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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
说着,捉住他的脚腕,往上提了提:“躺好,抱着腿。”
喻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呼吸颤抖,一对乌眸盈着水色,面上还有未曾退去的潮红。
片刻之后,他缓缓抱起自己的腿弯,膝盖几乎快贴到了胸口,泛着粉晕的冷白脚趾在徒儿的注视之下难堪地蜷缩起来,随即别过了脸去。
衣服下摆在床上摊着,里裤被撅着的屁股撑得紧绷,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 '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
', ' ')(',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知道啊啊乱叫。
头发随着被撞击摇晃的身躯于软被上甩动,铺开一片,被逼里的奸淫弄得几乎失了意识,只是不住地轻颤,穴肉收缩痉挛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潮喷了。
“嗯、呜……嗯、岄、岄儿……”
“师尊,还要不要与我断绝关系?”逆徒倾身吻他汗津津的下巴,胯下动作还不停。
仙尊早就在徒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闻言忍不住摇头,随即又被徒儿弄得不住地轻颤抖索。
“嗯啊——……”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不、不……不断绝关系……”
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温声夸他:“师尊果真捣一捣就乖了。”
说着,更是撞得深重。
喻霖哪经得起这般对待,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能被他搂着腰身不住地律动,口中不住地发出低泣:“……嗯……嗯……”
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徒儿扯了下去,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身,崩溃般自暴自弃地迎合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师尊,说你是我的,你会乖的。”逆徒动作越狠,声音越是轻柔。
喻霖哽咽着,慌乱地点头,显然早已被徒儿弄得没了脾气:“……嗯、嗯……是你的、啊……”
“乖不乖?”龟头又往里挤了挤,几乎要把卡在宫口的玉牌挤进宫腔里去。
仙尊被逼得哭出声来,哀叫地点头:“……乖、乖……”
岄轻轻笑了,又艰难地继续往里挺:“那我把师尊里面灌满,可好?”
喻霖明明早就失了体面,然而此刻却再度登上了羞愧的顶峰,又只能屈辱地妥协于快感、胁迫,抑或是潜意识里的臣服。
宫腔骚水横流,竟是失禁般一股股要往外涌出阴精,可又被玉牌堵住:“啊、嗯……灌、灌嗯……”
岄低低喘息着,视线还一动不动凝在他脸上。热精只是冲在了玉牌圆润的棱角上,又漫进肉道,喻霖却仍然受不住。
精液虽到不了里面那个肉腔,却冲淋在女逼的内壁上,喻霖只觉得肚子里又热又胀,大脑过电一般,没了思考能力。
整个人濒死一般哆嗦着,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嗯啊啊、不……啊啊——”
逆徒的声音低哑下去:“师尊刚刚是失禁了,还是用雌穴吹了?”
喻霖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勾在徒儿腰间,嘴上却还强撑着:“……没、没有……”
岄低低哼笑了一声:“是吗?”
竟然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摸了一手水让他闻。
喻霖脸一撇,真恨自己今早竟然主动来让他肏,受这样的淫辱:“……你这是做什么、嗯……”
男人的肉棒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顶了一下:“师尊不乖,竟敢说谎。你闻闻,这是什么?”
仙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然而却偏偏还不得不闻。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闻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红肿眼眶里掉了下来:“……嗯、不……不是的……”
“是不是你的淫水?”逆徒欲要往他唇上抹。
喻霖这下开始怪自己当初怎么把这淫徒捡回来了:“……是、是……”
一边哽咽,另一边被灌满的肉屄竟又自发地蠕动起来,像是
', ' ')('渴求着什么。
那淫徒真是一件事也不遂他的意,这时候把鸡巴抽了出去,让乳白浊精没了东西堵,一股脑从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去,黏哒哒落在床上。
不止这般,许是看那屄眼不知羞地蠕缩张阖,竟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啊!……”
喻霖被这一下抽得失声尖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耻辱地瘫在床上,腰往上挺。
女穴连带着宫腔都抽搐起来,蠕动地让人不能想象这是个仙尊,否则怎会如此淫贱?
可那烂红的穴眼咕嘟嘟吐出浊精之后,竟然“噗”得又喷出了一块玉牌,连带着里面先前被堵住的骚水齐齐在床上溅出一滩水。
这下子喻霖彻彻底底丢了脸面。
哭也哭不出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
热柱退出许久,他那雌穴仍是合不拢,往外汩汩流着东西。
岄低头看着他潮红失神的面庞,再度温柔起来,手顺着他的眉心描到眼尾,停在湿红眼角,轻轻摩挲:“师尊,好了。”
闻言,喻霖似乎放心了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上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淫水和浊物。
被这般折腾了一番,他早就失了神智。只是出神地望着徒儿,过了一会儿,竟是又落下泪来。连被徒儿抱起去清理,也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了魂魄一般。
“师尊,抬手。”岄轻柔地仔细清理他身上的狼藉痕迹。
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喻霖的面容,看不见表情。
又过了片刻,他那点神智才重新回来。欲言又止地望着徒儿,偏偏那眼神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岄儿……你……”
“师尊。”岄低低应了一声,见他恢复稍许,又凑近吻他的唇舌,温柔至极。
仙尊被折腾得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还沉溺在徒儿的亲吻之中。唇齿被撬开,口腔内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
明明先前还觉得羞辱,此刻却只是跟着徒儿的动作回应:“……唔、嗯……”
岄好一会儿才松开。
“岄儿,你到底……”喻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神色终于是有了一丝清明:“怎么想的?”
岄正低着头,慢慢给他穿上亵裤,整理衣衫。
他缓缓说道“师尊,刚刚做的事,你不喜欢么?”
喻霖听到了他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徒儿,低声道:“你长大了,我很欣慰。但有些事情是不应当做的。”
随即便垂下眼睛,掩去一切神色。
岄沉默了一会儿,还在轻轻理着他的衣襟。
喻霖的身体早就被徒儿弄得不成样子,被徒弟当做孩童一般照顾,甚至连尊卑之分都没有了,心中也是尴尬,可现在拦住,更显得好像他假作矜持,也只能由着徒儿来。
等理好衣服之后,失语地端正地坐在那儿,明明内心一团乱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岄儿……你可明白?”
岄才不吃他这老古板似的一套,以下犯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师尊,修无情道的人,当真就是无情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外物所扰、好快些得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的下裳抚上雌穴:“师尊刚刚才说会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就要不乖了吗。身为仙尊,却转头就食言,师尊不觉得惭愧吗?”
喻霖的女逼当真被他玩熟了,被隔着布料羽毛般轻抚,又泛起痒来。
微微偏头,藏起面上的神色,然而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岄儿,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
那手指一掐女蒂:“我说的话师尊一句也不听,师尊答应我的话一句也不作数,竟还要我听你的。师尊该罚。”
“啊嗯——”
柔嫩发肿的肉蒂一受刺激,下身顿时失了控。小洞又吐了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身体更软了,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嗯……为师只是不想你我日后、日后……”
他还试图维持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想要变回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扰到他的仙尊。然而身体却是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倚靠在徒儿身上,由着他动作。
那雌穴这两日休息不了一刻,刚歇了几句话时间,现下又是被徒儿弄得酸软不堪。
“师尊若是还不乖,就再用这里吹几次吧。”
闻言,喻霖竟是一下
', ' ')('子白了脸色:“不要……”
见他惊惧,岄又温言哄他:“那师尊就乖乖的。”
喻霖手足无措:“岄儿,我们不应该——”
“师尊不记得了吗,温泉里,是你用那淫穴勾引我。那时你忘了师徒之分,现在爽完就又记起来了?”
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尊。
强忍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夹着玉牌吸咬的羞耻与隐秘的欲望,喻霖面上依旧端庄从容。
台下,未来的宗门弟子们正翘首以盼,希望自己被哪位长老看中,而不只是单单作为只能上宗门大课的普通弟子。
喻霖半点也无法把心思放在上面,他以前确实还会看两眼,替其他长老探查判断一番,可这次,下面那块玉牌仿佛是活物一般,在他那处作恶,几乎将他逼疯。
甚至桌案下掩着的双腿都在发抖,又担心神情瞒不住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只能端着茶杯,掩饰自己的异样。
他能感受到徒儿在台下望着他,那目光好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即使羞惭得恨不得拂袖而去,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淡然,丝毫不显。
时间一分分过去,窄嫩的穴肉已然是松软湿热,淫水直流,哆哆嗦嗦把玉牌往更深处含。
衣袍与桌案的遮挡下,喻霖紧绷着腿根,脚趾蜷缩。
若不是……若不是垫了两层软布,屁股下面怕是都被浸透了。就算这样,屁股下面也是湿哒哒黏糊糊一片,叫他坐立难安。
旁边一名长老没有发现中意的苗子,传音问喻霖:霖君这次仍是不收徒?
喻霖绷着脸微微点头,传音道:“嗯。”
那长老感慨似的:“是无需再收了,小岄阵法天分那么高,我真是羡慕你的运气。随便一捡,就能带回来个亲传弟子——哪怕不是个法修呢。”
与此同时,玉牌竟突然微微发热。
“……”
喻霖浑身一抖,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几乎压抑不住女阴的痉挛,淫蒂又酸又涨,雌穴缠绵地一缩一合,使他大腿内侧紧张地并起来,险些失态。
可许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按捺住了如丝如缕的瘙痒,面上一片淡然,从容自若,对旁边那名长老微微颔首。
实则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玉牌刺激得臀瓣颤抖,腰酸腿软,两瓣逼唇热热地发起涨来。
耳边传来徒儿的传音,带着笑意:“师尊可要忍住,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说完,大概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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