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霖接下来的半天里再没有受到来自于任何人的打扰,只是夜晚入睡时,用什么姿势躺都不是滋味,翻来覆去,半夜才睡着。
中间醒了一次,膀胱被压迫地难受,腿根湿了一片,往下一摸,竟然漏尿了。
他气得嘴唇哆嗦,岔着腿去上了一次厕所,后半夜是在客房睡的。
睡得也不安稳,岄让自己不用管,他会解决掉自己的丈夫跟其情人,可喻霖怎么也不放心。何况他受着这种折磨,更加觉得如果任务不成功,他这苦就白受了。
折腾一番还是到了第二天。
或许是因为身体过于疲惫,喻霖没能被早上的闹钟唤醒,反而到半晌,才接到了岄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带着点轻快,很高兴似的:“林渊死了。”
下一句就是:“嫂嫂,准备一下,穿得宽松点,下午可能就要去见家主了。”
“好。”喻霖还有些困倦,脑袋昏昏沉沉,于是语气有些恹恹的。腰酸的滋味一瞬间涌上来,他不得不轻轻扶着下腹调整了一下,让那里不那么胀。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瞬间清醒过来,目光聚焦:“已经死了?”
“是,”岄在那边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又马上问他:“嫂嫂昨晚有没有不舒服?可惜还不能光明正大跟嫂嫂睡在一起,不然就不会让嫂嫂自己那么累了。”
——……还不是你弄的。
喻霖抿了抿唇,没忍住,还是让这个念头飘在了脑海里。
下午家主可能就会叫他们所有小辈过去,一个个排除嫌疑,他们需要准备一下,以免到时候露出马脚。
不过还有一件事:“白秋文呢?”那个林渊的婚外情人。
“在追杀了。”岄回答着,显然对于清除掉最后的阻碍很有信心,“不过据说他跑得挺快,躲得不错。”
又听他问:“嫂嫂,我想你了。你刚刚在做什么?”
“刚醒。”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直白得要命。没有一点乱伦的羞愧自觉。
“嫂嫂饿了吧?嫂嫂先吃饭吧,好好休息。”
“嗯。”轻轻应了句,挂断之前,又忍不住说:“下午……不要总是看我。”
“好,当然不会让嫂嫂的‘努力’白费。”对方轻笑了几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
下午,果真收到消息说让去家主的住宅一趟,没说原因。
有的人估计是不知道林渊出事,还在院子外面寒暄,老宅里面,家主的脸已经阴沉得不像话了。
他用拐杖杵了杵地面,嘈杂的声音安静下来。
喻霖和岄隔着几个人的身影,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
也有人目光扫过喻霖的肚子,挑了挑眉:大哥天天在外面会情人,竟然也抽空把妻子的肚子弄大了,不过,大哥呢?
“今天叫你们来……”家主刻意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你们大哥,遇害了。”
沉沉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似乎是想看出什么来。
喻霖穿着件麻灰色的长衫,微微垂着头,轻轻托着自己的下腹,闻言,震惊地抬起头来,眼眶泛着潮红,正好对上了家主眼皮耷拉的阴沉双目。
为了让眼睛看起来红肿,他可是废了好大力气——去想自己在喻家受着淫规的委屈。
家主盯着他看了两秒,开口问道:“小喻,林渊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喻霖半垂着眼睫,声音里带着崩溃的颤意:“……半个月前。”
说话的时候,修长的白皙手指仿佛不自觉地护着腹部,轻轻安抚,叫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看到那鼓起的腹部。
家主严厉的语调顿了一顿,眸色一凝,不太明显地和缓了一点,却仍然呵斥道:“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丈夫!出事了还要我说你才知道!”
这话说的,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知道林渊把人娶回来是为色所迷,只是不清除怎么结婚没多久林渊就一反追求时的面目,在外面包了个情人。
林家是个大家族,子孙众多,可以说是枝繁叶茂,也可以说是枝叶冗余,又带着不符合时代的古板封建。之前发家全靠族里出了一位经商天才,但在座的没一个有这样的天赋和嗅觉,堪称愚蠢,一个比一个人菜玩得花,全靠余荫享乐。
尤其是家主。
第一继承人死了不先封锁消息避免股价跳水,竟然先把人喊过来斥责。听得人耳朵疼。
喻霖听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家主对所有人的挨个敲打,到最后已经腿酸地不行。腹部更是撑得厉害,可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加遮掩的不舒服,也半点没有在装样的心虚,家主倒是往他的肚子上看了好几眼。
……家主已经很老了,一张面皮皱皱巴巴,往他这种双性人身上一直看,让他浑身难受又泛恶心。
就算是昨天……也好过这种冒犯的、打量生育工具似的眼光。
眼前闪过一连串被压着侵犯的画面,喻霖到底是没忍住往岄那边看了看。
', ' ')('男人低眉顺眼地听骂,扮乖倒是像。甚至中间还小声让侍人拿了水来递给家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经意往这边看了一眼,又马上收回,半点也看不出不对。
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顺,淡漠中带着点嘲讽,丝毫不像是乖儿子的样子,确实得低着头才行。
家主本来也对大儿子感情不多——要是感情极佳,后面哪能有这十个八个私生子。
到最后或许是累着了,才勉勉强强住了嘴,摆摆手让人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喻霖:“小喻,留一下。”
老头倒是不急着让人接替自己当家族的最高掌权者,关于决定下一个继承人的事提也没提。
“小喻啊,”他眯着眼睛,视线在喻霖的肚子和脸上打转,“什么时候有的?”
“两个月了。”喻霖实在不太能哭出来,要花费一多半精力憋红自己的脸,逼出来来。
“哦……那还查不了,”老东西显然是在打什么盘算,弄得喻霖心里烦得不轻。
“嫂嫂?”有人从外面快步走到房间里,急匆匆的,眉头紧皱,看到喻霖也在,讶异地喊了一声。
正是去而复返的岄。
“怎么了?”老头子把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岄迟疑着,支支吾吾,看了眼喻霖,又看了看家主。
老头眉头一皱,冲喻霖说:“小喻,你在外面等等。”
喻霖只好扶着肚子到了外面,路过岄的时候,衣角划过岄的小腿。
岄顿了一下,仿佛是怕喻霖听到似的,即使喻霖已经出去了,也俯身附在老头耳边:“我才想起来,大哥之前养的哪个小情人,有点眼熟。”
“有点像在公司闹过事的一个女人。”
这是编的。白秋文已经跑了,没办法自证。常规情况下,他作为一个情人,并不会被当做暗害的目标,现在林渊一死,他不仅没出事,还没了影子,恰好替人背负一下梦想的重担。
“闹事的?”林家主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太出来:“什么时候的?”
林家确实不太当人,到公司闹过事的不少,女人尤甚——全因为林家的男人实在是太烂了,害了不少女孩——当然,要是老头自己害的,就得尊称阿姨了。
“大概是两三年前吧,现在一想,他们年龄好像差不太多……”
家主眉头紧锁:“难不成是……”
岄有补了一句:“怎么想都不对劲,当时大哥跟嫂子结婚的时候,谁不知道他眼里只有嫂子,那个小情人不去找别人,偏偏挑上我大哥,还一搭就上了。”
“叫人重点查查他吧?”他用这句话作了结尾。
“……嗯,查吧。”
老头缓缓呼了一口气,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岄也不多说别的,转身就走。
喻霖这才又被喊进去。
“小喻啊,”家主语气很有些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喻霖只觉得假得厉害:“要过两个月查出来是个小子,你就先来我这领点股份,等他长大了转给他。”
喻霖也没问要是个女孩怎么办,再惨一点,是个双儿——说到底他不是真的怀了,老头说什么,他都一股脑答应。
直到满面泪痕回了自己的住处,才深深吐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来,“哒”放在桌上。
【林岄:嫂嫂,怎么样了?】
喻霖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低头打字,跟岄交流了一下信息:“白秋文那边……”
【林岄:快了。】
【嗯。】
那么家主,也很快就可以找机会做掉了。
两个月而已,不长。
可是,两个月,都要在里面塞着气囊吗?
更何况,要伪装怀孕,肚子大小不能一点不变啊。
喻霖又隐隐有些后悔。
【林岄:嫂嫂,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心脏像是被轻轻戳了一下。
唉……装、装就装吧。
…………
这段时间,林家的气氛一直都紧张又压抑。林渊的尸体被找回来冰封着,葬礼还没有办。
林家倒是查到了白秋文身上,可查到的当然是岄找人做的假信息,于是这位小情人就被定性成了“为了姐姐报复林家”的复仇者。
但真正的白秋文在林渊死后没几天,就也被处理了。当时岄和喻霖还收到了系统发来的对手全部出局的提示。
可每局游戏除了击败对手得分,主线任务的完成度也同样重要,再加上被游戏模式影响了对于游戏世界本身的认知,喻霖和岄还一直在这里,等待时机。
硬生生挺了两个月的肚子,隔几天就在岄的视频指导之下把气囊弄得更大点,两个月之后,喻霖终于得到了通知,说可以去做检查了。
【林岄:嫂嫂最近受苦了=3=,不用担心,医生会把事情做好的。】
……就算发这种表情,也是不能
', ' ')('让他忽略身上经历的折磨的。
【喻霖:哦。】
出于幼稚的赌气意味,他冷冰冰回了一句。
医生果然早有准备,连检查都不必,就准备好了全套的资料。只是喻霖不能这么快出去,只好跟医生相顾无言,无聊了,就拿着手机跟岄发信息。
【林岄:嫂嫂再忍一两天qaq】
【喻霖:……】
不知道为什么,岄在这里待得久了,越来越喜欢发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了。
倒也可爱。前提是脑子里不去想他实际上是个变态。
【喻霖: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林岄:嫂嫂是不是忘了,我们不用管任务完成之后的事。由我去威胁他把财产交给我,他才更可能惊怒之下干脆把东西留给你肚子里的“小孙子”呀,到时候就直接把他除掉。怎么,嫂嫂关心我?】
隔了几分钟内,聊天界面上才又出现了一条记录。
【喻霖:没有。】
…………
检查结果出来,喻霖果然被叫到了家主那里“提点”了一番,被转让了一小波股份。
喻霖做不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只是强行酝酿了亿点泪,当个仍然在为丈夫遇害神伤的未亡人。
回到自己那里,下午时就听见说家主那里出事了。
竟然是私生子林岄仗着跟家主平时关系亲近,兼之语言威胁,想要集团股权。
林家躁动了大半天,到傍晚时,无需从别人嘴里问,喻霖就知道了最新进展。
【林岄:嫂嫂,我被赶出去了t-t】
【林岄:我在老头那装了窃听器,他很快就又找你了。】
【喻霖:在外面注意安全。】
【林岄:嫂嫂真好:】
“……”喻霖盯了这行字好一会儿,才欲盖弥彰地转过脸,耳尖发红。
到了第二天临近中午,喻霖就被还在发火的老头子叫去了:“这些东西,没一个争气的!”
说着,他环视了一下,捏着一个小茶碗往地上摔了。
“啪啦”一声脆响,淡绿色的茶汤溅到了喻霖的鞋面上。
“就老大和林岄懂点事,结果老大没了,林岄还……小畜生!”
喻霖就满面憔悴,扶着小腹,垂着头听他发火。这憔悴也不全是装的,最近肚里那气囊实在让他坐立难安,好在如果今天顺利,马上就能把气囊取掉。
老头说一会儿起一会儿,简直要让人感慨林家集团的员工和经理人真是足够坚强,才能撑到现在还没垮掉。
“小喻啊。”林家家主叹着气,破有些凄凄惨惨地向他看过来,本来还想拉拉喻霖白皙细滑的手,但又看了看他日渐膨胀起来、被手扶着的肚子,还是又放弃了。
手中被递了几张纸,甫一收到,喻霖的面前就出现了[任务完成]的字样,只是匹配沉浸模式与之前的对局有所不同,角色不会被立刻弹出。
“你先拿着,等孙儿长大,这些就是孙儿的。”
虽然老头子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喻霖却很明显能感觉到他粘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真是父子一个恶心样——
但、但岄不算吧。
“这,这太……”
喻霖演了演,勉强装出感动的样子敷衍了一番,等除了这门,就打电话给岄:“完成了。”
“好,嫂嫂好厉害。”对方的声音很温柔,二话不说上来先夸。
“……还要在这里待吗?”
“想跟嫂嫂两个人待一会儿呢……可是,如果嫂嫂答应我这局结束之后马上联系我,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嫂嫂肚子里面装着气囊……很累吧?”
“……嗯。”累死了,又酸又痛,还逼得他膀胱受到压迫,不得不用尿垫。
“那就结束吧,嫂嫂。”
“好。”
轻轻应着,喻霖习惯性摸了摸小腹,看着眼前弹出来的[您的队友选择了游戏结算,请问是否退出?],停了几秒,才迟缓地确认结算。
是很累,但是……那种和岄像谋划未来的恋人一样一起达成目标的感觉,又让人有些不舍。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1红方:岄[已退出],喻霖;蓝方:林渊[死亡],白秋文[死亡]】
【任务结算中……】
【夺得家产:76%】
【结算完毕,[红方]任务……成功】
【可获得任务奖励:…………】
【本局游戏结束,祝您游戏愉快。】
还没从“嫂嫂”的角色里彻底回过神来,游戏舱的提示灯就闪烁起来,屏幕上弹出新的消息提示,喻霖眨了眨眼睛凝神去看。
【游戏:《万界》】
【发送者:岄】
【接收人:喻霖】
【消息内容:嫂嫂,好好休息一下吧>3<。如果可以的话,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每次都要这样发消息,真的很难过呢
', ' ')('。】
他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了。
喻霖有些失神。
要说给不给他联系方式,自己都已经接连数次半推半就顺了对方的提议,似乎也不差这一项。
可总觉得要是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套,自己像是一步一步落入了什么陷阱。
第二天,当喻霖坐在某个位置不显眼、灯光朦胧的餐厅中,在侍者看他独自呆坐着一动不动,主动问他需不需要先上一部分餐时,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水落石出了。
他们约好了在这里碰面。
时间回到昨晚,在把自己的光脑号码发给对方后,很快就弹出了视频通话。
喻霖刚出了游戏仓,正在洗浴间面红耳赤清洗自己的腿心,手腕上的光脑忽地弹出了一条通讯请求,看见对方的名字时,喻霖的心跳简直要乱了套。
怎么这么突然打来!自己正在洗澡,连手都还在轻轻搓揉下面的两瓣柔软和软耷耷失了精神的性器。
他连忙收回手,披上了浴巾,选择接通,手在浴巾上胡乱擦了擦。
“……?”
面前的虚拟屏幕上,对方非常明显地挑了挑眉:“你是……故意的吗?”
不怪他这么问,喻霖冲水到一半,黑发湿淋淋往下滴水,被他捋在头顶,完整露出了被蒸得一片潮粉的脸庞,透明的水珠顺着额角划过脸颊、下颌,滴落在肩胛,又引人遐思地往浴巾覆盖之下的地方蜿蜒。
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之处,喻霖的耳朵红得要冒烟了。
“……别胡说。有事吗?”
“唔——”对方用那张似乎比游戏中要线条凌厉一些的脸做了个苦恼的表情:“好冷淡啊,嫂嫂。”
“不要乱叫。”
因为视频完整地展示出了喻霖胸部以上的位置,他像是某种反应迅速的化学反应一样“腾”地遍布全身的红晕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对方那边,惹得对方轻笑出声。
……根本不应该接的!
喻霖的心情称得上是懊恼。
“你是在德塔星系吗?”对方止住了笑,似乎是往前倾了倾身体,于是喻霖这边的虚拟形象看起来忽然离自己近到要贴上他的鼻尖,他反射性往后退了一步,脊背狼狈地贴住冰凉的合成墙面,才反应过来对方碰不到自己。
“是,”先是嘴巴快脑子一步回应,而后喻霖就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上出现得逞似的浅淡微笑。手掌贴着墙面,紧张地蜷了蜷,即使不是真实的面对面,他也奇怪地有种自己任人宰割的错觉:“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呀。”或许是因为没有出戏,岄的语气带着游戏中小叔子的那种由于年龄小而专属的撒娇任性:“嫂嫂,好巧,我就在附近。你明天有空吗?”
“不要这么叫我!”喻霖的表情堪称是羞耻到狼狈,“那只是游戏里的……总之不许叫。”
“啊……那我应该叫嫂嫂什么啊。”岄又往前走了点,明明是虚拟影响,喻霖却感觉自己被逼到绝路。
喻霖还没回答,对方贴心地给出了好几个提议:“喻霖,霖霖,阿霖……宝贝?”
“!”
喻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睫毛颤动,身上一瞬间热得直冒白烟。这个人……好不知羞耻!
“就,喊名字。”
“喻霖?”岄一字一顿喊出了这个名字,
“……嗯……”心跳突然加速了,有些怪怪的。
“可是,我不喜欢诶……嫂嫂——”
“那你、你想喊什么?”要是认识的人见了,应该很难想象平时都表现沉稳的喻霖竟然会像现在这样,目光躲闪,说一句话都磕磕巴巴。
“宝贝。”狡猾的狩猎者表情正直。
但称呼本来已经足够暧昧,对方的语气还要更进一步,带着成年人都懂的某种暗示。
“……不行。”喻霖眼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唇,屏息了好几秒,才声线僵硬地狠心拒绝。
“好小气啊,嫂嫂。”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如果羞耻能有一个具体的形象,那无疑就是喻霖现在这样了。
对方低低闷笑了好一会儿才不再逗弄他:“明天可以见面吗,喻霖?如果你有空的话。”
“……”
或许是由于喻霖脸上显而易见很紧张的僵硬表情,对方娴熟地利用他的弱点,放柔声音,轻轻请求:“出了游戏突然看不到你,很不习惯。”
“……在哪里见?”
“请先把星球坐标发给我吧。我们先一起吃饭吧?地点可以麻烦你选吗?”一旦把喻霖的脆硬糖壳打开了一个口子,岄就开始一股脑往里灌蜜:“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见到就好了。”
喻霖只在上局游戏的最后勉强习惯了对方的刻意撒娇,一下子带到现实里来,又是一番别样的羞耻。
“……好,你离得远吗?”
…………
以上,就是喻霖稀里糊涂同意跟岄见面的全部过程了
', ' ')(',即使现在已经坐在餐厅里,喻霖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突然有一条胳膊从后面越过来,横在眼前。
“!”喻霖被晃了下眼,条件反射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住椅背。
手心展开,里面是个黑色的小盒子。
——什么,该不会是……?
没等喻霖伸手自己接过去,对方就一俯身,以从后面拥抱的姿势,薄唇划过喻霖的侧脸,把东西放在了他眼前的桌面上。还好这个位置比较隐蔽,不然这样的姿势……有点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位客人,今晚会由我陪您进餐,争取让您有愉快的用餐体验。请先打开看看吧,这是本餐厅的特别赠礼哦。”
男人在他对面落座,喻霖大脑一片空白,抬头看他。
岄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打开看看。
喻霖坐直身体,心跳声鼓噪着。
——不太合适吧?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太快了……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犹豫地捏住了盒盖,微微用力,“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东西,而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喻霖悄悄舒了一口气,却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尴尬起来,指尖羞耻到变得笨拙,好几下才完全展开,看到上面写着的内容。
[特别项目提供人]:岄
[服务项目]:
1局部身体按摩
2纯人工颈部刮痧
3由双方商议后决定
“……”
喻霖一瞬间攥紧了纸张,抬眸瞪了他一眼。
“嗯……好害怕。”
“客人刚刚那么紧张,是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坐在对面、嘴角一直带着微笑的人欣赏着他迅速布满红晕的脸庞,突然开口问道。
“没什么。”喻霖把那张纸团了团,还是没扔,又装进小小的盒子里,放在桌边。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现在只剩下“干脆转身走吧”的想法。
岄看着他笑:“等了很久吗?”
“没有。先点餐吧?”
…………
两人在餐厅之外告别,时间已是深夜。
面对面交谈时,岄倒是也能正经起来,稍显过分的玩笑就只有刚开始的那个纸条。
剩余的时间,对方就像是一个真心想要了解他的人,旁敲侧击他喜欢什么、生日、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他的问话实在很好辨认出是在打探,能够成功全赖于喻霖无法抵挡他放软声音“撒娇”、并且厚道地不去拆穿。
总之,在坐飞行器回到家中后,喻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么长时间的对话里,自己对对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关上门,把衣物脱下,坐到沙发上,喻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站起来取下了门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是那个……恶作剧一样的戒指盒。
纸条也在里面。
喻霖无意识地两指把那张纸捻开又合上,把玩着精致的盒子,不小心把它摔到了地上。
捡起来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掠过盒子底部,却看到好像有个小小的花纹,大脑第一时间说这可能是什么logo,但手指还是不自觉把盒子翻了过来。
是两个小小的符号。
yl。中间是一颗更加小的心形。
……
……什么。
好恶俗。但是仔细一看……银色的纹路,也还……挺好看的。
不过y和l是代表什么啊。是喻霖的名字缩写,还是真的那么传统,指的是岄和自己呢?
心中再次浮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是后者的话,未免也太快了吧……到现在为止,两人之间除了上局游戏中游戏硬性设定的、小叔子对嫂嫂的不伦欲望,实际上也真的只有肉体关系而已啊……。
【岄:说好了的哦,今晚也要一起玩游戏;】
【喻霖:嗯,记得。】
所以,今晚的游戏……也是满足两个人的肉欲,对吧?
仔细想想,自己因为较为特殊的身体一直没有进入过恋爱关系——虽然星际社会对一切都非常包容,但这种单纯由于生长畸变而产生的异状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也并非没有勇气,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
现在这样,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对方纵然非常变态,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不过他也实在狡猾,每次的态度简直没有留给自己硬下心肠的余地。
【喻霖:不是说是来出差吗?影响到工作的话不太好吧。】
【岄:被关心真开心,我的工作很自由,目前还是跟嫂嫂相处最重要︿3︿】
【喻霖:……】
【岄:今天试试别的模式吧?沉浸模式我还没有体验过,据说
', ' ')('会屏蔽所有记忆】
【喻霖:好】
静谧的室内,两人相对而坐。
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神色专注,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
在他对面,戴着发冠,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正是他的师尊喻霖。
“岄儿,可看出什么来了?”
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声线如玉石相击,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
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着红晕。
“回师尊,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徒儿却不得其解。”
喻霖口中的“岄儿”——岄,是法昙宗的首徒,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喻霖没有给他姓,问他想不想要,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岄幼年便成了孤儿,自被喻霖捡回,如今已二十来岁。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也有一些剑修,不多——他主修的是阵法,辅修符术。
正因如此,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匆匆赶回后,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叫他细看。
可修了无情道、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
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这片刻之间,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
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
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却也显然不对,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只叫小尖露了出来。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
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叫喻霖难受得紧,几乎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把玉牌夺过来。
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便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抿着唇,腿根绷着,一言不发。
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花蜜直流,打湿了里衣。
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
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也寻不到一丝线索。
他想得入神,眉心微蹙,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
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
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内里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
“唔……”
终于是太过难捱,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又急忙咬紧牙关,下颌紧绷,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正抚弄着的,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又羞耻,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
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一览无遗,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每一下都牵动着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
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疑惑地询问:“师尊,可是哪里不适?”
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
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强作镇定:“无碍。”
他天生情绪不多,后面又修了无情道,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
岄也没起疑,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
一时不察,手中的玉牌“啪”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
“呃嗯!……”
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这一扣,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霎时间酥麻难忍,汁水大量涌出,竟打湿了半个裤裆。
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正见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隐忍不住,挺腰弓背,定睛一看,他的腿间竟然洇开一大片湿痕。
许是被他盯得羞耻难堪,喻霖慌忙将本来盘坐着的两腿并拢,试图掩盖住这不堪的污渍,哪知双股间早已粘腻不堪,随着双腿动作,布料一勒,便勾勒出了下身淫荡的饱满形状。
勉强变成跪坐,秘密却已然藏不住了。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
', ' ')('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啊、不嗯——!!”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徒儿的手指转而轻轻揉弄着红肿的花核,蜜液立刻汩汩溢出,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经这一揉,喻霖当下再也无法忍耐,体内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直冲上脑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肢猛地挺起,蜜洞内穴肉狠狠抽动,更多的淫水从花唇中喷出,隔着轻薄的亵裤也溅了岄一手。
“啊……”仙尊终于抵挡不住,浑身哆嗦着,劲瘦结实的腰软软塌下,瘫软在榻上,
', ' ')('淡漠的双目失了神,周身热气升腾,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别……别碰了、啊……”
可岄能摸出那雌穴远未满足,就无视了师尊声调发软、欲拒还迎般的拒绝,手指灵活地在两瓣绵软花唇上来回抚弄,描绘着其饱满的形状。
且时轻时重地挑逗着中间凸起的硬豆,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太强烈的刺激使得喻霖彻底失了矜持,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淡,任由徒弟抚摸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无力回天。
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他,伸手想要抓住那只正在亵玩自己密处的手,将它按向自己的花唇。
“……别、别……岄儿……”
动作虽是欢迎的,说出的话却偏偏推拒,声音嘶哑得很,带上了哭腔,急促地喘息着。
这下岄又知道听话了,手指突然滑进了湿软雌洞,直入那朵湿濡的花芯。
绵密又教人心神震颤的酥痒一触即发,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蹿遍全身,四肢百骸都酥软无力,即使是高高在上、声名显赫的仙尊,此刻也只能让徒儿掌控着欲望,任他宰割。
“……唔……不……”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徒弟的胳膊,十指发白,磨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臂。
“师尊,让我舒缓您的苦楚……松手,可好?松手,我才能让您更舒服……”
岄不免被抓得吃痛,可也怪不得自己失了理智的师尊,只得一边抚慰雌洞,把那处揉捻出黏腻水声,一边低声哄劝。
喻霖已是被刺激到连呻吟喘息都控制不住了,他怎么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徒儿又格外温柔地哄劝,不似平常那般满面正经却爱顶嘴,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雌洞颤颤巍巍地任他摸索。
某些瞬间,被快感浸泡得跟身体一样软的思绪闪回,教他禁不住去想,过了今日,他该如何在徒弟面前立足?
岄儿只是一心为师尊缓解痛苦,并不知晓,这雌洞被触碰亵玩,自己会有多么难堪又多么欢愉。
喻霖的声音因情潮而显得格外沙哑,身体不知矜持为何物,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迎合徒儿粗暴又温柔的触碰。
“……嗯、岄儿……别……啊、你……”
岄的动作放得极慢。每一次离开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重手就会伤到师尊。
可这等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每次缓缓顶到雌洞深处又退出,只是让喻霖更加难耐了。可他羞于开口,只能低声呻吟,小幅度扭动腰肢,哆嗦着迎合。
“师尊……感觉还好吗?”
岄没在这时候看师尊的脸,怕看到了什么让他心颤的表情。垂眸看着师尊衣着完好的下半身,他轻声询问道,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动作正燃起师尊更强烈的渴求。
而被淫器影响着的可怜仙尊渴望被更用力对待,但又不能叫喊着让徒儿更过分亵辱自己,只能任由徒弟在女穴里磨蹭。
岄的手指在花径缓慢抽插,对高傲矜持的仙尊来说,简直是折磨般的酷刑。
这磨人的速度让湿软的穴肉焦躁难忍。耳面俱红的仙尊强忍着声音,却止不住思想的堕落,脑海里全是被粗暴对待,叫那艳红软烂的逼肉被徒儿的几根粗大手指狠狠捅插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此般念头让喻霖羞愧不已,却也无法自制。
“呜……”
已然被自己咬成殷红色泽的唇间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雌穴由于空虚而猛地绞紧,又放松开来,瘙痒着一张一翕渴望更多。
岄丝毫不知自己的温柔体贴快要将一高高在上的仙尊逼成淫靡求欢的淫娃。
那湿红穴眼疯狂蠕动,娇嫩内壁也胡乱痴缠着徒儿的手指。淫洞深处挤压不断,汁水直直泌在徒儿的手指上。
“哈啊、啊……”
意识一点点被快感侵蚀,在岄再次轻缓地抽出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吞吃徒儿的手指。
岄被师尊这番放浪举动惊得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几秒。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师尊如今的渴求。
粗糙的指腹时而揉弄敏感的雌蒂,摁着左右拨揉,时而反复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刮搔洞口,引得师尊往上挺着腰追逐,要把那淫洞惩治一番。
这时手指再不客气地钻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雌洞最要命的一点。
徒儿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了,不再轻揉慢搅,直接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重重碾过穴壁,引出更多带着些微媚意的喘息。
徒儿的攻伐来势汹汹,几乎让仙尊无法自持。
“岄、岄儿……嗯……”
粗重喘息不断从红润的唇间溢出,软滑的两瓣蚌肉不自觉夹紧手指,要把它往里邀。
蕴藏着莫大威能的身体已经彻底酥软在榻上,再无法体现出半点威慑力,腰肢被徒儿插得直扭,明明是个浪荡伎子。
喻霖尚且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下贱,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
', ' ')('争气,叫他没有半点法子。
“嗯、嗯、啊……”
雌洞在徒儿的撩拨奸淫下彻底泛滥,前面那根颜色鲜嫩、一次也没用过的东西更是已经泄了不知多久,精水与女穴的骚汁混在一起,滑腻一片,随着徒儿的动作在鼓出两瓣的花丘上打出细细的白沫来。
岄听他喘叫越来越急,带着点哀哀的哭腔,就明白师尊怕是又快到了,拇指加速搓揉那硬籽,穴里的两指更是抠挖翻搅地厉害。
“师尊,交给我。”
平时堪堪称得上正经稳重的徒儿用了这般温和语气哄自己的师尊,迷惑他的心防。
“啊、啊……岄儿、嗯……”
喻霖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欲望,水汽弥漫,尽是情欲。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腻白的腰肢已然不顾一切地主动摆动,受着奸污,女蒂被粗鲁搓碾,酸胀瘙痒齐齐涌上,叫他身子再一次绷直。
女穴噗噗往外呲了一股水,失禁似的往徒儿手上冲淋。不如最开始流出来的粘稠,却也滑滑腻腻,从手上往下滴时沥沥拉拉,给徒儿的手镀上一层水膜。
喻霖喘息还未定,就又迫切地看着他的徒儿,清冷的声音此刻像是被情潮洇湿,变得异常勾人。
“……还不够,岄儿……”
平日里淡漠的师尊如今像个浪荡婊子,勾着自己的徒儿更进一步冒犯他。眼神像是被情欲烧透,只是不顾后果地渴求更多,真真成了个淫娃,只求快感。
岄的喉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却没有趁机进一步进犯,而是轻手轻脚地抱起仙尊修长的身子,把缩地成寸的基本步法用到了这种事情上,步入师尊殿后烟波浩渺的热泉池中。
温热的池水没过两人的腰间,荡起一圈圈涟漪。
朦胧的水雾掩去了两人身形,只看到贴在一起的身影竟都还穿着衣服。不过很快,就由其中一人把他怀里的那位尽数剥光,泡进温和水流里。
他自己却没脱,任由水把衣衫泡得沉重。
喻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被徒儿搂在怀里,竟放浪形骸地抬腿勾住了他的精韧腰肢,两瓣微鼓的肥软逼唇隔了薄薄衣料紧紧贴着岄结实有力的腹肌。
那位置本就是湿的,这么一弄,教人分不清是被泉水泡的还是让淫水沁濡了一片。
岄也察觉了腹间贴上来的柔软,失语了片刻,把喻霖推靠于池壁上,一手扶着他避免他滑下,单手挤进蚌肉与自己腰腹的缝隙,为师尊轻搓溶解着花径间的淫水。
垂眸看着水波流过师尊红肿的花唇和女穴,他眸色深深,胯下某物已是忍耐得难受。
他忍得难受,失去羞耻心的师尊却还不体贴他。由于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喻霖蹙起眉头,不依不饶地拉着徒儿的手,企图寻求更多慰藉。
但徒儿却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将他的淫水全部洗去,抱着他从水里站起。
那饥渴淫贱的雌穴暗中渴求甚多,喻霖被这欲望驱使着抬头,只看到徒儿一本正经的俊脸,但眼中欲望却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股间若有若无抵了根热物,他半阖着含雾的眸,腿根微微使力,夹了一下那东西。
“嗯!……”
岄喉头滚动,隐忍地闷哼了一声。师尊的大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弄着腰侧,岄不禁垂眸看他,想辨明师尊是不是一心要引他失控。
喻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又下贱得厉害,只是声音沙哑,带着泣音,满是哀求地要求:“……岄儿…别走……”
俨然是个被情潮烧坏了脑子的淫兽,只知道不断磨蹭,想要更多。
被反复撩拨的徒弟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征求意见,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盯着他的眼睛:“师尊想我进去吗?”
听了这话,臀下还有根软不下去的硬物,喻霖心底跳了跳,似乎在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
可终归是理智不多,在徒儿的注视下,他嘴唇颤抖,但还是轻声应了一句:“嗯……”
岄便忍无可忍,从水池上去,把他放到池边平整的暖石上,单膝跪到他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
身下,师尊只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被情潮沾染,水汽氤氲。
被他在中间挡着、合不上的双腿之间,雌穴早已被手指先前的奸淫弄得肿胀不堪,刚刚又被热水泡了一通,更是潮粉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
湿红的狭小玉门合不太拢,张着一隙,轻轻蠕动翕张,邀请他侵犯进去。
徒儿捞起了师尊得到双腿,师尊便自觉地勾住徒儿的腰,求欢的姿势媚人至极。
“……岄儿……”
岄盯着身下的师尊,缓缓解开腰带,散开下摆。
粗硕的热物弹了出来,离两瓣发情的骚粉肉唇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喻霖几乎是堪称放荡地喉结滚动着,先是看看那狰狞的肉柱,又用粼粼双目抬眼祈求自己的亲传弟子。
岄当然接收到了师尊发来的信号。
', ' ')('师尊现在的模样……太孟浪了。只因那玉牌的催发,就成了这种只知道张开腿让人操他雌穴的模样吗?
心里怪怪的,以下犯上、刺了一句:“师尊就这么急吗?”
心知那肉逼在刚刚数次潮吹后已经是松软至极,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向前一顶,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
喻霖被这猛的一撞和徒儿的冒犯话语唤回了一点意识,品味到自己竟是被暗示过于骚贱,心底浮起了几分恼意:“你怎么敢、呜嗯——”
下半句话被这逆徒强势地撞碎了。
身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却只是更加软绵,不由自主地向上吞咽,妄图讨好徒儿。
“……啊啊…啊、岄儿……”
刚刚的些微恼意尽数丢在脑后,腿根被逆徒按住往下压,向两边大敞,声音在疾风骤雨似的侵犯里已经彻底破碎,黏腻一片。
仙尊的双手胡乱摆了摆,寻到徒儿的脖颈,揪住他束在后颈的发拽着,脸颊烧红一片。
破碎又颤抖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仙尊腻白的身躯颤栗着,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泛粉,被热烫阳物破开的肉径不住收缩,想以这样的方式夺得他欢心,然后给予自己热痒的骚屄更狠的鞭笞。
徒儿也不负所望,动作重得似是要把师尊的两瓣阴唇撞烂,拍击声响彻温泉,融进水雾里。
“啊、嗯……不行、嗯——”
屄穴深处在这样的挞罚下猛然缩紧,阴蒂要被撞扁,圆润的指甲由于胳膊晃动,刮擦着徒儿的后颈,一波一波的酸麻快感几乎要把他推上云霄。
“……不行、了、啊啊啊好深……”
喻霖向后仰着脸,脖颈脆弱地展露着,微启的唇齿之间溢出的破碎呻吟简直难以入耳。
“……啊、唔…呜!!”
濡湿的眼睫不住颤动,屄眼一阵痉挛,被鞭到软烂的穴肉害怕又淫浪地剧烈蠕动着,宫腔深处一片瘙痒,失禁似的又喷出一柱骚水来。
“嗯……”
龟头被水柱击打的感觉过于明确又奇异,岄的动作停了停,往黏腻的交合处一摸,撩了一手蜜液。
竟然这么快就吹了一次。
岄眸色更深,湿淋淋的手一抬,把那散发骚甜气味的淫汁抹到了师尊的颊边。
喻霖嗓子都叫得哑了,半点没意识到自己这徒儿做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摆动着双腿,脚跟时不时敲着徒弟的后腰,企图被徒儿刺得更深。
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泣音。
“呜嗯、岄儿……啊……”
“岄儿”便又兢兢业业地肏弄起来,热烫的硬物要把这伎子似的仙尊捣出更多汁水。
仙尊的眸色已经彻底被情潮沾染,脸上泪痕蜿蜒,下半张脸上又被徒弟抹得湿漉漉一片。
“……唔啊、嗯……嗯嗯——”
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下腹被次次往极深处细窄腔口撞的鸡巴抽得骤然紧缩,花心被烫得缩成一团,又在徒儿的强硬下舒展开来。
到后面,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
“……啊、不行了……又要……”
初时还隐忍克制的徒儿再不见正经模样,腰胯大开大合,把仙尊的屁股拍得通红一片,猴屁股似的,滑稽又情色。
且还生了胆子,再度辱没师尊:“师尊就这么下贱,嗯?”
他已是忘了身下是强过自己百倍的师尊,声音低低哑哑地说完这句,更是发了狠,胯摆得更快,把喻霖撞得在暖石上前后颠晃。
喻霖已然被撞得灵魂出窍,神智迷蒙,眼角通红,身体无力地随波逐流,像是被操纵的人偶。
“……呜、哈啊、不是的……”
从被鞭挞的嫩逼开始,整个腰胯连带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失了尊严的仙尊只是不断乞求,妄图讨得徒儿的仁慈。
“岄、岄儿……为师、啊、不行了……”
徒儿只是抿着唇,狠狠用热物惩戒不知羞、缠裹男人性器的雌穴。
喻霖只感觉屄眼被烫得剧烈收缩起来,红肿的女蒂更是不住跳动。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从下身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殷红唇瓣张开,崩溃一般尖声哀叫:“……唔啊……不、不要、岄儿!……呜嗯……”
仙尊身下像是被戳破了一个洞,源源不断的淫水狂涌而出。
“又要用那淫洞吹了吗,师尊。”岄声音更低了。
喻霖双目涣散得厉害,看着自己的爱徒,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嗯、嗯,吹……”
许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岄被那没有廉耻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握紧了师尊的腰,粗大的性器深深埋入,狠狠撞到穴心,浓精股股射出,击在被磨得发肿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仙尊再也无法忍受,淫液又是咕嘟涌出一团,身体软塌塌一片,胳臂攀附在徒儿身上,
', ' ')('喘得厉害。
岄感受着师尊体内剧烈的痉挛收缩与讨好,声音低哑,问道:“师尊这下贱样子只给我看,好是不好?”
可他的师尊已经彻底昏了头,身体瘫软在石上,只是不住地叫喊着徒儿的名字。
“…啊……岄儿…啊啊、啊啊……”
逆徒便沉默了一瞬,扬起大掌,隐忍地扇了那肉蚌一巴掌,发出“啪”一声脆响:“好不好,师尊?”
喻霖被打得身体一僵,失神片刻,神志回笼。
身体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被徒儿这般辱没,羞耻和委屈瞬时涌上心头,泪水竟断线一般不断落下,彻底失态了:“……你、你怎么敢……”
岄见他抗拒愤懑,又安抚地去揉那肉唇:“师尊,答应我。”
语毕,又是捏着湿滑雌蒂一拧——
“好!——好……”
被徒儿这般玩弄亵辱,身体弹了两下,像是化成了水。口都张得酸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颤颤带着哭腔:“岄儿、岄儿……饶了我……”
岄这才满意些许,低低“嗯”了一声,自软烂雌穴里退出。
喻霖甫一被徒儿一松开,就软在地上,不住喘息。
艳红的小嘴不断收缩,淫水浊精混在一起,咕咕叽叽地从里面被吐出来,屄眼被撑得合不太拢了,两瓣小阴唇软哒哒往两边贴。
岄不知在想些什么,垂眸看着他,等他恢复些意识。
怎么说也是千年的修真大能了,被徒儿按着肏弄了这么一遭,喻霖却觉得身体虚弱,连抬头都费力,下身也是瘫软如泥。
一旦意识恢复稍许,这有违伦常之景就逼得他羞耻又狼狈,阖上了双眸,竟不敢看徒儿一眼。
“…你……”
仙尊刚刚经过一阵剧烈交欢,又是喘又是叫,声带嘶哑得厉害,又沙又哑,像是把砂纸在粗糙地面摩擦,又含了点哭腔,带着颤音,说不出的淫靡煽情。
“师尊。”岄已是堪堪恢复了平静,低声唤他。
听到徒儿呼唤自己,身体忆起刚刚这逆徒对自己身下肉蚌做的事,又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哑声应着:“……嗯?……”
“我来为你洗净。”说着,岄就单膝跪地,要去抱他。
被徒儿这样安抚,喻霖却难堪更甚,眼角潮红,闭着的眼睛里含了泪,语气却很坚定:“……不,你出去。”
可听了这话,岄只是停了一霎,便不由分说抱着他下了水池。顶开腿根,指尖入洞,搅弄着引导浊液流出。
刚刚被操磨的红肿的淫洞哪受得住这般粗暴动作,弄得仙尊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嗯、……唔啊……”
被徒儿这样摆弄,更是羞愤,腰腹不住颤抖,却失了反抗之力。
岄只是专注地清理他狼藉的腿心,撩着温热的泉水尽数冲净。
经了这一通洗,那蚌肉的红肿没了淫水润泽,才显出真正的凄惨来,女蒂也可怜地充着血,眼看着要被磨破了。
岄一挥手,从芥子空间招出一条月白软巾来,擦干那处。那软金上花纹繁复,有些玄妙,显然也是做了阵法的法器,如今却用来擦拭这样私密的雌穴。
到了这时,岄总算完全恢复了平时模样,冷静又动作温柔地抱喻霖回屋。
喻霖被他草草裹了衣衫,安置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偏偏下身还又不知满足,密密潮湿起来,女蒂鼓胀,茓眼不住收缩。
方才被徒儿这般辱没,一时间不知怎得是好。
那逆徒温声问他:“师尊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
仙尊浑身酸软,嗓子沙哑,微微闭上眼:“……没有。”
岄也不多待,放柔声音跟他告别:“好,我先回去了,师尊有事唤我。”
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路过桌子,又把玉牌带走。
喻霖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分明修了那么久无情道,可此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股仿佛积聚了许多的郁气从哪来。
“……混账东西……”他喃喃着,双唇哆嗦。
片刻后,喻霖逐渐冷静下来,心里却始终存了那一股气。
闭着眼睛,不愿睁眼,只是不住流泪,任由眼泪把枕头浸湿:“……岄儿,混账……”
这般躺着,却不由想到更远。
他心里清楚,两人做出这种事,师徒情分便再也回不去了。
在千年乏善可陈的修炼里,这总是跟他的安排对着干的逆徒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自己被徒儿这样对待,又是羞愤,又是委屈,恨恨道:“……他怎么敢……”
怎么敢辱他放荡,怎么敢抽他……那处。
浑浑噩噩想了许多,第二日,他收敛情绪,自己去了徒儿的住处。
岄此时不在,喻霖也不想传音找他,走到徒儿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这里还是在岄八九岁时,自己为他施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