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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霖被禁锢在温热的怀中,后腰靠着桌案边沿,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腰侧的手掐得更紧。
滚烫湿热的舌尖描绘着唇线,转了几圈,就熟稔而强势地撬了进去,叩开齿贝,直接绞上了喻霖滑腻的舌。
“陛下!啊……”喻霖头往后躲,上半身快仰躺在桌上了,可手腕被紧紧扣住,男人也随之稍稍俯身,反而更严密地把他困在这方寸之间。
被迫承受着激烈而强势的吻,他呼吸早就紊乱,唇舌纠缠之间,“啧”“啧”水声回荡在这本应只用来处理政事的清思殿御书房内。
“唔、嗯……”
舌尖被吮得发酥发麻,喻霖抵抗了片刻,才察觉到对方攻势懈怠稍许,却转而又被舔上了敏感的上颚,只消一勾一撩,就叫他浑身抖了一下,软下腰来。
把他紧紧抱入怀中、跨坐于大腿两侧的是当今天子江停岄,亦是喻霖曾互订终身的人。
现下,天子察觉他鼻尖气息颤栗,挣扎弱了些许,手上掐握的力气就小了些,指尖一根根松开,逐个插入指缝当中,两只手紧密相扣。
“呃唔……”
喻霖从前就经不住撩拨,身子空虚了半载有余,眼下被按着含住软舌缠吻片刻,最开始的抗拒不必多说,已然是烟消云散、找不着影了。
甚至从喉间泄出动情的轻吟来。
江停岄对他这番情态也熟悉,猜到他应当已是有了反应,覆于腰间的手微动,小指勾了几下,就把丞相的玉带勾落下去。
喻霖眼前事物朦胧,腰间一松,也没觉出不对,等一只温热手掌轻车熟路钻入亵裤,越过逐渐充血膨胀的男根,一把裹住饱满肥厚的两瓣蚌肉,他才从密匝匝的腻吻之中发出一声低哑惊叫。
“啊!——”
眼眸猛然睁开,却撞进一双熟悉而灼热的眼眸。
正在此时,侵入腿心的粗糙指腹前后搓磨两下,一股酸痒的热意暖烘烘地瞬间窜至全身,细嫩肉缝当中吐出一缕温热的汁水,喻霖打了个机灵,瞬间并拢了腿根,把男人的手夹在其中。
身子猛地一颤,想往后逃,可背后是桌案,往哪里逃呢?
江停岄惹了两指湿腻,偏狭长的双眸愉悦似的眯了眯,趁他不备,吻得更深。
丞相这密处是他曾经亲手开发出来的,那时他还不是皇帝,喻霖也不会忤逆他的想法。
现在么……上面的嘴不乖,可下面的还会认主。
指尖微微使力往下一摁,就陷进了软滑高热的两片肥美逼唇之间,到了手指都紧紧贴住逼唇内侧,同样被调教至肿大的阴蒂就卡在两根手指中央,一夹一搓,直接就把怀里的人逼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体打着摆子,身子迅速瘫软下来。
喻霖无意识地仰起脖颈,露出白皙脆弱的喉结。
帝王这时放过他被舔咬蹂躏至殷红的唇,往下凑了些许,轻轻啄吻突出的喉结,声音含混:“这几天不高兴?”
丞相眼周潮红,隐秘又娇嫩的女阴还被把持着,听到这话,乌眸立刻腾了雾。
唇下的喉结滑动,江停岄知是自己的好丞相在哽咽,还明知故问:“因为我碰了淑妃?”
炽热的舌追着喉结,打着圈舔舐。卡着嫩湿熟蒂的二指又是一捻,这些时日消瘦下来的丞相就狠狠一抖,腰胯往上弹了弹,反倒又被上下磨了一轮,一张一翕往外吐淫汁的深红洞眼儿剧烈蠕动了两下,泌出更多骚水,把天子的手指淋地一片晶亮,只是被挡在亵裤的衣料下,看不见罢了。
喻霖如梦初醒般想要挣扎,江停岄不慌不忙,换做拇指并食指揪捏住肿胀充血、比寻常人估计大上一圈的肥翘蒂珠,连揪带拧,喻霖立马受不住这般刺激,口中发出长长呜咽,身子猛地后仰,后脑不期然磕在身后桌案上,一声闷响,好在有折子打底,不算厉害。
江停岄瞳孔一缩,马上就想伸手替他拖着颈后,替他揉揉,可勉强是忍住了,记得自己之前与淑妃做那一场好戏的目的,干脆半跪起来,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往上太压,陷在蚌肉间的大掌使力一托,把身躯酥软的喻霖往桌上一按。
顺着颈侧吻到耳边,淫辱臣子的圣上轻声逼问他:“是也不是?”
喻霖刚刚磕那一下虽未受伤,却叫他方才沉沦一半的神志清晰起来,眼下已经被这样把控着屄穴、没什么矜持可言了,只好抿着濡湿的薄唇,不肯说话。
未能得到亲口答复,江停岄也不急,唇瓣摩挲着他的耳廓,轻声喃喃:“不想我碰淑妃?你知道吗,她在床上……”
“……可会讨好朕了。”
几乎是转瞬之间,温热的泪水接连从喻霖眼角滑落,他眼眨也不眨看着雕花的横梁,弄不清自己怎么还不趁帝王的禁锢放松,赶紧抬手推开。
江停岄看不到他的神情,可喻霖泪珠滚得快,在俯首舔吻耳垂之时,肌肤相磨,自己的脸上被染了湿意,不难猜丞相被自己惹哭了。
可这正和他意,喻霖肯为这事哭,后面才更好哄。
刚刚停下的手复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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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胀的女蒂立刻就体会到了什么是辗转厮磨,恶劣的指尖先是快速拨弄了几下,把全身上下最为脆弱娇嫩的肉珠弹得湿淋淋颤巍巍,其主人也痉挛着腿根肌肉、不住颤抖,喉间挤出低低的哭腔。
接下来又轻挑慢捻,捏住搓玩这极敏感之处。
纵然喻霖心头蒙了黑沉沉的暗影,可仍是身下一热,被刺激得身子不停哆嗦,因练习君子六艺故也紧实的臀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被淫洞流出的汁水浸得湿滑一片,滑溜溜跟亵裤布料贴在一起,勾勒出饱满的形状来。
江停岄指尖被冲淋,知道他的身体已发了淫兴,仍出言激他:“爱卿这处倒是跟淑妃如出一辙。”
语毕,粗糙的指腹死死碾着熟红娇蒂,更是加速揉弄开了。
“……哈、啊……”
喻霖被弄得启唇,舌尖微露,几乎要失声。
逼穴淫肉深处传来的瘙痒酸麻一阵又一阵,泪水模糊了视线,嘴唇不住颤抖。心里难过,蒂珠却酥痒酸软,雌洞被这番熟练又粗暴地淫辱,兴奋至极。激烈蠕动着的雌穴空绞着,空落落没有着处,仍然抽搐着快要吹水了。
江停岄后面不再言语,脸埋在丞相颈间,专心搓捻娇蒂。
“不、别呃、啊……”
逼唇被蹭得往两边绽开,淫汁都被搓成了白沫,湿黏的水声听的人耳燥,潮红的蚌肉上流满粘滑蜜水,喻霖的低哑喘叫早不成调了,掺杂着哭腔连成一片。
“呃、嗯啊啊——”
身下阵阵酥麻,最敏感的顶端被突然用力一拧,他一个激灵,脚趾蜷缩,眼里只剩下水雾弥漫。
江停岄不仅没有住手,感觉到他不受控制似的在自己怀中弹动、腰胯乱扭,反而揉得更加迅速。
喻霖错觉逼唇要烧起来了,淫热酸痒从深处的隐秘器官汹涌而来,浑身像过了电,身上酥酥麻麻地热,腿不自觉紧紧并拢,但阻挡不了紧贴着女阴的大手。
内里又流出一股热流,溢出的蜜浆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打湿了臀下,甚至透过布料,把天子大腿洇出一片湿痕。
江停岄声音也发哑,被他低声哀叫惹得眸色深沉,用力裹着蚌肉淫核一齐揉了一下,另一手摁开他的腿,低声命令:“不准夹。”
“啊啊、不要呜——”
“陛、陛下呃嗯!!——”
前些日子上鉴纳妃的丞相大人发出崩溃的哭叫声,被迫分开腿,宛如泡在蜜水中的阴核突突直跳,显然是快到了。
大手的动作越发重,把那雌蒂搓得深红肿大。
“啊嗯——别、啊啊啊——”
喻霖浑身打着哆嗦,又是一阵颤栗,终于是没忍住哭出声来,嘴里发出不成调的悲鸣。
女蒂此时又忽地被刮着从根部一掐,他耸动着腰、毫无防备被刺激地泄了身子,逼穴一阵剧烈抽搐,水流几乎是喷涌如注,把亵裤里溅得汁水淋漓,供帝王趺坐的垫子上亦被打湿一片。
江停岄的手停在那高热的软泞蚌肉间好一会儿,才缓缓抽了出来,指间还连着透明的银丝。
到了这时,喻霖的下裳也未被褪下,他大张着腿,喘息着,唇色苍白,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流了满脸,濡湿几缕鬓发。
桌案上的折子刚刚已经被弄散,落了一地。
用手把他亵玩奸淫到用女穴潮吹的当今圣上这才俯身压上,抿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着自己衣裳。
喻霖因脖颈上的细吻身躯战栗,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意识到什么,泪眼朦胧,眼圈红肿,清俊的一张脸上尽是压抑。
——首章彩蛋已挪移到此处,勿敲——
喻霖与江停岄一同长大,以前是他的伴读,如今是他的宰相。
幼时江停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未来的期待不过是出宫去当个闲散王爷,跟喻霖悠闲度日。喻霖做他的官,下了朝就到江停岄这来。
可长大了,江停岄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到最后,大权竟落到他手上。当上皇帝,日子还不如从前有乐趣。江停岄碰喻霖一下,喻霖就僵着身子躲开,说有违人伦。
江停岄知道喻霖觉得自己是个媚惑皇帝的佞臣,哄他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听。
到了后来,喻霖疏远地喊陛下,江停岄就礼尚往来唤爱卿。
江停岄不想逼他,可这日,宰相大人竟敢把选秀的折子递过来了,就问他:“你真的想让朕充实后宫?”
喻霖回他:“陛下理当纳妃。”
当真是胡说八道。
江停岄生气,就也不让喻霖好受。
人是一个都没碰,妃嫔们也未必是自愿的,皇家后院,从来没人求爱。江停岄让淑妃陪着演一出戏,特意把喻霖唤来听。淑妃清醒又理智,半点也不在乎帝王爱谁;胆子也大得很,还问江停岄能不能成全自己和妹妹。
淑妃:这票能干jpg
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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