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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股撅高掰开唇/把控制玉牌塞进师尊嫩批哄他挨C(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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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

说着,捉住他的脚腕,往上提了提:“躺好,抱着腿。”

喻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呼吸颤抖,一对乌眸盈着水色,面上还有未曾退去的潮红。

片刻之后,他缓缓抱起自己的腿弯,膝盖几乎快贴到了胸口,泛着粉晕的冷白脚趾在徒儿的注视之下难堪地蜷缩起来,随即别过了脸去。

衣服下摆在床上摊着,里裤被撅着的屁股撑得紧绷,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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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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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知道啊啊乱叫。

头发随着被撞击摇晃的身躯于软被上甩动,铺开一片,被逼里的奸淫弄得几乎失了意识,只是不住地轻颤,穴肉收缩痉挛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潮喷了。

“嗯、呜……嗯、岄、岄儿……”

“师尊,还要不要与我断绝关系?”逆徒倾身吻他汗津津的下巴,胯下动作还不停。

仙尊早就在徒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闻言忍不住摇头,随即又被徒儿弄得不住地轻颤抖索。

“嗯啊——……”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不、不……不断绝关系……”

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温声夸他:“师尊果真捣一捣就乖了。”

说着,更是撞得深重。

喻霖哪经得起这般对待,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能被他搂着腰身不住地律动,口中不住地发出低泣:“……嗯……嗯……”

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徒儿扯了下去,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身,崩溃般自暴自弃地迎合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师尊,说你是我的,你会乖的。”逆徒动作越狠,声音越是轻柔。

喻霖哽咽着,慌乱地点头,显然早已被徒儿弄得没了脾气:“……嗯、嗯……是你的、啊……”

“乖不乖?”龟头又往里挤了挤,几乎要把卡在宫口的玉牌挤进宫腔里去。

仙尊被逼得哭出声来,哀叫地点头:“……乖、乖……”

岄轻轻笑了,又艰难地继续往里挺:“那我把师尊里面灌满,可好?”

喻霖明明早就失了体面,然而此刻却再度登上了羞愧的顶峰,又只能屈辱地妥协于快感、胁迫,抑或是潜意识里的臣服。

宫腔骚水横流,竟是失禁般一股股要往外涌出阴精,可又被玉牌堵住:“啊、嗯……灌、灌嗯……”

岄低低喘息着,视线还一动不动凝在他脸上。热精只是冲在了玉牌圆润的棱角上,又漫进肉道,喻霖却仍然受不住。

精液虽到不了里面那个肉腔,却冲淋在女逼的内壁上,喻霖只觉得肚子里又热又胀,大脑过电一般,没了思考能力。

整个人濒死一般哆嗦着,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嗯啊啊、不……啊啊——”

逆徒的声音低哑下去:“师尊刚刚是失禁了,还是用雌穴吹了?”

喻霖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勾在徒儿腰间,嘴上却还强撑着:“……没、没有……”

岄低低哼笑了一声:“是吗?”

竟然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摸了一手水让他闻。

喻霖脸一撇,真恨自己今早竟然主动来让他肏,受这样的淫辱:“……你这是做什么、嗯……”

男人的肉棒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顶了一下:“师尊不乖,竟敢说谎。你闻闻,这是什么?”

仙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然而却偏偏还不得不闻。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闻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红肿眼眶里掉了下来:“……嗯、不……不是的……”

“是不是你的淫水?”逆徒欲要往他唇上抹。

喻霖这下开始怪自己当初怎么把这淫徒捡回来了:“……是、是……”

一边哽咽,另一边被灌满的肉屄竟又自发地蠕动起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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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求着什么。

那淫徒真是一件事也不遂他的意,这时候把鸡巴抽了出去,让乳白浊精没了东西堵,一股脑从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去,黏哒哒落在床上。

不止这般,许是看那屄眼不知羞地蠕缩张阖,竟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啊!……”

喻霖被这一下抽得失声尖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耻辱地瘫在床上,腰往上挺。

女穴连带着宫腔都抽搐起来,蠕动地让人不能想象这是个仙尊,否则怎会如此淫贱?

可那烂红的穴眼咕嘟嘟吐出浊精之后,竟然“噗”得又喷出了一块玉牌,连带着里面先前被堵住的骚水齐齐在床上溅出一滩水。

这下子喻霖彻彻底底丢了脸面。

哭也哭不出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

热柱退出许久,他那雌穴仍是合不拢,往外汩汩流着东西。

岄低头看着他潮红失神的面庞,再度温柔起来,手顺着他的眉心描到眼尾,停在湿红眼角,轻轻摩挲:“师尊,好了。”

闻言,喻霖似乎放心了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上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淫水和浊物。

被这般折腾了一番,他早就失了神智。只是出神地望着徒儿,过了一会儿,竟是又落下泪来。连被徒儿抱起去清理,也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了魂魄一般。

“师尊,抬手。”岄轻柔地仔细清理他身上的狼藉痕迹。

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喻霖的面容,看不见表情。

又过了片刻,他那点神智才重新回来。欲言又止地望着徒儿,偏偏那眼神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岄儿……你……”

“师尊。”岄低低应了一声,见他恢复稍许,又凑近吻他的唇舌,温柔至极。

仙尊被折腾得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还沉溺在徒儿的亲吻之中。唇齿被撬开,口腔内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

明明先前还觉得羞辱,此刻却只是跟着徒儿的动作回应:“……唔、嗯……”

岄好一会儿才松开。

“岄儿,你到底……”喻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神色终于是有了一丝清明:“怎么想的?”

岄正低着头,慢慢给他穿上亵裤,整理衣衫。

他缓缓说道“师尊,刚刚做的事,你不喜欢么?”

喻霖听到了他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徒儿,低声道:“你长大了,我很欣慰。但有些事情是不应当做的。”

随即便垂下眼睛,掩去一切神色。

岄沉默了一会儿,还在轻轻理着他的衣襟。

喻霖的身体早就被徒儿弄得不成样子,被徒弟当做孩童一般照顾,甚至连尊卑之分都没有了,心中也是尴尬,可现在拦住,更显得好像他假作矜持,也只能由着徒儿来。

等理好衣服之后,失语地端正地坐在那儿,明明内心一团乱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岄儿……你可明白?”

岄才不吃他这老古板似的一套,以下犯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师尊,修无情道的人,当真就是无情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外物所扰、好快些得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的下裳抚上雌穴:“师尊刚刚才说会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就要不乖了吗。身为仙尊,却转头就食言,师尊不觉得惭愧吗?”

喻霖的女逼当真被他玩熟了,被隔着布料羽毛般轻抚,又泛起痒来。

微微偏头,藏起面上的神色,然而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岄儿,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

那手指一掐女蒂:“我说的话师尊一句也不听,师尊答应我的话一句也不作数,竟还要我听你的。师尊该罚。”

“啊嗯——”

柔嫩发肿的肉蒂一受刺激,下身顿时失了控。小洞又吐了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身体更软了,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嗯……为师只是不想你我日后、日后……”

他还试图维持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想要变回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扰到他的仙尊。然而身体却是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倚靠在徒儿身上,由着他动作。

那雌穴这两日休息不了一刻,刚歇了几句话时间,现下又是被徒儿弄得酸软不堪。

“师尊若是还不乖,就再用这里吹几次吧。”

闻言,喻霖竟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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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白了脸色:“不要……”

见他惊惧,岄又温言哄他:“那师尊就乖乖的。”

喻霖手足无措:“岄儿,我们不应该——”

“师尊不记得了吗,温泉里,是你用那淫穴勾引我。那时你忘了师徒之分,现在爽完就又记起来了?”

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尊。

强忍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夹着玉牌吸咬的羞耻与隐秘的欲望,喻霖面上依旧端庄从容。

台下,未来的宗门弟子们正翘首以盼,希望自己被哪位长老看中,而不只是单单作为只能上宗门大课的普通弟子。

喻霖半点也无法把心思放在上面,他以前确实还会看两眼,替其他长老探查判断一番,可这次,下面那块玉牌仿佛是活物一般,在他那处作恶,几乎将他逼疯。

甚至桌案下掩着的双腿都在发抖,又担心神情瞒不住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只能端着茶杯,掩饰自己的异样。

他能感受到徒儿在台下望着他,那目光好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即使羞惭得恨不得拂袖而去,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淡然,丝毫不显。

时间一分分过去,窄嫩的穴肉已然是松软湿热,淫水直流,哆哆嗦嗦把玉牌往更深处含。

衣袍与桌案的遮挡下,喻霖紧绷着腿根,脚趾蜷缩。

若不是……若不是垫了两层软布,屁股下面怕是都被浸透了。就算这样,屁股下面也是湿哒哒黏糊糊一片,叫他坐立难安。

旁边一名长老没有发现中意的苗子,传音问喻霖:霖君这次仍是不收徒?

喻霖绷着脸微微点头,传音道:“嗯。”

那长老感慨似的:“是无需再收了,小岄阵法天分那么高,我真是羡慕你的运气。随便一捡,就能带回来个亲传弟子——哪怕不是个法修呢。”

与此同时,玉牌竟突然微微发热。

“……”

喻霖浑身一抖,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几乎压抑不住女阴的痉挛,淫蒂又酸又涨,雌穴缠绵地一缩一合,使他大腿内侧紧张地并起来,险些失态。

可许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按捺住了如丝如缕的瘙痒,面上一片淡然,从容自若,对旁边那名长老微微颔首。

实则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玉牌刺激得臀瓣颤抖,腰酸腿软,两瓣逼唇热热地发起涨来。

耳边传来徒儿的传音,带着笑意:“师尊可要忍住,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说完,大概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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