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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餮足的两人才终于真正意义上开始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任务的事宜。
双方彼此交流了一下自己这边得到的信息:
目前林家主家这脉只有林渊与林岄两个,林岄由于身份原因不受重视;
喻霖的“丈夫”林渊身为长子,理所当然被分配到了在小辈中最多的股份;
在看上喻霖的容貌把他娶回来之后,却又因为他乳头内陷的身体“缺陷”而不想碰他,小叔子“林岄”偶然间得知这位大哥在外面还养了一位情人白秋文,这也成为他对于嫂嫂不伦想法的催化剂;
目前家主——即两人的父亲虽然不出意外要把集团交到林渊的手上,但对林渊没有后代这件事很是不满……
如果两个人真的就是场景中的角色,可能会从长计议,如果没有岄的干扰,只有喻霖自己,有可能也会由于角色的影响,一步一步慢慢来。
但即使受到影响,岄也保持着一贯的通关策略:只要把敌人干掉,那不就赢了吗?只是这个任务就算林渊出局,家产也未必能到嫂嫂的手上,所以人虽然要除,却要考虑一下时机和方法。
喻霖没有许多任务经验,犹豫了一下,倒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让他新生忐忑。
假装怀孕?说是把林渊除掉之后消灭证据再假装怀孕,但,要用什么方式呢?
…………
岄穿上烘干的衣物,像来时那样离开了院子,只留喻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但他很快就不觉得孤独了,因为他只要动一下,体内塞着的椭圆形球体就张牙舞爪地彰显存在感,让他意识到即使岄不在这里,他带来的羞耻试试如影随形。
“唔!……”
光是一手扶着桌角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时娇嫩穴肉挤压坚硬跳蛋外壳的酥麻就传遍全身,让他脚一软。
深呼吸了几下,感受着腿心两瓣被肏弄后呆呆地不太张阖的肉唇,他不得不努力习惯这种淫辱的感觉。
不光如此,胸前被牙刷弄到破皮的两颗凄惨奶头磨蹭着粗糙的浴袍布料,叫他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这里还没上药。
喻霖步伐僵硬、小步小步挪到卧室,从柜子里找出了家庭药箱。
里面有消炎促进愈合的药膏。
坐在床边,他轻轻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洁白的布料向两边散开,要揭开什么不好见人的淫乱秘密似的,露出一对红肿至极的骚奶头。
两颗可怜兮兮的肉粒足有小枣大,不过若是仔细看,已经比起在浴室被扯成肥大奶嘴的样子要小一些了,全因为天生的内陷使其缓缓回缩。
清凉的白色膏体被挤到柔软的指腹上,被手的主人动作不熟练地、犹犹豫豫往乳尖上凑。
“嘶……”药膏抹到奶头的一瞬间,冰凉的密密刺痛激得他把胸往前挺,半阖起眼睛,脖颈难耐地扬起,显得有些脆弱。
另一只手凑过来分去了一点药,也往没受到照顾的那粒抚去,双臂在胸前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姿势,像是他自己在发骚地搓奶自慰似的。
不过那阵细细密密的刺痛过去,两个肿得引人想要吸上去的奶子就开始泛上生理性的热度,又麻涨涨的,有点难受。
也许是接二连三被开发身体,真的让他羞耻心全无,在这安静的卧室里,腿间多了一汪泥泞肥逼的男人咬着下唇、带着一副正在承受欺侮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手指,由于药膏润滑而不至于太过粗糙的中指拨弄了一下奶头。
两边的肉枣先是剧烈颤了两下,又迅速归位,直愣愣立在胸膛上,深紫红的奶头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浊液,如果不知内情,就难免让人忍不住觉得它们怕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是被男人握着龟头往上面涂了两股浓精?还是在命令之下自己淫荡地把男精抹了上去?
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它们到底遭受过什么了。
“嗡嗡”
“唔嗯————”
喻霖猛地弓起了腰,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手。
骚穴里的那个小小淫具倏然震动起来,嗡嗡直响。强烈的震波把本来静静流水的穴肉弄得一阵剧烈蠕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
腿根无助地紧紧并拢,坐在床上的男人如同受到了极大伤害,发出颤抖的狼狈哀鸣。
怎、怎么……嗯啊——
一定是岄、哈啊……这个家伙、嗯——
“呜——……”
不出片刻,他呜咽着蜷缩在床上,黑发在床单上散开,脚趾蜷起。
铃声响起,他抖着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手指哆嗦着划了两下,才接起电话。
“嫂嫂?”
“快关、嗯——关掉、唔啊啊啊……”
听到他带着鼻音和哭腔的话音,男人声音柔和地开口:“看来嫂嫂乖乖的,没有趁我离开就把东西取出来。”
湿漉漉逼穴内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喻霖
', ' ')('腰一塌,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喻霖只说了一个字,就紧急抿着唇,闭上了嘴。
“嫂嫂,好好休息吧,明天不要忘了来我这里,”他顿了顿:“让我检查。”
电话挂断,喻霖躺在床上,眼尾潮红。
总是这样,自顾自得就把自己……
从第一局就应该意识到,不应该觉得他有可能也在意自己的想法的。
…………
岄散着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没有闲下来。
先是在各个平台搜索拿钱办事的私家侦探,又是去找什么不好好说话、光打暗号的不正规平台。
唉,嫂嫂有那样一副身体,可怜得很,只好自己先辛苦一下了。
伪善地这么想着,嘴角却情不自禁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啊,嫂嫂虽然要怀孕,可当然不能怀林渊的,那就,从明天开始,让嫂嫂先习惯习惯为自己大着肚子的感觉吧?当然,也要好好治一治不懂事、只会给嫂嫂添麻烦的奶头。
点开购物网站,这个对嫂嫂有着不堪欲望的小叔子又在上面下单了什么东西。
毕竟,谁能拒绝期盼已久的、新鲜到口的美味呢?
清早,岄刚用完早餐,慢慢擦干净润泽的唇,喝了半杯水。
被摩擦地红润的双唇沾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就显得有些引人堕落。
黑色的手机正朝上放在桌子上,刚刚发出去的消息显示着已读,却还没有收到回复。
【我:嫂嫂,吃过早饭了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看着这样子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消息过来。
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只好把手摸进口袋,触动某个小小的红色按钮。
这下回复很快就过来了:【嫂嫂:en、】
呵……是手抖得打不成字了吧?
他恐怕意识不到此刻自己的表情有多柔和,只是关掉开关,又发过去一条:【可以过来了吗?嫂嫂。】
【嗯】
…………
岄的卧室色调非常冷淡,所有家具都是低饱和度的配色,充斥着毫无温度的直线条。
以至于当喻霖站在床前、被岄一把捞过去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觉得两个人是在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却做出这种小叔子让嫂嫂分开腿跨坐上来的背德动作。
男人看着喻霖僵硬又紧张的表情,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弯出柔韧弧度的腰侧,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嫂嫂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从今往后,不可能逃脱掉。
“嗯?!……”
喻霖只觉得身体忽然失重,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抱起来、又被按在了床上。
“躺好,嫂嫂。”
喻霖动作生涩地躺下,好像这突然变成了一件非常陌生的事,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
“腿分开。”
岄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仿若献祭一般的人,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
失去反抗之力的嫂嫂听从了自己丈夫弟弟的话,缓缓分开双腿。随着腿部的动作变化,长衫的下摆被挤了上去,堆在腿根。
可尚且还有一截布料遮掩着属于双性人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点,嫂嫂。”
喻霖咬着下唇,抬起手想要把这碍事的下摆撩起来。
“不可以用手,腿再张大些。”
喻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臊得全身通红。心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可男人很显然也知道他拒绝不了什么,于是调整了自己的语气,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更温柔了:“嫂嫂,我好喜欢嫂嫂这样。就一次,好不好?”
“……”
几乎有些怨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嫂嫂”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双腿屈起,肌肉绷紧到极限,尽力打开双腿。
布料一点点尽数落到腰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先入眼的是被浸出一个桃核形状深色水痕的三角布料——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两个指节长,别说阴茎,就连女逼也只能盖住中间那条缝隙。
岄用一指把它挑开,卡在了鼓胀的阴阜一侧,微微濡湿的穴口便映入眼帘。
两瓣饱满的肉馒头被迫张开了一条深红肉缝,或许是因为过来之前被跳蛋无情地震开过一次,此刻还未经大手爱抚亵玩,就已经泥泞地泛着一点神秘的水光。
喻霖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腿,粉嫩的肥大阴唇完全暴露在岄的注视中。
在这样赤裸裸的凝视下,喻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狭小的熟红屄口竟然开始慢慢开合,一张一翕,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
突然之间,一小股清亮的淫液从殷红的逼口处涌了出来,沿着蝴蝶翅膀一般的深色内阴唇缓缓流淌。
“嫂嫂的小穴看起来很想被检查。”
男人的
', ' ')('声音低柔,却难掩其中的逗弄。
喻霖难堪地瞥过头去,想要并拢腿躲避岄的目光,却被对方按住大腿固定在原位。
“嫂嫂别急,检查要慢慢来。”
被掌控的嫂嫂便只能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女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耻辱地张合吐水。
男人的手指慢慢伸向喻霖的下体,轻轻搔刮着小阴唇的皱褶。
“嫂嫂这里皱巴巴的。”他仔细打量着,口吻宛如在观察一件什么供人欣赏的器具。
“唔、嗯……”
喻霖闷声低喘着,耳中传来不堪入耳的话,身体却在他的触碰下不住颤抖,细微的痒意从内阴唇窜升至腰眼,荡起阵阵酥麻。
粗糙温热的手指揉了两肉,寻摸到了肉蒂,仿佛在跟这肿起的肉珠对话似的:“现在可不是要检查你。”
发硬充血的阴蒂当然回答不了,他就用指腹在淫核上轻轻打着圈。
“啊…不要摸……”
手下的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只需这么轻轻一搓揉,肿大蜜核上便扩散出销魂噬骨的酸软快意。
“好,好,听嫂嫂的话。”
“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嫂嫂有没有把跳蛋偷偷拿出来了。”
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言语羞辱,这次喻霖却偏偏格外不想回应。
手指不知道他的想法,在泥泞的肉缝中央前后滑动两下,捻出足够的黏腻润滑,保证指背也浸够了淫水,就旋转着挤入花唇,毫不客气地打开了这口馒头熟逼。
一点点没入,指身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又热又软。
突然,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病人这里经常流水吗?这可不正常啊,可能是得了骚病。”
“?!”
喻霖听到这突然莫名其妙羞辱的话,身体瞬间紧绷:“你、别玩了……”
“骚病要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变本加厉。”
并拢着的两根手指直直戳弄、翻搅着层层叠叠的肉腔内壁,没几下就触到了硬硬的跳蛋壳体,“现在这里已经又湿又软了,里面竟然还长了这种奇怪的东西,看来病情很严重啊。”
“啊……你、别说了呜啊……”
喻霖难堪地扭动着身体,要往上挪躲开这毫无道理开始的戏弄,却无法阻止雌穴越来越兴奋的反应、被动地感受着自己的淫腔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侵犯。
“别担心,我是大夫,一定能治好嫂嫂的骚病。”岄笑道,“先用我的大针头给嫂嫂做一个针灸吧。”
说完,拉开裤子拉链、俯身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埋入那早已湿软的销魂软逼。
“啊!————”
这样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喻霖开始剧烈反抗、鼻子发酸地要逃。
但男人两手牢牢扶住他的双臀,狠狠地抽插着畸形的前穴,硕大的龟头直撞到跳蛋,把它往里狠狠一推,一下子撞得喻霖全身发麻、眼前发蒙。
“呜……”
躁动不安的阴穴被岄的鸡巴刺穿,脆弱柔嫩的肉缝被仿佛要被撑破,可这显然是错觉,那骚贱的女逼不仅没受伤,反而愈加热情,层叠的软肉焦急地往上吸裹。
“嫂嫂的小嫩逼把我吃得那么深,很期待治疗吧?”岄的手指移向胸前,不甚熟练地一只手解开了前襟的扣子,捏住了肿胀的深红奶头。
“我、没有……啊——”
可怜嫂嫂的反驳软弱无力,很快就被岄手指的挑弄激得呻吟不止,白皙的胸膛直往上挺。脸上的红晕倒是更浓了,连眼角也是湿红一片。
“嫂嫂,讳疾忌医可不好。”男人垂眸看着那好像略有回缩的奶尖,指腹细细搓捻。说话算话,他可是要践行昨天许下的帮嫂嫂吸奶的承诺。
倏地俯身,舌尖一卷,就把小把手似的挺立乳头裹进热烘烘的口中。
“啊、呃……”
好不容易不用被吸乳器折磨的可怜奶尖又入狼口,往大脑输送着让他臣服退让的酥软电波,肥嫩丰美的肉穴撑成一个紧致的肉环。
肉逼被男人狠心鞭挞,每一下都撞出一波难耐的酸痒,被迫成为病患的嫂嫂腰身弓起,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词,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双臂交叠起来挡在脸前。
身体一瞬间陷入极乐,积累的委屈却突然决堤,眼睫颤抖着眨动,竟一下落了两滴泪。
岄并未发现这一点,只当他又羞耻得厉害、口是心非了,腰胯更加沉了下去,往更极限的深度顶。
“嗯、唔……嗯——”
嘴里吸得奶头“啧啧”作响。一回生二回熟,灵活炽热的舌面挤着骚奶头中中一吸,就能逼出一声绵长的惊叫呜咽。
热烫巨物在喻霖体内激烈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几乎要把整个色彩冷淡的卧室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病人感觉怎么样?”小叔子一边又重又深地挺动腰身,一边语音模糊地问询。
整整齐齐的头发因为动作激烈而从额前垂下几缕,
', ' ')('可那假作斯文的单边镜还好好戴在眼睛上,此刻被男人呼在喻霖奶头上、又逸散开来的热气蒙上一层雾气。
“嗯、啊……不要、滚……”颤抖的低泣从被强制性操开逼穴的人唇边泄出,声音有些嘶哑。
“这里面又热又软,简直要把我融化了。”岄又好像想把嘴里的骚奶头吸出奶水似的一吮:“骚病晚期就是这样,要用更强力的治疗方法。”
说完,他猛地一个深顶,直接把安静的跳蛋撞上最敏感的宫口。紧致的屄眼被涨大的鸡巴根部撑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啊——”被干得腰软的嫂嫂失声哭喘,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可被跳蛋从外面把宫口牢牢堵住了,半点出不去。
肉壁狂乱地吸绞着肉棒,双腿胡乱蹬了两下,又紧紧绷直。
“病人这里看来很喜欢我的治疗法嘛。”岄轻笑着又是一记狠肏,小腹狠狠拍着嫩逼,把阴蒂碾得直跳,还不忘用牙齿磨了一下娇嫩奶孔。
喻霖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只觉得自己仿若供人取乐的淫娃,被这个不顾他意愿的男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盖在眼睛上的小臂被咸涩的液体濡湿,喉头哽得喘不过气。宫口酸麻得让人要双眼翻白,可他的喉中只发出了难捱的气音。
嘴里的一边奶子已经足够膨大,岄直起腰,正要去吸另一边,余光却瞥见身下的人竟一直拿手遮着眼睛。这倒也罢,偏偏他枕着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虽然嫂嫂的嘴巴大张,舌尖也不知羞地吐出来,被肏狠了的样子,但他可不认为那是口水。
鸡巴捣得骚茓越来越软烂顺服,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磨着喻霖湿软淫洞抽插的频率慢了半拍,单手捉住着喻霖的手腕往前拉,凑近了一点,低声哄了一句:
“嫂嫂,说句话吧——”
完全没有回音,即使还在被跳蛋往宫腔里挤,被压在身下顶操嫩逼的人竟然忍住了呻吟。
意识到嫂嫂似乎被自己操到开始流泪、刚刚还狠心操屄的男人不自觉地舔唇,语气有些小心地温和下来:“怎么了?”
喻霖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还被刺激地阵阵发抖,对这样好像半点意识不到自己问题的询问无言以对。自己的女逼却不顾主人的意愿,已经完全臣服,只想被对方残忍地侵犯。
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被摩擦到红肿的嫩穴怯怯地吸吮来回奸淫软烂嫩穴的鸡巴。
岄的还在他身下抽插,时不时把跳蛋撞得更深,被宫口一咬,又戏弄似的滑回阴道。
“嫂嫂,喊我的名字。”岄在他耳边低语。
喻霖一惊,勉强找回些理智:“你、嗯……做梦……走开、呜嗯——”
声音沙哑极了。
因为开了口而泄出呻吟之后,他紧紧闭上嘴,强行忍耐着阴蒂屄穴所传来的钻心蚀骨的快感。
“嫂嫂明明很喜欢的,叫出来嘛……”岄的手指转而揉按着两瓣早已熟识的小阴唇,语气低柔,撒娇似的。
皱巴巴被操成两片软烂小舌的阴唇极为敏感,瘙痒席卷而来,喻霖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出一声。
岄挑着眉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巨大的男性性器粗暴地顶入了喻霖堵着一墙阴水的骚浪肥逼,被奸淫凌辱习惯的淫穴贪婪地接受着他凶猛而肆无忌惮的插入,以至于的两瓣湿泞蚌肉间传出了唰唰的淫荡水声。
“看来是我技术不好,没让嫂嫂舒服。”岄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再努力一点……”
说着又是一个深入,精准地顶着跳蛋往里奸,塑料淫具的最粗处几乎马上要突破宫口。
喻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岄、啊……你、畜生……”
“畜生?”岄危险地眯起眼睛,放慢了动作,每一次插入都突然停在最深的地方。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宫口,中间柔软的紧窄小口浅浅地轻吻着这欺负它的坏蛋。
语气反而更软了一些:“那嘴上说不要,逼里流水比谁都多的嫂嫂是什么?天生的母狗吗?”
腰胯的动作却跟语气却截然相反,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前一撞。
“啊!——”
喻霖几乎喘不过气,喉头被欺负狠了似的哽咽着,女穴却如男人所说紧紧吸附着外来的异物,毫无羞耻之心地在这粗暴的侵犯下抽搐痉挛。
潜意识直到自己尽管和男人媾和了不止一次,从前也都免不了被逗弄一番,可刚刚这样过分的话一次也没听过。
男人缓缓抽送了一阵,盯着他脸上几乎是崩溃的神情,沉吟了一声。
“嫂嫂这么不乐意,那我就不折磨嫂嫂了。”语毕,竟是不顾穴肉绵密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
怒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透亮的粘稠水光。
可与此同时,他却摸上了口袋里的跳蛋控制器。
按钮被按下的声音细小,以至于喻霖意识不到自己马上就要为刚刚的言语付出代价,突然之间就被剧烈的震动撞得宫口发麻。
', ' ')('一开始他还尝试忍耐这被施加到自己身上的淫刑,可撑了不到两分钟,小腹就一抽一抽——淫贱的肉腔已经想要喷水了。
岄就一条膝盖跪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
假装矜持的嫂嫂果然马上就受不了了,爽到崩溃、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啊啊啊啊……不、呃!”
“拿、出来呜——拿出来……”
“可是嫂嫂刚刚让我难过了。”岄的声音带着点似真似假的委屈:“嫂嫂要是不好好求我,今天就被跳蛋操晕过去吧。”
喻霖根本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嫩屄里痒得厉害,宫口麻得让他想要尖叫,快要被那种死物控制带入快感极限的无助感觉逼疯。
“求、啊——!!”
“呜、求你、唔啊啊啊啊——”
眼里快被泪水浸满,于是看不清男人现在的表情。
他确实不算高兴,要让不乖的嫂嫂吃个教训。
“这种程度的话,我可不会高兴。”
“呜呃呃呃、啊——不、不……”坚硬的跳蛋不会为穴肉哭泣喷水的反应打动,还是一刻不停地疯狂震动着。
“岄、岄……呜——”
喻霖几乎抽泣起来,发昏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找到了自己被这样折磨的源头。
“啊啊啊……放、放过母狗吧……”
“岄、啊——呜呃”
“主人、啊啊啊啊啊”
床上躺着经受淫乱惩罚的人半点再也无法支撑,腰部不受控制地痉挛弹动:“要、要鸡巴……啊!!”
“不、不要、跳蛋……呜……!!”
“嫂嫂……”岄根本没有想到,这一逼迫,竟然让嫂嫂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骂自己的抗拒和矜持?俨然一个发骚求主人用鸡巴狠狠鞭弄骚茓的母狗。
尽管这不是他的本意,原来只是想多听他求几句,承认刚刚的“错误”,自己就会放过他的,可这样的嫂嫂也实在诱人。
他那位大哥本来就是看中这嫂嫂一副斯文又优秀的外表才把人娶回来,现在嫂嫂在自己的床上口涎四溢,尖叫着哀求自己操他的贱逼,不管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不被吸引。
鸡巴已经硬得发疼,比刚刚埋进软屄里还要涨得厉害。
嫂嫂还在说着一些引人去凌辱的淫语,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直接肏进去还是先把跳蛋弄出来。
还是取出来吧,真要把跳蛋弄得太里面,拿不出来就不好玩了。
跳蛋一关,床上衣衫凌乱、上下半身都湿漉漉黏腻腻的人顿时脱力地瘫下来,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担忧他是否会窒息。
看嫂嫂从脸颊到脚趾都是一片潮红,岄这才动手,把喻霖的双腿掰得大敞。
两瓣肥软嫩鲍往两边极力扯开,他边直接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边哄着腰身猛然抽搐挺动了一下的嫂嫂用力:“嫂嫂,像尿尿一样用力往外挤。”
不用他说,即使现在还全身发麻、脑子里都是跳蛋的嗡嗡震动声,喻霖也半点不想让那颗小小的淫乱刑具待在里面了。
控制着逼穴的肌肉用力,内壁软肉剧烈地蠕动着,可即使配合着手指的旋转剜弄,也足足用了十来分钟。
“呃啊……”
在跳蛋“啵”一声被屈起的两根往下滴水的手指勾出去时,喻霖颤抖着软下了腰,再也用不上一点气力。
男人又覆了上来,喻霖从未像此刻一样怨恨自己特殊的身体。
那口贱穴竟然还吃不到教训,即使无力也要蠕动收缩着把鸡巴往里吞。
对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深深地压进了他漏水的小穴,坚硬光滑的龟头撕扯开娇嫩的层叠软肉,还捞起他酸软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
“主人会喂饱乖狗狗的。”
岄这么说了一句,龟头就开始猛烈地叩击喻霖那娇嫩的宫口,阴部最上面的两片肉唇也被碾磨得彻底张开来,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嗯、嗯、啊……呜——”
“小母狗应该说些什么?”
——不可以屈服……
又涨大一圈的鸡巴狠狠地敲打着软烂的逼眼,仿佛在惩戒他最开始的拒绝。女阴又酸又痒,淫水直流,张口乞求男人的精液,身体已经在跳蛋和刚刚手指的凌辱下接近高潮,此刻更是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呜——”
无法忍耐更多折磨的喻霖终于还是顺从了,声音嘶哑而低沉地讨饶哀求。
“嫂嫂又流骚水了,”岄舔了舔嘴唇,“看来必须注射一些治疗骚病的药。”
胯部重重撞击着烂红一片的馒头逼,龟头几乎要把宫口凿穿。坏心的小叔子也无法忍受更多,只想把嫂嫂灌满自己的东西,让他从里到外都打上烙印。
“呜!呜、啊——”喻霖双腿紧紧环住岄的腰,脚尖绷得发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药、药……啊!”
', ' ')('随着一声颤抖的闷哼,喻霖那淫荡到乞求被侵犯的阴户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起来,一股股酸涩的骚汁喷涌而出。
无情粗硕的男性肉棒埋在脉动喷涌的淫穴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拼命污染着娇嫩的子宫,宣告领地。
良久以后,得到充分释放的狰狞性器才终于软下,岄直起身子,一只手随手撩高瘫软在床上的嫂嫂的衣摆,目不转睛看着那赤裸的、微微鼓胀的腻白小腹。
里面已经灌满了他的精液。
两瓣被撞击成深红的蚌肉中间开着一条拢不上的肉缝,缓缓向外面淌着浑浊的浓精。
“嫂嫂吃下这么多精液,说不定会怀上我的孩子呢?”岄忽地一笑,语气中满是某种恶劣的意味。可要是喻霖眼睛没哭得红肿、看得清男人的面容,就会发现他的脸上满是奇异的温柔。
如果仔细辨别,也能意识到他的语调中更多是逗弄,而非故意羞辱。
可此时的喻霖完全忘了昨天两人还商量过假装怀孕的事,更忘了这是在游戏里。
脑子还不太清醒,因而他一时间手反射性捂住了小腹,好像那里真会萌生一个象征着他被小叔子侵犯、两人通奸的证据似的。
直到男人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没忍住笑了一下,覆住了他的手背:“嫂嫂这是被操傻了?”
“……”
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喻霖才勉强缓过神,刚刚自己喊过的话、在跳蛋逼迫下脱口而出的哀求,都一股脑涌进来,一叠声的“求求主人”“谢谢主人”回荡在耳边。
他平常根本不会流泪,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欺侮,在明明白白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又总是被弄出骚贱模样的玩物之后,前两局因为被温柔表象迷惑而没能爆发的耻辱尽数涌上心头,以至于泪水竟然断线一般落下,停不住了。
可他又恼怒自己这种仿佛被操了几次女逼就开始脆弱起来的样子,动又没力气,干脆侧躺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直到刚刚还觉得嫂嫂是被弄得害羞过头才会在一开始肏进去时反抗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犹豫地想握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又稍微有点无措地顿住。
真的……是气哭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喻霖是因为难言的崩溃与他自己不想承认的难过恼怒,岄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
之前也就罢了,每次喻霖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身体半点抗拒也没有,自己稍微克制一下、温柔一些,对方就表面羞耻,实则期期艾艾乖顺地任凭玩弄。
可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似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岄迟疑着没有伸手触碰,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喻霖睁着眼睛,他这方向正面对着柜子,于是就有些失神地看着柜子上的把手。床失去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弹起来一点,衣物摩擦的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对方离开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会想起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的爱抚,撞击,还有那些淫靡辱人的话语。
“一定是这该死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被强暴后,还对施暴者念念不忘。可不管他怎么把这归因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否认,每当想起岄,穴心就会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女蒂会迅速升起热度。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对方就又转回来了。
喻霖睁着眼睛,一动也没动,神经有点紧绷。
“!”脚腕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捉住了,随后身体猛然被扯向床尾,喻霖略有些慌乱地蹬着想要挣开,却被一把搂进怀里,整个失重。
他反射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像个被大人溺爱的孩子,挺翘的臀肉被大手抓住托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温热的手上。
脸一瞬间红透了,不只是因为这个姿势,更由于姿势变化时身体内部的挤压,被射进去的浓精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吐了对方满手。
肥嫩丰美的阴阜被手掌外缘紧紧压住,挤出腥甜蜜液。
一把他抱稳,岄就转身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做什么?”喻霖有些不安地开口。自己全身都是被玩透的样子,衣服半点也遮不住,这要是对方突发奇想要侮辱他、把他带到外面,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一大早就来自己小叔子的院子里送上门给吸奶灌精了。
“给嫂嫂洗澡。”对方吻了一下他圆润的肩头,如是说道。
“……”
泛着潮红的脚尖浸入水中。原来刚刚他是来给浴缸放水了。
粗糙的指腹从小腿揉到肉感的大腿,又撩起水往他的腿心泼。尺寸不算小的阴茎软软地耷拉着,被对方轻轻撩起来,轻柔地搓了两下刚刚不知不觉间射过数次的细嫩马眼,弄得他忍不住哆嗦着夹腿。
可岄不允许他这样,裹住缩成一团的男根往上一揉,把下面的女穴露出来,就用两指竖直地摁在了肉蚌中间,来回滑动着清洗黏腻的骚
', ' ')('汁,在他往中间并紧的时候又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男人仔仔细细地揉搓红肿的肉唇中间夹着的硬籽,刚洗干净,又从下面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屄口流出来新的粘液。
——呼、啊……
腿根战栗着,喻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心微蹙,俊秀的脸上满是忍耐情欲的痕迹。
“别洗了……”他猛地屈起腿,躲开手指的蹂躏。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他仰起脸,刚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一汪总是给人温柔错觉的眼睛里,竟然盛着歉疚,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嘴唇开合。
他倏地低下头。不能再上当了,这个人多可恶刚刚又不是没有体会到。
“对不起。”
……?
没想到会听到他道歉,可这应该又是哄骗吧?只是为了之后更好地支配自己。
“刚刚不应该不顾嫂嫂愿不愿意的。”湿淋淋的手扶住了他的侧脸,很小心地抬起来:“嫂嫂,原谅我好不好?”
喻霖的目光闪烁着,下巴被抬起,逐渐对上他的视线。
察觉到喻霖的动摇,岄再接再厉:“可是嫂嫂也能感觉到吧?只要见到嫂嫂,我就忍不住想把嫂嫂按在——”
啧!
喻霖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就跟刚进这个任务场景、对方非要知道喻霖身上装着什么小东西的时候一样。不过岄是被迫闭嘴了,喻霖却又怕他跟那时候一样又舔自己手心。
……说起来,他就不嫌脏吗?!
在喻霖明摆着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注视中,岄也不再说羞人的剖白,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嫂嫂要是生气,就报复回来吧。”
嗯、嗯?报复回去……?
怎么报复……?
一时间,喻霖不知道岄是什么意思。
“嫂嫂可以也对我做那种事啊,”面前一副斯文败类装扮的男人循循善诱:“嫂嫂可以把我弄到说不出话,只是那样的话,嫂嫂以后可就不能再这样生我的气了。
这对喻霖来说不可谓不诱惑。
哪怕事后可能会被更过分地玩弄,也忍不住想要报复他,让他知道自己被压着强行操开窄小逼穴的时候是怎样的无助。
岄打量着喻霖的表情:“嫂嫂心动了?那你先不许生我的气了。”
“……唔……”喻霖的眼神有些躲闪。
“好不好?”
“……好。”喻霖都要恨自己不争气,就这么哄了两句,心中的郁气与委屈竟然云烟一般消散了。
万一他只是缓兵之计,先把自己骗惨再说呢。
岄倒不是在开玩笑,说话算话,要是喻霖想用一些小小的道具,他也并不是非常介意。
只是他仍然狡猾地留了一点余地,只说是做那种事,可没承诺会像嫂嫂那样张开大腿让嫂嫂侵犯进来。
不过嫂嫂要是想对他前面做点什么,或者夹住他的肉屌狠狠惩罚一番,他也是半点不会反抗的。
撇开这个不谈,既然这么快就把嫂嫂哄好了,他们可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岄转身在卫生间的小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气球似的形状,两指宽,一掌长,只是现在瘪瘪的,比起气球,壁厚显然更大,强度也更高。
喻霖眼睁睁看着他拿着这个皮粉色的“气球”半跪在浴缸边,非常理所当然地对自己提议:“嫂嫂,我们来模拟一下孕肚吧?昨天说好的。”
……?
这气球要是就充好气放在肚子外面也太假了,更何况对方瞟了瞟他的腿心。
他该不会是想……塞进去吧?!
喻霖扶着浴缸边缘就要站起来,被男人捉着脚腕一拉,又“哗”得一声坐进半池水里。
“不行!”他的语调高昂起来,有些失控。
“嫂嫂——”可岄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刻意跪在地上,俯下了身体,趴在浴缸边缘,做出完全臣服的姿态,从下往上看他。
岄的长相实在生得狡猾,眼睛明明是偏窄长的桃花眼,看起来半点都不可信,却独独配了两颗黑亮润泽的瞳仁。
单边眼镜刚刚被熏得满是雾气,已经被他取下来放到一边了,于是喻霖就忍不住陷进他浓黑却好像总是泛着粼粼水光的温润双眼里。
“……”喻霖紧紧抿着唇,再次唾弃自己的不坚定。
不想出口回答,显得自己好像输了似的,可双腿却僵了片刻,妥协似的再次分开了。
岄也没有多言,给气囊尾端连上充气的软管,就捏瘪瘪的气囊,缓缓塞入了他的蜜穴。
“唔——”喻霖难忍地闷叫出声,气囊已经深深插入体内。
“放心,不会伤到嫂嫂的身体的。”岄温柔地说,随即就开始用小小的单向充气球给气囊打气。
喻霖感觉体内的东西慢慢鼓胀起来,逐渐撑大了湿滑温热的甬道,还因为肉腔更深处空间更大,被穴肉挤着往里陷。竟然真的给他一种怀孕的错觉。
', ' ')('“啊…慢、慢点……好胀……”他呻吟着,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后躲,想摆脱这种恐怖的感觉,可入侵物已经占领了那处糜软的逼穴,不可能逃掉了。
“嫂嫂乖,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岄一边控制着充气的速度,一边轻柔地抚摸喻霖缓缓突起来的小腹。
气囊在内里越胀越大,本来平坦的白皙小腹越来越鼓,仿佛真的怀了孕一般。
“嫂嫂,是不是很撑?”
喻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不肯回答。
胀鼓的气囊碾压着体内每一寸嫩肉,外阴也因为内部膨胀而被撑开。刚被操得微肿的逼眼现在更是张开了小口,根本闭不上,本来就肥大的骚蒂这下子更显眼了,如同一颗镶在两瓣肉馒头上的深红小枣。
“它应该正压在嫂嫂的前列腺上吧,很刺激对不对?”岄的声音暧昧轻柔。
喻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并未应答,却无法否认那种特殊的快意,被撑开到几近极限的层叠肉壁热情地吮吸挤压着气囊,想将它吞得更深。
“呃啊……停、停……”喉结由于忍耐呻吟而艰难地吞咽着,可涨意越来越明显,终于挤压到了另一个器官,连带着喻霖再也压不下去带着奇异媚意的喘叫了。
压到、压到膀胱了……
他没喝什么水,可即使膀胱里就装着一点点东西,在气囊不留余地的挤压之下,也弥漫出让他想要夹腿避免失禁的瘙痒尿意。
岄依言停下。这个大小也已经够了,要是再突出一些,反倒惹人怀疑。
喻霖颤抖着往外呼气,岄也等他慢慢适应,简直不像在床上检查着嫩穴就突然肏进去的人。
岄并没有那么能忍。此时此刻,看着刚刚被自己按着射了一肚子的嫂嫂腹部逐渐大起来,跟真的怀了自己的种一样,刚塞进裤子里的鸡巴又不自觉硬了起来。
……唉。
可是现在要是再做一遍,嫂嫂又该生气了吧。
“嫂嫂,”他盯着喻霖的小腹,还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可以吗?”
可以什么?喻霖一开始没有明白,可注意到对方目光的落点,又不经意间看到对方再度膨胀的裆部,马上就反应过来。
“不行。”耳尖红得滴血,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岄只是遗憾了一下,但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被拒绝之后就笑着抚摸他凸起的小腹:“嫂嫂现在的样子,就像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又仿若随意地问道:“等把继承权拿到手上,嫂嫂干脆跟我结婚算了,反正林渊——我哥哥,也会死掉,不是吗?”
要不是脑中还有一个角落记得这是游戏,喻霖免不了觉得岄是个谈起杀人眼也不眨的变态,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被告白了?
心酸软了那么一下,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
另一个想法占据了脑海:想尿尿。
从刚才开始,气囊就紧紧压迫上了膀胱,又胀又痒,任他怎么扭着腰、通过微小的姿势变化调整,都半点没有好转,以至于他不得不缩紧小腹,努力控制尿口,以免漏尿。
“你可以先出去吗?”因为岄刚刚太温柔了,甚至称得上顺从,他以为岄也会答应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为什么,我想待在这陪着嫂嫂。嫂嫂自己也不好洗澡穿衣服吧?”
“……”心底的那种不对劲再次升起来了,好像被小猫把手指咬进嘴里,却没有用力,只是嬉戏似的磨了磨。让他心尖发痒。
“……我要……上厕所。”声音低低的,到底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被气囊压住膀胱所以想要排泄。
“刚好我来帮嫂嫂。”
“?!”
岄嘴角似乎是勾了一下,随即不由分说地捉住他的小臂,把他掺了起来,又不顾喻霖身上从浴缸里带出来了一身水,直接抱进怀里,让他踩着自己的脚面,就往马桶那边靠。
“嫂嫂……要用哪里尿呢?是鸡巴,还是小逼?”
对方的提议果然没安好心,刚装了两句乖就狼形毕露了。
可喻霖现在很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被翻过身体对着马桶,踩在对方脚面上根本站不稳,就只能靠对方拦着他的小腹才能不往前倾倒,尽管如此,还是颤巍巍扶住了马桶水箱,一手扶住了自己的性器。
好像很顺利,但又觉得隐隐不妙。
他往常是用阴茎排尿的,可现在气囊在逼里压迫地厉害,下腹钻心地痒,总觉得好像尿液会从女穴那个尿口喷出来。
可现在也没有退却的机会了,他放松肌肉,尿道渐渐感受到温热的水流。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
不、不行,果然是从女穴出来的。
喻霖连忙想掰开岄横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转身坐到马桶上,可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止不松开,甚至还往下压了一下。
“啊啊——”
他惊叫一声,被这一下按得尿口失守,温热的水流激烈地从闭合的两瓣糜红逼唇中
', ' ')('间唰唰冲出,一部分落进马桶,更多的却是顺着大腿迅速淌到地上。
当足弓也被温热的尿液流过时,喻霖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像婴儿一样,丧失了自主排尿的能力。
对方对于脚被弄脏倒是不介意,只是感觉着喻霖双腿哆嗦,耳边传来嫂嫂的崩溃呜咽,不禁更想把他按在马桶上,就这么撅着屁股,被自己从后面操成只能依靠自己的孕夫。
不过今天还有事要做。
林渊,他的哥哥,另一名玩家,应该快点除掉了。
他不想把任务拖得太久。
虽然想在这里和嫂嫂多相处一段时间,也想把嫂嫂彻底变成自己的人,可这些事情都能等出去之后再做。嗯……想要保险一些的话,得在游戏结束之前,彻底把嫂嫂哄成乖乖的样子才行。
按照联系到的金牌杀手经过“客户认证”的效率,应该今天很快就会给自己答复了。
游戏在一般情况下当然不是这么完成的,在扮演好角色的前提下、通过尽可能有趣的方式完成任务,是大多数玩家的追求。
但不包括他。他更享受对方意外于自己这么快就出局时的惊愕反应,或者单纯地用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抢占先机、维持不败之地。
听起来似乎有些卑鄙,好像也不符合游戏的初衷,但每个人享受游戏的方式本就不同。按照之前的习惯,其实他是喜欢自己动手做的,可这次,大概是受了这个角色的影响,真的非常珍惜跟嫂嫂在一起的时间吧。
不过现在,“嫂嫂”……或者说喻霖,对他来说似乎更有趣一些。
要不然,下一局就不参与这种对局了吧?可以试试《万界》的沉浸游览模式:该模式的任务目标非常模糊,即使失败也没关系,通常是休闲玩家会选的模式,例如把场景设定成奇幻世界,感受不一样的生活。
当然,现在的首要之事,可能是先把刚刚尿失禁、一身狼藉的嫂嫂洗干净。
他的嫂嫂转过头,眼里含泪,眼角潮红,转过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罪他做出的恶事。
“唔。”岄忍不住闷笑了一声。
真好欺负,也很可爱。
“嫂嫂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身上又脏了,我们去洗澡。”
喻霖总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
他还好意思说!刚刚明明就是在洗澡,结果中途又要塞气囊这种东西,里面胀得发疯不算,他还要把自己弄得失禁。
看岄这个反应,明显就是故意的。
好像看出了他的埋怨,岄边揽着他的腰转身,边语气无辜地解释:“我刚刚问嫂嫂要用鸡巴尿尿还是小逼,嫂嫂都不回答我。要是一开始说清楚,就不会这样了。”
“……”喻霖脾气一向不错,工作时情绪波动也不大,现在却又羞又恼,面色涨红,干脆也不说话了,被对方按在洁白的浴缸里,终于好好洗了个干净。
——只是,气囊没有取出来。
“嫂嫂,马上就要用到它了。”男人是这么说的。
…………
到午饭时,就收到了金牌杀手发的站内讯息:
【jq】:这单能做,请汇款至612595xxxxxxxx。
这位同行还真是直接。
【ly】:收到。
回复完消息,他笑眯眯抬起脸,对正跟自己面对面吃饭的人道:“嫂嫂,你马上就要变成寡妇了。”
“……别胡说。”喻霖无奈地盯了他一眼。这顿饭吃得有些困难。膨胀开的气囊在里面压迫着内脏,让他吃不了几口就开始反胃。
下面的嫩逼也是,从里面被挤得微微鼓胀着,屄眼软肉外翻,磨蹭着内裤,难受得很。
“嫂嫂难受的话不用客气,我可以帮你呀。虽然你大着肚子,但我不介意,还是很想跟嫂嫂结婚的哦。”
岄心情很好的样子,竟然还开始卖乖了,配着他一副斯文败类又无端风流的长相打扮,越看越违和。
喻霖短时间内并不是很想接受岄的“帮助”。
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地勉强吃完饭,在岄的建议下,喻霖挺着肚子,顶着大太阳走回林家大房的院子去。一路上步子僵硬地经过人工造的林中小径和花园,连闻到花香都觉得身体不舒服。
为了任务,竟然还要受这种罪……他开始认真想后面可以怎么“报复”想出这种主意的岄了。
反正就算这局任务结束,岄也一定会再次邀请他的吧,到时候,就让他也体会体会爽、不、难受到哭不出来的感觉。
喻霖接下来的半天里再没有受到来自于任何人的打扰,只是夜晚入睡时,用什么姿势躺都不是滋味,翻来覆去,半夜才睡着。
中间醒了一次,膀胱被压迫地难受,腿根湿了一片,往下一摸,竟然漏尿了。
他气得嘴唇哆嗦,岔着腿去上了一次厕所,后半夜是在客房睡的。
睡得也不安稳,岄让自己不用管,他会解决掉自己的丈夫跟其情人,可喻霖怎么也不放心
', ' ')('。何况他受着这种折磨,更加觉得如果任务不成功,他这苦就白受了。
折腾一番还是到了第二天。
或许是因为身体过于疲惫,喻霖没能被早上的闹钟唤醒,反而到半晌,才接到了岄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带着点轻快,很高兴似的:“林渊死了。”
下一句就是:“嫂嫂,准备一下,穿得宽松点,下午可能就要去见家主了。”
“好。”喻霖还有些困倦,脑袋昏昏沉沉,于是语气有些恹恹的。腰酸的滋味一瞬间涌上来,他不得不轻轻扶着下腹调整了一下,让那里不那么胀。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瞬间清醒过来,目光聚焦:“已经死了?”
“是,”岄在那边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又马上问他:“嫂嫂昨晚有没有不舒服?可惜还不能光明正大跟嫂嫂睡在一起,不然就不会让嫂嫂自己那么累了。”
——……还不是你弄的。
喻霖抿了抿唇,没忍住,还是让这个念头飘在了脑海里。
下午家主可能就会叫他们所有小辈过去,一个个排除嫌疑,他们需要准备一下,以免到时候露出马脚。
不过还有一件事:“白秋文呢?”那个林渊的婚外情人。
“在追杀了。”岄回答着,显然对于清除掉最后的阻碍很有信心,“不过据说他跑得挺快,躲得不错。”
又听他问:“嫂嫂,我想你了。你刚刚在做什么?”
“刚醒。”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直白得要命。没有一点乱伦的羞愧自觉。
“嫂嫂饿了吧?嫂嫂先吃饭吧,好好休息。”
“嗯。”轻轻应了句,挂断之前,又忍不住说:“下午……不要总是看我。”
“好,当然不会让嫂嫂的‘努力’白费。”对方轻笑了几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
下午,果真收到消息说让去家主的住宅一趟,没说原因。
有的人估计是不知道林渊出事,还在院子外面寒暄,老宅里面,家主的脸已经阴沉得不像话了。
他用拐杖杵了杵地面,嘈杂的声音安静下来。
喻霖和岄隔着几个人的身影,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
也有人目光扫过喻霖的肚子,挑了挑眉:大哥天天在外面会情人,竟然也抽空把妻子的肚子弄大了,不过,大哥呢?
“今天叫你们来……”家主刻意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你们大哥,遇害了。”
沉沉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似乎是想看出什么来。
喻霖穿着件麻灰色的长衫,微微垂着头,轻轻托着自己的下腹,闻言,震惊地抬起头来,眼眶泛着潮红,正好对上了家主眼皮耷拉的阴沉双目。
为了让眼睛看起来红肿,他可是废了好大力气——去想自己在喻家受着淫规的委屈。
家主盯着他看了两秒,开口问道:“小喻,林渊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喻霖半垂着眼睫,声音里带着崩溃的颤意:“……半个月前。”
说话的时候,修长的白皙手指仿佛不自觉地护着腹部,轻轻安抚,叫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看到那鼓起的腹部。
家主严厉的语调顿了一顿,眸色一凝,不太明显地和缓了一点,却仍然呵斥道:“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丈夫!出事了还要我说你才知道!”
这话说的,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知道林渊把人娶回来是为色所迷,只是不清除怎么结婚没多久林渊就一反追求时的面目,在外面包了个情人。
林家是个大家族,子孙众多,可以说是枝繁叶茂,也可以说是枝叶冗余,又带着不符合时代的古板封建。之前发家全靠族里出了一位经商天才,但在座的没一个有这样的天赋和嗅觉,堪称愚蠢,一个比一个人菜玩得花,全靠余荫享乐。
尤其是家主。
第一继承人死了不先封锁消息避免股价跳水,竟然先把人喊过来斥责。听得人耳朵疼。
喻霖听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家主对所有人的挨个敲打,到最后已经腿酸地不行。腹部更是撑得厉害,可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加遮掩的不舒服,也半点没有在装样的心虚,家主倒是往他的肚子上看了好几眼。
……家主已经很老了,一张面皮皱皱巴巴,往他这种双性人身上一直看,让他浑身难受又泛恶心。
就算是昨天……也好过这种冒犯的、打量生育工具似的眼光。
眼前闪过一连串被压着侵犯的画面,喻霖到底是没忍住往岄那边看了看。
男人低眉顺眼地听骂,扮乖倒是像。甚至中间还小声让侍人拿了水来递给家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经意往这边看了一眼,又马上收回,半点也看不出不对。
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顺,淡漠中带着点嘲讽,丝毫不像是乖儿子的样子,确实得低着头才行。
家主本来也对大儿子感情不多——要是感情极佳,后面哪能有这十个八个私生子。
', ' ')('到最后或许是累着了,才勉勉强强住了嘴,摆摆手让人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喻霖:“小喻,留一下。”
老头倒是不急着让人接替自己当家族的最高掌权者,关于决定下一个继承人的事提也没提。
“小喻啊,”他眯着眼睛,视线在喻霖的肚子和脸上打转,“什么时候有的?”
“两个月了。”喻霖实在不太能哭出来,要花费一多半精力憋红自己的脸,逼出来来。
“哦……那还查不了,”老东西显然是在打什么盘算,弄得喻霖心里烦得不轻。
“嫂嫂?”有人从外面快步走到房间里,急匆匆的,眉头紧皱,看到喻霖也在,讶异地喊了一声。
正是去而复返的岄。
“怎么了?”老头子把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岄迟疑着,支支吾吾,看了眼喻霖,又看了看家主。
老头眉头一皱,冲喻霖说:“小喻,你在外面等等。”
喻霖只好扶着肚子到了外面,路过岄的时候,衣角划过岄的小腿。
岄顿了一下,仿佛是怕喻霖听到似的,即使喻霖已经出去了,也俯身附在老头耳边:“我才想起来,大哥之前养的哪个小情人,有点眼熟。”
“有点像在公司闹过事的一个女人。”
这是编的。白秋文已经跑了,没办法自证。常规情况下,他作为一个情人,并不会被当做暗害的目标,现在林渊一死,他不仅没出事,还没了影子,恰好替人背负一下梦想的重担。
“闹事的?”林家主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太出来:“什么时候的?”
林家确实不太当人,到公司闹过事的不少,女人尤甚——全因为林家的男人实在是太烂了,害了不少女孩——当然,要是老头自己害的,就得尊称阿姨了。
“大概是两三年前吧,现在一想,他们年龄好像差不太多……”
家主眉头紧锁:“难不成是……”
岄有补了一句:“怎么想都不对劲,当时大哥跟嫂子结婚的时候,谁不知道他眼里只有嫂子,那个小情人不去找别人,偏偏挑上我大哥,还一搭就上了。”
“叫人重点查查他吧?”他用这句话作了结尾。
“……嗯,查吧。”
老头缓缓呼了一口气,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岄也不多说别的,转身就走。
喻霖这才又被喊进去。
“小喻啊,”家主语气很有些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喻霖只觉得假得厉害:“要过两个月查出来是个小子,你就先来我这领点股份,等他长大了转给他。”
喻霖也没问要是个女孩怎么办,再惨一点,是个双儿——说到底他不是真的怀了,老头说什么,他都一股脑答应。
直到满面泪痕回了自己的住处,才深深吐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来,“哒”放在桌上。
【林岄:嫂嫂,怎么样了?】
喻霖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低头打字,跟岄交流了一下信息:“白秋文那边……”
【林岄:快了。】
【嗯。】
那么家主,也很快就可以找机会做掉了。
两个月而已,不长。
可是,两个月,都要在里面塞着气囊吗?
更何况,要伪装怀孕,肚子大小不能一点不变啊。
喻霖又隐隐有些后悔。
【林岄:嫂嫂,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心脏像是被轻轻戳了一下。
唉……装、装就装吧。
…………
这段时间,林家的气氛一直都紧张又压抑。林渊的尸体被找回来冰封着,葬礼还没有办。
林家倒是查到了白秋文身上,可查到的当然是岄找人做的假信息,于是这位小情人就被定性成了“为了姐姐报复林家”的复仇者。
但真正的白秋文在林渊死后没几天,就也被处理了。当时岄和喻霖还收到了系统发来的对手全部出局的提示。
可每局游戏除了击败对手得分,主线任务的完成度也同样重要,再加上被游戏模式影响了对于游戏世界本身的认知,喻霖和岄还一直在这里,等待时机。
硬生生挺了两个月的肚子,隔几天就在岄的视频指导之下把气囊弄得更大点,两个月之后,喻霖终于得到了通知,说可以去做检查了。
【林岄:嫂嫂最近受苦了=3=,不用担心,医生会把事情做好的。】
……就算发这种表情,也是不能让他忽略身上经历的折磨的。
【喻霖:哦。】
出于幼稚的赌气意味,他冷冰冰回了一句。
医生果然早有准备,连检查都不必,就准备好了全套的资料。只是喻霖不能这么快出去,只好跟医生相顾无言,无聊了,就拿着手机跟岄发信息。
【林岄:嫂嫂再忍一两天qaq】
【喻霖:……】
不知道为什么,岄在这里待
', ' ')('得久了,越来越喜欢发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了。
倒也可爱。前提是脑子里不去想他实际上是个变态。
【喻霖: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林岄:嫂嫂是不是忘了,我们不用管任务完成之后的事。由我去威胁他把财产交给我,他才更可能惊怒之下干脆把东西留给你肚子里的“小孙子”呀,到时候就直接把他除掉。怎么,嫂嫂关心我?】
隔了几分钟内,聊天界面上才又出现了一条记录。
【喻霖:没有。】
…………
检查结果出来,喻霖果然被叫到了家主那里“提点”了一番,被转让了一小波股份。
喻霖做不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只是强行酝酿了亿点泪,当个仍然在为丈夫遇害神伤的未亡人。
回到自己那里,下午时就听见说家主那里出事了。
竟然是私生子林岄仗着跟家主平时关系亲近,兼之语言威胁,想要集团股权。
林家躁动了大半天,到傍晚时,无需从别人嘴里问,喻霖就知道了最新进展。
【林岄:嫂嫂,我被赶出去了t-t】
【林岄:我在老头那装了窃听器,他很快就又找你了。】
【喻霖:在外面注意安全。】
【林岄:嫂嫂真好:】
“……”喻霖盯了这行字好一会儿,才欲盖弥彰地转过脸,耳尖发红。
到了第二天临近中午,喻霖就被还在发火的老头子叫去了:“这些东西,没一个争气的!”
说着,他环视了一下,捏着一个小茶碗往地上摔了。
“啪啦”一声脆响,淡绿色的茶汤溅到了喻霖的鞋面上。
“就老大和林岄懂点事,结果老大没了,林岄还……小畜生!”
喻霖就满面憔悴,扶着小腹,垂着头听他发火。这憔悴也不全是装的,最近肚里那气囊实在让他坐立难安,好在如果今天顺利,马上就能把气囊取掉。
老头说一会儿起一会儿,简直要让人感慨林家集团的员工和经理人真是足够坚强,才能撑到现在还没垮掉。
“小喻啊。”林家家主叹着气,破有些凄凄惨惨地向他看过来,本来还想拉拉喻霖白皙细滑的手,但又看了看他日渐膨胀起来、被手扶着的肚子,还是又放弃了。
手中被递了几张纸,甫一收到,喻霖的面前就出现了[任务完成]的字样,只是匹配沉浸模式与之前的对局有所不同,角色不会被立刻弹出。
“你先拿着,等孙儿长大,这些就是孙儿的。”
虽然老头子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喻霖却很明显能感觉到他粘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真是父子一个恶心样——
但、但岄不算吧。
“这,这太……”
喻霖演了演,勉强装出感动的样子敷衍了一番,等除了这门,就打电话给岄:“完成了。”
“好,嫂嫂好厉害。”对方的声音很温柔,二话不说上来先夸。
“……还要在这里待吗?”
“想跟嫂嫂两个人待一会儿呢……可是,如果嫂嫂答应我这局结束之后马上联系我,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嫂嫂肚子里面装着气囊……很累吧?”
“……嗯。”累死了,又酸又痛,还逼得他膀胱受到压迫,不得不用尿垫。
“那就结束吧,嫂嫂。”
“好。”
轻轻应着,喻霖习惯性摸了摸小腹,看着眼前弹出来的[您的队友选择了游戏结算,请问是否退出?],停了几秒,才迟缓地确认结算。
是很累,但是……那种和岄像谋划未来的恋人一样一起达成目标的感觉,又让人有些不舍。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1红方:岄[已退出],喻霖;蓝方:林渊[死亡],白秋文[死亡]】
【任务结算中……】
【夺得家产:76%】
【结算完毕,[红方]任务……成功】
【可获得任务奖励:…………】
【本局游戏结束,祝您游戏愉快。】
还没从“嫂嫂”的角色里彻底回过神来,游戏舱的提示灯就闪烁起来,屏幕上弹出新的消息提示,喻霖眨了眨眼睛凝神去看。
【游戏:《万界》】
【发送者:岄】
【接收人:喻霖】
【消息内容:嫂嫂,好好休息一下吧>3<。如果可以的话,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每次都要这样发消息,真的很难过呢。】
他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了。
喻霖有些失神。
要说给不给他联系方式,自己都已经接连数次半推半就顺了对方的提议,似乎也不差这一项。
可总觉得要是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套,自己像是一步一步落入了什么陷阱。
第二天,当喻霖坐在某个位置不显眼、灯光朦胧的餐厅中,在侍者看他独自呆坐着一动不动,主动问他需
', ' ')('不需要先上一部分餐时,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水落石出了。
他们约好了在这里碰面。
时间回到昨晚,在把自己的光脑号码发给对方后,很快就弹出了视频通话。
喻霖刚出了游戏仓,正在洗浴间面红耳赤清洗自己的腿心,手腕上的光脑忽地弹出了一条通讯请求,看见对方的名字时,喻霖的心跳简直要乱了套。
怎么这么突然打来!自己正在洗澡,连手都还在轻轻搓揉下面的两瓣柔软和软耷耷失了精神的性器。
他连忙收回手,披上了浴巾,选择接通,手在浴巾上胡乱擦了擦。
“……?”
面前的虚拟屏幕上,对方非常明显地挑了挑眉:“你是……故意的吗?”
不怪他这么问,喻霖冲水到一半,黑发湿淋淋往下滴水,被他捋在头顶,完整露出了被蒸得一片潮粉的脸庞,透明的水珠顺着额角划过脸颊、下颌,滴落在肩胛,又引人遐思地往浴巾覆盖之下的地方蜿蜒。
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之处,喻霖的耳朵红得要冒烟了。
“……别胡说。有事吗?”
“唔——”对方用那张似乎比游戏中要线条凌厉一些的脸做了个苦恼的表情:“好冷淡啊,嫂嫂。”
“不要乱叫。”
因为视频完整地展示出了喻霖胸部以上的位置,他像是某种反应迅速的化学反应一样“腾”地遍布全身的红晕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对方那边,惹得对方轻笑出声。
……根本不应该接的!
喻霖的心情称得上是懊恼。
“你是在德塔星系吗?”对方止住了笑,似乎是往前倾了倾身体,于是喻霖这边的虚拟形象看起来忽然离自己近到要贴上他的鼻尖,他反射性往后退了一步,脊背狼狈地贴住冰凉的合成墙面,才反应过来对方碰不到自己。
“是,”先是嘴巴快脑子一步回应,而后喻霖就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上出现得逞似的浅淡微笑。手掌贴着墙面,紧张地蜷了蜷,即使不是真实的面对面,他也奇怪地有种自己任人宰割的错觉:“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呀。”或许是因为没有出戏,岄的语气带着游戏中小叔子的那种由于年龄小而专属的撒娇任性:“嫂嫂,好巧,我就在附近。你明天有空吗?”
“不要这么叫我!”喻霖的表情堪称是羞耻到狼狈,“那只是游戏里的……总之不许叫。”
“啊……那我应该叫嫂嫂什么啊。”岄又往前走了点,明明是虚拟影响,喻霖却感觉自己被逼到绝路。
喻霖还没回答,对方贴心地给出了好几个提议:“喻霖,霖霖,阿霖……宝贝?”
“!”
喻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睫毛颤动,身上一瞬间热得直冒白烟。这个人……好不知羞耻!
“就,喊名字。”
“喻霖?”岄一字一顿喊出了这个名字,
“……嗯……”心跳突然加速了,有些怪怪的。
“可是,我不喜欢诶……嫂嫂——”
“那你、你想喊什么?”要是认识的人见了,应该很难想象平时都表现沉稳的喻霖竟然会像现在这样,目光躲闪,说一句话都磕磕巴巴。
“宝贝。”狡猾的狩猎者表情正直。
但称呼本来已经足够暧昧,对方的语气还要更进一步,带着成年人都懂的某种暗示。
“……不行。”喻霖眼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唇,屏息了好几秒,才声线僵硬地狠心拒绝。
“好小气啊,嫂嫂。”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如果羞耻能有一个具体的形象,那无疑就是喻霖现在这样了。
对方低低闷笑了好一会儿才不再逗弄他:“明天可以见面吗,喻霖?如果你有空的话。”
“……”
或许是由于喻霖脸上显而易见很紧张的僵硬表情,对方娴熟地利用他的弱点,放柔声音,轻轻请求:“出了游戏突然看不到你,很不习惯。”
“……在哪里见?”
“请先把星球坐标发给我吧。我们先一起吃饭吧?地点可以麻烦你选吗?”一旦把喻霖的脆硬糖壳打开了一个口子,岄就开始一股脑往里灌蜜:“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见到就好了。”
喻霖只在上局游戏的最后勉强习惯了对方的刻意撒娇,一下子带到现实里来,又是一番别样的羞耻。
“……好,你离得远吗?”
…………
以上,就是喻霖稀里糊涂同意跟岄见面的全部过程了,即使现在已经坐在餐厅里,喻霖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突然有一条胳膊从后面越过来,横在眼前。
“!”喻霖被晃了下眼,条件反射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住椅背。
手心展开,里面是个黑色的小盒子。
——什么,该不会是……?
没等喻霖伸手自己接过去,对方就一俯身,以从后面拥抱的姿势,薄唇划过喻霖的侧脸,把东西放在了他
', ' ')('眼前的桌面上。还好这个位置比较隐蔽,不然这样的姿势……有点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位客人,今晚会由我陪您进餐,争取让您有愉快的用餐体验。请先打开看看吧,这是本餐厅的特别赠礼哦。”
男人在他对面落座,喻霖大脑一片空白,抬头看他。
岄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打开看看。
喻霖坐直身体,心跳声鼓噪着。
——不太合适吧?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太快了……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犹豫地捏住了盒盖,微微用力,“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东西,而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喻霖悄悄舒了一口气,却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尴尬起来,指尖羞耻到变得笨拙,好几下才完全展开,看到上面写着的内容。
[特别项目提供人]:岄
[服务项目]:
1局部身体按摩
2纯人工颈部刮痧
3由双方商议后决定
“……”
喻霖一瞬间攥紧了纸张,抬眸瞪了他一眼。
“嗯……好害怕。”
“客人刚刚那么紧张,是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坐在对面、嘴角一直带着微笑的人欣赏着他迅速布满红晕的脸庞,突然开口问道。
“没什么。”喻霖把那张纸团了团,还是没扔,又装进小小的盒子里,放在桌边。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现在只剩下“干脆转身走吧”的想法。
岄看着他笑:“等了很久吗?”
“没有。先点餐吧?”
…………
两人在餐厅之外告别,时间已是深夜。
面对面交谈时,岄倒是也能正经起来,稍显过分的玩笑就只有刚开始的那个纸条。
剩余的时间,对方就像是一个真心想要了解他的人,旁敲侧击他喜欢什么、生日、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他的问话实在很好辨认出是在打探,能够成功全赖于喻霖无法抵挡他放软声音“撒娇”、并且厚道地不去拆穿。
总之,在坐飞行器回到家中后,喻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么长时间的对话里,自己对对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关上门,把衣物脱下,坐到沙发上,喻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站起来取下了门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是那个……恶作剧一样的戒指盒。
纸条也在里面。
喻霖无意识地两指把那张纸捻开又合上,把玩着精致的盒子,不小心把它摔到了地上。
捡起来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掠过盒子底部,却看到好像有个小小的花纹,大脑第一时间说这可能是什么logo,但手指还是不自觉把盒子翻了过来。
是两个小小的符号。
yl。中间是一颗更加小的心形。
……
……什么。
好恶俗。但是仔细一看……银色的纹路,也还……挺好看的。
不过y和l是代表什么啊。是喻霖的名字缩写,还是真的那么传统,指的是岄和自己呢?
心中再次浮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是后者的话,未免也太快了吧……到现在为止,两人之间除了上局游戏中游戏硬性设定的、小叔子对嫂嫂的不伦欲望,实际上也真的只有肉体关系而已啊……。
【岄:说好了的哦,今晚也要一起玩游戏;】
【喻霖:嗯,记得。】
所以,今晚的游戏……也是满足两个人的肉欲,对吧?
仔细想想,自己因为较为特殊的身体一直没有进入过恋爱关系——虽然星际社会对一切都非常包容,但这种单纯由于生长畸变而产生的异状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也并非没有勇气,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
现在这样,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对方纵然非常变态,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不过他也实在狡猾,每次的态度简直没有留给自己硬下心肠的余地。
【喻霖:不是说是来出差吗?影响到工作的话不太好吧。】
【岄:被关心真开心,我的工作很自由,目前还是跟嫂嫂相处最重要︿3︿】
【喻霖:……】
【岄:今天试试别的模式吧?沉浸模式我还没有体验过,据说会屏蔽所有记忆】
【喻霖:好】
静谧的室内,两人相对而坐。
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神色专注,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
在他对面,戴着发冠,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正是他的师尊喻霖。
“岄儿,可看出什么来了?”
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声线如
', ' ')('玉石相击,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
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着红晕。
“回师尊,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徒儿却不得其解。”
喻霖口中的“岄儿”——岄,是法昙宗的首徒,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喻霖没有给他姓,问他想不想要,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岄幼年便成了孤儿,自被喻霖捡回,如今已二十来岁。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也有一些剑修,不多——他主修的是阵法,辅修符术。
正因如此,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匆匆赶回后,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叫他细看。
可修了无情道、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
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这片刻之间,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
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
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却也显然不对,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只叫小尖露了出来。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
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叫喻霖难受得紧,几乎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把玉牌夺过来。
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便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抿着唇,腿根绷着,一言不发。
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花蜜直流,打湿了里衣。
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
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也寻不到一丝线索。
他想得入神,眉心微蹙,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
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
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内里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
“唔……”
终于是太过难捱,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又急忙咬紧牙关,下颌紧绷,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正抚弄着的,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又羞耻,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
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一览无遗,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每一下都牵动着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
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疑惑地询问:“师尊,可是哪里不适?”
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
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强作镇定:“无碍。”
他天生情绪不多,后面又修了无情道,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
岄也没起疑,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
一时不察,手中的玉牌“啪”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
“呃嗯!……”
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这一扣,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霎时间酥麻难忍,汁水大量涌出,竟打湿了半个裤裆。
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正见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隐忍不住,挺腰弓背,定睛一看,他的腿间竟然洇开一大片湿痕。
许是被他盯得羞耻难堪,喻霖慌忙将本来盘坐着的两腿并拢,试图掩盖住这不堪的污渍,哪知双股间早已粘腻不堪,随着双腿动作,布料一勒,便勾勒出了下身淫荡的饱满形状。
勉强变成跪坐,秘密却已然藏不住了。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 '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啊、不嗯——!!”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徒儿的手指转而轻轻揉弄着红肿的花核,蜜液立刻汩汩溢出,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经这一揉,喻霖当下再也无法忍耐,体内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直冲上脑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肢猛地挺起,蜜洞内穴肉狠狠抽动,更多的淫水从花唇中喷出,隔着轻薄的亵裤也溅了岄一手。
“啊……”仙尊终于抵挡不住,浑身哆嗦着,劲瘦结实的腰软软塌下,瘫软在榻上,淡漠的双目失了神,周身热气升腾,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别……别碰了、啊……”
可岄能摸出那雌穴远未满足,就无视了师尊声调发软、欲拒还迎般的拒绝,手指灵活地在两瓣绵软花唇上来回抚弄,描绘着其饱满的形状。
且时轻时重地挑逗着中间凸起的硬豆,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太强烈的刺激使得喻霖彻底失了矜持,再也无法维持表
', ' ')('面的冷淡,任由徒弟抚摸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无力回天。
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他,伸手想要抓住那只正在亵玩自己密处的手,将它按向自己的花唇。
“……别、别……岄儿……”
动作虽是欢迎的,说出的话却偏偏推拒,声音嘶哑得很,带上了哭腔,急促地喘息着。
这下岄又知道听话了,手指突然滑进了湿软雌洞,直入那朵湿濡的花芯。
绵密又教人心神震颤的酥痒一触即发,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蹿遍全身,四肢百骸都酥软无力,即使是高高在上、声名显赫的仙尊,此刻也只能让徒儿掌控着欲望,任他宰割。
“……唔……不……”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徒弟的胳膊,十指发白,磨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臂。
“师尊,让我舒缓您的苦楚……松手,可好?松手,我才能让您更舒服……”
岄不免被抓得吃痛,可也怪不得自己失了理智的师尊,只得一边抚慰雌洞,把那处揉捻出黏腻水声,一边低声哄劝。
喻霖已是被刺激到连呻吟喘息都控制不住了,他怎么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徒儿又格外温柔地哄劝,不似平常那般满面正经却爱顶嘴,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雌洞颤颤巍巍地任他摸索。
某些瞬间,被快感浸泡得跟身体一样软的思绪闪回,教他禁不住去想,过了今日,他该如何在徒弟面前立足?
岄儿只是一心为师尊缓解痛苦,并不知晓,这雌洞被触碰亵玩,自己会有多么难堪又多么欢愉。
喻霖的声音因情潮而显得格外沙哑,身体不知矜持为何物,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迎合徒儿粗暴又温柔的触碰。
“……嗯、岄儿……别……啊、你……”
岄的动作放得极慢。每一次离开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重手就会伤到师尊。
可这等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每次缓缓顶到雌洞深处又退出,只是让喻霖更加难耐了。可他羞于开口,只能低声呻吟,小幅度扭动腰肢,哆嗦着迎合。
“师尊……感觉还好吗?”
岄没在这时候看师尊的脸,怕看到了什么让他心颤的表情。垂眸看着师尊衣着完好的下半身,他轻声询问道,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动作正燃起师尊更强烈的渴求。
而被淫器影响着的可怜仙尊渴望被更用力对待,但又不能叫喊着让徒儿更过分亵辱自己,只能任由徒弟在女穴里磨蹭。
岄的手指在花径缓慢抽插,对高傲矜持的仙尊来说,简直是折磨般的酷刑。
这磨人的速度让湿软的穴肉焦躁难忍。耳面俱红的仙尊强忍着声音,却止不住思想的堕落,脑海里全是被粗暴对待,叫那艳红软烂的逼肉被徒儿的几根粗大手指狠狠捅插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此般念头让喻霖羞愧不已,却也无法自制。
“呜……”
已然被自己咬成殷红色泽的唇间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雌穴由于空虚而猛地绞紧,又放松开来,瘙痒着一张一翕渴望更多。
岄丝毫不知自己的温柔体贴快要将一高高在上的仙尊逼成淫靡求欢的淫娃。
那湿红穴眼疯狂蠕动,娇嫩内壁也胡乱痴缠着徒儿的手指。淫洞深处挤压不断,汁水直直泌在徒儿的手指上。
“哈啊、啊……”
意识一点点被快感侵蚀,在岄再次轻缓地抽出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吞吃徒儿的手指。
岄被师尊这番放浪举动惊得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几秒。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师尊如今的渴求。
粗糙的指腹时而揉弄敏感的雌蒂,摁着左右拨揉,时而反复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刮搔洞口,引得师尊往上挺着腰追逐,要把那淫洞惩治一番。
这时手指再不客气地钻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雌洞最要命的一点。
徒儿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了,不再轻揉慢搅,直接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重重碾过穴壁,引出更多带着些微媚意的喘息。
徒儿的攻伐来势汹汹,几乎让仙尊无法自持。
“岄、岄儿……嗯……”
粗重喘息不断从红润的唇间溢出,软滑的两瓣蚌肉不自觉夹紧手指,要把它往里邀。
蕴藏着莫大威能的身体已经彻底酥软在榻上,再无法体现出半点威慑力,腰肢被徒儿插得直扭,明明是个浪荡伎子。
喻霖尚且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下贱,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争气,叫他没有半点法子。
“嗯、嗯、啊……”
雌洞在徒儿的撩拨奸淫下彻底泛滥,前面那根颜色鲜嫩、一次也没用过的东西更是已经泄了不知多久,精水与女穴的骚汁混在一起,滑腻一片,随着徒儿的动作在鼓出两瓣的花丘上打出细细的白沫来。
岄听他喘叫越来越急,带着点哀哀的哭腔,就明白师尊怕是又快到了,拇指加速搓揉那硬籽,穴里的两指更是抠挖翻搅
', ' ')('地厉害。
“师尊,交给我。”
平时堪堪称得上正经稳重的徒儿用了这般温和语气哄自己的师尊,迷惑他的心防。
“啊、啊……岄儿、嗯……”
喻霖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欲望,水汽弥漫,尽是情欲。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腻白的腰肢已然不顾一切地主动摆动,受着奸污,女蒂被粗鲁搓碾,酸胀瘙痒齐齐涌上,叫他身子再一次绷直。
女穴噗噗往外呲了一股水,失禁似的往徒儿手上冲淋。不如最开始流出来的粘稠,却也滑滑腻腻,从手上往下滴时沥沥拉拉,给徒儿的手镀上一层水膜。
喻霖喘息还未定,就又迫切地看着他的徒儿,清冷的声音此刻像是被情潮洇湿,变得异常勾人。
“……还不够,岄儿……”
平日里淡漠的师尊如今像个浪荡婊子,勾着自己的徒儿更进一步冒犯他。眼神像是被情欲烧透,只是不顾后果地渴求更多,真真成了个淫娃,只求快感。
岄的喉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却没有趁机进一步进犯,而是轻手轻脚地抱起仙尊修长的身子,把缩地成寸的基本步法用到了这种事情上,步入师尊殿后烟波浩渺的热泉池中。
温热的池水没过两人的腰间,荡起一圈圈涟漪。
朦胧的水雾掩去了两人身形,只看到贴在一起的身影竟都还穿着衣服。不过很快,就由其中一人把他怀里的那位尽数剥光,泡进温和水流里。
他自己却没脱,任由水把衣衫泡得沉重。
喻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被徒儿搂在怀里,竟放浪形骸地抬腿勾住了他的精韧腰肢,两瓣微鼓的肥软逼唇隔了薄薄衣料紧紧贴着岄结实有力的腹肌。
那位置本就是湿的,这么一弄,教人分不清是被泉水泡的还是让淫水沁濡了一片。
岄也察觉了腹间贴上来的柔软,失语了片刻,把喻霖推靠于池壁上,一手扶着他避免他滑下,单手挤进蚌肉与自己腰腹的缝隙,为师尊轻搓溶解着花径间的淫水。
垂眸看着水波流过师尊红肿的花唇和女穴,他眸色深深,胯下某物已是忍耐得难受。
他忍得难受,失去羞耻心的师尊却还不体贴他。由于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喻霖蹙起眉头,不依不饶地拉着徒儿的手,企图寻求更多慰藉。
但徒儿却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将他的淫水全部洗去,抱着他从水里站起。
那饥渴淫贱的雌穴暗中渴求甚多,喻霖被这欲望驱使着抬头,只看到徒儿一本正经的俊脸,但眼中欲望却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股间若有若无抵了根热物,他半阖着含雾的眸,腿根微微使力,夹了一下那东西。
“嗯!……”
岄喉头滚动,隐忍地闷哼了一声。师尊的大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弄着腰侧,岄不禁垂眸看他,想辨明师尊是不是一心要引他失控。
喻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又下贱得厉害,只是声音沙哑,带着泣音,满是哀求地要求:“……岄儿…别走……”
俨然是个被情潮烧坏了脑子的淫兽,只知道不断磨蹭,想要更多。
被反复撩拨的徒弟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征求意见,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盯着他的眼睛:“师尊想我进去吗?”
听了这话,臀下还有根软不下去的硬物,喻霖心底跳了跳,似乎在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
可终归是理智不多,在徒儿的注视下,他嘴唇颤抖,但还是轻声应了一句:“嗯……”
岄便忍无可忍,从水池上去,把他放到池边平整的暖石上,单膝跪到他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
身下,师尊只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被情潮沾染,水汽氤氲。
被他在中间挡着、合不上的双腿之间,雌穴早已被手指先前的奸淫弄得肿胀不堪,刚刚又被热水泡了一通,更是潮粉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
湿红的狭小玉门合不太拢,张着一隙,轻轻蠕动翕张,邀请他侵犯进去。
徒儿捞起了师尊得到双腿,师尊便自觉地勾住徒儿的腰,求欢的姿势媚人至极。
“……岄儿……”
岄盯着身下的师尊,缓缓解开腰带,散开下摆。
粗硕的热物弹了出来,离两瓣发情的骚粉肉唇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喻霖几乎是堪称放荡地喉结滚动着,先是看看那狰狞的肉柱,又用粼粼双目抬眼祈求自己的亲传弟子。
岄当然接收到了师尊发来的信号。
师尊现在的模样……太孟浪了。只因那玉牌的催发,就成了这种只知道张开腿让人操他雌穴的模样吗?
心里怪怪的,以下犯上、刺了一句:“师尊就这么急吗?”
心知那肉逼在刚刚数次潮吹后已经是松软至极,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向前一顶,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
喻霖被这猛的一撞和徒儿的冒犯话语唤回了一点意识,品味到自己竟
', ' ')('是被暗示过于骚贱,心底浮起了几分恼意:“你怎么敢、呜嗯——”
下半句话被这逆徒强势地撞碎了。
身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却只是更加软绵,不由自主地向上吞咽,妄图讨好徒儿。
“……啊啊…啊、岄儿……”
刚刚的些微恼意尽数丢在脑后,腿根被逆徒按住往下压,向两边大敞,声音在疾风骤雨似的侵犯里已经彻底破碎,黏腻一片。
仙尊的双手胡乱摆了摆,寻到徒儿的脖颈,揪住他束在后颈的发拽着,脸颊烧红一片。
破碎又颤抖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仙尊腻白的身躯颤栗着,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泛粉,被热烫阳物破开的肉径不住收缩,想以这样的方式夺得他欢心,然后给予自己热痒的骚屄更狠的鞭笞。
徒儿也不负所望,动作重得似是要把师尊的两瓣阴唇撞烂,拍击声响彻温泉,融进水雾里。
“啊、嗯……不行、嗯——”
屄穴深处在这样的挞罚下猛然缩紧,阴蒂要被撞扁,圆润的指甲由于胳膊晃动,刮擦着徒儿的后颈,一波一波的酸麻快感几乎要把他推上云霄。
“……不行、了、啊啊啊好深……”
喻霖向后仰着脸,脖颈脆弱地展露着,微启的唇齿之间溢出的破碎呻吟简直难以入耳。
“……啊、唔…呜!!”
濡湿的眼睫不住颤动,屄眼一阵痉挛,被鞭到软烂的穴肉害怕又淫浪地剧烈蠕动着,宫腔深处一片瘙痒,失禁似的又喷出一柱骚水来。
“嗯……”
龟头被水柱击打的感觉过于明确又奇异,岄的动作停了停,往黏腻的交合处一摸,撩了一手蜜液。
竟然这么快就吹了一次。
岄眸色更深,湿淋淋的手一抬,把那散发骚甜气味的淫汁抹到了师尊的颊边。
喻霖嗓子都叫得哑了,半点没意识到自己这徒儿做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摆动着双腿,脚跟时不时敲着徒弟的后腰,企图被徒儿刺得更深。
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泣音。
“呜嗯、岄儿……啊……”
“岄儿”便又兢兢业业地肏弄起来,热烫的硬物要把这伎子似的仙尊捣出更多汁水。
仙尊的眸色已经彻底被情潮沾染,脸上泪痕蜿蜒,下半张脸上又被徒弟抹得湿漉漉一片。
“……唔啊、嗯……嗯嗯——”
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下腹被次次往极深处细窄腔口撞的鸡巴抽得骤然紧缩,花心被烫得缩成一团,又在徒儿的强硬下舒展开来。
到后面,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
“……啊、不行了……又要……”
初时还隐忍克制的徒儿再不见正经模样,腰胯大开大合,把仙尊的屁股拍得通红一片,猴屁股似的,滑稽又情色。
且还生了胆子,再度辱没师尊:“师尊就这么下贱,嗯?”
他已是忘了身下是强过自己百倍的师尊,声音低低哑哑地说完这句,更是发了狠,胯摆得更快,把喻霖撞得在暖石上前后颠晃。
喻霖已然被撞得灵魂出窍,神智迷蒙,眼角通红,身体无力地随波逐流,像是被操纵的人偶。
“……呜、哈啊、不是的……”
从被鞭挞的嫩逼开始,整个腰胯连带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失了尊严的仙尊只是不断乞求,妄图讨得徒儿的仁慈。
“岄、岄儿……为师、啊、不行了……”
徒儿只是抿着唇,狠狠用热物惩戒不知羞、缠裹男人性器的雌穴。
喻霖只感觉屄眼被烫得剧烈收缩起来,红肿的女蒂更是不住跳动。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从下身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殷红唇瓣张开,崩溃一般尖声哀叫:“……唔啊……不、不要、岄儿!……呜嗯……”
仙尊身下像是被戳破了一个洞,源源不断的淫水狂涌而出。
“又要用那淫洞吹了吗,师尊。”岄声音更低了。
喻霖双目涣散得厉害,看着自己的爱徒,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嗯、嗯,吹……”
许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岄被那没有廉耻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握紧了师尊的腰,粗大的性器深深埋入,狠狠撞到穴心,浓精股股射出,击在被磨得发肿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仙尊再也无法忍受,淫液又是咕嘟涌出一团,身体软塌塌一片,胳臂攀附在徒儿身上,喘得厉害。
岄感受着师尊体内剧烈的痉挛收缩与讨好,声音低哑,问道:“师尊这下贱样子只给我看,好是不好?”
可他的师尊已经彻底昏了头,身体瘫软在石上,只是不住地叫喊着徒儿的名字。
“…啊……岄儿…啊啊、啊啊……”
逆徒便沉默了一瞬,扬起大掌,隐忍地扇了那肉蚌一巴掌,发出“啪”一声脆响:“好不好,师尊?”
', ' ')('喻霖被打得身体一僵,失神片刻,神志回笼。
身体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被徒儿这般辱没,羞耻和委屈瞬时涌上心头,泪水竟断线一般不断落下,彻底失态了:“……你、你怎么敢……”
岄见他抗拒愤懑,又安抚地去揉那肉唇:“师尊,答应我。”
语毕,又是捏着湿滑雌蒂一拧——
“好!——好……”
被徒儿这般玩弄亵辱,身体弹了两下,像是化成了水。口都张得酸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颤颤带着哭腔:“岄儿、岄儿……饶了我……”
岄这才满意些许,低低“嗯”了一声,自软烂雌穴里退出。
喻霖甫一被徒儿一松开,就软在地上,不住喘息。
艳红的小嘴不断收缩,淫水浊精混在一起,咕咕叽叽地从里面被吐出来,屄眼被撑得合不太拢了,两瓣小阴唇软哒哒往两边贴。
岄不知在想些什么,垂眸看着他,等他恢复些意识。
怎么说也是千年的修真大能了,被徒儿按着肏弄了这么一遭,喻霖却觉得身体虚弱,连抬头都费力,下身也是瘫软如泥。
一旦意识恢复稍许,这有违伦常之景就逼得他羞耻又狼狈,阖上了双眸,竟不敢看徒儿一眼。
“…你……”
仙尊刚刚经过一阵剧烈交欢,又是喘又是叫,声带嘶哑得厉害,又沙又哑,像是把砂纸在粗糙地面摩擦,又含了点哭腔,带着颤音,说不出的淫靡煽情。
“师尊。”岄已是堪堪恢复了平静,低声唤他。
听到徒儿呼唤自己,身体忆起刚刚这逆徒对自己身下肉蚌做的事,又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哑声应着:“……嗯?……”
“我来为你洗净。”说着,岄就单膝跪地,要去抱他。
被徒儿这样安抚,喻霖却难堪更甚,眼角潮红,闭着的眼睛里含了泪,语气却很坚定:“……不,你出去。”
可听了这话,岄只是停了一霎,便不由分说抱着他下了水池。顶开腿根,指尖入洞,搅弄着引导浊液流出。
刚刚被操磨的红肿的淫洞哪受得住这般粗暴动作,弄得仙尊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嗯、……唔啊……”
被徒儿这样摆弄,更是羞愤,腰腹不住颤抖,却失了反抗之力。
岄只是专注地清理他狼藉的腿心,撩着温热的泉水尽数冲净。
经了这一通洗,那蚌肉的红肿没了淫水润泽,才显出真正的凄惨来,女蒂也可怜地充着血,眼看着要被磨破了。
岄一挥手,从芥子空间招出一条月白软巾来,擦干那处。那软金上花纹繁复,有些玄妙,显然也是做了阵法的法器,如今却用来擦拭这样私密的雌穴。
到了这时,岄总算完全恢复了平时模样,冷静又动作温柔地抱喻霖回屋。
喻霖被他草草裹了衣衫,安置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偏偏下身还又不知满足,密密潮湿起来,女蒂鼓胀,茓眼不住收缩。
方才被徒儿这般辱没,一时间不知怎得是好。
那逆徒温声问他:“师尊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
仙尊浑身酸软,嗓子沙哑,微微闭上眼:“……没有。”
岄也不多待,放柔声音跟他告别:“好,我先回去了,师尊有事唤我。”
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路过桌子,又把玉牌带走。
喻霖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分明修了那么久无情道,可此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股仿佛积聚了许多的郁气从哪来。
“……混账东西……”他喃喃着,双唇哆嗦。
片刻后,喻霖逐渐冷静下来,心里却始终存了那一股气。
闭着眼睛,不愿睁眼,只是不住流泪,任由眼泪把枕头浸湿:“……岄儿,混账……”
这般躺着,却不由想到更远。
他心里清楚,两人做出这种事,师徒情分便再也回不去了。
在千年乏善可陈的修炼里,这总是跟他的安排对着干的逆徒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自己被徒儿这样对待,又是羞愤,又是委屈,恨恨道:“……他怎么敢……”
怎么敢辱他放荡,怎么敢抽他……那处。
浑浑噩噩想了许多,第二日,他收敛情绪,自己去了徒儿的住处。
岄此时不在,喻霖也不想传音找他,走到徒儿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这里还是在岄八九岁时,自己为他施法建的。
静静看着屋内的陈设,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徒儿床边,坐了下去。
不知是否错觉,他只觉床褥都是徒儿的气味。
他盘腿坐上,闭眼假寐,深吸一口气,又气息不稳地深深呼了出去。
远处传开了脚步声,渐渐快了,越来越近,停在门口。
喻霖并未睁眼:“你回来了。”
“嗯,”那人温声答
', ' ')('道,走到床边,距离近到有些危险:“师尊怎得过来了。”
喻霖这才启眸看着他,面色如常,平静道:“你昨日太过放肆。”
说着这冠冕堂皇又治罪一般的话,雌穴却缩了缩。
喻霖只觉下身又是一股湿意,登时微红了脸,强装镇定:“……昨日之事,为师不追究。但从今以后,你我断绝师徒情分,往后互不干涉,亦不再相见。”
“师尊要赶我走?”岄的声音很轻。
喻霖仍是语调平稳,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酸楚。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徒儿断绝关系:“……非也。为师并非要赶你,这法昙宗你随意去留,只是莫要再到我那里去。为师心意已决,你无需再说。那玉牌——”
下面的话却被打断了:“徒儿不同意。”
喻霖定定看着他:“你……”
“若我不在,师尊打算让谁解决玉牌的事,又要谁来观你发骚时的下贱样子?”
这逆徒果真不尊重他。他说的稍微不合他心意,就忤逆起来,抛去了温和面具,甚至又欺近两步,俯首看他,几乎要把他困在这方床帐里。
喻霖长了张嘴,却是被这冒犯之语气到,声音有了些许波动:“混账……!……嗯……别、别……”
原是岄倾身捉住他的肩膀一按,手隔着衣袍直直覆上那女阴。
喻霖立时浑身发抖,一股电流从尾椎蹿到大脑,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那处马上泥泞更甚,流出许多汁水:“……嗯……”
岄未曾说话,只消一揉一搓,便让他失了力。
仙尊被徒儿如此亵渎,雌穴愈发瘙痒,逼唇不住蠕动,茓眼流出汁水,今早才消肿的女蒂也重又立了起来,眼中也带了几分薄雾:“……岄儿!你、啊……”
岄仍是不答,再度裹着饱满柔软的阴阜,连带着充血的男根一并和面似的揉了一会,见师尊再说不出那冷情的话语,才收了手,拿出了一沓册子。
这正是他一大早下山的原因。
从昨日的情况来看,那玉牌在师尊淫欲泛滥时便会同步反应,他便想着先放下阵法,从其它方面入手。
因此便去人间买了几本参照书籍,又托人央了合欢宗的人交换了些不涉机密的修炼法门。
现下,他把几叠册子直直往喻霖面前一递。
喻霖定睛一看,双颊愈发晕红了。
身前逆徒偏又正经似的说话:“师尊,不若我们研讨一番这春宫图上的泄欲手法,试着破解玉牌。或许可以解开它与师尊之间的羁绊,让师尊脱离苦海。”
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
说着,捉住他的脚腕,往上提了提:“躺好,抱着腿。”
喻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呼吸颤抖,一对乌眸盈着水色,面上还有未曾退去的潮红。
片刻之后,他缓缓抱起自己的腿弯,膝盖几乎快贴到了胸口,泛着粉晕的冷白脚趾在徒儿的注视之下难堪地蜷缩起来,随即别过了脸去。
衣服下摆在床上摊着,里裤被撅着的屁股撑得紧绷,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 '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 '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知道啊啊乱叫。
头发随着被撞击摇晃的身躯于软被上甩动,铺开一片,被逼里的奸淫弄得几乎失了意识,只是不住地轻颤,穴肉收缩痉挛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潮喷了。
“嗯、呜……嗯、岄、岄儿……”
“师尊,还要不要与我断绝关系?”逆徒倾身吻他汗津津的下巴,胯下动作还不停。
仙尊早就在徒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闻言忍不住摇头,随即又被徒儿弄得不住地轻颤抖索。
“嗯啊——……”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不、不……不断绝关系……”
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温声夸他:“师尊果真捣一捣
', ' ')('就乖了。”
说着,更是撞得深重。
喻霖哪经得起这般对待,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能被他搂着腰身不住地律动,口中不住地发出低泣:“……嗯……嗯……”
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徒儿扯了下去,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身,崩溃般自暴自弃地迎合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师尊,说你是我的,你会乖的。”逆徒动作越狠,声音越是轻柔。
喻霖哽咽着,慌乱地点头,显然早已被徒儿弄得没了脾气:“……嗯、嗯……是你的、啊……”
“乖不乖?”龟头又往里挤了挤,几乎要把卡在宫口的玉牌挤进宫腔里去。
仙尊被逼得哭出声来,哀叫地点头:“……乖、乖……”
岄轻轻笑了,又艰难地继续往里挺:“那我把师尊里面灌满,可好?”
喻霖明明早就失了体面,然而此刻却再度登上了羞愧的顶峰,又只能屈辱地妥协于快感、胁迫,抑或是潜意识里的臣服。
宫腔骚水横流,竟是失禁般一股股要往外涌出阴精,可又被玉牌堵住:“啊、嗯……灌、灌嗯……”
岄低低喘息着,视线还一动不动凝在他脸上。热精只是冲在了玉牌圆润的棱角上,又漫进肉道,喻霖却仍然受不住。
精液虽到不了里面那个肉腔,却冲淋在女逼的内壁上,喻霖只觉得肚子里又热又胀,大脑过电一般,没了思考能力。
整个人濒死一般哆嗦着,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嗯啊啊、不……啊啊——”
逆徒的声音低哑下去:“师尊刚刚是失禁了,还是用雌穴吹了?”
喻霖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勾在徒儿腰间,嘴上却还强撑着:“……没、没有……”
岄低低哼笑了一声:“是吗?”
竟然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摸了一手水让他闻。
喻霖脸一撇,真恨自己今早竟然主动来让他肏,受这样的淫辱:“……你这是做什么、嗯……”
男人的肉棒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顶了一下:“师尊不乖,竟敢说谎。你闻闻,这是什么?”
仙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然而却偏偏还不得不闻。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闻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红肿眼眶里掉了下来:“……嗯、不……不是的……”
“是不是你的淫水?”逆徒欲要往他唇上抹。
喻霖这下开始怪自己当初怎么把这淫徒捡回来了:“……是、是……”
一边哽咽,另一边被灌满的肉屄竟又自发地蠕动起来,像是渴求着什么。
那淫徒真是一件事也不遂他的意,这时候把鸡巴抽了出去,让乳白浊精没了东西堵,一股脑从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去,黏哒哒落在床上。
不止这般,许是看那屄眼不知羞地蠕缩张阖,竟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啊!……”
喻霖被这一下抽得失声尖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耻辱地瘫在床上,腰往上挺。
女穴连带着宫腔都抽搐起来,蠕动地让人不能想象这是个仙尊,否则怎会如此淫贱?
可那烂红的穴眼咕嘟嘟吐出浊精之后,竟然“噗”得又喷出了一块玉牌,连带着里面先前被堵住的骚水齐齐在床上溅出一滩水。
这下子喻霖彻彻底底丢了脸面。
哭也哭不出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
热柱退出许久,他那雌穴仍是合不拢,往外汩汩流着东西。
岄低头看着他潮红失神的面庞,再度温柔起来,手顺着他的眉心描到眼尾,停在湿红眼角,轻轻摩挲:“师尊,好了。”
闻言,喻霖似乎放心了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上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淫水和浊物。
被这般折腾了一番,他早就失了神智。只是出神地望着徒儿,过了一会儿,竟是又落下泪来。连被徒儿抱起去清理,也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了魂魄一般。
“师尊,抬手。”岄轻柔地仔细清理他身上的狼藉痕迹。
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喻霖的面容,看不见表情。
又过了片刻,他那点神智才重新回来。欲言又止地望着徒儿,偏偏那眼神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岄儿……你……”
“师尊。”岄低低应了一声,见他恢复稍许,又凑近吻他的唇舌,温柔至极。
仙尊被折腾得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还沉溺在徒儿的亲吻之中。唇齿被撬开,口腔内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
明明先前还觉得羞辱,此刻却只是跟着徒儿的动作回应:“……唔、嗯……”
岄好一会儿才松开。
“岄儿,你到底……”喻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神色终于是有了一丝清明:“怎么想的?”
岄正低着头,慢慢给他穿上亵裤,整理衣衫。
他缓缓说道“师尊,刚刚做的事,你不喜欢么?”
喻霖听到了他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
', ' ')(',他只是望着徒儿,低声道:“你长大了,我很欣慰。但有些事情是不应当做的。”
随即便垂下眼睛,掩去一切神色。
岄沉默了一会儿,还在轻轻理着他的衣襟。
喻霖的身体早就被徒儿弄得不成样子,被徒弟当做孩童一般照顾,甚至连尊卑之分都没有了,心中也是尴尬,可现在拦住,更显得好像他假作矜持,也只能由着徒儿来。
等理好衣服之后,失语地端正地坐在那儿,明明内心一团乱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岄儿……你可明白?”
岄才不吃他这老古板似的一套,以下犯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师尊,修无情道的人,当真就是无情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外物所扰、好快些得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的下裳抚上雌穴:“师尊刚刚才说会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就要不乖了吗。身为仙尊,却转头就食言,师尊不觉得惭愧吗?”
喻霖的女逼当真被他玩熟了,被隔着布料羽毛般轻抚,又泛起痒来。
微微偏头,藏起面上的神色,然而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岄儿,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
那手指一掐女蒂:“我说的话师尊一句也不听,师尊答应我的话一句也不作数,竟还要我听你的。师尊该罚。”
“啊嗯——”
柔嫩发肿的肉蒂一受刺激,下身顿时失了控。小洞又吐了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身体更软了,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嗯……为师只是不想你我日后、日后……”
他还试图维持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想要变回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扰到他的仙尊。然而身体却是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倚靠在徒儿身上,由着他动作。
那雌穴这两日休息不了一刻,刚歇了几句话时间,现下又是被徒儿弄得酸软不堪。
“师尊若是还不乖,就再用这里吹几次吧。”
闻言,喻霖竟是一下子白了脸色:“不要……”
见他惊惧,岄又温言哄他:“那师尊就乖乖的。”
喻霖手足无措:“岄儿,我们不应该——”
“师尊不记得了吗,温泉里,是你用那淫穴勾引我。那时你忘了师徒之分,现在爽完就又记起来了?”
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
', ' ')('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尊。
强忍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夹着玉牌吸咬的羞耻与隐秘的欲望,喻霖面上依旧端庄从容。
台下,未来的宗门弟子们正翘首以盼,希望自己被哪位长老看中,而不只是单单作为只能上宗门大课的普通弟子。
喻霖半点也无法把心思放在上面,他以前确实还会看两眼,替其他长老探查判断一番,可这次,下面那块玉牌仿佛是活物一般,在他那处作恶,几乎将他逼疯。
甚至桌案下掩着的双腿都在发抖,又担心神情瞒不住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只能端着茶杯,掩饰自己的异样。
他能感受到徒儿在台下望着他,那目光好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即使羞惭得恨不得拂袖而去,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淡然,丝毫不显。
时间一分分过去,窄嫩的穴肉已然是松软湿热,淫水直流,哆哆嗦嗦把玉牌往更深处含。
衣袍与桌案的遮挡下,喻霖紧绷着腿根,脚趾蜷缩。
若不是……若不是垫了两层软布,屁股下面怕是都被浸透了。就算这样,屁股下面也是湿哒哒黏糊糊一片,叫他坐立难安。
旁边一名长老没有发现中意的苗子,传音问喻霖:霖君这次仍是不收徒?
喻霖绷着脸微微点头,传音道:“嗯。”
那长老感慨似的:“是无需再收了,小岄阵法天分那么高,我真是羡慕你的运气。随便一捡,就能带回来个亲传弟子——哪怕不是个法修呢。”
与此同时,玉牌竟突然微微发热。
“……”
喻霖浑身一抖,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几乎压抑不住女阴的痉挛,淫蒂又酸又涨,雌穴缠绵地一缩一合,使他大腿内侧紧张地并起来,险些失态。
可许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按捺住了如丝如缕的瘙痒,面上一片淡然,从容自若,对旁边那名长老微微颔首。
实则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玉牌刺激得臀瓣颤抖,腰酸腿软,两瓣逼唇热热地发起涨来。
耳边传来徒儿的传音,带着笑意:“师尊可要忍住,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说完,大概是又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太尊敬师长,又放软声音补了一句:“师尊,我不想你那模样被别人见到。”
听到这话,喻霖亦是耳尖微红。
他是仙尊,向来都高高在上,谁能想到他现在竟然被徒弟这般作弄?明明羞耻得想要转身走人,然而面上却强自忍耐住了。
只是此时腿都在发抖,几乎快要坐不稳。可哪怕是这般,他也确实如徒儿所言,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便传音回应他:“……嗯……为师知道。”
声音微微发着哑。
收徒大会会持续一整天,现在才过去不到一半。
面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身体却是已经受不住了。下面被玉牌刺激得不住地痉挛抽搐,几乎快要坏掉。骚贱的蜜穴吃了玉牌尚且不够,软绵绵吸咬垫着的软布。
可他是仙尊,哪怕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只是此时下身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甚至整个人都有些软。双眸早已失了焦距,又强行定了定神,凝聚注意力。
他忍不住向台下看去,却看见刚刚还给自己传音的徒弟把目光转到了门派的新进弟子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去,竟刚巧碰上一名长相有几分姝丽的男弟子朝岄展颜一笑。
“……”
喻霖微微抿住了唇。转头又望,自己那徒儿竟也颔首,嘴动了动,明显是跟人传音去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徒儿也转过脸,撞上了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眸色幽深至极,然而嘴角却带着笑意。像是刚刚跟人互动了一番,正心情愉悦,又仿佛在看他的好戏。
他微微低头避开了徒儿的目光,掩盖住眸中的情绪。可指尖却是微微发颤,死死扣住扶手,几乎快要按碎。
此时弟子们还在那儿介绍,他却是已经再也听不进去,只是在忍着身下那股强烈的刺激,双腿都在发软,几乎快要坐不住。
玉牌更是抓住机会肆虐起来,不住地发着淫热,几乎快要将他逼疯。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坐在椅子上,只感觉到下身酸胀得仿佛要坏掉,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只靠着一股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岄的声音又响在了耳边,比起先前还要更温软几分,情人絮语似的:“师尊,再忍忍。”
听到徒儿的温柔哄劝,喻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马上脑中不期然又闪过了刚刚他与人“窃窃私语”的画面,心中
', ' ')('哽了一口气。一开始的纠结忐忑好似尽数化为了郁气,把他弄得不上不下。
——呵……
蜜穴依旧在不住地卖力蠕动,让他根本无法忽略,可相较于最开始耻辱般的快意,现下却全然变成了某种叫他难受的折磨。
身体的反应已经到了最顶峰,阴唇淫穴全都酸胀不堪,肿大的肉蒂委委屈屈挺立着,消不下去,淫水已然有些失了控制,屁股下面全是黏哒哒一片。
然而却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顶上来,使他面上更加云淡风轻,看不出丝毫异样。但脖颈上满是汗水。
下面那块玉牌依旧在作弄,被穴肉讨好挤压,经过传导,好似女阴处有张湿软的小嘴在肆意吮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要瘫软下来,只能靠着椅背,一声不吭,然而指尖却是已经微微发颤,微微抽动着,只好收回来放在了膝上,以广袖遮住。
接下来的时间漫长无比,过了半晌,太阳最大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周身倒是有了些凉意。
——呜、啊!……
大会结束了。喻霖心中一松,然而下身却是突然一紧,顿时闷哼一声,几乎失态。
双目一瞬间有些涣散,微微低头,望见腿间一片淫湿。那玉牌刚刚不知为何震了一波,简直要把他腿震开了。淫水伺机涌出,竟往上喷了个透。
好险其他长老已经飞身走了多半,剩下的也已经运起了法决,先前坐在他旁边的长老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表情平静,也没有多想。
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徒儿眨眼就到了跟前,垂眸看他。
那目光是幽深的,可他抬眼对视,看到的却是假正经的一张温和面庞。
“师尊说话算话,我很开心。”岄这么说道,便伸手按在他的肩上,手指轻滑几下,给喻霖补了个降低存在感的短效阵法。
喻霖哪里还有往日仙尊高高在上的模样。那股酥麻的感觉还在密处徘徊,他整个人都有些软,只能靠着椅背,半倚半瘫地坐着。偏偏徒儿还在望着他,神色温柔,目光中满是笑意。
喻霖没有回话,任凭徒儿搀扶着自己站起来,施法清除椅子上的可疑水迹,带回徒儿的住处。
躺在床上后,鲜嫩肉蚌仍被那股酥麻的热痒占据着,两条大腿依旧在轻颤,在无法得见的内里,软烂的穴肉微微痉挛。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由徒弟作弄摆布。
“师尊,腿分开,我把玉牌取出来。”岄轻轻坐到了床边,俯视着他。不经意看到喻霖的手在身侧攥得发白,便伸手轻轻裹住了,指尖从缝隙中钻进去,一根根轻轻挑开,直到喻霖僵着、被动放松下来。
又轻柔地撩开喻霖的下摆,一边扯住裤腰,一边催促却又亲昵地握住那脚腕晃了晃,那双战栗着的双腿便配合地抬起来,被褪下亵裤,随即腻白的双腿便暴露出来,缓缓往两边分开。
顿了顿,捏住垫在裤裆,湿得透彻的软巾,丢到了两步远、放着花瓶的小桌上。那布巾在桌沿耷拉下来,往下滴水。
岄按住他的腿根压了压,让阴阜更明显后,两指并拢破开肉唇并不严密的遮挡,钻进了肉洞去。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女逼被徒儿撑开侵入,那股让他腰眼发酸的酥软麻痒就更加强烈。腿根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往里合了合,大概本是想并紧的,可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放弃了,但凭亵辱。
指尖在温软的水洞里摸索着,寻找玉牌的一角。
蜜洞被徒儿肆虐着用手指奸淫,手指辗转间数次撩过女蒂。喻霖本觉得一整天过去,总该不那么多水了吧?可被这样压着往里寻摸,却又往外淌汁。
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手终于捏住玉牌一角,缓缓往外带。
喻霖身体立刻绷紧,饱满肿胀的花瓣被从里面顶开,绽出玉蕊,带了一瀑淫湿花蜜,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落在床榻上。
玉牌被淫水泡得湿淋淋一片,闪着剔透水光,岄拿着玉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尊,好了。”
瞬间的空虚感让被撑了一整日的茓眼痴缠着翕动,想要更多。
徒儿看了一眼雌穴,低声打趣:“师尊夹玉牌把自己夹得发骚了?”
喻霖今天本就心神不定,被这话气得张了张唇,质问没资格,骂又不会骂,打也不舍得,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抽了一下岄拿着玉牌的手背。
“啪”的一下,却连红印也不留。
“啊……”
岄明明眉毛都巍然不动,却故意低低叫了一声。
“师尊,好痛。”他牵着喻霖的手往自己手背上覆,转而翻过手跟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一个干燥一个湿黏,一齐把玉牌夹在中间。
喻霖抿着唇没管他。
岄也察觉到了师尊似乎有些不对劲,忽地翻身到了床上,往旁边侧躺下去,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师尊,怎么不理我。”
看喻霖还是不说话,甚至把脸又撇到一边,沉吟了一下,凑近把下巴搁到他颈窝,热烘烘往他耳边吐息,酥麻微痒,声音要直直传至心脏去:“可是今天刺
', ' ')('激狠了?”
——这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还有几分别扭,喻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轻声开口,声音又哑又潮:“你回去吧。”
“我不。”徒儿竟无师自通撒起娇来,声音低沉,却还像孩童一般在他颈窝乱蹭,披散的头发一遍遍撩得喻霖想躲,直教他身上也泛起痒,心里又酸又软。
“……让为师自己待一会儿。”
见他声音明显软了不少,岄就不可能再放弃问他,再接再厉,像幼时刚被捡回来那样,抱住了喻霖的胳膊。他们二人体型大差不差,乍一看来倒是有些滑稽。
“师尊——”
逆徒往他胸前一埋,不动了。胳膊横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沉甸甸,又莫名有些安心。
可这徒儿分明不是让人能安心的人。
“……岄儿,”喻霖的声音更轻了,“莫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是想跟师尊更亲近些罢了。”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震动不大,却让那一片细细发麻。
两人说的显然不是同一种戏弄。
“你……你若是想要道侣,也不应该找我。”喻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他,反而被卖乖的徒儿按住他的手背,带着他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更是使他心里发酸。
“师尊的意思是若我找你,你就会答应吗?”逆徒的关注点格外刁钻。
“……”喻霖的耳尖热了起来,但一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就又恢复了冷静:“不会。”
胸前的脑袋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脑袋磨磨蹭蹭突然——
“啊——”喻霖惊喘了一声。岄竟然用唇隔着衣服蹭到了乳尖,张嘴轻咬了一下。
一下子跟过电似的,让喻霖失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从容。
“师尊,我想……”徒儿的声音不像是刚刚那么轻快,而是有些沉闷——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肯从喻霖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出了下半句:“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这就有些罔顾人伦了。
先不提喻霖本来修的是无情道,最近这段时间跟自己亲传徒儿的纠葛已经让他心如乱麻,但说两人的身份,岄就不应该提出这种设想。
可或许喻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听到这句话,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竟然不是“有违伦常”,反而是“你不是今天还跟别人打眉眼官司么”。
虽这么想着,他也开不了这个口,一说就会叫徒儿发现自己的动摇,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抑或是……干脆承认只是借着玉牌的机会,戏弄自己罢了。
手突然被重新牵住了,手心被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师尊,先不要回答我。”
手心,指根,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指腹。
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宝,岄一点点捏过喻霖的手,如同某种情人间的温存,让喻霖一时间也有些恍神。
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喻霖心中思绪纷乱,过了许久,想让徒儿起来,自己打坐静一静,却发觉岄的呼吸平稳极了——竟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一时间倒忘记了他导致的烦心事,只剩下哭笑不得。
他倒是一身轻松。
他便也没动,犹豫半晌,也阖上双眼,没有扶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自己也把另一只虚虚搭在了岄的肩头。
眼皮有些沉重,今天他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
等师尊沉入梦中,岄倏地睁开了眼睛,目色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师尊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又捏了捏师尊的指腹,他暗暗想着:得快点把话套出来。
师尊的嘴巴真严。
只用那种“我这是为你好,我们不应该这样”的长者眼光看着自己,亲热又半推半就躺下,问又什么都不说。
直到两天之后,岄也不知道师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一看到那本春宫图,师尊就排斥似的把视线收回来,即使被顶屄顶到哀哀叫了,也不愿意对自己坦诚相告。
岄也没有办法,总归也不能逼他。
这一日,岄缠着喻霖要进须弥图。
须弥图乃是喻霖的一个法器,外观是一幅山水画卷,里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贵在能自行产生灵气,时光随外界一般流转,能容活物生存。
岄小时候经常被不会带孩子的师尊放进去,后面须弥图里前前后后还添了山脉、木屋,也放养了一些灵兽。
不过岄从长大些许,就很久没有进去过了。
今日又是为何突然这样请求呢?
喻霖不太明白,可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山林间一座木屋之前。
“师尊。”岄看了看周围环境,牵着喻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一片山林间较为平坦的空地,就画了个结界出来。
“作什么?”喻霖看着自家徒儿的后脑勺,轻声问他。多半又
', ' ')('是要不顾伦理、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了。
果然,岄脱下外衫,展平铺到了地上:“师尊,躺这里吧。”
他说什么来着,逆徒心里就只有这等淫事。
此时光天化日,还是在野外,虽然此间没有人类,且结界之外无法窥探内部,两人却能看到的一切事物。
喻霖沉默着消极抵抗。
岄一看师尊又露出这种别扭又自暴自弃的姿态来,也有些习惯了,可先前都是好声好气卖乖,这次却要试试新手段。
他熟练地拿捏师尊,取出了芥子囊中放着的玉佩,直接伸手磨了两下表面凸起的女阴纹路。
师尊果然就失了冷静,乌眸又潮又恼地看过来。
“好师尊,躺上去。”
喻霖就只好默默躺在了外衫上,撇过头去。一双腿习惯似的分开了。
“呵……”瞧见这一幕,岄轻轻笑了声,三两下跪坐到高洁的仙尊腿间,撩起了喻霖的衣袍下摆。
软嫩的阴穴在刚刚摸玉牌之时就湿了一小片,把外衫濡湿,一片淫靡。
岄铺在地上的外衫也是法器,质感丝滑,铺在落叶之上,喻霖躺在上面,倒也不会觉得硌人。
蓝白相间的衣袍很快就被徒儿脱了,露出赤裸裸的身体。
褪到脚腕时,虽然仍然情绪不高,仙尊却配合又顺从地抬了抬腿,好让他脱着方便。喻霖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徒儿压制得习惯了。
徒儿还故意低声逗他:“师尊,你说会不会路过什么人看到你这淫态?”
喻霖闭眼,抿着唇,身体轻轻战栗起来。当然不是觉得冷,而是再次被徒儿臊得不想说话。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自然也知道徒儿这话是在逗他。可周围的景致处处都提醒着他这是野外。
“腿再多分开些。”不管操了几次,每次看到那处色泽逐渐变得艳丽成熟、触感却依旧柔嫩的软蚌,岄还是眸色转为幽深,口中低低提出要求。
为了把师尊刺激到位,指腹摸着玉牌上雕着的肿大阴蒂重重碾了几下,激得喻霖双腿直抖。
“啊、嗯……”
仙尊的身体这段时日已是彻底堕落了,喻霖几乎是不能自已地将自己的腿分开,软烂的阴穴不停分泌着滑腻骚水,小巧嫣红的入口不住痉挛,急促地开合着。
里面的一腔淫肉被日日浇灌透,在骚浪的小嘴张阖之时,熟红的肉还分外不知廉耻地往外嘟,俨然是在求人肏它。肿大的两瓣肥软肉唇朝外翻着,充血的阴蒂与入口都清晰可见。
在简陋的铺盖上躺着的男人已经毫无仙尊的威信可言,就连羞耻心也淡去,只是想要纾解一遍遍折磨着自己的欲望。
岄看他淫态尽显,却没有要脱了裤子把鸡巴捣进去给师尊止痒的意思,反而在地上看了看,捡起一根小指粗的树枝,施了术清洁。
树枝往仙尊的一汪肉屄探去,拨弄弹软的湿漉漉阴唇。
喻霖阴阜本就流了水,没被拨弄几下,穴眼就咕嘟又吐了一泡,骚汁顺着大腿流到外衫上,汇成一小滩。口中也抑制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腰身不住地痉挛,饥渴的肉壁受到折磨似的快速蠕动起来。
树枝抽了一下女蒂。
“啊!……”
喻霖嘴里带着哭腔惊叫。
可怜的肉蒂被抽得更肿了一些,阴户被刺激得抽搐。赤条条的白皙躯体泛了粉,狠狠抖动着。
但他已习惯了在徒儿身下承欢,如今被这般作弄,也只是一味地顺从。
“簌簌”
有什么从不远处经过,往这边看了一眼。虽知道从外往里什么也瞧不见,喻霖还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这是在野外,阴户被徒儿淫辱鞭打,人也被徒儿牢牢压制着,简直像个淫娃。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他本来对这地方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这时却也惊恐地脚趾蜷缩,手指抓着衣衫,欲要合拢双腿。
孽徒偏偏在这时故意用树枝又抽了一下红肿娇蒂:“师尊,张大些,不许合。”
“唔啊啊——”
最为敏感的肉蒂被抽打带来强烈的刺激,喻霖身体一僵,眼眸睁大,屄眼狠狠收缩了一下,嘴里发出闷哼,穴内软肉剧烈地痉挛,直直喷了一个小水柱,打到树枝上,把它冲得水淋淋反着淫光。
那女蒂已被抽得肿起,烂红又肥大。
可仙尊却被凌辱地越发骚贱,喻霖身子发着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在徒儿身下承欢的画面,雌穴里汁水四溢,把垫在屁股下面的外衫濡湿一大片,一股靡乱的气息弥漫开来。
若是孽徒凑近去闻,就能嗅出这女穴发情的味道。
岄的嘴角勾着,故意出言辱她:“师尊喜欢被打?跪趴过去。”
喻霖早不像最开始那样一被徒儿出言淫辱就气得不行,而是截然相反。纵然面庞红得厉害,身体却老实地支了支,翻过身去,屁股阴户正对着孽徒的腹部。
阴户泄下的淫水爬过大腿,便留下一条晶亮的痕迹。外
', ' ')('衫上连膝盖跪着的地方也是又湿又黏。
“撅高。”孽徒低声命令。
高贵的仙尊便跪着翘高了臀,跪趴在那里,露出黏哒哒的阴户来。肥嫩的潮红肉唇向外翻着,露出被打肿了的娇蒂以及渗水的穴道;粗大却没有用处的性器往下垂吊着,已经流了清透的前液。
这姿势极为屈辱,一切都暴露在徒儿眼前,毫无尊严可言,任凭作践。
树枝在雪臀上戳了两下,随即扬起,啪一下抽在羞成粉白的臀尖上,抽出一道红痕。
“啊!——”
臀上又挨了一记,又痛又麻,淫水却流淌得更多。
“啪”
“啪!”
逆徒在身后抽个不停。
身后两瓣雪臀被抽得微微发红,稍稍肿了起来。喻霖扭着腰要往两边躲,却逃不开,树枝一下一下往屁股上打。
他原本在徒儿面前应该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可是这时,却毫无脸面可言,阴户阴蒂被孽徒人用树枝拨弄,雪臀像是低贱的伎子,被恩客责打。
喉间发出委屈又沙哑的哽咽,喻霖膝盖蹬着要往前躲。
岄停了停动作,温声命令:“师尊,撅高,不许往前爬。”
仙尊便跪趴在那里,又颤颤地抬起臀,听话地把臀撅高,不敢再犯。
嫩鲍中央的娇蒂肿胀,裹了一层骚汁,被徒儿作践了半晌,却还甘之如饴,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看他听话,岄便提出了这番淫辱的最大目的,柔声询问:“师尊这些天瞒了我什么?”
为防止喻霖有心思找理由,又抽了一记软烂肉唇,逼他没有思考敷衍之词的空间。
“啊啊!!——”
肌肉紧实的湿滑腿根剧烈地痉挛一下,逼眼开得更大,穴肉抽搐得厉害。
徒儿的声音极为温柔,可是作践起他来却一点都不温柔。
孽徒重复道:“师尊,乖乖招了吧。”
树枝顶端摁着蒂尖摇了摇,把它弄得无助颤动。
“呜嗯!……”
骚穴像是要失禁一般,喻霖颤个不停。
喻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被迫还是顺从地回答:“没、没有……唔!……”。
不远处又路过一只似猫似虎的灵兽,它听到了这里传来的淫叫,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疑惑地歪了歪头,迈着轻盈的步伐踱了过来。
又闻又嗅,却寻不到人,湿润的鼻尖倒是碰上了结界,吓得往后一跳。
就在不到一丈远的地上,铺着的外衫上跪趴了一个赤裸的人影,雪臀高高翘起,被树枝抽打得红肿,却还是听话地撅高,让徒弟亵玩折辱。
五感除了那处逼穴,已经不甚明晰,可听到远处又有东西经过,羞耻心还是止不住上涌,双腿打着哆嗦要往中间夹。
逆徒的声音严厉了些:“不许合。合该让人都看到你的骚样。”
羞臊已然达到极致,偏生贱穴被辱得淫兴大发。感觉到逼眼又溅了水,喻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还是把腰再度压低,呜呜咽咽地等待奸淫。
岄见他又乖又羞,故意逗弄:“徒儿找只山林野兽来为师尊泄欲,可好?”
仙尊闻言身体一颤,几乎是立刻求饶:“不要,岄儿……要岄儿……”
逆徒便阵阵低笑:“若是不愿,便好好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他倒是不急,明明鸡巴硬得想把师尊肏烂,也能强忍着,喻霖却娇蒂肿胀充血,内心骚穴俱是越发空虚。肉腔内已经瘙痒难耐,淫肉不住地痉挛翕张着,渴望着被鞭挞、被填满。
“嗯?”岄不惯着师尊要靠沉默把问题糊弄过去的坏习惯。
喻霖下身黏黏腻腻,淫兽似的撅在这里,又不想说自己是前些天呷了醋,嘴里只能求饶,眼尾微微泛红:“不要野兽,要岄儿,要师尊的岄儿……”
孽徒果然不满意,依然逼问:“那便乖乖回话。”
落难的仙尊孤零零跪趴着,羞耻心翻涌,又忍不住心里的渴望。想要逃脱又想要徒儿抚慰,整个人都陷入矛盾,哀求起来:“岄儿,来罢……”
嘴上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滑腻臀肉也生涩地左右摇摆:“师尊的……给岄儿弄……”
“师尊当是自己一发骚,我就什么也顾不得问了?”岄跪在他身后,垂眸看着师尊煽情的腰窝,撩起下摆一掖,狰狞肉棒就弹了出来。他往前顶了顶,用淫器厮磨雪臀,往敞开的腿缝里肏两瓣软蚌。
阴阜一阵阵发麻发痒,肥大的骚蒂一次次被龟头顶撞,喻霖的口中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嗯……”
阴穴里泥泞又燥热,屄口再次渴求地张合,欲壑难填。逆徒在后面用滚烫的阴茎反复蹭磨娇蒂,就是不进。
全身上下、尤其是淫贱的屄穴,都叫嚣着渴望抚慰,可是徒儿却偏偏不满足他。肉腔急促地收缩痉挛,骚茓空得要委屈哭了,终于逼得仙尊哑声低泣求饶:“是前几天见你跟人说话不高兴了
', ' ')(',给师尊,给师尊……”
“啊啊啊——”
粗物狠狠撞了进去。
阴户被撞得一阵紧缩,汁水喷溅出来,顺着花瓣向外滴落。雌洞被撑开到极致,又酸又爽。
岄趴到了仙尊脊背上,双臂撑在他身侧,在他耳后低喘:“谁?我怎得不知?”
喻霖被他用野兽交配一般的姿势压着,羞愤难忍,想要逃离徒儿身下,可是被徒儿眼疾手快按住了汗津津的小腹制住,阴户被狠狠作践,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把人撞散架一般。
“啊、啊啊啊呜……!”
“是收徒、嗯啊——大会上……”
岄被他软屄吸得爽利,也克制不住低吟,眼眸微阖,仔细回忆。
胯又往前顶了十几下,面上流露出恍然之色:“…嗯…是他啊……哈啊……”
逼眼被撞得溅出水沫,仙尊身上的清冷高洁荡然无存,只剩下淫荡与骚媚,雪臀翘得高高,阴户大开。
“只是找他阿姐要了春宫图,刚巧遇到,与他问好罢了。”
“但,师尊为何会吃醋?”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不容许他不答。
喻霖腰酸穴软,腿根肌肉都被撞得一抽一抽,错觉自己又要被肉刃剖开宫口了,禁不住哭着求饶:“啊!别……轻些……”
孽徒哑声喘息:“那便好好给徒儿解惑、唔……”
软烂熟逼被肉棒肏得不住地喷涌出淫水,又被撞成粘稠的白沫。仙尊被徒儿作践,却还要一一作答,哀求讨好徒儿给他慰藉:“因为、因为…因为看了难受……师尊求你、停……”
岄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眉心一动,嘴角带了笑意,依言停下,埋在里面。
喻霖喘了两息,没了身后骤雨般的侵犯,淫腔反倒空落落的,像是有蚂蚁在爬。
忍了几秒就不行了:“嗯……骚穴……给岄儿弄,动一动、啊……”
孽徒的呻吟沙哑,弥漫着情欲,他哼笑一声,享受肉屄的夹吮:“这可是师尊让我停的。”
“给我,给师尊……”屁股咬着肉棒,晃得不知羞耻。
“啊!!——”
身后的男人一瞬间撞得发狠,好似想把他凿穿。
“嗯啊——”
喻霖被从身后鞭得说不成话,骚浪穴眼痉挛得更加厉害。
“嗯……嗯,啊……啊啊……”
岄被他夹得腰眼发酸,想要出精,堪堪忍住了,喘息着哄他:“在给了,师尊莫急……嗯……”
浑身淫乱湿痕的仙尊呜呜咽咽,理智被撞地七零八落,头发都被撞散,垂在胸前来回摇曳。
“哼嗯……”岄猛地一挺腰,捣得更深了些:“师尊可还满意?”
身下雌兽般跪趴的人蜜水已经失禁了,顺着交合处往下流淌,屄眼穴道止不住地痉挛,深处的淫腔抽搐着喷出水液:“满、满意……呜!——”
“到、啊——!呜……!”
孽徒尚不停歇,狂风骤雨般地侵犯。
敏感的层叠软肉被反复折磨,喻霖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啊!……不、啊——不行了、呃啊!……”
身子软成了一团水,只是阴户里的粗物还残忍地肆虐着,又酸又爽,惹得堂堂仙尊不可抑制地哀泣。
男人终于也到了顶,闷哼着埋入深处,对着宫口释放热液:“都给师尊了。”
随后终于停下对一片红肿的软逼的鞭笞,低低喘息起来。
阴户仍是湿黏腻热,腻白屁股湿淋淋,精液淫汁皆有,混做一团。没被亵玩的阴茎自顾自泄了几次,此刻萎靡着吊在腿间,阴户大敞,两瓣肉唇更是已经被徒儿作践得红肿不堪。
听见徒儿说着要把他的一切都给他,顿时心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腔
这明明是徒儿,却跟他有了禁忌之实的徒儿抽了肉屌出去,拥住他,把他翻过身来,跟他面对面。
喻霖失了气力,只能细细喘息。
岄这才软了声音,放柔语调,在他耳边低语:“师尊,以后不要瞒我事情了,可好?”
喻霖整个人都瘫软在一片脏污的外衫上,眼尾泛红,清泪止不住地流:“嗯……”
岄柔声又是一声:“师尊……”
喻霖闭着眼睛,羞于自己此刻的淫态,蜷了蜷身子。
孽徒就跪着把他抱进怀中,轻轻安抚战栗着的脊背:“师尊,我们出去罢。”
“好……”喻霖强撑着施法,两人离开须弥图。
回到居所,岄搂着怀中的人,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温柔。
喻霖的脸腾地一下就又红了。
“师尊。”岄也不嫌烦,又出声喊他。
喻霖恢复了点力气,想要逃离,可是阴户和腰肢的酸软却让他寸步难移,只能靠在徒儿身上,小声控诉:“你……怎么能……”
孽徒低头看他:“我?我如何了?”
你如何了?你在野外让师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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