖便跟在江青身后,走这条走了无数遍的路。

迈进门,姜青就自觉退到外面,顺便把门掩上了。

江停岄见他进来,就放下手中奏疏,喻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垂眼行礼:“见过陛下。”

江停岄昨日与淑妃一商量,已经打算好该怎么治他这位口是心非的心上人兼丞相,声音平静地叫他:“过来。”

行礼完毕,便上前一步,依言站到案前,半躬着腰:“陛下召见微臣,可有要事?”

作为臣子这么说话,其实不太礼貌,只是习惯了亲密无间,喻霖自己都意识不到。

好在当今天子半点不介意他这样,只是低声命令:“坐到桌上。”

“……”

喻霖抬眼看他,江停岄却是微微勾唇:“怎么,爱卿要抗旨不成?”

无法违逆君上的臣子只是僵了几息,便神色木然,温顺地坐上桌,正对着江停岄,上身依旧保持着挺直的姿势,垂着眼帘。

但这个角度,看到的只会是江停岄。

两人对上眼睛。

倏地,江停岄抬手,扶住喻霖后颈,使力往下按,迫使他低头,喻霖上身不稳,修长双手紧紧扶住桌沿,以免自己倾身跌下去。

柔软温热、却带着难言侵略性的唇舌立即覆了上来,先是一僵,随即想要挣脱开,却被另一只手禁锢住腰侧,扭了两下也没能挣开,只好被迫迎合。

“啧啧”舌尖交缠出黏腻水声,江停岄这次吻得格外粗暴。

喻霖或许并不全然想要拒绝,舌尖被一勾一吮,带进对方口中搅了搅,便渐渐放弃了挣扎。在腰间的手暧昧地开始游移、来回摩挲之后,竟也闭上眼,迟缓地回应起来。

“唔、嗯……”

昨日还严辞拒绝皇帝要求、似乎并不想超出君臣关系的丞相此刻被顶着舌根、亲得喘不过气,原本黯淡的眼睛此时盛满了水光。

嘴硬的猎物露了马脚,就被噙住软舌,狠狠吻了一通。

江停岄似乎沉溺于唇齿之间的缠绵,喻霖得以有片刻喘息之机,腰间又被揉了一下,身体发软,却渐渐回过神。

分出来一手推在江停岄肩上,用力一推,捕猎者顺势退开了。

“嗯……”

喻霖双唇微张,唇瓣被吻得丰润,低低喘着气,腿蹬在地上用力,正要从桌上下来,可这时江停岄一把扯住他的腿,喻霖倒确实是从桌上下去了,可被拉得一个不稳,便重重跌坐在他腿上。

又被扶着腿根往两边一分,就被迫跨坐在江停岄腿上,动弹不得。

臀缝之间似乎有什么硬物杵着,他下意识腰臀向后一退,反倒弄巧成拙,热烫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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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隔着数层布料,准确戳上微凹的女穴洞口。

按住他后腰的大掌紧了紧,喻霖呼吸颤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骤缩,伸手抵住江停岄的胸膛。

江停岄却不像刚刚那样顺势放开他了,反而双手卡住他的腰往下一按,让自己的淫根与喻霖两腿之间那熟穴隔着衣物紧密相贴。

“!……”

布料之下,两瓣微鼓的肉馒头瞬间被从中间碾开一条缝,让水滴形的小小穴眼直愣愣被挤得贴到粗糙的布料上,用细嫩的软肉描摹着柱身狰狞的形状。

微张的双唇之间马上敏感地泄出喘息,不光腿根绷紧了,被调教地骚浪的淫穴也立刻急促地收缩几下,啜吻粗硕的茎身。

可发浪最严重的,还要数两瓣鼓胀蚌肉之间无处躲藏的肉珠,已是在刚刚那一磨之下兴奋地充血肿成一颗鲜红的珍珠了。

丞相成熟的身体瞬间软得不成样子,狡猾的帝王便趁机进犯,扶住他的腰,控制他小幅度动起来,就这么隔着衣物碾磨蹭弄软嫩的阴唇软穴。

“啊、哈啊……”

喻霖显然没多少抵抗力,被控制着前后用肥逼磨那粗长肉屌,没几下就失了矜持。

粗胀的孽根时不时整根磨过女蒂,又压在上面退回来,再专门用龟头对准红肿的花核反复戳弄。

花生大的肉珠被这么碾压蹂躏,即使隔着衣物,也低泣着被弄扁了,颤巍巍抖索着。连卵囊也被趁乱撞了几下,饱胀得发麻。

“嗯嗯、呃!……”

被阳物蹭弄阴穴的感觉过于刺激,喻霖身体痉挛了一下,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

乌眸逐渐有些失神,眼神涣散,眼尾煽情地蔓延出一片潮红。淫穴周围迅速变得濡湿泥泞,江停岄又让他前后磨了几下,就感觉到从肉冠传来并不属于自己的湿意。

唇边噙着一抹浅笑,江停岄又把喻霖的胯压得更低了些,腿根呈“一”字状,紧窄的穴口便随之被扯得张开一点,然后,滚烫的淫根便隔着衣物戳了上去。

“啊!——”

水流个不停的蜜洞突然被戳弄,喻霖原本涣散的视线瞬间清明,意识到自己如今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做什么,眼睛睁大些许,呼吸加重,艰难地伸手推拒。

可侵犯者早有准备,热物隔着衣物一戳那凹陷肉缝,随后重重一磨,碾进小半个头,喻霖就浑身一抖,屄眼吐出些许粘稠液体,腿下意识夹紧,推拒的手也没了力气。

江停岄见他老实了,这才又把他往上扶,二人下体之间有了空档,三两下扯下他的亵裤,褪到臀下位置,又把自己的腰带松开一些,独独露出硬挺着的滚烫肉柱。

喻霖低了头,正看见这副景象,那紫红龟头直直指着自己的脸,难堪瞬间席卷心头,眸中湿意更浓了些。

江停岄又自己顶了顶胯,肉冠顿时破开软肉,没入水淋淋的雌穴。

“呜嗯!!————”

丞相就如同被弓箭钉住的猎物,哀鸣着,高高昂起了头颅,露出脆弱至极的脖颈。

被肏开肉唇的瞬间,眼泪从颊边止不住地滑落。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好像引颈受戮一般难捱。

江停岄与他心中所想可不一样。

虽然阿霖这样子可怜又招人疼,可他还记得今日的主要目标——撬开丞相这张理应该被亲肿的嘴。

他把住喻霖的腰,上上下下浮动起来。

“啊、啊啊……”

尽管喻霖心内难受,可被熟悉的肉棒奸淫女穴,喘息不可抑制地加重了。偶尔神智清醒些,就小幅度晃动着腰,试图躲避无穷无尽的肏弄。

每到这时,江停岄便边舔吻他的脖颈、喉结,边惩罚似的一拧女蒂,鸡巴又深又重地熨平内里软肉,叫他只能哆嗦着被钉进更深处去。

“呃啊——”

喻霖完全无法躲避江停岄的肆意侵犯,喘息声更加破碎了,一颤一颤,连不成调。

软泞逼肉的收缩简直跟不上肉柱抽插的速度,在江停岄刻意用力撞上来时反而夹紧了,叫肉刃破开层层褶皱之时被咬得更紧,肉屌要往外抽,肉穴又松了,叫他能更快地开始下一次顶弄。

江停岄被他这与之前不同的节奏绞地头皮发麻,肉冠次次都被穴肉蹭得酸麻,竟然已经有了出精的欲望,就低喘着哄他:“阿霖,阿霖,夹紧。”

是叫他在自己抽出来的时候夹紧呢。

“啊、呜……啊啊……”

喻霖满眼是泪,被撞得喘不过气来,急促地低泣着,根本听不进他的诱哄。

“呃嗯、啊——嗯……”

发冠都快被颠散了,散下一缕鬓发,随着每一次喻霖难耐的摇头而飘摇着,昭示着情事的激烈。

不知何时,本还胡乱蹬着地面的双腿已经环住江停岄坚实的腰,在他挺腰肏弄时无力地晃动。

喻霖喉中一阵一阵地呜咽,眼前的景象全然模糊了。

江停岄也要被他抽搐着的肉逼绞得说不出话,可正事不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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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喘边细细啄吻喻霖白皙的脖颈,声音装得又低又柔,搀着来源于情欲的沙哑,深情又色气:“念菱……”

怀中的人听到这声呼唤,即使意志不清楚,身体也明显僵硬了许多。雌穴更是吮得厉害,一瞬间夹得江停岄要就这么射在里面。

他将将忍住了,腰耸动着,继续刺激他,口中还要喊着:“念菱,为朕诞下皇嗣吧……”

喻霖倏地哽咽了一声,眼中全是泪:“啊、啊……”

——阿岄,把自己认成了别人……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

知道鱼儿咬钩了,江停岄再加一把火,怜爱地从喉结一路吻到下巴,含混又温柔地轻哄:“朕让你做皇后……好不好?……哈啊……”

“呜、呃……”

听到这话,喻霖霎时间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咽起来,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假作平静的模样,浑身直抖。

江停岄又激动似的加快了侵略,鸡巴撞得肉壁发麻,一下一下地抽动,弄得他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双腿无助摇摆,皂靴都甩得松了。

“念菱、念菱……”江停岄还不饶他。

喻霖彻底忍不住了。

喉头酸胀,像是卡着什么异物,泪水失了控制,把脸颊染了个透,嘴里呜咽着:“陛、陛下……我不、不是她……”

听他终于开口,江停岄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只是不叫喻霖瞧见。他做出才回神的模样,停住动作:“……阿霖……”

喻霖眼眶已经要哭肿:“是、是我……”

江停岄马上蛊惑似的凑近他耳边:“阿霖想不想我和别人诞下子嗣?”

先前嘴比什么都硬的丞相已然被自己的主君刺激得失了理智,没觉出他前言不搭后语,这话一出,眼泪更是决堤一般,落在江停岄散了些在胸前的乌发上,连忙慌张摇头:“不想……不想,让臣为陛下生罢……”

江停岄终于低低笑出声:“好,把龙精全给爱卿。”

丞相大人只知道哭,此时什么都无法思考,不知为什么自己这凄惨副样子让他这么高兴。

得了回答,江停岄又动了起来,肉刃一寸一寸往里剖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啊啊、呃、阿——阿岄、呜……”

喻霖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被从下而上颠得声音直颤。

江停岄不再分心,把他按倒,开始猛烈惩治那松软熟烂、无法好好取悦主人的浪穴。

喻霖被撞得哭得喘不过气来,低泣着要说什么,却被撞击打断。

“啊、呃嗯!————”

粗硬热烫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把小嘴捣得直吐白沫,书房内回荡着肉体之间激烈交媾而产生的拍击声。

跨坐在男人腿上、被狠狠鞭挞肥嫩女逼的丞相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哀叫。

“呃、呜嗯……”

“……阿霖……”

不过一会儿,喻霖的意识已经再度模糊,脑中只留下被粗大性器粗暴贯穿雌穴的声响与触感,肉腔一阵阵发酸发麻,只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喊自己名字。

江停岄正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并未碰淑妃……”

“阿岄、轻些……受不住、啊……”

喻霖未能听清,只是哭着求饶。

他口中亲昵叫着的“阿岄”被他求得胸中连带着腰眼都酥麻,腰胯发力往上一顶,鹅蛋似的龟头猛地撞进窄小腔口。

“啊啊啊————”

喻霖被撞得眼前发黑,双腿骤然僵硬了,腰腹不住痉挛。逼肉更是已经抽搐得厉害,密密绞缠体内侵犯者的凶器。

肉腔深处一波波想往外喷水,全被侵入其中的肉柱堵了。

江停岄也不再忍,精关一松,柱柱浊精尽数灌入极其敏感的腔室之中:“唔、嗯……看,都给阿霖了……”

丞相大人被天子的热精烫得腿抖,听了这话,像是才回神,声音哑得不像话:“陛下、陛下饶了臣罢……”

再听到这疏离的称呼,总算不烦心了,爱怜地拥紧他,肉刃在他体内软下去,也不往外抽。喻霖没了力气,再加上刚刚被他刺激,耗费心神,此刻疲惫地闭上双眸,趴在江停岄肩头。

江停岄把他抱进怀里,也不松开,姜青在门外问了两次要不要叫热汤来,都被拒了。

直到中午,喻霖才从昏睡中醒来,意识回笼,回想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如雷击顶,僵在那里。

江停岄把他又拢了拢,餮足地蹭他的脸颊:“阿霖。”

喻霖小幅度挣扎着,却撇过脸,不敢看他。

“你听到了吧?我那时候说的。”江停岄低声问他,胸腔的颤动全传到喻霖身上。

喻霖没说话,只是垂着头颅,泪水无声地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看他这副模样,江停岄半是无奈,半是疼惜,像从前那样撒娇似的晃了晃他,又重复一遍:“我没碰过淑妃。”

喻霖张了张口,半晌,颤声问道:“那纳妃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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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在殿外,听了许久里面传出的娇声喘叫,回去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江停岄哼笑:“故意请淑妃装给你听的。”

喻霖一瞬间怔住了。

江停岄想想就来气,低头轻轻舔咬他的脖颈,要把他吞掉一般:“叫你成天嘴硬,催我选秀纳妃。”

嘴硬的丞相大人已经又红了眼睛,先前就肿了,现在看来红通通一片,凄惨又可怜,这几句话的功夫,体内埋着的肉根又硬了,慌忙哑着嗓子求饶:“陛下,我错了,我不该……我受不住了。”

“……我只有你……阿霖。”

“……”

喻霖心跳得厉害。

江停岄低声慢语,又故意羞他:“今后把精都灌给你。”

喻霖被他臊得无地自容。

心上人的语气又温柔下来:“阿霖,我好想你。”

成日里被他疏远,以前的亲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喻霖也胸中酸胀,回应的声音极轻,失而复得似的:“……阿岄……”

江亭岄忍不住勾唇:“再叫一声。”

“阿岄……”喻霖便又唤他,如释重负。

江停岄看他又要落泪,心说阿霖何时这么爱哭了,真叫人不忍看,就故意逗他:“哭什么,丞相刚刚还说要给朕孕育子嗣,把身体哭坏了怎么办?”

“……”

听闻此言,喻霖又羞又恼,却又被他逗得想笑。

江停岄干脆揽着他躺倒在地上,像小时候出去游玩时一样,喻霖也就慢慢地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

“阿霖。”过了一会儿,江停岄又喊他。

丞相眼睛还肿着,语调却差不多恢复了常日里的平静,把脸在他颈间蹭了蹭:“阿岄。”

“你要是有一日再故意疏远我,我就当真不理你了。”

喻霖顿时有些失笑:“我不敢了……”

江停岄眯着眼,语气故作危险:“当真?”

喻霖笑着亲他的颈项,配合道:“当真,以后也不会了,阿岄。”

相拥躺了一会儿,二人才终于分开,江停岄看自己的好丞相一脸干掉的与没干的泪痕,自己翻身坐起,让他去书房后面内间。

“歇一会儿,我叫人端水来。”

等宫人在浴桶加满水,江停岄又抱他进去,自己转身拿布巾:“腿分开。”

从前阿岄也不是没帮自己洗过,可二人刚刚和好,喻霖莫名觉得难为情:“我自己来……”

江停岄偏不答应他,给他擦完脸,强按着他把那红肿阴阜擦了个干净。

喻霖轻轻合上腿,羞窘无措,脸到耳根都是红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以来的坏心情一扫而光,江停岄堪称神清气爽,可又想到由于刚刚强压着喻霖惩戒那女穴而落下的折子,又叹了一声:“阿霖,来陪我批折子罢。”

喻霖也想到了这个,点头温声回道:“好。”

办公时江停岄也不忘转头看他:“实在累了就歇息,切莫强撑。”

“知道了,阿岄。”

待批完折子,天色已然暗下去。江停岄揉了揉手腕,又捉起喻霖的,按摩起来,仿若不经意地提起:“阿霖可还记得我们幼时交换的婚书?”

喻霖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愣了一下:“……嗯。”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婚书昨日才被自己放在胸前衣襟里,若是今日午间做的时候阿岄把衣襟扯开,就能见到。

江停岄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开口,神色认真:“那……要不要成婚?”

喻霖这次是真的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又似含着蜜水:“好。”

江停岄就笑:“我们的丞相又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媚惑君主,独占帝王了?还劝我去临幸后宫呢——”

丞相大人立刻从脸一直红到耳根:“阿岄,莫要取笑了……”

在这种时候又幼稚起来的年轻天子又吃吃笑了一会儿,直把喻霖笑得有些恼了,拿起桌上的奏折,责怪似的轻轻拍他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阿岄!”

江停岄这才顺了顺气,表情认真起来:“真要成婚,还得好好准备压下反对之声。”

喻霖虽说刚刚答应了他,但多半还是出于对于爱人压抑不住的渴望,真要成婚,反倒迟疑了。

指尖微动,他沉吟着:“阿岄,我们私下成婚便好。我不想影响你,况且,只要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意虚礼……”

“真是个好主意,丞相大人从前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呢?”江停岄正捏着修长手指把玩,闻言眉毛一挑,故意挤兑他。

于是喻霖就更窘迫了,反握住他,轻声解释:“……臣……怕影响陛下。”

温热的指腹点住了他的唇:“嘘……又叫我什么?”

喻霖乖乖地任他堵住嘴,声音含含糊糊:“阿岄。”

不讲一点道理的男人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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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的唇,一下一下,顺着吻到耳廓,低声问他:“既是叫错了,该不该罚?”

喻霖疏远阿岄了好一阵子,到底是在这件事上理亏,只好道:“该罚。”

江停岄许是突然又尝到了他的滋味,一时间有些上瘾,抿着柔软的耳垂,为他的细细战栗而胸中愉悦,口中循循善诱:“怎么罚?”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跪坐着的腿往一边挪了些,喻霖清咳一声,耳尖红得惊人,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低声向他讨饶:“阿岄,改日罢,我那……肿得厉害。”

说到中间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把某两个字眼隐去了。

江停岄本来就是与他闹着玩,闻言也不逼他,又吻了吻耳尖,嘴角含笑:“好,到时候丞相大人可得答应我……任凭施为。”

喻霖耳尖烧得慌,轻叹着应了。

…………

只是想不到这“改日”来得这般快。

“阿霖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模样……真叫我心折。”

一道沐浴过,两人就上了龙床。旁边放了几道折子,喻霖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明明批完了,阿岄怎得还要把这些带回来——可也没问,只是任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说话时的震动传到自己身上,酥酥麻麻。

“是阿岄提的新政本就该推行。”他温和地抚摩江停岄的后颈,看不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半眯着眼睛:脸颊隔着衣料被地下软中带硬的乳粒硌着,哪能忍得住不心猿意马。

喻霖就见江停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唤自己:“阿霖。”

“嗯?”他低低应着,胸前起伏。时隔多日又与心上人这样亲密,也是心中发软。

“还疼么?”

刚刚还忆起白天朝堂景象的丞相一时间并未明白他在问什么,正想开口问,就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压上一条腿。

“……”霎时间,面上既有赧然,又是哭笑不得。

可随着那腿面往前顶着一磨,他就笑不出来了,喉中陡然溢出一声低喘,腿根敏感地并拢了,不住颤动。

“今日我们玩些花样罢。”江停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转而单臂撑在他身侧,垂着眼睫哄他,未束起的乌发垂落,搔得喻霖也心痒。

“好不好?”他又问。

喻霖一言不发,待那一阵让人腰眼发酸的痒意过去,微微抖着分开了腿。

江停岄面上带了笑,却低声又说:“不在床上。”

语毕,就忽地起身,一把将喻霖抱起,转身大步走着。

喻霖失了平衡,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几息之后,又被他放到地上。

可是……怎么在窗前?

“阿岄?”他不禁开口问。他被抱过来,脚上未着鞋履,江停岄没回答,把他翻过身,趴在窗台上,又让他踩着自己脚面,免得着凉。

等喻霖不得不摆成个双手撑在窗边、上半身都对着外面的可耻姿势,臀部还因为脚下踩不稳、必须微微撅着屁股保持平衡,江停岄才答了:“就在这里。”

现在天还不凉,窗户半开着,趴在这儿,上半身能从外面看到一些,下半身却不在窗户的视野里。

喻霖震惊地一时间失了言语。从前也不是没玩过过头的,阿岄总爱把自己弄哭才满意,自己也……自己也欢喜。

但是这样……怎么能,怎么能,要是叫宫人看到了,他哪还有半点脸面?

江停岄还故意逗他:“丞相大人怕什么,这里没人敢说闲话。”

说着,指尖灵活地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三两下就叫丞相光了两条滑溜溜的腻白大腿与浑圆挺翘的双臀。两人上半身衣冠整齐,从窗外看不出什么,下面却光了。

喻霖的心跳声剧烈,叫江停岄听得一清二楚。一条胳膊也往前支在窗沿上,半倾身从身后贴上温热的躯体,又柔声蛊惑向来拒绝不了自己的阿霖:“……腿分开。”

丞相还有些受不住这种会被人瞧见自己淫态的紧张感,身体都僵住了:“……阿岄,不、不要这样……”

可江停岄最知道他受不了什么,吻着他耳垂柔声细语:“分开,阿霖乖。”

耳朵被低沉磁性的声音震得一酥,身体就情动起来,丞相大人的心还“怦怦”躁动,却犹犹豫豫,抬起了一边腿。

单脚站不稳,他不得不把屁股又往后撅了撅,好贴着身后人,好似这样能换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心。

“唔……”因着格外羞耻,当热物顶部剖开蚌肉,贴上暴露在空气中、因此泛着凉意的深红肉缝之时,喻霖只是抿着唇,被烫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别叫得被人发现了。”江停岄低声说。

江停岄叫他敞开腿根,却没有立刻提枪挺进那湿淋淋的淫洞里去,而是视线一扫,看到搭在窗边的腰带,伸手一够,拿着细细的带子,一手制住丞相大人怒挺着的紫红淫具,一手把带子往根部缠绕过去。

“…啊……”

花茎上传来的束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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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强烈,那双大手把带子绑上去之后,就捏着腰带从他腿间往后扯,仿佛掌着位置不对的缰绳。

细细的带子狠狠蹭过微鼓的逼唇,随即滑进逼缝中间,勒了进去。

“啊!……”被扯着带子往上一提,喻霖就不得不惊喘着往上踮了踮脚,要是从外面看,恐怕会觉得丞相突然动这一下颇为奇怪。

一阵微风拂来,把湿泞的阴阜吹得发凉,身体在夜风里哆嗦了一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男人警告似的一扯之下又再次被迫分得更开。

“……阿岄、嗯!……”

喻霖的声音发颤,喉中发紧。

窗外的花在这夏末已然衰败了许多,可仍有一些晚熟的花苞初初绽开。

今晚月光不错,视线偶然落在一朵花心微绽的骨朵上,喻霖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这花苞似的,被逼迫着捣开花心了。

可他似乎猜错了。

“啪!”

“啊!——”

江停岄不知是否真的想惩罚他,忽地高高扬手,抽了他臀侧一巴掌。掌心与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软肉撞击,声音脆响。

喻霖猛地绷紧了屁股,两瓣浑圆的臀肉把江停岄抵在股缝的孽根夹了夹。

未曾预想到会遭受如此凌辱的雪丘两侧绷出了煽情的肉窝,颤巍巍发着抖。清晰的红印迅速浮现。

“啪!”

“啪”

巴掌一连串落下来。

“啊、啊——”

有时候打完一下,江停岄会毫不怜惜地继续下一次抽打,可偶尔又发了点假惺惺的善心,宽厚温热的手掌羽毛似的覆在几下就被抽得红肿起来的臀尖,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更是叫喻霖控制不住地战栗。

“唔!嗯……!”

每次巴掌一落下,喻霖就受惊似的、闷叫着往上一弹,活像什么被主人按在窗前受罚的淫奴。

散开的乌发随之晃动,在月光之下逐渐变得凌乱不堪。

屁股被抽得又疼又麻,喻霖难堪地咬着唇,既羞耻又难耐,唇无助地张着,声音破碎:“……啊、阿岄……唔……!啊……”

有什么透亮的液体从腻如膏脂的蚌肉之间流溢出来,先把勒在其中的带子浸得湿透,随后顺着潮红的肉馒头最鼓胀的地方往下坠,银丝断裂,一滴汁水在地上渗出湿痕。

江停岄虽说看不见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丞相被抽屁股抽得骚水都滴到地上了,可也了解这具常年被自己调教的身体,抽完一阵,伸手顺着肉缝一勾,就勾连出半手湿黏。

唇角扬起一点弧度,江停岄在他耳边温声羞他:“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阿霖深夜站在窗前赏月,下面其实光着屁股在挨罚?

喻霖面上的红晕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辱出来的,还是从刚刚就有。声音又颤又哑,轻声求他:“…阿岄……阿岄,慢些……”

话音一落,喻霖就听到身后把持着自己腰臀的男人低笑一声。

他求的竟然不是轻些,而是慢点。

“怎么,阿霖被抽得舒服了?”

随后,喻霖就被滚烫的舌舔上了耳垂,故意黏黏糊糊地羞辱。

一下子,浑身都被他说得滚烫起来。

“嗯、啊!……”

江停岄说完那句话,又毫不停歇抽打起来。

喻霖忍了一会儿,被打得实在难挨“……啊……阿……阿岄……不、不要这样……”

却不是因为太痛——虽也热辣辣的痛,可更多还是因为淫贱的女穴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已经湿哒哒挂了淋漓骚汁,凉凉地蜿蜒在大腿上,被风一吹,叫他觉得一切都无处掩藏,心慌意乱。

毕竟他现在撅着雪臀趴在窗前,头发散乱,表情不像一开始还能勉强绷着,大概早就被抽成了下贱又渴望的淫荡模样。

虽说下半身被挡住,可臀肉夹着热硬的肉冠,实在叫他没有半分安心。

江停岄总算停手了,两边肉丘已经被他扇得又烫又麻,更叫喻霖难以启齿的是,就连屄眼里,都热乎乎泛着酥痒。

他想着坏心的阿岄这下总该进来了,别再这么折磨他,可下一刻,江停岄就证明了这恐怕只能是他的妄想。

——江停岄竟然握住了他自己的淫根,往上抽了抽。

“哈啊!……”喻霖的脸上要烫得他头昏了。

女穴两瓣肉唇被粗硕的鸡巴抽得泛起小幅度的肉波,江停岄一连抽了好多下,时不时打到肥肿红艳的阴蒂上,抽得喻霖直往想把腿根处子似的夹起来,一下一下往上踮脚。

女穴像是被烫到了,连连缩紧,喻霖平日温润的声音带了羞耻的哭腔,不似一国丞相,更像是专供帝王亵玩折辱的淫伎。

“…阿岄、啊…啊……疼……”

求饶的声音里夹杂了鼻音。

江停岄没听他的,今晚本就是在找由头罚他。感觉到鸡巴上越来越湿黏,抽打在滑软逼唇上再离开时,总能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他挑眉低笑:“只是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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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霖被他问得羞臊不堪,梗着脖子别开脸,小声哀求:“……啊……不、阿岄……进来罢……求、你……”

江停岄偏不进去,只是持着愈发狰狞兴奋的孽根,抽打微微绽开的洞口。

丞相大人止不住抖着腿:“阿……阿岄……”

肉冠猛然抽到了一枚泛着软的硬籽,喻霖的喉中马上发出了拔高的惊吟——那肉豆子被抽得一歪,又颤颤恢复原位,发着难言的淫热。

喻霖顿时僵住了,浑身上下都细细发抖,眼前有一瞬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江停岄起了兴致,专门扶住圆润的龟头,用顶端抵住女蒂碾磨起来。

果不其然,丞相大人立马抖得像筛糠,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声音:“……啊嗯……唔!……呃啊……”

“撅起来些,不好进。”眼里满是羞耻的水光,喻霖模模糊糊听见阿岄低声哄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沙哑情欲。

喻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江停岄像是完全无法忍耐了,在这时趁其不备,腰杆一挺,又粗又烫的阴茎直直破开屄口,冲入淫穴。

丞相大人倏然扬起脖颈,被刺激得尖叫出声:“啊啊!!——”

“呼……”江停岄埋在里面,闭着眼习惯了一下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积极吸吮淫根的快意,哑声调笑:“丞相大人竟是个求人肏穴的浪荡子。”

两片艳红的、小一些的逼唇乖顺地贴在滚烫的热柱上,软塌塌把它往里抱。

喻霖说不出话,双唇张着,却一时间没什么声音发出,目光已然涣散了。

体内的孽物狠狠一顶,卵丸都贴上刚刚被鸡巴抽打到肿烫的逼唇之后,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宫人怕是已经听到丞相大人的淫叫了。”

喻霖简直要被他故意羞辱得想逃,可湿淋淋的肉逼食髓知味,终于能吃到能填饱它的肉柱,根本容不得他矜持:“……阿、阿岄……好、好深……”

江停岄也忍了好一阵子,刚刚喻霖忍不住被抽得颤声哀叫,叫他听得恨不得把丞相钉死在自己的肉刃上。

因而停顿了没几息,立刻耸动着精韧的腰往前撞,龟头碾平层层肉褶,也不做前戏,直直就往最深处插,把丞相撞得表情狼狈、身形不稳,往窗框上趴,上半身倾出去,彻底装不了是在赏月。

“腿抬高点。”

帝王喘着粗气,语气勉强还是平稳的,只是谁都能听出是在强忍。

喻霖本就抬了一条腿方便他辱没,一被命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反射性听了话,雌犬似的乖巧抬着一条腿,逼唇外翻着,邀他进一步侵犯:“……哈啊……”

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腰侧与大腿来回摸了两把,随后停在方才被抽得红肿的肉臀上,拇指把两侧掐出凹陷。

他心知自己的好宰相习惯了从自己的亵辱中得取,嘴角带着极富侵略性的笑意,低喘着问:“让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撅着屁股承欢,可好?”

丞相大人显然羞耻极了,逼肉重重缩了两下,把肉柱箍得直跳,搅得淫肉瘙痒发酸,可身体却下意识更加服帖地往后迎上去,臀肉一颤一颤,显得愈加放荡了。

“不、啊……唔、呃……”

喻霖恳求的言语被顶得破碎。

上半身勉强颤巍巍地挂在窗沿,双腿大张,不断被撞得扑在窗框上,女穴毫无规律地收缩,一下重一下松:“……啊……阿……阿岄……”

江停岄喉头滚动,被他裹缠得极爽,手抓得更紧,把热烫屁股揉得变了形,淫根顶得又重又快。

卵囊拍击着阴阜,偶尔喻霖身体晃得狠了,双丸往后一荡,就击在一起,把两人都弄得臀部肌肉一绷,闷哼出声。

“嗯啊——啊!……”

喻霖几乎要被顶得掉下去,还要顾及姿势不能太明显,万一真的被看去淫态,他真是没脸面见人了。又止不住扭着腰迎合,嘴里不断发出连成一片的呻吟:“哈啊、啊……唔……”

偌大的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与淫靡水声。

身体被撞得越来越高,喻霖只一只脚踮着维持站立,下半身还是被大手牢牢把着,身体被迫在夜风中开成这样羞耻的姿态,紧张得胸中发慌,又被肏得实在爽利,脑中一片浆糊。

不知是风灌得难受,还是被撞得难受,丞相到底是顾不上面子了,发出破碎的哭音:“……啊、撞到、呃嗯……”

江停岄也察觉到他内里淫肉忽然蠕动得厉害,便更精准地朝着骚心穿凿,喘息着低笑:“嗯、我也快了。”

喻霖不光是快了,前面被绑住的肉茎一抖一抖,明显是因为被束缚着才没直接出精,而是从顶部湿红的小孔里极缓慢地溢出淫水:“……啊……呃嗯……”

穴肉也不甘其后,痉挛着,绵绵密密激动地吮吸肉刃,又在被再次破开时可怜地抽搐。

身后人猛一用力,粗硕的龟头竟瞬间撞入宫腔,卡在里面。

丞相大人整个人身子一抖,逼肉更是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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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搅地厉害,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低泣:“……啊啊啊……”

江停岄能感觉到他宫腔里喷了水,可不同于淫水涌动的黏腻又细微的声响,掺杂着的,还有另一种迥然的水声。

他讶异地辨认片刻,随后低低笑了,又惊又喜爱地去吻他颈窝。

“丞相大人这是……失禁了?”

喻霖几乎要耻得晕过去,身子不受控似的哆嗦:“…我、不……我控制不住……”

卖力收缩几下阴穴,不但没能止住尿,反倒把江停岄吸得快泄精。

江停岄闷喘着,挺腰又撞一下宫口,肉冠埋在里面前后拉扯,屄口紧咬着茎根,被扯得里外滑动。

喻霖哀哀低吟,双手抵着窗框,腰肢打着颤向后拱,似是难以承受:“……啊……别、别……”

尿液淅淅沥沥从蚌肉中间那个女性尿口涌出,在地上流了一滩的骚水。要是明早被打扫的宫人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他。

扶着丞相湿腻的屁股再撞几下,江停岄也忍不了了,滚烫的孽根停在最深处,精关一张,精孔里就泄出几注热液。

体内被浇得满满当当,喻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从窗上跌下去,好在被身后之人牢牢扶住:“……啊、呜……”

江停岄又指尖翻飞,灵活扯下绑着他热物的腰带,被束得紫胀的前端顿时也一泄如注。

喻霖打着激颤,终究是站不住了,江停岄便单手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叫他环住自己的脖颈,关上窗,保持下身相连往床榻方向走,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

两条腻白长腿缠在他腰上,喻霖被颠得腰腿一阵阵发麻:“……啊嗯、啊——”

本来扶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整个人失去了支撑,腿慌忙夹紧他的腰,那红肿肉穴简直要被凿到底:“啊啊————”

江停岄就这么把他抵在床头:“跪着,屁股撅好。”

丞相大人身体发虚,扭着腰,艰难地慢慢跪在床上,后腰下压,臀丘高高地撅起来。上面还红肿一片,满是被扇出来的巴掌印。

刚刚离去片刻、好让他翻身跪趴的肉刃立马又剖进肉穴,那肉柱射过一次,不但没软,反而更硬,戳得他肚子发胀,突出明显的形状。

江停岄卡着他腰侧,猛烈撞击,像在鞭挞一条乖犬,把他顶得“啊啊”胡乱叫着,又随手从床头摸了一本奏折给他:

“读给我听。”

喻霖连胳膊也是软的,抖着指尖接过来翻开一页,黑色的小字在眼前晃,勉强凝神,才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刑部侍郎张焕上奏疏请陛下纳妃》。

这折子,还是江停岄驳下去,又被喻霖转呈上来的。这才是天子非要惩治喻霖的真正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他叫得不合自己心意——竟敢让自己纳妃,忘了两人的誓约,真是该教训。

五指紧紧掐着喻霖下塌的腰,出声逼他:“念。”

喻霖拿着奏折的手哆哆嗦嗦,另一只手撑在床头,被撞得脊背弓起,声音也断断续续:“臣……臣以为……陛下应广纳后宫……绵延子嗣……”

江停岄耸着腰用肉刃鞭笞丞相的女穴,不明显地笑了一下:“嗯,朕正在与丞相大人创造子嗣呢。”

喻霖头脑发昏,被撞击得哭着叫唤:“……啊…我不、嗯……啊……”

江停岄见他停了,又递给他一本,凿得愈发狠:“继续。”

一人之下的丞相被顶得双眼翻白,身体抖成筛子,哭叫得几乎喘不上气,被撞得没办法,勉强又定睛去认:“……啊………《户部尚书卢文上奏疏请陛下选秀纳妃》…啊、嗯……前朝子嗣单薄…今后宫空置……呃嗯!……恐有后患……”

拍击声越来越响,却没盖住江停岄的哼笑:“这不是把丞相大人纳了吗。”

喻霖被他弄得宫腔酸麻,俨然又要抽搐起来,几乎想昏过去。手里又被塞了支笔,身后人无情地命令道:“在上面批,驳回。”

身子都被撞得不像样了,趴在床上,披头散发,还被逼着写字,当真是狗都不如:“……我、无权、啊啊……”

江停岄看着他光裸潮湿的脊背,下颌一绷,惩罚似的又往里顶。

“呜——”

自称无权批复的丞相只好抖索着手写下批语,口中“呜呜”直叫,把奏折批得面目全非,尽是蜿蜒扭曲的墨痕。

江停岄这时也差不多泻了火,喘着粗气最后重重肏了几下,把喻霖撞得直挺挺地趴下去,热流尽数打在宫口深处,雌犬似的跪趴着的人顿时发出一声低哑哭嚎。

“呃嗯!————”

紧窄宫口被刺激得流水不止,被浇得阵阵痉挛,小腹亦是叫精水灌得微鼓。

“啊啊啊……”

“……”

过了足足半刻钟,喻霖才勉强恢复些意识,周身触感温暖又柔和,他正身处殿后的汤池。

被弄狠了的丞相泡在水中,昏昏欲睡,墨发铺在帝王肩头,撩得人发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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