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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冰冷的手R上了水批/我可以摸摸你吗/敌对双方你瞒我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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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场景:古宅】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2】

【主线任务:汲取‘新娘’的生命活力,壮大己身】

【buff2:古宅主人在古宅范围内,你将得到增强,你的敌人将会被削弱;负面状态增幅死于越来越猖狂的火焰,强烈的绝望让你死后获得了类似于‘煽风点火’的能力;疫病火焰灼烧没有带走疫病,而是让它随着烟雾传播更远】

【debuff1:惧火处于存在火焰的场景中时,你将会陷入虚弱状态】

另一边,理所当然无法被人看到的恶鬼也得到了他的任务提示。

既然惧火,就把蜡烛全都熄灭好了。

只是,要怎么样从“新娘”身上汲取所谓的生命活力,倒是一个难题。

不过,既然拥有主动攻击的能力,且是在角色主场作战,完全可以试探一下。

[技能:负面状态增幅]

[是否确认施放?]

[是orf否]

[施放成功]

——————

突然陷入黑暗,喻霖难免紧张了一瞬,连双腿之间的蜜穴异样都暂时抛诸脑后。

鼻尖闻到的是突然强烈起来的、类似于木柴被燃烧的气味,其中却隐隐带着某种异香,像是燃烧的香料,又带着微苦的药味,竟让人有些上瘾。

任务场景给出的目标非常明确,有且只有一个,难道是恶鬼作祟?

喻霖突然屏住呼吸——这悄然而至的异香一定不正常。

但好像已经晚了。

本就状况不佳的某处处境更加糟糕,不过思绪闪过的一瞬间,饮水泛滥的蜜穴深处就传来让人几乎大脑空白的酥麻瘙痒,如同蚂蚁在爬动噬咬,热意流涌,竟然比之前的每一秒都要更加难熬。

屄眼忽地张阖了几下,冒出一缕骚水,喻霖腿一软,几乎就要跪下,脑中发嗡。

怎么从进入游戏之后,所有的异常都好像在针对他那羞耻的女穴?

脸上倏然传来一丝凉意,或许是凉风,但它又好像有生命似的,缓缓下滑。

“唔!……”

这放在平时完全没什么大不了的触碰,此刻却显得那么难以招架。如同酷暑时的一块冰,喻霖无法承受地为这舒适的感受迷茫了一瞬,发出了喘息般的喟叹。

那凉意微微一顿。

随即,它仿佛明晰喻霖不应该在这种危险场合出现的隐秘渴望,探究似的整个覆到了喻霖泛起潮红的白皙脖颈上。

“不、放开……!”

脆弱的脖颈猛然被触碰,即使被这该死的催情debuff大大影响了思考,但喻霖还是猛然一惊,迅速后退了几步。

——不巧,这一退让他恰恰跌在了床上,两瓣挺翘弹软的臀瓣倏地坐到屁股位置已经完全被骚汁浸透的亵裤上,不禁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甚至滑稽又情色地往后滑了一下。

“呜!——”

被淫药激得鼓涨发粉的肥厚逼唇重重磨过去,致命的酥痒酸麻又从茓心泛起,变得骚浪至极的屄眼深处又是一阵蠕动,电得他大脑一空。

“啊。”明明空无一人的身前传来一道乍一听温和非常的声音,甚至如果不细想,内容好像也没什么侮辱性:“原来你的负面状态是这种方面的。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是另一名玩家!

即使脸上还尽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喻霖的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生理性的红晕:“你就是这个场景里的‘恶鬼’?”

“嗯,恐怕是的。”

“……”

“抱歉刚刚擅自碰了碰你的脸,可以告诉我你的任务吗?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

假话。

恶鬼在昨天游戏更新匹配模式后,已经先后进入了三四场游戏,没有一场不是双方敌对、你死我活的。只是眼前这位玩家刚刚在受到自己技能影响时的震惊态度,让他觉得这或许是个新人——情况会比较有趣。

但喻霖不知道。他没有细看弹出的更新内容,还以为本来就有双人游戏模式。因此,他甚至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或许女穴突然发浪和这个玩家没有关系?

可另一方面,自己的任务上说要净化恶鬼,听起来怎么也不像什么对对方有利的任务,他顺势捡着说了:“我的任务是破解恶鬼之谜。你呢?”

喻霖看不见这位玩家的鬼躯,自然也看不到他微微俯身,在从喻霖脸上观察什么似的,英俊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颇具兴味的浅笑。

恶鬼的语气恍然大悟似的,视线凝在喻霖不自觉绷紧的大腿上:“这样啊,我的也类似,任务让我探索如何从‘新娘’身上感受生命气息……”

“你可以帮我吗?我觉得我们大概可以一起完成任务,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角色信息。”

他语气礼貌地征询意见,向喻霖释放善意。

虽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但喻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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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相信了这位玩家的话——或许这种任务可以两人合作完成的那部分。

由于实际上隐瞒了自己的真实任务,喻霖甚至产生了一点愧疚感,原本坐在床沿的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收紧的指尖松了松:“可以,不过你要怎么做?”

另一位玩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表示了自己的诚意:“我的死因应该是疫病……”

“至于感受生命的话,或许可以通过触碰?”

对方的态度实在很好,喻霖犹豫了一瞬,还是答应了:“……你可以试一下。”

“谢谢。”恶鬼的微笑扩大,慢条斯理地伸出刚刚触碰过纤长脖颈的那只手,靠近了眼前这位警觉性过低的‘新娘’。

“……嗯啊——”

喻霖的双眼倏地睁大,猛地并紧腿根,浑身剧烈颤抖。

恶鬼放肆的手再次划过喻霖腿心,这一次动作明显比上次大胆了些,掌心隔着婚服和亵裤整个裹住肥软的阴阜,重重一揉,从濡湿布料中揉出一点水来。

“唔!……”

喻霖顿时一个激灵。

“住手!”

他耳尖涨红,大声呵斥,终于回过神。

对方却像没听见一样,拇指指腹在中间的细细凹陷肉缝中来回滑动了两下,准确地按上了肿大充血的淫核,快速打圈搓弄了几下。

“呜、呃——哈、哈啊……”

从被淫猥逗弄的蒂尖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喻霖抵抗着身体深处升起的瘙痒酥软,拼命保持理智。然而近乎呻吟的低喊还是无法克制、断断续续从唇间泄出。

恶鬼唇角微勾,更加肆无忌惮地出手撩拨,指腹几乎是凌虐似的搓碾着肿大起来、突突直跳的骚豆。

“别、你!啊、嗯————”

很快,喻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双腿微微打颤,看上去已难以支撑身体。

“你、啊……唔嗯、究竟想呜——干什么?”喻霖勉强挤出这句话。

“……?”恶鬼挑眉,“不过是……尝试感受生命活力而已。”

是的,在恶鬼出于个人兴致、隔着衣物按上眼前这位“新娘”腿间饱满的蚌肉时,眼前出现了系统提示:【汲取生命活力进度:1%】。

修长的手指隔着喻霖湿透的亵裤羞辱一般地搓揉。

鉴于恶鬼的固有属性,若是从旁观角度看却是完全看不到这手,只能看到柔嫩的两瓣肥大阴唇仿佛在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猥亵展开、布料被骚豆印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嗯、走开!……啊……”

敏感脆弱的阴蒂被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的蹂躏,一阵阵瘙痒难耐的快感直冲大脑。喻霖忍不住仰头,脆弱的脖颈展露给可恶的恶鬼,被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了。

喻霖双手向后抓着床榻上的锦被,想后倾退开、躲避恶鬼的手指,却反而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擎住脖颈向后一推、倒在床上,形成一个被掐着脖子、覆盖着肥嫩阴户、完全受控于人的耻辱姿势。

“原来这次的任务是这么完成的。”

恶鬼轻笑一声,说完,手指竟一勾一挑,轻巧地掀开薄软布料,毫不客气地探入喻霖的亵裤,直接抚上了那源源不断分泌蜜汁的肉瓣,中指并无名指一弯,“噗嗤”撬进青涩却骚水淋漓的湿软蜜穴,毫不留情地勾弄搅动起来。

“不要,住手、唔……!该死、啊——”

喻霖少见得低喊出声,想并拢双腿,却被恶鬼强行钻弄进去,怎么也夹不紧,任由对方在自己腿心一汪肥屄里侵犯欺辱。

敌对玩家不理会喻霖的反抗,两根手指在喻霖体内不断弯曲搅弄,时不时转动,把肉壁向四周撑开,感受着那湿热软肉的吸吮。

“唔嗯、哈……”

在这被压在床上揉屄短短的时间里,喻霖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双颊潮红。

手倒是因为被按住躺倒的动作空了下来,也没有受制,可嫩屄被奸得阵阵酸软,连带着手也失了力气,攀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比起推拒,竟然更像是拉着对方往下压上自己。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呻吟、薄唇抿得发白。

恶鬼手指抠挖软滑肉腔的动作不停,轻笑一声,声音竟显出几分温柔如玉来:“想忍住?以为有机会翻盘吗。”

“认输吧。”

说完,他的手指开始在蜜穴内肆意抽插,时快时慢,水声四起,指腹时不时恶意按压着浸满水光、敏感脆弱的骚蒂,指甲还残忍地掐弄顶端的嫩肉。

“啊啊……不要——!”被献祭的新娘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湿滑小嘴紧紧绞住体内作乱的手指。

“吸得越来越厉害了。”恶鬼垂眸看着下方“新娘”潮红的面颊与朦胧的目光,语气似有调侃,“看来我的娘子很喜欢被‘汲取’。”

喻霖无力阻止恶鬼在自己最私密处肆意侵犯,只能无助地紧咬嘴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撩拨与折磨。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在恶鬼的手指把玩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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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只是一直带着某种面具似的、惯性的笑意。

被当做祭品、本就被下了淫药的新娘恼怒难当,却只能涨红了脸别过头去,逃避这不该发生的羞辱。

敏感酸胀的肥屄在对方的挑逗下完全失控,源源不断分泌出羞人的淫汁。

或许是从中得了趣味,粗大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抽送,时不时还加入第三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中大力抠挖。穴口已被完全撑开,翕张的媚肉紧紧缠住入侵者,次次吞没分明的指节,随着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呜嗯、嗯啊……我要举、啊——!”

话没说完,恶鬼哼笑一声,指尖屈起,重重一抠一捣——

娇嫩脆弱的肉腔受到这样直接的刺激,喻霖忍不住仰头长吟,穴口剧烈收缩,一时间蜜汁竟然直接喷溅而出,直接浇在了恶鬼的手上。

在恶鬼手指毫不留情的不断抽插玩弄下,可怜的新娘终于无法抑制地达到了高潮。

只见他双眼失神地向上翻起,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脖颈上带着轻微的淡红掐痕,衬着白皙的肤色,惊心怵目、又格外有一种凌虐的色情感。

两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泥泞,大量淫水从仍在不断剧烈收缩的蜜穴深处涌出,顺着腿根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肥厚的蚌肉泛着情动的嫣红,敏感脆弱的小肉豆高高翘起,颤抖个不停。它已经完全脱离了肉唇的包裹,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可怜兮兮地冒着清液。随着喻霖高潮时穴口的剧烈收缩,小肉豆也跟着一跳一跳,仿佛在渴求更多抚慰。

穴口周围的媚肉肿大充血,紧紧咬住体内作乱的手指,似要将它们永远留在温暖湿润的花径之中。穴肉剧烈蠕动,疯狂吸吮手指,试图从它们身上汲取更多快感。

喻霖双腿打着颤,口中溢出难以自制的呻吟,腰肢控制不住地挺起、无规律地痉挛。

高潮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全身,让他的理智几乎要烟消云散。粉嫩的花核更是涨大到了极限,在高潮的刺激下轻轻颤动,分泌出更多淫液。

潜意识里,喻霖的羞耻心几乎把他击得崩溃。

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恶鬼的注视下,呻吟、扭动、挺着腰喷水用处子嫩屄潮吹……。

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中,所有耻辱、放荡的反应都无所遁形。

【汲取生命活力进度:66%】。

“既然这是我完成任务的方式,要举报我是没用的。唔……”敌对玩家沉吟了一声,没根的手指抽离之前,还又把玩似的用拇指摁住肿大通红的阴蒂挤了一下,带着满手的晶亮淫水,在喻霖被褪下亵裤、软滑细腻的大腿内侧蹭了个干净。

“嗯啊……”

喻霖睁着眼睛看着床帐顶部,唇无力似的微微张开,身体还因为阴蒂被恶意搓捻而打了个激灵,心里却恼怒至极。

他已经集中注意力试图唤出系统面板,干脆认输退出、再也不玩这宣传正常却该死得连这种不合理的身体接触都不限制的游戏,偏偏就在这时,那看不见的恶鬼、敌对玩家若有所悟地开了口。

“这样的程度才完成三分之二……要想再进一步……”

他的话没有说完,喻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落在自己刚刚潮吹过、一片湿淋淋狼狈不堪的逼上。

接着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整个压上来,脖颈处感觉到平稳又温热的气息接近,隔着一层对方身上、不可视的布料,感觉到某个具有一定硬度、偏偏又具备某种肉质触感的事物紧紧贴上了自己敞开的逼唇、缓缓蹭了一下。

“啊——”顾不上惊讶恶鬼具备人类的温度,喻霖的眼睛猛地睁大,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个人,在游戏里,他竟然想、竟然敢……

他的嫩屄从未被进入过,就连自己的手指也未曾探入,刚刚被看不见的恶鬼用手指奸得喷水还不算,此刻被一个男人的性器触碰,紧张瞬间席卷全身,连带着刚高潮过的恍惚,让他甚至一时间忘记了要退出游戏。

恶鬼捞起喻霖的两边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压,让他再无隐私,自己则往前挺了挺,故意用滚烫的龟头在湿哒哒的蜜穴入口轻轻戳刺,看着那娇嫩却已然被指奸得熟红一片的逼眼不断翕张,却因为仍然太紧而无法吞入分毫。

“走开、我、啊——认输……”喻霖眉心紧锁,手肘艰难撑在床上,试图抽离被男人五指禁锢、凹陷出情色指痕的大腿,恶鬼却得寸进尺、顺着往前膝行两步,鸡巴寸步不离软嫩小嘴。

“啊……抱歉,”恶鬼笑道,“我比较喜欢亲手取得胜利。”

说完,他一个用力,硕大的龟头突破了窄小的入口,挤入一个头部。

【汲取生命活力进度:72%】。

“啊——!”

还未经人事的嫩逼被这样粗暴对待,喻霖忍不住仰头惊叫。敏感无比的穴肉猛地绞紧,紧裹住入侵者,疼痛和陌生的饱胀感席卷全身,深处却恬不知耻泌出一股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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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也皱了皱眉,闷闷喘了一下。喻霖里面又热又紧,甫一进去,不住蠕动收缩的滑软内壁就夹得他几欲缴械。

不过很快,他就开始浅浅抽送起来,手牢牢把住身下人被淫水浸得滑软的腿根软肉,龟头一次又一次陷入、又“啵”一声脱出,带得屄眼一圈软肉被迫往外翻出。

喻霖的嫩逼原本极为青涩紧致,初次被这等巨物侵犯应该只有痛意。

可如今在游戏设定中被献祭他的人下了大量催情药,现在敏感异常,纵使紧窄的屄口阵阵胀痛,穴眼深处那隐秘的腔室却早已饥渴难耐,只恨不得巨物狠狠捣进去剖开,灌满那口肉壶。

恶鬼的肉屌一寸寸破开那处无人造访的蜜洞,紧窄的甬道被强行打开,软肉不住翕张,急切地吸吮着入侵的异物。

虽然艰难,但敏感的嫩肉竟然也从饱胀的痛楚中感受到了一丝难言的快意,连带着被阴茎根部紧贴着、显然无法拢上的两瓣肥软外阴唇都酥得对肉棒一吮再吮。

【汲取生命活力进度:78%】。

“……哈、啊……”喻霖双目含泪,双唇微张,仰着脸一副被肏开逼穴失神的模样,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被从这极其隐秘的器官内部撑满侵犯的感受过于强烈,几乎覆盖了一切其它感受,大概是药力的负面状态增强在作祟,那本来僵着被奸弄的腰胯轻轻摆动了一下,又倏地停下,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这里……把我咬得很紧。”恶鬼脸上仍带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惯性笑意,挺腰缓慢抽插。只是由于这口青涩女穴太紧,抽出来的时候被不断啜吻鸡巴根部的肉唇极力挽留。

“嗯啊…不……唔——设定里给我下药了……哈…………”

被恶鬼掰着腿根压在身下的“新娘”只反驳了这句,试图证明自己并不这么放浪饥渴,竟也忘了自己此时应该反抗退出游戏才对。

“……呵。”很难说恶鬼此时是什么表情,他只是垂眸看着身下人潮红的面颊与恍惚的目光,缓缓低头,触碰到了那微启的薄软唇瓣,湿热的舌尖顺着唇线描了一圈,转而撬开齿贝。

不同于这突如其来的轻吻,恶鬼的腰胯猛然一撞,几乎是钉进了那窄嫩的茓眼,然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鞭挞。

“唔嗯————”

唇上传来的酥麻微痒麻痹了祭品的意识,在被猛然捣开淫穴时,他发出了某种称得上是呜咽的长长哀鸣。

上半身还身着堪称整齐的大红喜服的祭品双腿大开,被恶鬼压在身下猛力抽插。腿根受不了地欲图合拢,却被侵犯者的腰卡在两边,只能大张着挨肏。

嘴被滚烫不似鬼怪的炽热唇舌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唔”的哀声闷叫。

腿心一片泥泞,粉嫩的肉瓣完全打开,挺立的骚红淫豆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冒着水光。

穴口周围的媚肉肿得鲜红,紧紧咬住粗大的肉刃,随着抽送翻出深红的软肉。

屄眼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被巨物带出,拉出长长的淫丝,又随着每次抽出的动作被带到外面,迅速再次打湿了整个肥软的阴阜。

骚汁被一刻不停的撞击拍得四溅,浸透整个大腿,不断吞咽的肉唇更是在每一下侵犯中紧紧夹住外来者,发出淫靡的黏腻水声。

淫豆已经红肿到了极点,蝴蝶翅膀似的皱巴巴内阴唇因为刺激而微微外翻,随着身下的撞击在空中颤动,有时甚至被硕大的龟头顶住、被掖进逼口又随着巨物往外拔而可怜兮兮地翻出。

穴口时不时被带出一个薄嫩的肉洞,里面嫣红湿软的媚肉无助地翕张,在恶鬼再次挺身插入时发出“咕叽”的水声。

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屄口粘稠的蜜液已经被贯穿拍击的动作弄出白沫,发出“啪啪”的响声,可祭品前端同样处于发情状态的玉茎却未得到任何抚慰。

“啪!”一个深顶直击花心,龟头甚至微微陷进了某个更加软韧的小洞。

“呜嗯嗯嗯嗯!”

骚心被重重碾过,喻霖突然长长闷叫一声,花穴猛地痉挛收缩,一时间肉腔深处花液泛滥,直接浇在了恶鬼正抵在细嫩宫口的龟头上。一大股骚水甚至从鸡巴和逼肉之间强行流溢、喷薄而出,竟“呲呲”打湿了恶鬼的下腹。

【汲取生命活力进度:83%】。

在肉屌没有得到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喻霖仅仅依靠女穴被操干奸淫就再次潮吹了。

从让他快要眼前发黑的激烈酸麻快感中回神,意识到自己又在对方的亵玩下喷骚水,他整个身子都似要烧起来。

恶鬼还硬得厉害,一边猛力耸动,次次撞到紧闭的宫口,一边伸手下去,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淫汁。

甚至这位敌对玩家还暂时放开了被搅弄勾缠得顺从的软舌,任这被奸得晕乎乎的祭品徒劳地吐着舌尖,凑到喻霖耳边,故意真的用恶鬼的口吻,低声开了个玩笑:“这肥屄看着欢喜得很,怕不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选来献祭给我吧。”

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带来难以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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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痒酥麻,喻霖整个人打了个颤。

明知道是对方恶意逗弄,仍然是羞耻地屄眼一紧,女穴在这淫辱的话语刺激下又涌出一波淫水,真的就像个欢喜被人侵犯的淫荡贱逼。

“我没有……”他闭眼否认,被细汗濡湿、贴在脸侧的黑色发丝随着整个身体的轻颤、也跟着拂动,但他掩饰不了身下的反应。

“你这小骚穴把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是个天生淫荡的身子,不是吗?”恶鬼低笑,放开一边腻滑腿根,伸手掐了一把喻霖胀大的阴蒂。

“啊!”敏感脆弱的肉嘟嘟蜜核受到这一凌虐淫辱,嘴硬的祭品登时软了腰肢,女穴猛然绞紧。

“瞧,你这里明明就很享受。”恶鬼再次轻笑道。

说完,他又是一个深顶,直接撞上了喻霖的骚心。

“不、啊——……我、不是……”喻霖摇头否认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啊啊——嗯嗯呃不、慢、呜啊——”

饱满圆滑的龟头一遍遍顶撞细窄宫口,酸麻痒胀潮水般席卷全身,祭品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恶鬼见喻霖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一把将喻霖按到锦被上,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从身后压上,双手按住喻霖的腰肢,就要就着身下人狗爬一般的姿势从身后操进去。

“……不、啊……不行呜嗯……”喻霖额头抵在床褥上,眉头紧皱,汗湿的脸颊晕红一片,他虚弱地摇头,却已经无力反抗。

恶鬼根本不予理会,只是提胯狠狠地往前一顶。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宫口被狠狠碾过。

“啊——!”喻霖惊叫出声,腰身激颤,女穴猛然夹紧,穴口翕张,一波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进、进去了……

被陌生玩家的大鸡巴操进子宫了……

好满好胀啊啊啊啊……

并未认真扮演恶鬼的敌对玩家按着喻霖已经软得不像话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侵犯者的孽物深深地贯穿祭品,每一下都重重碾磨过脆弱瑟缩的宫口。

喻霖跪伏在锦被上,双腿大开,被奸淫得烂红的肥硕逼唇完全暴露在恶鬼的视线下。他的腰身塌陷,挂着水痕的滑腻臀部高高翘起,被恶鬼从后面按住猛力贯穿。

只见恶鬼双手掐住喻霖的腰侧,粗长涨红的性器快速进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喻霖的身体随着他鞭挞征伐的动作不住晃动,雪白的臀肉被侵犯者的胯部拍打出一片红晕。

“啊、啊——不要啊嗯……那、里…呜、啊啊啊啊……”祭品前端的浅粉鸡巴随着身后的撞击在空中甩动,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两人交合处早已是一片黏腻,每一次抽送都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喻霖的肥烂花唇被撑到了极限,媚肉外翻,随着肉刃的进出翕张个不停。

本应紧紧闭合的宫口被外来者反复入侵,已经凿得不知道闭合,只知道不住淌水。

“求、你……好深……不行、了……啊…”喻霖几乎是哭喊着求饶,腰已经软得直不起来,上身无力地伏在床上。

恶鬼置若罔闻,只是更用力地按住喻霖下塌的腰,在那窄小的嫩逼中疯狂冲刺。喻霖到最后只能发出崩溃的啜泣,任由身后的人将他当作泄欲的下贱工具,发泄似的在他体内驰骋。

热烫坚硬巨物在喻霖身下不断肆虐,宫腔被无助地操成一汪泉眼。喻霖开始只是呻吟求饶,到后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那里、会怀……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呜……”喻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有些忘记这只是个游戏了。腰软得跪不住,上身只能伏在床上承受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下源源不断的酸痒快感。

粗硬的肉刃次次蹭过敏感的内壁,将快感不断累积。喻霖感觉小腹深处好像有电流在炸开,麻痹了他的神智。

“……要死了……嗯啊……”喻霖眼珠近乎翻白,失声尖叫着,淫荡的逼肉剧烈收缩,一次次将恶鬼的性器绞紧到深处,去侵犯软烂的宫口。

“你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嘛。”恶鬼挑眉,下身不停耸动。

“唔啊……没有,住手!”喻霖哀叫着,最为秘密的宫腔入口却像一张新的淫嘴,不住吮吸巨物,又是一波淫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啪”“啪”

拍击声连成一片。

“啊啊啊啊、呜呃……”

喻霖简直错觉自己要被钉在鸡巴上操昏过去。

直到阴唇都被拍得肥肿,恶鬼终于闷哼一声,把积蓄已久的黏腻浊液全数射进了喻霖的体内。

“啊啊——!”

跪趴着的祭品浑身痉挛,淫腔深处喷出一道暖流,把恶鬼的龟头完全泡在了里面。他失神地张大嘴,眼前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如海啸一般,让他全身酸软,几近虚脱。

祭品已经近乎失去意识,软倒在床上。恶鬼却丝毫未急,在身下人绵长微弱的呻吟中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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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退出,帮他把一直屈起岔在两边的腿放平,又慢条斯理地为喻霖拉好了被汗水和淫液弄脏的婚服。

在拉上亵裤前,恶鬼随手将床尾的一团红纱盖头揉成团,直接塞进了喻霖还在不住翕张流水的肉穴中。

“呜……”感受到屄眼再次被异物入侵,喻霖不适地哼了一声,却已经无力作出任何反应。

恶鬼唇角勾起,看着艳红的纱质盖头慢慢被肉穴吞入,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中,只剩下一截在外面被迅速泡成深红。

被内射的浊白精水混合着透明淫汁从穴口边缘往外渗着。

【汲取生命活力进度:100%】。

“好好含着吧。”恶鬼笑道,“游戏结束了。”

[是否确认退出?]

[是]

“‘我’生前得了疫病,被家人关在这里焚烧……”

“再见。”

刚刚无情又可恶的恶鬼语气中恍然带着一丝难以辨别的遗憾。

恶鬼身形透明,喻霖也无从得知他是否已经退出——他也没有理智关注这一点,只模模糊糊感觉好像脸上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惹得他迷蒙地一颤。

留下喻霖一人狼藉地躺在床上,下半身衣物没有一处是干的。头脑昏沉,连任务结算也没仔细看。

【任务结算中……】

【解开恶鬼之谜:100%】

【净化恶鬼:5%】

【结算完毕,玩家[喻霖]任务……失败】

【有已完成主线任务,任务总进度:525%】

【可获得任务奖励:…………】

游戏人物被系统自动弹出,他在游戏舱里慢慢转醒。

现实里的身体明明什么也没有承受,却和游戏中如出一辙地酸软。动作缓慢、抖着腿从游戏舱里起身出来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中间已经被骚水浸湿了一大片。

“……!”

拳头倏地握紧。

这该死的游戏……

发泄似的一直按着游戏舱闭合开关,看泛着银白磨砂光泽的舱盖缓缓合上,喻霖的唇抿得更紧了。

在第一个任务根本没有离开初始场景、甚至后半截连床都没下的情况下,本来不应该还能有525%的完成度。

100%完成度的【恶鬼之谜】。

喻霖本来不愿意再去回忆刚刚游戏中的一切,但这异常的任务完成情况让他难免联想到了在自己被操得失神后,对方退出游戏前主动说出的那句“生前得了疫病,被家人关在这里焚烧”。

系统应该是判定为喻霖已经从这句话中得知恶鬼之谜的真相,所以结算时判定了单个任务的成功。

……虽然是对方“大方”地直接把任务完成方式直接告诉了自己,但想到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因为他把自己……就完全无法感到开心。

关于另一个任务【净化恶鬼】,喻霖则是丝毫没有头绪。

……怎么又开始想游戏里的事情了。这种根本没有任何玩家之间不当行为防范机制的游戏,根本不应该就这么流通于市场。

游戏舱已经关闭了,喻霖站着思绪发散的这么一小会儿,由于湿粘淫水而濡湿的腿心一片凉意,他正准备转身去换一身衣服,舱盖边缘的某个指示灯却突然闪烁起来。

像这种专门为游戏放松设计、力求不影响现实生活的专用舱,通常不会与私人光脑进行任何链接,取而代之,设计者会在舱盖上增添消息提示模块与预览功能,在嵌入的一小块屏幕上,则会显示出消息的发送来源。

这样一来,离开游戏舱之后、也能够选择性地接收游戏中同伴的消息。

此刻,屏幕上就显示着这样一条提示。

【游戏:《万界》】

【发送者:岄】

【接收人:喻霖】

【消息内容:<语音>即将自动播放……“你好。刚刚因为想要取得游戏胜利就……我很抱歉。不过你的任务是破解恶鬼之谜的话,应该也已经完成了吧?”】

对方的声音堪称温柔,喻霖却眉头蹙起,手倏然攥起。身体瞬间回忆起了被捻弄阴蒂、被肉刃抵住宫口研磨的恐怖快感,被内裤紧紧包裹、掩藏在肥嫩蚌肉下的穴口泛起微微的酸麻。

这位玩家……“岄”,名字看起来光风霁月,所做的事却过分至极。

在游戏中对自己实施那样的侵犯之后,竟然敢于发送这样的道歉信息?虽然自己确实爽得都……但这也不能掩盖对方的可恶行为。

在《万界》的设定中,每一局游戏结束后,匹配到同一个场景的玩家是可以通过当局的结算记录联系到对方的,只不过如果进入下一局,先前的联系信息就会被覆盖,无法找到对方。

但这跟喻霖无关,他本来就打算举报。

轻触屏幕,毫不犹豫点击对方名字,正准备点击举报,指尖却又顿住,悬停在[确认]选项上方。

如果要举报,为了保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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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的公平公正,游戏录像是一定会被传送上服务器的。虽然目前人工智能发展得相当优秀——例如游戏中和真人无异的npc,全部都由智脑运算操控——但即使是让智脑观看并分析刚刚游戏中所发生的淫靡性事,喻霖也有些无法接受。

另一边。

岄退出一局游戏之后,本来应该按照自己的习惯再开一局——实际上,他之前匹配到的更偏向于战斗场景,在酣畅淋漓地战胜对手之后,精神上能得到很大程度上的愉悦和放松。

但刚刚结束的这一局有些特殊。

先不提这次的任务完成的方式。在自己颇有些不太对劲地、直接触碰那位陌生玩家之前,对方像是完全没有戒备之心,轻易就同意让自己触碰他的身体。

唔……应该会很后悔吧?他不会想到自己要触碰的竟然是那种地方。

真要说的话,连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对游戏对手的身体产生兴味。可不管是奇异的、竟然作用在私密之处的debuff增强技能,还是对方的顺从态度,都让他忍不住那么做了。

最开始或许还带着一丝好奇,后面则几乎找不出合理的原因了。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虽然只是在游戏里,滋味却出乎意料地好。或许是因为这种事本就诱人,也或许是对方的反应实在……

初看去可以说得上温和的双眸微微眯起,岄回忆起了对方明明哭喘着“不要”、却无意识往后撅着屁股迎合时后腰弯曲的弧度。

和他本人恐怕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在被自己舌尖勾缠着深吻时,犹豫又顺从地被带到自己口中的放任沉沦。

直接进入下一局游戏的想法被推翻,岄调出了刚刚被自己关闭的结算界面,找到对方的名字。

“喻霖”。

“你好。刚刚因为想要取得游戏胜利就……我很抱歉。不过你的任务是破解恶鬼之谜的话,应该也已经完成了吧?”

等了有大概十分钟,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发送了一条。

“听说《万界》系统和神经关联得比较紧密,我没有体验过……不过据说在游戏里被击杀的话身体会有些不舒服。你现在感觉有哪里不对吗?”

语调温柔又关切,完全是不希望对方因为自己的“攻击”收到影响的样子。

喻霖盯着屏幕上显示的第二条信息,抿紧了唇。

语音早已播放完毕,对方温和礼貌的声音却似乎仍响在耳边。

跟游戏里的放肆与恶意逗弄不同,此时那位行为极其过分的“敌对玩家”语气轻柔,其中包含的歉意如此真实。

“……”

在游戏里,那个男人也是好像这么真诚地请求……触碰自己。

谁知道他就仗着游戏中恶鬼无法被人看见的设定,直接摸上了那里?蜜穴现在甚至还是一想到那手指灵活又淫猥的逗弄就阵阵发酥!

没办法实施报复,也无法举报,但要说就这么放下自己在游戏中被奸淫的事实,他也实在无法做到。

没有回复对方,喻霖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光脑,登入《万界》游戏论坛,点开搜索框。

【正在输入……】

【万界岄】

【搜索中……】

【共有273条搜索结果。】

竟然真的能搜到,还有这么多条记录。难道他不止一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吗?就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皱着眉头往下看,一个飘红的hot贴标题是《家人们,又倒霉匹配到这个人了》,时间是一个月前。点进去一看:

1l楼主[心理阴影面积为一个蓝星]:如题。上次匹配到他,任务结束马上就要结算了,突然被他推进丧尸堆里,说我做任务的方式太血腥?我用第三视角眼睁睁看着自己用的身体被啃成骨头架子到底是谁血腥啊!!!!这次又当了队友结果打架的时候动都不动,我都被弹出游戏了最后一眼才看到他

2l[好玩爱玩]:围观。

3l[清脆的脑壳]:这么巧,我有个朋友也遇到过这个人。

…………

10l[攻略小能手]:我也!怎么会有人连队友都杀

19l[萌新]:这个人有你们说的那么坏吗?我上次匹配到他他态度很好诶,还主动把任务道具给我了

…………

56l楼主[心理阴影面积为一个蓝星]:谁知道啊!官方就不管管这种扰乱游戏正常秩序的玩家吗?

…………

99l[排行榜有我一席之地]:啊这个id我匹配到过,人挺好的啊,我还没往前冲敌对阵营的npc就掉两个了,还给我留了点人头

…………

233l[岄]:你杀人的时候血溅到我身上了,很腥。

234l楼主[心理阴影面积为一个蓝星]:艹

…………

511l[又菜又爱匹配]:1v1匹配模式出来了,匹配到了,明白楼主的阴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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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么会有人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说话就直接几刀把我干退出了这局明明是权谋类型的啊!!!<发布于5小时前>

512l[整治游戏乱象人人有责]:+1,狠狠懂了<发布于3小时前>

……

…………

又往下翻了几个贴,没有人出来说遇到过和自己相似的情况,确实有很多人愤怒声讨,但都是类似于“他作为队友把我杀了”或者“草,我一睁眼人就没了”的冲突。

一时间有些失语,思绪有些混乱,对于如何让对方付出代价这件事毫无头绪。

他在舱边站着,指示灯竟然又闪了闪,这次跳出来的是文字消息:

【发送者:岄】

【消息内容: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赔罪吗?】

喻霖有些无法想象出对方打出这句话时的表情,是故作真诚的温柔,还是像用手指玩自己下面时那样恶意的戏谑?

【正在输入中……】

【消息已送达。】

[喻霖]:不必了。

屏幕上没有消息再跳出来。

喻霖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家居服。在清洗黏腻腿心的时候,手指揉搓软嫩蚌肉的些微酥痒让他面颊泛出不太明显的红潮,他根本不敢仔细地寸寸抚摸这天生肥大的两瓣阴唇与其中夹含着的殷红肉蒂,忍耐住身体深处的燥意,草草冲了冲、感觉不再黏滑就匆匆了事。

好在自己来不如游戏中那样被陌生玩家揉搓刺激,不至于普普通通洗个澡也喷得一腿骚汁。当时自己流那么多水、叫得那么放荡……应该只是设定里催情buff的作用吧……。

这么说服着自己,强迫自己无视一团乱麻的思绪,也不想出去用餐,让厨房机器人做了些菜,食不知味地吃完,有些恍惚地坐在床头,头颅低垂,双手覆在膝上、指尖微蜷。

他平常有什么问题都会选择直接去解决,但今天这种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睡一觉吧,假期还有很久,可以暂时逃避几个小时。

————————

[喻霖]:不必了。

可恶的敌对玩家——岄耐心等待了十几分钟、发过去第三条消息之后,对方的回复没有出乎岄的意料。不如说,肯回复自己就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毕竟自己出于某种突如其来的欲望做了那种事情,一般人的做法应该是用其他方式报复自己吧。

——但举报应该确实没有用,能够在《万界》中做出的行为,都是游戏智脑认为并不违规的。对方说不定已经试过了。可联想到在游戏里对方被自己压在身下、满面晕红、又耻又爽好想要哭出来的表情,他说不定不会愿意把游戏记录上传给智脑的服务器。

实在要说,也是上一局的任务过于奇怪了,自己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类型。

舌尖轻轻舔过光滑的下齿贝,唇间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似乎在遗憾些什么。

收回思绪,他选择了进行下一局。这不过是场香艳又让人回味的意外罢了,还是接着在普通的游戏中放松吧。

话虽如此,在意识被拉入游戏场景之前,他却向对方发送了一个游戏申请。

《万界》中,向目标玩家发送的游戏申请只有在对方确认同意或拒绝后才会消失,在受邀一方接受邀请时,邀请人会同步收到消息,如果两人同时处于空闲状态,只要邀请人选择进入游戏,两人就可以进行畅玩了。

对方同意邀请的概率很小,岄也没有把它当做最后一搏。

只是出于遗憾而顺手抛出的橄榄枝。

但第二天,岄再次登录游戏时,面前竟然恰巧弹出了系统提示。

【玩家[喻霖]已接收您的游戏邀请,是否现在与对方进行1v1挑战?】

唔……有趣。

是找到了“惩罚”自己的方法,还是过于大胆,又或者……是喜欢上了那种感觉呢?

浓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味,他立刻确认了游戏加载选项。

【随机场景载入中……】

“今天小喻也要好好直播,咱公司可离不了你……让岄……”

意识归位之前,耳中传来的是一个和蔼的、但显然是身为上位者抚恤下属的女声。

【当前场景:直播间】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2】

【主线任务:打击对方的事业,取得胜利】

【buff2:嫉妒对方的直播事业蒸蒸日上,作为同期主播,你心怀嫉妒,有更大概率做出损人利己的事;白日梦像梦境一样的技能,没有逻辑,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使用之后会有什么效果,但应该符合你的欲望:对对方造成困扰】

【debuff1:下属由于业绩不好,你被公司安排给对方打下手,需要在一定程度上听从对方的指令】

啊,状况好像对自己不利呢。

那么,直接试试拥有的技能吧?

喻霖今天精神不是很好,眼下带着浅淡的青黑,显得本身较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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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脸颊泛着某种苍白的色泽。

昨天经历了那种事情,对方的态度和后续的反应又让他无法把这当成是一场完全恶意的奸淫,但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打算再进入《万界》了。

躺进游戏仓,打开游戏选单,找到《万界》,选择删除……

[是否确认删除游戏?]

刚要确认,眼前的画面却被什么覆盖,喻霖只依稀看到最后出现的画面好像是什么[……邀请您……1v1匹配……]

[同意]/[拒绝]

[已同意邀请,随机场景载入中……]

与首次进入游戏如出一辙的眩晕,是仿若浸泡在温水中、等待降临游戏场景的感觉。

视力和听力几乎同时恢复,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在完全看清所处地方之后,喻霖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好好直播,咱公司可离不了你……让……协助你……”

如先前所述,他今天实在状况不佳,还没有从误确认邀请的错愕中反应过来,眼前听语气是自己上司的中年女性就结束了这段对话,语气亲热地示意他和身侧的另一位员工出去,开始工作。

系统提示从刚刚起就浮在左上角,只是他注意力不集中,现在才瞟了一眼:

【当前场景:直播间】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2】

【主线任务:进行直播,达成目标销量】

【buff2:事业心在工作时,你的反应能力将会提升,以应对各种突发意外;性欲你所负责的产品品类特殊,为了更好的带货效果,你会在亲身上阵前确保自己的状态】

【debuff1:疲惫你的直播事业蒸蒸日上,但日夜颠倒的作息使你的身体状况欠佳,对某些事情反应迟钝】

“……”又是这种奇怪的buff。

迈步离开办公室,在寂静的走廊站定,喻霖已经在唤出主选单,打算选择退出了。

只是卸载时意外选错而已,他不打算完成这局游戏。

可耳边突然出现一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认的人声——就在昨晚睡梦中,也没能够摆脱这个声音,这人在梦中半逼迫半诱哄,他甚至还……总之早上起床的时候,双腿之间那个柔软娇嫩的器官简直湿得让他着恼。

“没有想到你会同意邀请……既然这样,这局我一定会帮你的,请当做是我的赔罪吧。”

暂时抛开了退出游戏的念头,喻霖侧过头,就看到了一张陌生但堪称俊美的面孔:眼眸线条优美,形状偏向于狭长;鼻挺唇薄,本应该显得冷漠,却又被红润的唇色中和。

总体上是无法挑刺的英俊长相,且其本人还勾着柔和礼貌的微笑,让人情不自禁相信他的真诚。

竟然是他!

“……选错了选项而已。”喻霖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尽量维持平静,闭了闭眼,脑中却又闪过昨天的画面。大红锦被、被压得跪趴在床上时眼前垂落的床帐……

不知何时握紧的拳头倏地扬起,手腕却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掌在半空攥住。

对方压低了声音,更显得温柔:“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吗?昨天是我太……”

太礼貌、也太客气了。

和无形无色的恶鬼完全不一样,也不见在论坛上所看到的发言那样甚至带着一点冷漠的狂妄,眼前具备陌生面孔、声音却无意间引起自己身体的记忆的陌生男人简直再正常不过。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喻霖沉默着,任由对方把自己带进了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窗帘紧紧拉着,只有留下的一隙从外面钻进彩色的光影,意味着现在已经入夜。

光线昏暗,两人相对而立,却没有人去开灯。

岄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对方俊秀斯文的面庞,上一局游戏时对方身着嫁衣,却是一张素面,什么装饰也没有戴。这次却戴上了金边眼镜,配上微抿的唇,颇有几分禁欲意味。

刚刚准备说来让对方放下戒备的话咽入喉中,岄俯身启唇,印上了柔软的两瓣薄唇。

“……!”

对方受惊似的紧紧咬牙,双唇却抵抗不住灵活湿热的舌尖,被动地任凭外来者撬开。

侵略的外来者还要继续攻陷牙关,喻霖睁大了镜片后的双眼,就要往后退,腰部却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从两侧紧紧把住。

他想要逃离、身体后仰,对方却干脆顺势一捞,掌心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滑到后腰,一只手腾出来裹住了他的脑后位置,逼迫他承受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吻。

“唔、唔……”

“啧啧”的湿黏水声响起,炙热的舌尖勾缠卷弄着另一个,不给它任何逃避的机会,在它想要缩回蚌壳中时用力一吸,把软滑的温热舌尖带到自己口中,更方便于肆意逗弄。

被之前已经熟悉过一次的唇舌挑逗,喻霖几乎是瞬时间就软了腰,全靠对方搂着才维持平衡,没有向后摔倒。

“呜嗯……”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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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明明是想看看对方要解释出什么东西,现在又……这狡猾的……!

他被吻得气息不稳,双眼眯起,明显是舒适到了的表情。

本来喻霖胳膊向背后弯去、想把对方搂着自己腰的手掰开,现在手却只是卸了力气似的搭在对方手背上,让这猝不及防的强吻倒是显得像情投意合的偷欢。

“哈、嗯……”

终于被放肆的唇舌松开时,喻霖基本上也忘了要退出游戏,而是难以忍受似的睁着生理性濡湿的双眼皱眉盯着对方的双眼,语调沙哑又颤抖:“你的脑子里只有这种——唔嗯!”

又被吻住了,这次对方干脆把他推得靠在门板上,腿也屈起顶在他的双腿之间,完全杜绝了脱身的可能性。

质问被打断、仰着头接受又一轮的“猥亵”,连生气的念头都被打散了。

直到对方的腿不干好事,往上移到腿根,膝盖忽然磨了磨仅仅是被按住深吻就从中间吐水的嫩粉小缝,肥软的两瓣外阴唇被硬硬的膝盖隔着几层布料一顶,毫无抵抗之力地从中间打开一点、放出更多黏滑的骚水。

滚烫的唇舌离去,放开气喘吁吁的被袭者,亲昵地蹭吻他的耳廓,呢喃似的:“湿了。”

在昏暗的环境中看不见,但岄膝盖位置的布料,确实隔着层层阻隔,也被濡湿了一点,洇出暧昧的深色水迹。

喻霖一时间脸腾地红了,指尖倏地蜷起,细细发抖。

他自己也能感觉到那……淫穴里的热流往外溢,却没想到已经把裤子都弄透了。那怕不是像是尿裤子的幼儿一样湿了一裆?

蜷缩在蚌肉中间的两片皱巴巴的内阴唇或许是被这耻辱的想象羞愧地要哭,又颤巍巍地发酥,咕嘟又张合着冒出一泡水。

偏偏这时,岄把他松开了,往后移了一点站定,还一本正经地提醒他:“来做任务吧?这次我会帮你的。”

“……”

热源远离,喻霖咬紧了牙,几乎觉得他所谓的“帮自己完成任务”像是某种嫖资。

“嗯,好。”他倒要看看他怎么帮。

说起来,这次的任务是什么?直播?

灯被身前距离过近的人按开,眼睛由于猛然亮起的光耀得闭起,再睁眼时,他也看清了这个房间的景象。

一张宽大的长长的桌子,周围围满了补光灯,房间的边角放满了各种纸箱,有一些产品已经被拆开拿出了几个,就摆在桌子上。

在直播所用座位的侧后方摆放了一个比人还高的立牌,形状奇特,上面三排大字:“热夜飞机杯,最“逼”真的触感,最真实的插穴感受!”

还玩了个双关。

岄也是愣了一下。

桌子上摆放的外壳形状各异、但露出来一点的中间结构无一不是看起来就柔软的肉色硅胶材质,立牌上赫然是放了数倍大的飞机杯和私处特写,甚至还圈出来了飞机杯的侧截面。

游戏场景里角色的装扮是和剧情高度配合的,看喻霖衬衫西裤、金边眼镜齐全,一副斯文禁欲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到由对方负责的火爆直播产品竟然是……飞机杯?

“咚咚咚”门外被什么人敲响,传来一道客气的男声:“喻老师准备好了吗?该开播了。”

喻霖还没回答,岄先一步替他扬声回应,语气自然:“再等几分钟。”

“好好。”对方迭声答应,话音远离。

刚刚吻得投入,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桌子上还放着几页稿子,想来应该是喻霖这个角色准备的,应当事前背熟。

他定睛看了几眼,全是飞机杯的产品说明和优势介绍,上面还列了这次直播的流程安排:

对着镜头讲解飞机杯的构造和材质优势重点展示逼真的私处设计——主播脱裤子亲身上阵、用挡板挡住操飞机杯注:呻吟尽可能淫荡,展示出产品能为性器带来的快感——展示使用过的飞机杯注:提前备好酸奶,着重突出飞机杯的榨汁威力,……

“?!”这种任务,喻霖马上后悔了刚刚被对方搅动心弦、冲动之下答应的让对方帮自己完成任务。

转头看去的时候,对方的表情平静,但喻霖可以发誓,对方的目光中绝对满是笑意。

“你一点都不觉得这种任务伤风败俗吗?”他忍不住问。

“欲望为什么会是难以启齿的呢?何况,任务场景里的角色除了玩家,都是智脑模拟出来的。”岄的语气平常又轻松,像是觉得他的问题有趣,竟然伸了一只手碰了碰他红晕尚未褪去的脸颊。

事实上,如果没有参与剧情的必要,npc连实体都不会有。就像喻霖的这个直播任务,观众多半只是智脑根据喻霖的行为模拟出来的数据流,留下的痕迹只有屏幕上的几行字而已。

“……”喻霖侧头避开,一时间有些失语。

心情乱七八糟的,被岄轻轻按着肩头在椅子上落座。

虽然……虽然是直播推销这种东西,甚至还要亲自插飞机杯,但至少他这次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不是吗?而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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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也未必一定要按照稿子来……

这么想的时候,他下意识忽略了刚刚被按在门上用膝盖隔着裤子蹭屄的“冒犯”。

在他稍微有些心不在焉地翻动稿子时,岄已经在旁边自觉履行这局游戏随机到的助理职责,开启了打光灯,调整摄像头……再也没有任何逾矩的样子。

等喻霖大概记住直播稿上的内容,岄便打开了直播。

喻霖就身着职业装,坐在镜头前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手里则不动声色地握着飞机杯。

小小的屏幕里立刻弹出了一连串的弹幕:

【主播手里拿的这是?】

【好像是飞机杯,出新品了吧】

【上次直播间买的娃娃玩了两天就不行了,逼真是逼真,抱着也太重了】

【嘿嘿,你们是来买东西的,我就爱来看主播一本正经卖情趣用品的样子,衬衫金丝眼镜prpr】

暗中深吸了一口气,秉着既然决定完成任务、就尽量拿到高分的想法,回忆了一下产品的优势对比表格,喻霖凝了凝神,看向镜头。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我要给大家测评的产品是这款仿真飞机杯……”

温润的声音跟大家打着招呼,喻霖转动了一下杯身,让观众看清外观。这是一款枚红色的飞机杯,杯体造型暧昧,尺寸较大。

“这个新款飞机杯选用了高品质的tpe材质,手感极佳,内壁带有精细突起,可以带来绝佳的刺激体验。”

毕竟是第一次直播,况且要售卖的是这种产品,喻霖的语调有些僵硬。但直播间的观众好像就吃这一套,屏幕里颜色热辣艳俗的飞机杯映衬着骨节分明、冷白禁欲的手指,让弹幕又飞过去一波。

【嘻嘻,像良家下海,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好涩哦】

【前面新观众吧?一会儿有刺激的】

快速划过的文字不可避免地映入眼帘,喻霖说话的声音卡了卡,耳尖倏地通红,被岄在桌子掩盖下拍了拍后腰,他才战栗了一下,接着开口:

“这款飞机杯内部有着独特的螺旋纹理设计,这种结构可以360度全方位地包裹住使用者。”

“当然,一如既往地保留了自动加热和振动功能,体验过我们之前产品的观众应该有所体会……”

说着,他僵着指尖,按照流程上的要求,犹豫地轻轻摩挲了两下飞机杯入口处触感娇嫩的肥厚硅胶阴唇。

——嗯唔!……?

腿心猛地一酥,喻霖腿根紧绷了一瞬。就在手指摸上硅胶外阴唇的同时,他的身体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但,应该只是刚刚被岄按着吻撩起的情潮还没平复吧。

若是把喻霖的裤子扒下,剥开湿淋淋的底裤,把飞机杯放到他的腿心做个对比,就能发现这飞机杯与喻霖的私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只是喻霖没有细看过自己的嫩屄,半点认不出来。

粉嫩的大阴唇肥厚饱满,小阴唇皱皱巴巴向两边绽开,像是娇嫩的花瓣,颜色却熟透了似的红润欲滴,不像普通的处子逼那样紧紧合拢。

阴蒂高高肿起,颜色深红,十分鲜艳肿大,竟然与昨日被岄玩弄揪捏过的那粒骚豆子如出一辙。

甚至不用拨开,为了让飞机杯的外观更具刺激性,这系列飞机杯在开模的时候就会把阴唇做成向两边张开的样子,故而能看到中间那道细窄的肉缝正一张一合着翕动。

若是飞机杯添加了仿真的出水设计,怕不是已经开始往外冒水了。

【看起来飞机杯用的原始模型是熟屄啊】

【但这飞机杯的大肉唇好漂亮,粉粉嫩嫩的】

【搞什么呀,飞机杯的材质这么逼真,简直跟真嫩逼一个样】

弹幕立刻激动地滚过去。

看来任务初始设定就不错……

喻霖的手指还压在软嫩的阴唇上,看弹幕反馈良好,也松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用食指分别压住两边肥嫩的蚌肉,把上面压出骚情的两个肉窝,然后向两边轻轻扒开。

热粉中洇着媚红色泽的嫩肉特写出现在屏幕上,只是再往深些就看不见了,只能看见曲径通幽的窄小肉道口。

——嗯啊……

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腿心没有被任何人碰到,岄一改之前的放肆,现在明明还老老实实坐在旁边,只被镜头照到了半边肩膀。

可怎么好像自己的女逼被手指摁住扒开一样,好、好麻……

呼吸再次凌乱了一下,还好弹幕都在为这真实过头的阴道设计而惊叹,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小小的插曲。

【卧槽,里面的嫩肉看起来好销魂】

【好粉啊】

【是,不过你们发现没有,颜色还有点那种被操过很多次的深红,这个颜色界限还挺暧昧的】

【模型原型是不是找了个小骚货,这细节做得太到位了】

【要这么逼真的飞机杯不容易,设计者功底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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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小骚穴好可爱,我想舔】

【里面是不是很热很软,想插进去感受一下】

【厉害了,飞机杯的细节做到连肉穴都模拟出来了】

稳了一下乱掉的呼吸,脑中一瞬间闪过许多思绪:是又像上局游戏一样被针对呃这个特殊的器官?是,从任务内容看来好像也是这样……

还是说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昨天被旁边这个善变的陌生男人开了苞,连看到这种羞耻淫秽的东西身体就会起反应?

但直播还在继续,即使只是在游戏中,也明白弹幕都是智脑产生的数据流,喻霖还是觉得仿佛在被一群人注视着。

“嗯……材质很柔软顺滑,手感很好……咳、嗯……”喻霖声音沙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赶紧轻轻清了清嗓子,眼睫在镜片下颤得不像话。

难道他的身体这么不知羞耻吗?这都会发骚……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直直按上了被扒开的大阴唇中间偏上的位置——那颗肿大到有些淫荡的深红肉豆,捏住先是搓了一下,又转而用指腹压住打圈揉了揉,最后猛地往下一按,指尖轻轻掐了一下,才收回手。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痒,好酸……下面又流了……

不是错觉!这个飞机杯、它、它跟自己是共感的……啊——

喻霖瞳孔剧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快速低下头避免被观众发现不对,死死咬住下唇,才强行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本来按在阴唇上扒着展示逼洞的手指猛然一紧,指尖泛白,却是把屄口扯得更开了。

——————

岄一开始就释放了主动技能[白日梦像梦境一样的技能,没有逻辑,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使用之后会有什么效果,但应该符合你的欲望:对对方造成困扰],却没有看到明显的即时效果。

为了让喻霖降低戒备,他也收敛了自己的侵略性,打算这句干脆真的帮助对方完成任务好了。

虽然自己的100%胜率会被影响……但,好像也值得。

可刚刚看到喻霖在碰到飞机杯那过于逼真的阴唇时异样的神色、颤抖着的手,和昨天手下揉搓亵玩时感觉到的大致形状,心中猛然浮现出一个惊人的猜想。

嗯,难不成……?

清楚地知道游戏中的其他角色都只是数据,岄也不准备委婉探究,直接伸手、越过喻霖的胳膊上方,揉上了飞机杯口那粒熟红涨大的骚豆。

他清楚地感觉到喻霖几乎是整个身体都震了一下、头低低埋起,仿佛正在经受什么巨大的刺激。

还真的是呢,这下好玩了。

慢条斯理收回手,以直播助手的下属身份,善意地提醒:“喻老师?该亲自测评了。”

弹幕也故意让喻霖羞耻难堪似的,为刚刚岄突然进入镜头后那个动作激动不已。

【喔!这不是另一个主播吗!竟然也在这个直播间】

【操,他刚刚突然揉的那一下也太】

【我替你说:太熟练了】

【大声手法好色情啊】

【看湿了,夹腿中,想被这个主播玩】

【这个阴蒂做得质感好像很好啊,被揉的那下跟真的一样,有点意思,要不买来试试吧】

【什么?!是要直播操飞机杯吗?!玩得好大】

【楼上一看就是新人】

【主播怎么突然低头不说话了】

弹幕闪个不停,而桌面遮掩下,一只轻轻撩过大腿,拇指摩挲了两下,随即整个掌心贴上来,隔着裤子覆住与女穴同步兴奋起来的肉棒,按住揉了一揉。

“唔……!”

喻霖正低着头,掩饰自己的表情,于是眼睁睁看着这包住自己裆部的手又并起了食指中指,轻车熟路剜住了自己的阴阜,把两瓣大肉唇挤得往两边打开。

细微却钻心的瘙痒使他打了个激灵。

……还在直播呢!

喻霖转头不甚明显地瞪了他一眼,腿根夹住那两根不客气的手指,镜片掩映下的黑眸泛着明显的水色,眨了两眨,才把能被人一眼看出情动的征兆压下去。

——呼……

胸膛急促起伏了两下,抬头看向屏幕,弹幕还在讨论刚刚岄突然揉飞机杯上阴蒂的那一下,时不时掺两句对飞机杯肥屄的评价。

【一看就很熟练,刚刚自己这么揉了揉豆豆,爽得流水】

【前面的完全不穿裤子是吗】

【这种粉粉嫩嫩的馒头逼配这种烂熟的阴唇太色了】

【想把手指插进这个粉屄试试,应该很软吧】

【肯定啊,你看那两个小阴唇明显就很软,明明没碰都拉变形了】

【这个飞机杯看起来比别的大很多,会不会把宫口也做出来啊,那操起来就更爽了】

【操,不是没可能】

在他终于明白这飞机杯上的就是自己嫩逼的模样之后,再去看这些弹幕,身体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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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发抖。岄的“熟练”……全是昨天在自己的肥大阴蒂上练的!

“喻老师,你没有忘记测评的流程吧?”旁边的人说着,两根手指紧贴在肉缝中间滑动,感受着布料的濡湿,嘴角在镜头之外露出一抹浅笑。

“唔、呜!……”喻霖强行压下低吟,匆匆松开扒住飞机杯阴唇的手指,仿佛这样下身被亵玩的触感就会消失。

【是要开始了吗】

【搞快点搞快点】

【主播加油,把这个骚逼操烂操成鸡巴套子】

【坐等测评】

弹幕的内容简直不堪入目。

喻霖重新坐直后,看起来好像是在开什么正经的工作会议。但却只有两个人知道,喻霖手里正握着能带给他无上快感的淫物。

正隔着湿哒哒布料轻缓揉着自己逼口的手指催促似的重重碾了一下。

——哈啊!……

“是、是的,接下来我会操进去……”

被掌握了致命弱点,本不打算按原本流程进行的喻霖也只能在这淫邪手指的逼迫下抖着腰答应。

“不过在此之前,喻老师会为大家演示一下舔逼,毕竟大家都看到了,我们这款飞机杯比起之前的拟真度有很大升级,我们想让大家知道,只要买回去,想怎么玩都可以。”

旁边的坏心“助理”没有入镜,却尽职尽责地补充,说出的话却让喻霖惊得全身僵硬。

这是直播,岄把话说得这么满,他根本就不打算这么做,甚至流程上也没有写!

他就是、他就是……

喻霖咬紧压根,眼底升起恼意——可他们不能在镜头前内讧,要是直播失败,前面就白做了。

况且、况且……

屄眼为岄话语中所描绘的图景兴奋起来,一张一翕,吮着冷淡又毫无热度、却因为有两根手指正往里挖而带来强烈刺激的布料。

紧紧握着飞机杯,指尖泛白,喻霖抿着唇,维持着扒开飞机杯粉嫩逼唇的动作,把它缓缓凑近双唇。

“……”他竭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如果不这样,所有人都会奇怪他怎么只是舔个没有生命的硅胶肥屄就开始发情喘叫了。

绝对不能让观众发现一丝他和飞机杯共感的迹象。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意外顺从,腿心揉着开始发热发酸肥屄的手仁慈地收了回去,等待着他接下来自己把自己送上绝路。

喻霖颤巍巍伸出舌尖,犹豫地点上裹着肉缝的、两瓣皱巴巴的柔软阴唇。

——啊、哈……好痒……

湿热的粗糙舌面刷过蝴蝶似的熟红逼唇,用唾液把它们润湿。

——这么烫、呃……嗯……!

呻吟被艰难地尽数吞入喉中,腰胯却止不住地细细颤抖。自身肥软的饱满外阴唇贴着椅面,经受不住通感带来的陌生刺激,下意识地扭动,试图通过摩擦缓解。

只不过为了不被发现,幅度微小。

即使如此,也逃不过旁边人的眼睛,他清晰地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轻笑。

【草草草,好色】

【竟然有一天在直播间看黄片】

【这逼做得太真实了,不像在舔假的,感觉在舔小母狗的肥逼一样】

【呜,看湿了】

舌尖生涩地拨弄,两边的小肉瓣都被舔弄地覆盖上一层晶亮的水泽。

每一下舔吮都被通感尽数传导给自己下体那汪女穴,被自己舔逼的感觉怪极了,身体却又因为这奇异的耻辱反应更加热烈,腰身一秒比一秒更软。

濡湿的红润双唇抖索着吸住一边小阴唇,用舌尖舔了几下。又犹疑地抿住中间肿胀的阴蒂,如同在吃什么糖粒似的吸啜。只是舌尖尝不出味道,发大水的女逼却完整体会到了被舌奸的甘美快感。

——嗯唔!!

灵活的舌尖进入飞机杯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骚穴也被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侵入了。

舌头深深地往飞机杯的肉穴里钻,肏飞机杯的逼穴——也就是肏他自己的逼眼。

——嗯、啊……太过头了……

滑软艳红的舌尖的在烂红的屄眼中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能明显体会到自己的骚心在不停收缩,被舌尖一次次刺激到内壁敏感的逼肉,引起一阵阵争先恐后的收缩,然后又退了出来在外部轻舔。

明明没有任何外物进入的阴道因为共感而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内裤已经湿透了,他感觉整个下体已经一塌糊涂,腿心黏糊糊湿凉一片,偏偏又能感受到唇舌的炽热。

飞机杯整个逼真的阴户都被口水弄得滑溜溜,在补光灯下闪着淫亮的水光。

——呜、烫……

意识一时间有些发昏,身体却本能追逐着唾手可得的快感,舌头一个用力,破开逼口层层叠叠的软肉,插入了肥屄飞机杯的阴道,渴求又卖力地勾弄着,无师自通了奸淫女逼的技巧。

灵活湿滑的舌尖在飞机杯里不断搅弄抽插,勾弄着里面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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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骚浪嫩肉。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酸……要高潮了、嗯……

——喻霖的身体不自主地扭动,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

好在潜意识记得自己是在直播间众人的灼灼目光之下,旁边还有一位无耻又狡猾、让他接连落入陷阱的男人或许在等他出丑。

牙尖磨擦着阴蒂,时不时用力一嘬,引起一阵过电般酥麻的快感。

——呜……呃、啊啊啊……

喻霖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自己的下身也在不断收缩,一波波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弹幕不知道事实如何,只觉得这主播舔得卖力又真实。

【主播看起来不熟练但吃鲍吃到到流口水,好色啊】

【啊啊啊我也想吃这种又嫩又骚的熟女逼】

——要到了……要、要潮吹了……

肥大肉蒂被牙齿厮磨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尖叫,骚心里也止不住地流着淫水。

喻霖的眼前已然朦胧,终于,在一记重舔过肿大肥嫩的阴蒂时,喻霖全身颤抖,腰身紧绷,竟然失禁般地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忍不住想要弓起腰,却因为铭记着不能失控而极力忍耐住身体的反射性动作。

骚逼彻底失控,痉挛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淫液,内裤都没能完全兜住,浸透西裤,直接淋湿了椅子。

粉红的骚唇在不能得见之处一张一合,还在不断吐出花蜜。被口舌伺候到肿胀发热的软肉无规律收缩着,沉浸在持续的高潮中。

理智告诉他应该觉得耻辱,最好是把旁边导致这一切的男人狠狠报复一番,似乎被调教出臣服本能的身体却为这种超乎寻常的快感兴奋不已。

【太色了太色了,想买】

【是不是该用大鸡巴操飞机杯了】

【想快点看】

【好急好急】

恍然间看到弹幕的催促,根本无法说服自己这都只是数据推算出的模拟弹幕。过量的羞愧激得他想要直接把直播关掉,再也不管这什么出格的任务。

旁边的人却不会这么轻易让他从这迫人沉沦的情欲中解脱出来。

或许也是担心把他惹得太急干脆退出,对方凑近了一点,温暖的呼吸隔着一小段距离打在他的颈间,声音多少带着一点诱哄:“只剩这一步了,我们一起完成吧?马上,我就是你的手下败将了。”

被蛊惑到似的,喻霖把飞机杯往下拿。

双唇和飞机杯的阴穴分开时,还粘连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他坐得离桌子近,也省得再拿什么东西挡着,桌面就已经能把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

旁边无礼的侵犯者一手好心帮忙似的、拉开了他的裤链,还不等喻霖说什么,就钻进内裤,把顶端已经泌出大量透明前液的通红肉棒掏了出来。又他腰身的战栗中重新覆上肥美多汁的嫩鲍,打圈揉捏着湿黏的阴阜。

“唔嗯!”

发浪的肉棒不听话地弹了两下、打在小腹,又晃悠悠地落下,刚好挡住下面揉捏饱满馒头逼的那只手。

称得上有些婉转的低哑喘息声未能抑制在喉间,完完整整被话筒录下。

手猛然握紧杯身,金丝眼镜遮挡下的眼周弥漫着潮红色泽,叫人一看就知道他已经起反应了。

【主播刚刚的声音……】

【是已经插进去了吗,可惜看不见】

【叫得好色哦】

【等等,你们看见了吗?旁边主播的手是不是伸过去了……】

【难道是旁边的主播帮忙弄?这么刺激的吗】

【草,听硬了】

喻霖急促地喘了两下,呼吸颤抖。

没有等他缓冲,温热的手心覆住了他的手背,引着他把和自己水屄共感的飞机杯往鸡巴上套。

属于自己的龟头陷进了两瓣细嫩的阴唇间,紧密贴合,一时间龟头发酸,屄眼酥痒,湿软的小眼儿竟是因为“自己在用鸡巴操自己的逼”这样的想法而剧烈蠕动着往外挤了一小团温热的水流,打在龟头顶部那个湿红的细小尿口上。

“嗯——啊……”

他脑中一空,随即脸倏地涨红一片。

弹幕不知道桌面遮挡下发生的事情,只以为看上去就是一口骚贱熟逼的飞机杯功能强劲,一插进去就夹得主播爽到浪叫。

【谁懂啊,眼镜衬衫加克制的低喘,怪不得这个直播间连不买飞机杯的也爱看】

【这么爽的吗,手里拿的硅胶屁股不香了】

【主播的表情好内个啊,又纯又骚的】

【啧,想看下面】

没有多余的理智去管弹幕说了什么,只因旁边的手按着他,将飞机杯的柔软穴道对准龟头,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套了下去。

“不、呜嗯——”先前被自己舌奸得湿漉漉,此时这浪穴根本无需额外的润滑辅助,层层叠叠、软烂湿滑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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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逼肉被寸寸破开,兴奋勃起的柱身被温热软肉包裹的刺激让喻霖忍不住呻吟。

由于通感,这就像是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淫穴。底下的两瓣滑软肉唇被温热的手心覆盖住,明明实际上没有被插入,却也紧张地大口吸啜,替飞机杯放松,以接纳鸡巴的入侵。

这种本不应该发生的背德快感刺激得喻霖头皮发麻。

“喻老师,别忘了强调我们的产品优势啊。”

旁边的手已经开始放大动作包裹住整包逼肉用力揉搓,一下又一下,把喻霖弄得腰软,偏偏还要让他更难堪,提出恶意的要求。

可他甚至无法反驳,毕竟这场直播的终极目标就是吸引关注、让他们知道这骚逼飞机杯干起来多爽。

这看起来斯斯文文、却被淫辱地眼眶通红的可怜主播艰难开口:

“嗯……这个飞机杯的内壁设计非常人性化,无论长度还是尺寸都……啊——……都很适中……”

让他这么狼狈的始作俑者倒是还能好整以暇地补充说明:“是的,并且为了大家体验到更深层的吸吮快感,我们确实在这个新品上添加了拟真宫口,大家可以完美地体验内射。”

那手不仅没停,还开始用指甲搔刮被揉得向两边分开的两瓣蚌肉中间的淫肿肉豆。

仿佛是自己在被当成飞机杯品评一般,眼眶和屄穴深处竟都齐齐发酸:又带着点不愿展露的委屈,又被这屈辱的言语刺激弄出了淫贱的条件反射。

“……内部有刺激敏感点的螺旋纹理……嗯啊……使用的时候……会更舒服……”他试图接着履行直播的职责,腰背不自觉地弓起,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来自两处截然相反的器官的快感冲击。

不仅硬的发疼的阴茎被飞机杯内里软肉不矜持地肆意吸吮、阴囊已经开始发酸,阴蒂被外人的手指侵犯性地凌辱,屄眼又仿佛有根鸡巴在肆意进出操干。

两颗浑圆饱满的卵蛋已经布满由于过度涨大而显现出的紫红筋脉;阴蒂在粗糙的手指又抠又搓之下阵阵发抖、突突跳动;逼口尽管被覆盖住,看不见此时是否变成骚浪的殷红,但却实实在在冒了一泡淫水,被另一个人滚烫的手心坏心地在肥大阴唇上涂抹均匀。

“唔——啊、啊……”克制不住从喉中溢出的呻吟绵长又颤抖,完全失去了一开始在镜头前斯文的克制感。

连镜头也能拍到镜片下本来温润的眼眸,此刻正濡湿着泛起水光了。

【这么爽吗?!!】

【啊啊啊啊我要买】

【鸡巴快硬到爆炸了】

“它……它可以自动加热……让你感受不一样的、哈啊——温暖……”

喻霖断断续续地强撑着介绍,尽量不让自己泄出骚贱的呻吟,但肿大的阴蒂被岄反复碾压挑逗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敏感多汁的女逼又正被自己的粗大鸡巴奸淫着,不自然的喘息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有多糟糕,语气已经染上再也掩饰不了的颤抖。

前面也被飞机杯服侍得舒爽、如同陷入会含吮吞吃巨物的温泉,两面夹击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双腿软得厉害,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恐怕早已经软倒在地。

可恶的另一名玩家再次凑近,引导小孩似的:“喻老师……喻霖?用词再粗俗一点,效果会更好的。你想赢的,对吧?”

“唔、啊——……”

——是、是想赢……可、呼……

“还记得上次被我按跪在床上吗……”

对方的声音恍若隔了一层迷雾,又如同诱人堕落再一口吞食的海妖。

喻霖也明知对方就是要逼出自己最可耻的淫态,可甚至不需要再多哄劝,他着魔一样从脑中搜索着最淫贱的词汇。

【咦另一个主播干什么】

【他们不会做起来吧啊啊啊?这是我能看的吗】

【好想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啊】

【前面的,不会,真那样平台会封直播间】

磁性声音再次响在耳侧:“告诉他们,这个飞机杯的感觉就像直接插进了你的小骚逼一样。”

喻霖呼吸一窒,语气恍惚:“……感觉……嗯、哈啊——就像直接进入一个真实的……女性私处一样……唔!非常……嗯啊……滑软嗯————!!”

喉咙里几乎是发生了一声恐惧的哀鸣。

【主播叫得比片里的浪,感觉不像在操逼】

【像在被艹】

【被榨汁也是这样的,别问我怎么知道】

腿根紧紧合紧,腰身几乎是难以忍受地弓成脆弱的弧度——那只不懂得礼貌的大手分出两指并拢,突兀地刺进了空虚瘙痒的女穴,指腹向上勾,手呈现u型、握住了整个肥烂的阴部。

指尖缓缓搅弄,恶魔一般、却逐步戴上温柔面具的男人似有不满,低低诱哄:“换些词,喻霖。”

声音含蜜,耳边连带着脖颈一片酥麻,喻霖战栗着轻轻缩了一下脖子,所有的矜持仿佛全数消失了,只想要得到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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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肯定与温柔。

他努力说服自己观众都是假的。

“我、嗯!……现在、用我的大鸡巴在肏这个仿真的骚逼……呃、呜……

“它的、它的贱穴……吸得我的鸡巴好麻……呜……”

半阖的眸中闪烁着的水光几乎要溢出,开场时还正经讲解着飞机杯设计优势的主播发出了泣音,堕落地开始用飞机杯套弄自己的阴茎。

【这个反差斯哈斯哈,是不是另一个主播说了什么】

【好会啊,多来点】

【草草草】

“这个肥逼飞机杯的宝贝小穴,呜……现在被我的、肉棒,填得满满的……”

套弄的动作每一下都又缓又重,包皮被努力缠上来的软肉一次次剥开,让最细嫩敏感的龟头往深处经受难捱的榨精折磨。

黏腻的水声不断逸散,整个直播室都如同被这声音一点点填满,无孔不入地往耳朵里钻。

“唔……我、哈啊…………肏得这个骚货、太爽了”

“它的贱穴、呃嗯——!一抽一抽的、缠着我的鸡巴……不放……”

这过于真实的飞机杯和自己的骚逼有着共感,当用这种粗俗下流的词汇辱骂着飞机杯时,喻霖自己的嫩屄也似有所觉,羞涩又放荡地急促翕张,绞紧了插入其中的、粗大的手指。

明明是从自己口中说出,骚逼却被这样的话语刺激得瞬间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淫液,粉嫩的阴唇剧烈蠕动收缩着,仿佛在渴求更过分的抚慰。

嫣红肿胀的骚蒂完全充血挺立,在空气中轻轻摇晃,如同一个小小的触电开关,随时准备带来把理智全部席卷而空的爆炸性快感。

熟稔放肆的手指也如他所愿,重重地抠挖起来,似乎誓要把这里变成一口只知道往外喷水的泉眼。

“咕叽”“咕叽”

难以形容的酸胀麻痒啃食着残余的神志,浪荡的肥屄在刺激下所产生的反应尽数体现在飞机杯上,贪得无厌地吞食着粗大灼热、已经有了射精欲望的鸡巴。

“啊啊啊啊——这个、骚货呜……好会吸、它……啊!贱穴里的嫩肉、一直在,要把我的屌、呜……吸、吸出骚水了……”

说着羞人的荤话,喻霖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已经滚烫得不像样,骚心也在不住收缩,虽然只有手指在其中抠挖转动,却又同步着被鸡巴鞭挞的耻辱快意。两片小阴唇如同被操得乖顺的小嘴,无力又驯服地含裹着手指,任其肆虐。

“嗯……所以……我、唔!强烈推荐购买……这款飞机杯……呃啊——————”

喻霖的手快速上下套弄,用飞机杯压榨着自己的肉棒,飞机杯的软烂逼肉紧紧包裹住柱身,几乎让他忘了其他人的存在——只除了还在灵活奸淫着自己女逼的粗糙大手。

被手指不断抠挖、在其中撑开,又被自己流出的蜜水充满,骚穴不停开合,嫩肉紧紧吸附住一根无形的大肉棒,又被手指奸得不断张开又合拢。

飞机杯内的鸡巴次次深顶,越发用力,想把这口骚茓操烂似的。

喻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嗯啊啊啊——”

腰身不可抑制地抽搐、无规律地抖动。

龟头刚刚狠狠碾过了敏感脆弱的花心,顶开了细软又弹韧的瓣膜。

“呜——!要到了……我、啊!……要、要射进这个骚逼了…………”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亮起来。

在真正的肉屄中翻搅的手指也不再四处摸索,而是绷直手指,直来直去地往里操,节奏和喻霖自己用鸡巴肏干飞机杯的节奏一致。

“不、啊……嗯嗯嗯……”

哀泣似的求饶呻吟连成一片,手却还在拿着飞机杯机械地迅速套弄。

“啊————”

强烈的快感电流一般贯穿喻霖的全身,他忍不住拔高了声调,脸上也写满了难以抑制的、如同在哭泣的愉悦。

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飞机杯里,被顺从的小阴唇牢牢锁住。

与此同时,喻霖感觉自己的骚逼也在疯狂痉挛,一股温凉的精液喷薄而出,仿佛真的被内射了一般。

瘫软地往后靠在椅子上大口喘息,泛着情欲潮粉的脖颈无力地后仰,喻霖双目失焦,眼前一片模糊。

既是由于覆灭神志般的高潮,也是因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薄薄的白衬衫上,洇透布料,透出不明显的肉色。

岄欣赏着喻霖淫态毕露的样子,下身也渐渐抬头。但他没有去管。

反而接替了喻霖,倾身对着直播镜头。

屏幕上正疯狂滚动着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涩啊啊】

【想操……我是说飞机杯】

【我也想草,但是是主播】

……?

眼睛不明显地眯了眯,岄的嘴边勾出一抹浅淡的微笑。

被黏腻的温凉骚水喷湿的手指从温软的水穴包裹中抽离,在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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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的颤栗中、慢吞吞把一片黏滑在喻霖腰侧尚且干爽的布料上擦了个干净,随后抬起,点击屏幕。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款飞机杯在直播间是首次上架,但以后肯定会成为我们的王牌产品。”

“链接放在这里了,前1000份是五折优惠哦,欢迎大家体验。”

弹幕一时间静了静,想必大多都点进链接了。

岄这才转头看着狼狈至极、仿佛刚被狠狠凌辱了一番的喻霖。

飞机杯还没从射到疲软的阴茎上取下来,只是也由于失去了大半支撑而歪到了一边。

岄把飞机杯拿下,放到了桌上。

粉嫩的两片大阴唇已经被磨得通红,小阴唇也肿胀不堪。硕大的阴蒂高高挺立,被玩弄至深红颜色。整个飞机杯都湿淋淋的,上面沾满了爱液。

仅剩的、没点进去链接的观众再次热闹起来。

【这肥逼完全被操开了】

【我草,竟然还有摩擦变色设计吗】

【里面的小豆豆明显被玩肿了,看起来好敏感】

“掰开飞机杯的阴唇给大家看看里面。”

为了让直播效果尽善尽美,虽然喻霖已经是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也好像经不起更进一步的折腾了,岄仍然轻声提出了进一步的指令。

虽然本身就是直播流程里存在的,但耳边低低的命令还是让喻霖瞬间绷紧了身体。

喉结滑动,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努力坐好,不再靠在椅背上,颤抖着手指挤进飞机杯肥厚的两片阴唇之间,艰难地向两边拉开。

敏感脆弱的小阴唇完全暴露在镜头下,深红的颜色透着淫靡的气息。

粉嫩的穴口处还残留着使用后的濡湿痕迹,也能透过被操得微微翻开的屄口看到里面层层嫩肉的褶皱。

【这么多淫水和浓精】

【被操透骚水直流的熟女逼就是这样的】

脸烫到发烧。

无法解释这飞机杯就是自己私处的完美复制,他只能任由观众们用各种词语评论手中这熟逼被操翻后的淫靡模样,而这所有的话语都像在指责自己的身体淫荡……

过载的耻辱感让喻霖几乎无地自容,但身体里快感又再次升起,和叫嚣着退出的想法截然相反。

“像刚刚那样,用词淫荡一点讲解。”看他抿唇不语,光是脸红得厉害,岄只好在他耳边低声提醒。

“……”

手僵硬着,大脑一片空白。

“乖,我们马上要完成任务了。”恶魔蛊惑的双唇吐出热息,几乎要碰上敏感的耳垂。

喻霖颤栗了一下,勉强克制住了往一边躲的动作。

“……看,我射了它一逼的浓精。”恍然间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色情主播的喻霖勉强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用飞机杯挤压出里面的白浊液体。

【这个声音!】

【好性感哦】

【比起飞机杯,更想……】

推到镜头之外,岄瞥着弹幕的评论。

……啧。突然不是很想继续帮忙过任务了。

“刚才用我的大鸡巴狠狠肏这个骚货,真的很爽,它的贱穴会自动吸吮你的鸡巴……”

“最后……我把所有的骚浆都射给它吃下去了,它高潮时死缠着我的鸡巴不放……”

喻霖一边将评语说得更加荤腥,一边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飞机杯里流出。

他深知那些粗俗污言秽语其实都是在辱骂自己的身体,当展示飞机杯淫荡的样子时,也就等同于在展示自己被玷污后的模样。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却机械地给镜头特写了被精液弄脏的飞机杯肥厚肉唇。两瓣蚌肉颜色发深,湿漉漉的很不雅观。

随即又拨开皱巴巴的小阴唇,上面沾满了白浊,红肿充血的阴蒂更是一片狼藉。

“这个骚货的骚逼被我肏坏了,边缘一抽一抽的,还在流我的精液……”

弹幕里又爆发出一波讨论。

喻霖眼神有些失焦,还想开口,却被岄打断了。

“好了,总结一下飞机杯的优点,然后下播吧。”

这句话让喻霖松了一口气——这场掺杂着过度刺激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吗?

“总之,这款飞机杯的材质很柔软,手感非常好;内部的结构设计也很人性化,能够模拟女性私密部位的感触;最重要的是,它的即时反馈系统非常优秀,你甚至能看到它被使用完毕之后和真实的女穴好无差别……”

【我冲冲冲冲冲冲】

【就是就是,刚才主播的反应已经说明问题了,太刺激了】

【已经下单买了,迫不及待想试试看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大家的观看支持,产品购买链接在下面,感谢观看,再见。”

结束语落下的那一刻,喻霖称得上是如释重负。

这场在他看来见不得人的直播总算结束了,但过分敏感的身体和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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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耻辱感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

喻霖缓过神来的时候,岄已经把直播关闭了。

此时直播室一片安静,只能听到自己无力的呼吸。

眼睫颤动着抬起,轻轻侧头,却刚好被忽然靠近的人撬开了本就微张的唇齿,挑弄着软成一片的滑软舌尖,汲取津液。

在他软了身体、陷进椅背后,男人停止了攥取他的呼吸,额头轻轻抵住他的,声音低柔,与刚刚直播时看似有理有据却不容拒绝的独裁完全是两个人。

“直播是假的,是游戏。”

手心轻轻贴上了脸颊抚摸。

“我的系统提示我即将任务失败,你的应该快要完成了。”

另一只手搭在喻霖由于侧身被吻的别扭姿势而弯出流畅弧度的腰间。

“别怕。”

蜻蜓点水般啄吻了一下像其主人一样不知所措的唇。

不只是喻霖大脑晕晕乎乎,连岄也想不到自己还有这种哄人的时候。

好像是给了一颗甜枣,喻霖明明知道这又是对方的面具,却还是在接连不断的轻吻安抚下放松了身体。

至少……在他面前什么淫态都露出过,不用为自己刚刚直播时的骚贱反应感到羞愧。

对方似乎是觉得现在的姿势不方便,干脆站起身,把他从椅子的包围里捞出来,放到了刚刚直播所用的桌面上,卡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裤子之前被剥在腿根,现在正狼狈地挂在上面,这下被一把扯下,带得喻霖的腿随之无力地被拽上去又落下,裸露的双脚荡在站着的男人膝盖处。

——不能,不能再这样了……

喻霖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脑内回荡着这一个想法,身体却没有动作,任对方扯着他的脚腕让他圈住对方精韧的腰,两腿之间的空隙被彻底侵占,被迫大幅度打开。

岄两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他,察觉到他的僵硬,于是故技重施,再次吻住了猎物。

在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中,猎物暂时驯服了。

金边眼镜被取下,放在桌角。他仰躺在坚硬硌人的桌面上,发软的双腿圈住侵犯者的腰肢,对方却反而直起了身体。

“今天的任务很顺利……”对方这样说着,拿过了摆在一边、模样凄惨的飞机杯。

“可惜他们能买来尝到的不是你的肥逼,这个只有我能摸到,对不对?”

很显然,岄已经发现了眼前人的弱点并且通过实践证明了其有效性——一旦态度和缓地跟对方说话,他就会难以抵挡似的,不自觉地配合自己。

于是他温柔地抚摸着喻霖的头发,轻声哄问。

“不是。”喻霖立刻哑着声音反驳,不肯让他得意。

男人轻轻“啊”了一声,也没有不高兴,而是换了个话题:“腿再分开一点,宝贝。”

过于亲密的称呼让喻霖咬着牙关,心底怪异,但在对方提醒似的拍了拍他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声后,他还是缓缓地、缓缓地张开了腿,如同一道在桌上摆好姿势的菜肴,等着食客体味品评。

敏感隐秘、却被对方玩了不止一次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岄的视线下,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席卷全身,喻霖忍不住别过脸去。

“害羞?刚刚在观众面前可没这个样子。”岄低笑一声,目光盯着他晕红的侧脸,语带戏谑地说。

“……别说了……”桌子上的待宰羔羊全身通红,抬起胳膊挡住了双眼。

“刚才你自己插飞机杯插得很开心呢,现在该我来了。”

——什、什么?

岄突然拿起了刚被射得水光淋漓的飞机杯,对准了自己的阳具。

喻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却传来被蹭弄的瘙痒触感。

岄慢慢地用龟头研磨着飞机杯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向下压去。柔软湿润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了岄的肉棒,乖软地吮吻。

“嗯、等等、别这样……”

喻霖慌张起来,想要用胳膊撑起身体,腿却向两边打开得更大,惹得腿间无人顾及的挺立肉屌耻辱地左右摇晃。

他意识到岄是想用飞机杯代替自己的身体接纳他,通过飞机杯的共感……玩弄自己。

“你的意思是,不要飞机杯,直接操进你的逼里吗?”

岄一边律动腰身,嘴上故意曲解喻霖的话:“待会儿会的。嗯、放松……”

飞机杯到底是刚刚被喻霖自己奸弄得松软了,此时被直入主题地肏弄也没有什么不适,光是传来一阵阵被摩擦敏感内壁的酥麻,却又因为饥渴贪吃的肉道没有被实质性进入而泛起星星点点的空虚热痒。

尽管难堪地想要逃离,却无法抗拒对方给予的欢愉,喻霖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中仿佛真的在被岄进入的错觉快感。

粗糙的阴部毛发对准敏感的阴蒂,轻轻磨蹭起来。

“嗯…那、啊……不……”

喻霖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阴蒂摩擦的感觉和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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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捏都不同,粗粝又刺痒,磨得肥逼果冻似的发颤抖动。

岄摆腰肏弄,撞击时鼠蹊与肥大的阴蒂紧紧贴在一起,娇嫩的肉粒被挤压成糟糕又可怜的形状。

“啊、啊、不、嗯——”

颤巍巍的呻吟随着节奏断断续续地溢出,连成一片。

肿胀充血的骚肉豆时而东倒西歪,时而被蹭得上下滑动,愈发烂红淫靡,看起来更添情色。

“慢、啊——慢点唔!嗯…………”

身下任人宰割的被侵犯者止不住地呻吟,明明半躺在桌子上无人触碰,却脚趾用力蜷缩、腰身抽搐着向上拱起,细嫩的龟头瑟缩着吐出几缕颜色浅淡的骚水。

岄握着飞机杯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由于飞机杯自重较轻,可以配合着狠心的肏干达到前所未有的速度与深度,只是苦了喻霖,每一下都恍然觉得宫口马上要被操开,变成一口淫具了。

“嗯、嗯……嗯!太深呜……”

喻霖受不住得跟着发出呻吟,快速的摩擦抽插尽数传到进自己的肥屄,宫腔一阵热涨酸痒,水已经从两瓣软烂蚌肉中间的细缝破口而出、黏哒哒地往下坠到桌沿,一副光靠放置就发浪的样子。

男人的手腕快速移动,飞机杯在他粗长的性器上粗暴地套弄,发出“唰唰”的水声。

“哈、嗯………”

岄紧盯着喻霖难耐吐出的鲜红舌尖与眸中生理性的湿意,也忍不住阵阵低喘,他从未用这种快速的节奏自慰过,龟头每次到底都被飞机杯的软韧宫口若即若离地吸啜,腰眼酸麻。

桌子上的祭品双腿大开、指尖按住桌面,用力到发白。逼人淫叫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让他止不住腰部痉挛。

阴蒂在反反复复的挤压磨蹭下变得更加肿大,颜色深红,乍眼一看熟得仿佛一戳就破。

“呜——哈、啊……”

过头的瘙痒与被填满狠操的充实感迫使着他大口喘气,口中发出“赫赫”声音,眼看就要在这激烈却实感不足的快感下喷出水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要受不了了……”

喻霖哀求着,脚背绷直,脚腕被男人空着的手捉住,牢牢禁锢。

不得不做好被灭顶的快感冲击神智的准备,男人却在这时从飞机杯里抽离粗长肉屌,直直挺进了喻霖空置了好一会儿的水逼。

“嗯————”

腰身紧绷,蜜穴内壁的褶皱被一个猛插熨平,他往上挺着腰,却只是把自己更往对方胯下送了送。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几乎把喻霖变成哭叫的呻吟都尽数压过去了,蚌肉被卵囊拍得发疼,骚茓里的软肉却兴奋至极,记吃不记打,紧密又严实地往上缠裹。

“啊啊啊、不要呜——”

宫口被一个狠冲撞开了,身上的人没有停止动作,喻霖却有好几秒意识空白,全身抽搐,骚浪地大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溢出一缕,产生了自己就是一口飞机杯的淫乱错觉。

“嗯、呃!唔唔……”

两条腿被男人扯成了“一”字,喻霖腿根酸痛,逼穴里却有一个地方更是酸麻地让他几乎落泪,被操得双眼翻白,除了哀叫,完全说不出话。

“呜、呜——”

无情的侵犯者也无暇顾及其它,只把这讨饶的猎物干得像一头淫兽似的哀哀鸣叫。

“唔嗯————!”

随着一声绵长又颤栗的低泣,被持续冲撞鞭挞的宫口终于丢盔弃甲,任凭敌人把硕大圆润的龟头深深埋进去,播撒着浓稠的热液。

底下的猎物痉挛抽搐着想要躲开,被岄一把按住小腹,隔着温热的肚皮摸到里面自己的鸡巴,喻霖目光涣散又被弄出一声充满湿意的闷叫。

热流击打着极其敏感软嫩的内壁,喻霖几乎要觉得自己把逼眼烫坏了。这显然是错觉,被操得晕乎乎的大脑却分辨不出,控制着他哑着声音无力地喃喃:“烫……”

“呵……”

也正沉浸在余韵中、享受着紧致软滑宫腔吸啜的男人闷笑了一声,没有对此发表意见,而是一把把他从桌子上抱起来,自己坐靠进椅子里,让他膝盖落在椅面、头趴在自己肩颈。

似乎是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他侧头吻了吻喻霖的耳尖,一下还不够,又把滚烫的耳垂裹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懒洋洋地舔舐。

“嗯……”喻霖抖了一下,无力地想躲开,却终于还是放弃了,自暴自弃一般把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保持着被插入女穴的姿势,平复着呼吸。

………………

【任务结算中……】

【达成目标销量:100%】

【结算完毕,玩家[喻霖]任务……成功】

【已完成主线任务,任务总进度:100%】

【可获得任务奖励:…………】

被对方环抱着,周身都是肉体的温暖,喻霖昏昏沉沉,差一点睡过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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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系统的提示音惊醒了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就感觉到对方的东西还没从体内退出,反射性地夹了夹,把对方和自己都弄得闷哼一声。

“完成了吗?”对方的态度奇异地非常亲昵,甚至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泛起一阵让他想要逃避的、过电般的酥痒。

“……完成了。”他撇过头,潮红再次染上耳尖。

“那,下次,也会同意我的邀请吗?”沙哑的声音温和又期待。

喻霖脑中杂乱的念头转得飞快,一时间不知道回答什么。

恰好结算完毕,[退出]选项亮起,他称得上是慌不择路地选择了退出本局游戏。

最后没忍住往回看的那一眼,对方的脸上竟然带着某种失落,眼神很怅然若失似的。

喻霖心脏忽地开始“嘭嘭”直跳,快得让他心慌,却来不及细想,意识随即沉入了游戏退出的一汪温水里。

退出场景、返回到游戏主界面,看到【最近一起对局】列表里的单字id后面迅速变成了[对方正在游戏中],喻霖还有些怔怔的。

刚刚看到的那个眼神挥之不去,一点点蚕食着他由于恐惧被掌控而产生的抗拒,一时间也忘记了回忆自己是被怎样下流地对待。胸中鼓噪,竟然被侵犯者的一句话就搞得心神不宁。

犹豫再三,还是没把游戏删掉。察觉到自己的心软,喻霖勉强打住了念头,选择了直接离开游戏舱。

腿间俺又是酸软一片、湿哒哒浸透底裤,把游戏舱里面都弄脏了。只能先叫来家政机器人,自己不得不去洗了个澡。

浴室中水气朦胧,水流温和地打在身上,缓解着本不应该出现的疲惫。

喻霖表情平静,认认真真地清洗,洗到私处时,动作却陡然缓下来。

指尖停顿半晌,微颤着拨开了肥软阴唇。空闲的那只手取下了花洒,方向转动,对准了鼓胀泛粉的馒头逼。

透过半透明的浴室玻璃,勉强能分辨出里面的人影猛然弯下了腰,踉跄着靠在墙壁上,两腿并成奇怪的内八字,发出极力忍耐的喘息。

…………

许久之后从浴室走出,喻霖步伐虚浮得厉害,脸颊浮现出微妙的酡红。

高度只到膝盖的家政机器人屏幕闪烁了两下,用稚嫩的机械音问他是否需要做一个身体检查,因为他看起来很不好。

“……不需要。帮我吹干头发。”

没能包裹在浴袍中的每一寸肌肤都倏然腾起了红晕,喻霖对小机器人提出了指令。

他闭着眼睛,却不期然想到那串[对方正在游戏中]的字眼。

就那么喜欢玩游戏吗?

自己……真的是唯一被他这样对待的人吗?

仿佛为了求证什么,他再次打开了《万界》的论坛。

输入,搜索……

还真的恰巧就有一条发布于20分钟前的帖子。

《这个玩家从良了??》

1l楼主[攻略小能手]:{截图}{截图}这把又匹配成队友了,给我发了一堆游戏里的对家资料。这把我完全被带飞。

2l[又菜又爱匹配]:应该是看运气吧……不是只要是队友他就很配合的吗

……

7l[五条的女友]:回2l,不是,上次我也是队友,被反手弄出局了,哈

……

9l楼主[攻略小能手]:看清楚啊喂,“又”,我就是之前被杀的队友之一……

10l[好玩爱玩]:我作证,我就是那个对家,我看他上一把对局明明是输的,结果看起来心情好得很啊阴险攻略小能手<发布于3分钟前>

……

12l楼主[攻略小能手]:咳,溜了<发布于刚刚>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20分钟前……

按时间倒推,这个人的游戏时间应该刚好是在自己那局结束之后。

心情很好?……总不会是因为自己吧?

何况,退出游戏的时候不是还一副很失落的样子吗?

角落里的游戏舱显示屏闪动着消息提示,只是喻霖暂时没有看见。

【游戏:《万界》】

【发送者:岄】

【接收人:喻霖】

【消息内容:明天可以见到吗?】

【岄】:明天可以见到吗?20个小时前

【喻霖】:好。5分钟前

喻霖躺在游戏舱里,静静地等待邀请。或许是因为紧张,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

[玩家“岄”邀请您进入2v2沉浸匹配模式]

*温馨提示:

1为了更好的游戏体验,在沉浸模式内,玩家的现实记忆将会有一部分陷入潜意识;您能够意识到自己是玩家,但思考方式与行为将会受到一定的角色影响;游戏中,请您尽量贴合游戏角色、享受多样乐趣。

2沉浸模式的游戏时长取决于对局结束时间。

', ' ')('

3本游戏遵从《全息游戏特殊模式基本法》政策规定,将会调整沉浸模式的时间流速为1现实时间:5游戏时间*

……2v2沉浸模式?是论坛上所说的那种吗?

[已同意邀请,随机场景载入中……]

[载入完毕。]

…………

眼睛还没睁开,却能“看”到一片偏橘的棕红色,他意识到这是因为眼前有较为充足的光源。

他好像是坐在一把躺椅里,脸上、身体,都体会着被阳光照射而产生的暖燥感。

“嘶……”

让他感到奇怪又不适的是,胸前的位置——尤其是乳头阵阵胀痛。

眼睫颤了颤,他睁开眼睛。

这是个温馨典雅的小院。微风拂面,竹叶沙沙作响,一丝清新的青草香飘过,让人立刻心旷神怡。

他正靠在檐下的躺椅上,应该是晒太阳的时候睡过去了。

只是胯下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凉飕飕的。

这种感觉……是没穿内裤?

抬手想要扶着椅子起身时,他发现自己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复古中式长袍,衣袖宽大,只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这身服饰让他显得更加温润俊秀。

胸前的布料怪异地微微鼓起,他皱着眉头轻轻触碰,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磨人的酸胀感刺激地他腰背颤了一下。

这是……?

就在此时,系统提示浮现在视野左侧。

【当前场景:——】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4红方:岄,喻霖;蓝方:林渊,白秋文】

【本角色位置:祖宅】

【主线任务:夺得家产】

【buff3:势利您并不是为了爱情而结婚的,将来也不会因为爱情放弃利益;狡猾您在说谎时,会更容易被人信任;磁极您拥有足够的吸引力,因此能够以此谋利】

【debuff3】:

1家族淫规这个枝繁叶茂的古老家族,传承中还保留着对于双性人的落后规训,您的角色不被允许穿内裤;

2乳头内陷因为该身体缺陷,您的丈夫林渊在婚后从来没有碰过您,却也不舍得离婚,只寄希望于你把它治好;在没有实质婚姻的情况下,你难以染指真正的利益;

3如履薄冰您的角色生存艰难,并且在图谋家族的整个产业,不允许任何有可能导致计划失败的意外发生

喻霖的视线一行一行从密密麻麻的小字上掠过,眉头越皱越紧。

胸部的不适有了解释。根据这个游戏场景的设定,他这具身体有着在普通人身上无伤大雅、却由于家族封建古板而变成了重大缺憾的乳头内陷。

他的衣衫下,很可能一直佩戴着两个吸乳器,以防乳头缩回去。

“……”

原地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勉强接受这个设定,环视四周。

周围是低矮的仿古建筑,大约是比几百年前人类进入星际时代前还要更早一些的风格。

2v2的游戏模式应该是比1v1复杂一些,视野的右上角还有一栏任务完成度以及缩略的地图。完成度一栏目前显示着:【红方:0;蓝方:0】;地图中央用小箭头表示着他的当前位置,并在其它各处标注了厨房、自己的卧室、前厅等字眼;由于家族较为昌盛,甚至还标注了嫡系与其它分支各自的院落。

他现在就在嫡系大房的院中。

说起来,前两次游戏都没有机会正常探索过游戏,或许这次可以体验一下。

“叮咚。”

腰间的口袋突然有什么东西响了。喻霖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来,发现这是个类似于初代光脑的小方块,现在它的屏幕整个亮起。

应该是这场游戏里的通讯设备吧?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手机?

喻霖不确定地想着。

顶部弹出一条消息。

【林岄:嫂子,你在哪儿?】

林岄……?是岄吗?

只是对方的称呼让他一阵别扭。嫂子……?两个人的角色竟然还有这层关系吗?

联想到收到邀请时的游戏提示,应该是为了贴合角色吧。

【喻霖:在“我”的院子里。】

【林岄:我有一些东西想跟嫂嫂分享,现在过去可以吗?】

【喻霖:等一下】

胸前的不适感一刻也没有消失,胯下的凉意也让他很在意。他并不想一直佩戴着这种东西。等解决之后再见面吧。

顺着地图指引回到卧室,关上雕花的房门,喻霖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映入眼帘的先是黑色的束胸,在他拧眉找到细小的内衣钩一个个笨拙地解开,往下拉了一点极为紧绷、富有弹性的布料后,眼前的画面更是让他一时间失语。

两粒肌肤娇嫩的乳头正被透明的半球形吸乳器一边一个、紧紧吸附着,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大奶头被吸得又痒又痛,乳晕膨起变形,由于吸乳器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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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得淫荡又可怜地向下耷拉,跟安了两个婴儿奶嘴似的。

“啊……”

喻霖轻轻地碰了一下旁边的胸肉,一阵伴随着胀痛的酥麻快感瞬间袭来,他不禁轻哼出声。

试探性地稍微扯了扯,吸乳器牢牢吸附在肿胀的深红色乳晕上,指腹顺着这塑料半球的光滑外缘摸了又摸,才发现一个排气的小小阀钮,指尖用力一按,里面的气体就“嗖”地排出,从奶晕上剥离时,更是发出了“啵”的一声。

只是刚把另一边也取下,手机又亮了。

【林岄:嫂子,你刚刚做了什么吗?完成度降了。】

看到这条消息,喻霖怔了怔,看向右上角。

果不其然,红方的完成度竟然降至-8%。任务进度还有负数?

他刚刚只是取下了……

这种东西,竟然是影响游戏完成度的重要设定?那他难道接下来不仅要重新把这两个侮辱人的小玩意儿吸回去,也真的也不能穿内裤了?

那见面后要是不小心暴露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会被岄怎么借机逗弄,他根本不敢想。

【喻霖:从身上取下来了点东西……】

【岄:戴回去。】

“……”

喻霖紧紧盯着屏幕上的三个字。

明明是在不知道自己具体情况下的无理命令,语气还这么僵硬,身体却不知受惊还是兴奋,没有布料裹着的软嫩肉缝倏地翕动了两下,在光线昏暗的衣衫遮掩下、吐出一点晶莹的反光。

【林岄:嫂子,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我们见面后再谈,好不好?】

几分钟后。

【喻霖:嗯。】

胸前的一切又被主人残忍地遮掩住,衣襟牢牢扣上。两粒委屈的深红奶尖又被坚硬的半球紧紧吸住,无法得见天日。

“咚咚”

院子的门被叩响了。

打开门时,喻霖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过于复古的长衫,根据他对于星际时代前的了解,这装扮怎么也不像是应该和手机出现在同一个年代的。

不止这一点奇怪,对方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梳,只有一缕垂下,让人分不清是刻意还是偶然。一边眼睛甚至还戴了单边银镜,可看镜片的折射,分明没有度数。这幅装扮全为了造出一副斯文外表。

他对喻霖笑了一下,眼神不经意间在他被立领遮得严严实实的颈间掠过,语气温和:“嫂嫂,可以让我进去吗?”

喻霖侧身让出位置,在他擦身进来后关上了院门。

这一关不要紧,男人立马攥住了他露在宽袖之外的手腕,回眸看他:“我们去哪里谈呢?嫂嫂。”

说不清是他本人的想法,还是受了角色设定的影响,被他口中喊着“嫂嫂”,手腕又被牢牢捉住,喻霖只觉得有种背德似的不自在。

但轻轻挣了挣,没能摆脱,也就随他去了。

喻霖带他进了客厅,一齐坐着。

宅子虽然是老宅子,里面的设施却都是新式的。喻霖坐到正对着茶几的沙发主位,请岄坐到客人的位置,岄却动作自然地坐到了他的身侧。

两人胳臂之间只有一掌的距离,几乎能透过轻薄的布料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热度。

身体僵了僵,喻霖腰臀紧绷,看岄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才缓缓放松,在沙发上坐实。

可就是这一瞬间,异样的触感从腿间传来。

在这家族的不合理规定里,他这样的双性身份不能穿内裤。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那个多出来的部位有了反应,轻轻磨蹭着腿根。

那个地方不全然是干燥的,之前还因为对方的命令而瑟缩着起了反应,这时候一坐一挤,微凉粘稠的骚汁瞬时被蹭到了腿根内侧,把两瓣鼓起的软肉抹得湿滑。

喻霖板着腰,轻轻动了动腿,调整坐姿,不想在这种时候因为身体不合时宜地发骚而影响了完成任务。

“关于这次的任务……”

喻霖开口道,刻意让语气听起来公事公办,“我们先交换一下彼此的任务提示吧。”

“我的任务竟然就是帮助嫂嫂呢。”岄的眼睛弯了弯,“‘林岄’对自己的嫂嫂本来就心怀不轨,大概只要能得到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同意的吧。不过……我不是已经得到过了吗?”

对方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好像意有所指似的:“所以,嫂嫂只要告诉我你的目标就好了。”

或许是一只眼睛藏在反光的镜片后的缘故,喻霖总觉得他的话不太可信。况且,他怎么能这么直白地说出这种不伦的感情呢?

似乎是在判断他可不可信似的,喻霖细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岄又是展颜一笑,脑中关于对方性格的印象尽数远去,真有点觉得他本来就是这副毫无阴霾、唯自己是从的样子了。

他也不客气,不像游戏角色本人会陷入对对方的怀疑当中,喻霖只是脑中闪过了对方是否会背叛的想法,就把自己的主线任务和“丈夫”的情况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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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关于自己身体的部分。

“我明白了。”岄点点头,看似很有诚意地附和道。

两人便就任务的诸多细节展开讨论。

作为嫂嫂,离小叔子这么近,他怎么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嫂嫂,我只是个被带回来的私生子,虽然受宠,但老爷子也不会把核心的东西交给我呀。”

距离越来越近,喻霖都能感受到岄温热的鼻息吹在脸上,让他有些分心。

“那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刚刚你说……”

喻霖竭力保持正常的语气,身体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腿间那处又有了反应,可能是岄距离太近的缘故。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只因为之前被弄得爽了,就这么饥渴地想再次被玩弄?

他微微并拢双腿,努力忽略腿间的异样,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

可岄意味不明地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被拉开的距离,嘴角轻轻勾了一下,视线忽然落到了喻霖胸前,仿若好奇地问道:“嫂嫂,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喻霖内心一惊,目光下移,发现衣襟处微微鼓起两团,恐怕是扣的时候动作生疏,没能把裹胸扣好。

这明显的异状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岄的眼睛,可他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提。

他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因为乳头内陷所以必须戴吸乳器治疗这种东西,他实在不想开口提。要是让岄知道,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两人又是叔嫂关系,这种事本来也不应该拿出来说。

没有立刻回答,喻霖思考着该如何搪塞过去。

“这个……是任务需要。”过了几秒,喻霖斟酌着开口,想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些,“不用在意。”

说完,喻霖故作淡定地抬起头,看向岄的眼睛。

岄也抬眼看他,笑容出乎意料地无害,只是配着垂下一缕的背头和假作斯文的单边镜,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么……嫂嫂在短信里说的、从身体上取下来的小东西,又是什么呢?”岄的语气听起来饶有兴致。

“发完短信之后,完成度就升回来了。毕竟是会影响任务的事,嫂嫂难道不打算告诉我吗?”

“……”喻霖搭在膝盖上的双手蜷了蜷,“之后不会了。”

“可嫂嫂应该觉得难受才取下来的吧?要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该担心了。”

喻霖失语地看着对方。怎么说这局游戏里自己也是他的嫂嫂,他怎么能随便就问这种私密的问题。

岄表情不变地回视:“我来帮嫂嫂看看吧。嫂嫂难道是害羞了?之前直播的时候可唔——”

他的后半句话被截断了。

面前的人由于身份设定而穿着温柔的淡紫色长袍,比起上一局中戴着金边眼镜斯文又沉稳的外貌,显出一种故意而为之的温软来。

此刻对方由于他似乎有些过界的话而捂住了他的双唇,抿着唇直直盯过来,脸上全是裹挟了羞耻的恼意。

他这游戏中分配到的哥哥是什么想法他不明白,但自己确实可能被这“觊觎嫂嫂”的设定给影响了,只觉得胸中腾起某种恶劣的欲望。

因此他缓缓探出舌尖,在对方温热的手心暧昧又轻慢地舔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对方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倏地缩回手,震惊地看着他。

“嫂嫂,你这态度真让我难过。”刚刚做出越轨行为的人甚至还倒打一耙,看似温和的目光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胸口,又抬起眼睫注视他的眼睛:“我只是想帮帮你。”

喻霖看到了对方眼中明晃晃的戏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刚刚被湿热柔软的舌尖舔舐手心的触感太过特殊,更不用说做出这种事的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

“……不要说那种话!……也不应该舔。”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不可避免变得含混。

岄似乎笑了一下,声音放得更加和缓,“那嫂嫂总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

“……”喻霖深呼吸一口气,别过眼去,勉强开口解释:“我这个角色天生乳头内陷,所以只能长期戴着吸乳器固定,否则……就会缩回去。”

“竟然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哥把你欺负成这个样子呢。嫂嫂真是辛苦了。”说着这种体贴中带着更多淫辱意味的话,这位没有界限感的小叔子上半身忽地倾过来,几乎要亲到他的嘴角:“那我更心疼嫂嫂了,让我帮你——”

话没说完,被忽然拉近的距离弄得心脏不听话直跳的喻霖就觉得胸前一阵酥麻,全身瞬间软了下来,腿根不由自主地绷紧、瑟缩着发抖。

——岄的一只手猝不及防按上了喻霖的胸口,五指陷进乳肉,压出情色的凹痕。掌心硌着硬邦邦的塑料半球,把习惯于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弄得一阵胀痛,却又偏偏裹挟着钻心的酥痒。

“……解决一下吧。”直到这时,男人才补完了下半句,还蜷起手指覆着薄薄一层乳肉、抓了一下。

“啊!……我们这局是有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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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

不过是被揉了一把,身下那个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就微微发痒起来,颤颤地小幅度张阖。

——不行……岄距离他很近,随时可能会发现他的异状……他可不想被发现不止戴着吸奶器,甚至连底裤都没穿。

喻霖艰难地想拉回话题:“你哥把资料看得很严、啊呃———”

男人故意用指尖隔着衣料和吸乳器的双重阻碍,轻轻搔刮着喻霖的乳头。肿胀的奶尖被紧紧吸住,只能无助地跟着吸乳器来回被拨动。

下身传来一阵瘙痒,两瓣肉馒头泛起了深粉的情潮,随着中心那道肉穴的翕张而轻轻鼓动。

似乎是身体还残留被亵玩肏干的模糊记忆,又或许是这具虚拟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喻霖的身体微微一颤,敏感的乳头被对方这样轻柔地抚弄,带来丝丝缕缕背德的酥麻感。

一小股难以忽视的热流突然从张开一条小缝的蚌肉中间“咕嘟”冒出来。那没有布料覆盖的雌穴在这种程度的刺激中竟然反应剧烈,几个呼吸就变得湿润、甚至能拧出水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对丈夫的弟弟的爱抚产生了渴望。

“别、碰我……嗯!”

喻霖逃避似的转过脸去,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但难以遏制的生理冲动终究不是意志力可以完全压抑的。

岄还缓缓地揉弄着乳肉,见他只是嘴上说说,身体半点不躲、甚至还下意识战栗着挺胸往自己手中送了送,不禁微微一笑:“嫂嫂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他收回了其它手指,单单留了修长的食指,像是在玩什么有趣坠子似的又搔弄上喻霖的乳尖,上下弹拨。

“唔嗯——”喻霖瞬间软了腰肢、上身弓起,顾不上反驳,拼命咬着唇不让呻吟泄出。

淫核羞涩又胆怯地从两瓣密密合起的蚌肉中间露出个小头,明明嫁进来之后没有被碰过,此时却是比平常人的都大一圈,泛着熟烂的糜红。

肉缝中间已经是一片泥泞,两瓣皱巴巴的小阴唇尽数被涌出的蜜液泡了进去。

喻霖欲盖弥彰地夹紧了腿根,羞臊难当,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对方挑起了春情,渴求更多的抚慰。这淫荡的认知让他耳尖滚烫。

“嗯、哈啊——”

小叔子的手指继续拨弄着吸乳器的硬壳,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喻霖忍不住张开口,呻吟出声,更是在突如其来的揪拧之下发出一声绵长的惊叫。

“啊啊啊——”

“被玩奶头舒服吗,嫂嫂?”

“你……住、住口唔啊————”

即使嘴上拒绝,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倒显得他在欲拒还迎,惹得对方惩罚似的重重扯了一下。真空的吸乳器牢牢吸着整个乳晕往上拔,仿佛要把肿成紫红的奶头活活揪成奶嘴大。

喻霖喘不上来气似的大口呼吸,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嘴巴竟然一时合不拢,透明的涎水险些顺着嘴角流下。

这也不怪他,若是掀开遮挡,任谁都能看到这被集中亵辱的奶头已经在透明的半球里肿成了葡萄大。

男人干脆把他推倒在沙发一侧,膝盖陷进喻霖双腿之间的沙发里,强硬地一颗一颗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注视着戴着吸乳器的两颗肿大奶头。

直看得喻霖要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才不紧不慢地取下吸乳器,让两粒在集中亵玩下不一般大的紫红乳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颤着发抖。

嘴上还笑着问:“嫂嫂,这奶头肿得这么厉害,真的不是被我哥吸大的?”

喻霖呼吸一滞,模模糊糊的亲密记忆让他知道对方是故意使坏、明知故问,微恼地推开了岄的手,捂住胸口:“不、没有……”

这里还是在客厅,谈事情却反被小叔子压在身下就算了,甚至在沙发上就被剥开了衣服、露出一对微鼓的白润奶子。要不是身体有着被爱抚的潜意识,他真是半点也无法接受。

“那太好了,”岄垂下眼睑,俯视着手下上半身赤裸的“嫂嫂”,用力拉下喻霖并未认真抵抗的手臂,复又揉捏起那肿胀的乳头,“看来嫂嫂以后只能依靠我了,毕竟嫂嫂你这里需要特殊照料嘛。”

喻霖涨红着脸闭上眼睛,眼睫细细哆嗦着,不想去亲眼看对方是怎么把自己完成一副骚浪的模样。

男人只是稍微揉搓了几下,惹得喻霖瑟缩着想往后躲、却因为躺资无处可去,随即俯身,双臂把他牢牢困在沙发上,炽热的唇舌凑上去,裹住了表面肌肤细嫩无比、几乎碰一下都会破的一边肉葡萄。

“啊!——”

喻霖哆嗦着,腰胯小幅度弹动了一下。

除了晚上洗澡时要仔细清洁,他几乎从不把吸乳器取下来。长年累月之下,乳晕处的肌肤细嫩之极,光是往上吹一口气都能把他弄得乳头硬成石子,更不用说现在毫无阻隔地被含在嘴里吸啜。

他无法自抑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有种要被烫坏的错觉。

灵活的舌尖不打算让者乳果有机会平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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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碰到软韧的肉粒,就立刻重重地打转舔舐,吃出“啧啧”的煽情水声。

“嗯、嗯……唔——”

喻霖忍不住挺起胸膛,急促呼吸。胸前的热烫酥痒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舔软,刚刚的羞耻纠结此刻尽数抛之脑后。

耳朵烫得厉害,脑中发晕。白皙的两条胳膊没坚持几秒就迅速投敌,攀住了胸前埋首品尝奶头的头颅。

淫猥的舌尖马上收到了鼓励,变着法的舔吸玩弄,不出片刻,连带着乳晕外围也亮晶晶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薄唇时不时紧紧吸住乳晕,叼住肿胀敏感的奶尖轻轻磨咬,舌面压上去蹭动挑逗。

“太、呜……啊、啊……”

才过了短短几分钟,喻霖就在这陌生却潮水般袭来、不留给他一丝生路的吮舔之下发出了狼狈的哀鸣。

胸前的男人舔得水声四起,一时间也如同野兽般从喉间挤出了低沉的喘息。

“轻些、啊——”

好像要被从乳尖把整个人的神志都尽数吸出去,喻霖无法承受地颤声求饶,紧紧按住对方的脑后,却只是更重得让其往自己薄薄的乳肉上压。

岄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内心却难免愉悦,干脆一口衔住乳头根部,狠狠地嘬咬。

喻霖整个身子都酸软一片,可也舒爽得很,低喃似的哀求:“别、轻点……啊、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喘叫越来越嘶哑,在对方刻意地用力一吸之后,尖锐的酸胀快感激得他失控般叫出声音。

“呜、嗯……嗯……!”

穿着淡紫长衫的男人被按在沙发上袒胸露乳,仰着汗淋淋的脖颈任凭另一个人压着吃奶,嘴里发出的叫声让谁听到都能明白他爽得厉害。

他的表情可怜极了,双眼上翻,双唇半点也合不上,口水已经顺着嘴角蜿蜒到脸颊上,一副被玩坏的浪荡样子,鲜红的舌尖探在外面,一旦被胸前的男人狠狠一吸,就会发出绵长又带着哭腔的呻吟。

红肿的奶头被嘬咬得惨不忍睹,让人疑心下一刻就会破开、泌出汁液。

“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最后重重一咬、仿佛要把舌尖钻进细小的乳孔似的狂乱舔吸,钻心的酸麻窜过全身,穴心狠狠一缩,空虚地绞紧,竟然“呲呲”喷了一大股水,由于没有穿内裤,直直冲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唔?”

岄松开了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奶头,讶异地挑了挑眉,略微直起身体,一手往下探去。

指尖先是触碰到水淋淋的腿根,滑腻的触感引得他来回抚了几下,在喻霖抖着腿根想要夹紧的时候,一把贴住了骚贱的馒头肥逼,摸了一手高热软腻。

这嫂嫂竟然没穿内裤。

微肿的蜜核光是被吸奶就硬得厉害,直愣愣镶在蚌肉中间。

顺着往上一摸,热烫的鸡巴早已经鼓胀地贴住了小腹,双丸表皮紧绷,圆滚滚坠在下面,好像要把肥大的肉唇掩盖住似的。

或许是觉得有趣,岄唇角勾起,一把掀开了长衫下摆,强制性掰开滑腻腿根,让喻霖一双腿屈起、脚踩在沙发上。

此时喻霖胸膛赤裸,双腿大开,衣服完全失去了遮掩效果,只堪堪盖住了一截腰。

该掩住的全都露在外面,露出来也无妨的偏偏被盖得严实,还不如不遮。

腿间生了两套完整器官的男人敞开双腿,湿漉漉的腿根被把住,阴茎向上躺在腹部,于是两瓣泛着薄红、被淫汁淹了的肥嫩逼唇一览无余,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那隐秘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岄的视野中。

“原来嫂嫂这里一直空虚难耐,需要我的安慰嘛。”男人的语气中透着笑意,“放心吧,我会帮你尽快缓解的。”

说完,不等喻霖回答,岄已经开始探寻起那敏感的女穴。

岄的手指轻轻拨开两片珊瑚般的小阴唇,按住了最脆弱敏感的淫核。

“啊!……”

喻霖颤声低吟,那处本就肿胀不堪,无需更多辗转厮磨,轻轻一碰便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嫂嫂这里好敏感,被碰一下就抖成这样。”岄玩味地盯着喻霖仿佛恨不得哭出来的可怜表情,竟然屈起手指弹弄淫核。

“啊!嗯!……不要!……弹、啊!……”

毫无规律又让人心神俱颤的凌虐时快时慢。

喻霖脚趾蜷起,羞耻地喘不过气。下体传来的阵阵尖锐快感使他反射性地扭动着腰肢,想躲开过分强烈的刺激,但岄牢牢按住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花核被岄玩弄到肿大如花生,阴唇被手指展开抻平,因而露出一隙的肉缝卖力地向内收缩,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滴到沙发上时甚至拉出丝来。

喻霖臀瓣颤抖,为自己露出的痴态而耻得红了眼眶,但花核被搓捻的快感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发起骚来,整个会客厅回荡着他发软的哀叫。

“嫂嫂,你这里有个水帘洞呢,”指腹压着蒂尖搓了两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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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也没碰过你这里吧?”

一根手指突然挤进了花核下面那条娇嫩的肉缝。

被反复唤为嫂嫂的人猛地一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意图合拢,逼口紧张地一缩一合,但岄的手指已经就着淋漓的黏滑水液,翘入了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境。

“没有……啊——那、那里从来没有……”喻霖羞得面红耳赤,仿佛要哭出来,听到自己被手指操进逼穴时放浪的绵软喘叫,更是难为情地阖上了双眼。

“那现在这里就归我了。”

语毕,灵活有力的手指刮擦着肥软阴唇,开始在紧致的甬道中慢慢抽送。

整个肉腔身体被异样的快感占据,他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无法抑制低吟,松软的穴肉饥渴地蠕动,被手指翻搅奸淫地“噗嗤”作响。

“啊、啊、嗯——……啊……”

越来越嘶哑的呻吟声连成一片。

“嫂嫂,你里面好热。”

喻霖不敢睁眼,分外难堪。

完全无法反驳对方的调笑,腰胯被越来越使力的手指操得一顿一顿,酸软的痒意遍布全身,光是忍住不要骚贱地开口求欢,就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矜持。

岄的手指熟练地在甬道中挑弄剜刮,时不时故意屈起、搔弄敏感的肉壁。

被开发女逼的人腰酸腿软,脚趾蜷起,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哆嗦着把滑腻的两条大腿岔得更开。

刚刚被吸得快要肿成奶嘴的两个烂红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晃,俨然是一对被调教好的骚奶子。

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忽然摁上了花蒂,熟门熟路地揉弄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旋挖。

“啊、不……那里唔嗯——太啊啊啊……”

喻霖惊呼出声,下体像过电一般,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大脑。

“嫂嫂,你这里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吧。”岄一边说,一边恶劣地用手指熟练拨弄肿胀的花蒂。

敏感的花核被这样刺激,浮起失禁般的酸麻瘙痒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叮咬,叫人魂飞魄散。

他口中的嫂嫂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呻吟声也带上了哭腔:“不、慢一点……我不行了……唔!……”

岄置若罔闻,指根深陷进去转了转,竟是又填了一根,钻入宅嫩的淫穴。

“啊嗯——————”

被手指奸淫的男人一声长长的哀叫,全身直抖。

“嫂嫂好冷淡啊。”岄的声音似乎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如果喻霖还有理智,估计要紧抿着唇皱眉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这种毫无道理的话。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思考,整个世界就剩下体内那过分强烈的快感,被操弄得只知道摇头抽泣,迫切地把胯往上挺,叫手指更深地钻进去。

“啊、啊、呜、嗯……”

销魂的酥痒层层累加,混合着淫洞被钻弄的“咕叽”水声,把喻霖的意志尽数击溃。

“啊啊啊——…我、不行……要、到了……”他仰起头,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狼狈地吐舌哀叫求饶。鬓发被细汗浸得潮湿,软软贴在颊边。

“岄、岄……”

喻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紧致的甬道纠缠不休,抽搐着绞住岄的手指不放,淫核也在快感的冲击下肿胀到了极致。

“嫂嫂。”岄的声音像催情的毒药,手上甚至再次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似乎想要把这软烂乖顺的雌穴肏穿,却终归是长度不足,凿不进深处的宫腔。

并在一起的指根把窄小细嫩的屄口撑得发白,在捣入时把艳红的肉洞插得向内凹进去,又在往外抽拉时翻出浅浅一截熟红的淫肉。

“噗嗤”“噗嗤”“咕啾”

客厅中只余下这一种声音,越来越密集,如同哭泣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伴随着淫核被突然被捏住重重一拧,花液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整个身体都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中颤栗痉挛。

“啊——”喻霖无法抑制地尖叫,几乎泣不成声。

过了好一会儿,喻霖才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如潮的、几乎把他掀翻的羞耻感也随之涌上心头——他居然就这样没有丝毫防备地全然丢盔弃甲,在对方的抚弄中喷水了。

沙发连带着对方的裤子都被打湿了大片,淋漓地往下滴水,甚至迅速在地面上聚集了一小滩。

由于长期佩戴吸乳器而肿大变形的整个奶头在刚刚还积极而又兴奋地甩动着,此刻却软塌塌、淫荡地向下耷拉。

乳晕暴露在外,下贱地膨起,色泽鲜艳,看上去格外敏感。

过分紫胀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顶端的乳孔微微打开,配合着其主人失神的濡湿眼眸和微张的润泽双唇,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对方采撷。

“嫂嫂,感觉好一些了吗?”岄的声音从极近处传来,喻霖才意识到对方俯下身来,几乎要吻上颤抖的唇瓣。

“……”在自己丈夫的弟弟面前展现出最骚浪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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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根本无言开口。

好在对方也不是一定要等他的回答,看喻霖呼吸稍稍平稳下来、不那么紊乱,就把手挤进沙发与脊背的空隙里,把他捞了起来。

两人一齐进入洗手间,只是其中一个的步伐虚软又踉跄,步伐间还有可疑的水迹滴落在地面。

男人将喻霖抱到洗手台前,让他趴在上面,然后从后面按住喻霖的腰,浑圆的臀部于是被迫微微撅起。

两团饱满的臀肉刚刚蹭着沙发,已经是一片晕红。

其它的部分看不见,可经过刚刚的潮吹,晶莹的液体早已蜿蜒到小腿内侧。

岄却没有帮他清理的意思。

“嫂嫂,你这样可真……骚啊。”

喻霖被按趴在台前,脸正对着镜子。男人好像是故意要让他自己也看看自己被亵玩凌辱的痴态,有意选了个这么个姿势。

镜中高高撅起屁股的人头发汗湿,眼角潮红,显然是已经被好好疼爱过一番。

也许内心是有一些想要从这让人难堪的局面中逃离,但淫贱的身体似乎被操服了,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他知道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多么不该,但即使吹了两三次也未平息的酸痒热潮更让他无力反抗。

“嫂嫂,我看哥哥就是瞎了眼,才会不愿意跟你……”一句话的时间,男人已经把炽热的唇印在他的后颈上,一边往布满潮湿细汗的颈侧吸出颜色惨烈的瘀痕,一边口齿不清地品评。

“唔!……”

耳根往下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喻霖才以为自己能喘息片刻,立马又被弄得全身酥软,眼眸也颤颤地半阖,渐渐迷离。

他知道不应该和小叔发生这种关系,可身体却无法抗拒这剧烈的快感。

“小叔……我们、任务、啊——”喻霖在喘息间隙勉强说出这句话,可身体没有半点动作,便显得更像是在勾引岄继续对自己做出更冒犯的事情。

“嫂嫂,”岄的手指不知何时环住了喻霖抖索的腰,攀上了胸前一对奶嘴般的大奶头,轻轻划着圈挑逗,“但是你下面可是湿得一塌糊涂,水都滴到我的脚上了呢。”

直到此刻,镜中映射出的身后人还是衣着整齐,衬衫不过挽到了小臂上,方便做淫事。反观喻霖,一对骚奶子全露在外面,下摆被卷到腰上,两瓣丰美的肥软屁股只能狼狈又放浪地暴露受凉。

“我……我不是……”喻霖忍耐着耻意,勉强辩解,却无法掩饰身体的反应。下身再次泛起了燥热,花核和肉瓣有规律地收缩着,胸前被过于轻柔的撩拨弄得发痒,恨不得被狠狠揪住搓拧。

岄不置可否,一手划过紧绷的小腹、轻慢地敲了一下濡湿的龟头,随即移向喻霖未被镜子照出来的滑软肉丘。

鼓胀的蚌肉湿淋淋一片,两根手指顺着稍微滑两下就刮下一小泡粘稠腥甜的骚水。两指捣进去了一半,又向两边分开,把被肉唇挡着的一汪小洞扯出一个明显的圆形茓眼。

里面看不分明,不过想必是蠕动着层叠软肉、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才会是那么糜烂的深红。

男人往前一步,衣着完好的下半身隔着布料紧紧贴住臀肉,把两瓣布满红晕的屁股挤得只能委屈地从边缘鼓出去。

臀缝中间能够清洗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硬物。

“嫂嫂,我忍不住了。”岄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

话音刚落,岄先是猥亵地挺着胯在弹软的臀上蹭了两蹭,才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了出来。

喻霖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在自己腿间徘徊。他的下身完全暴露着,肉馒头被两根手指分开、敞着逼任玩,而男人除了解开腰带,上身衣衫整齐,这难言的反差让他既羞臊、又难堪,却忍不住下贱至极地渴求侵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咬着唇低下头去,不再看镜子里的画面。

粗大滚烫的前端已经抵在了被撑开的肉缝入口,辗转厮磨,恶劣地前后碾动。

“放松,嫂嫂。”巨物随之缓缓挤开紧致的甬道,一点点侵入喻霖的身体。

鸡巴太过粗大,喻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寸寸撑开,几乎有种要被贯穿、被撑坏的错觉。

灼热的阴茎摩擦着娇嫩的穴肉,过电般的快感直击大脑。即使有了丰沛过头的蜜液润滑,但仍有些胀痛。

“啊…胀、不行……”喻霖紧皱眉头,表情脆弱极了。

两根手指都能填满的甬道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杂着酥麻热痒的快意,使他无法思考。

“嫂嫂里面又热又紧,把我咬的那么紧,真舒服。”岄低喘着,一个挺身,热烘烘的肉屌没根而入,竟一下子捣到了狭小的骚心。

“啊、那里——不、啊……不可以呜——”

喻霖猛地哀叫出声,敏感处被顶弄的尖锐酸痒快感如席卷全身,让发骚的女逼不住痉挛收缩,紧紧咬住了外来的异物。

“找到嫂嫂的骚点了,我开始动了哦。”这时候男人还要虚伪地找回刚刚抛开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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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在一句慢于动作的低声通知后,腰胯摆动,钉着猎物开始了规律的鞭挞与规训。

“啊、啊、别、呜……啊!……”

猎物绝望的哀鸣丝毫无法打动侵犯者,他对于这样完全不坚定的讨饶置若罔闻,对往外渗水的蜜穴给予最有力的笞责。

喻霖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对方完全打开,层叠的软肉被一遍遍重重碾平,过分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俨然是被操得又开始发骚了。

腰胯连带着翘起的臀肉被拍击地不住地耸动,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对方的粗暴进攻击碎。

“嗯、啊——……呜、哈……”

胸前阵阵发凉,在激烈的进犯中,他胸前的两圈膨软乳晕也跟着颤动起来,颠得一晃一晃,大奶头更是被甩得高高翘起,一时间竟像条哺乳期发情的母狗。

他想要并拢双臂遮挡胸前的颤动,却立马被按住手腕,制止了动作,甚至残忍地剪在身后,牢牢锁住。

“嫂嫂真小气,不给我看还能给谁看?”男人声音低哑,满浸着欲望。

“呜、住、住口……唔嗯……”

喻霖简直要被这话羞到鼻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随着岄的动作一甩一甩,仿佛两个小肉球在空中上下翻飞。敏感的乳头被凉凉的空气刺激得更加肿大,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不住颤动。

镜中映出的画面过于羞耻,被按在洗手台上、翘着屁股挨操的人脸颊烫得惊人。

此刻的他仿佛成了对方掌控的玩物,只能随着硕大鸡巴的占有与搅打而战栗求饶。

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激得喻霖眼眶通红。他痛恨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让他不得不接受荒唐的淫规,还竟能从如此耻辱的对待中汲取快感、一股一股流出骚汁,帮助体内灼热的肉屌惩罚自己。

胸前原本属于男性、本应是胸肌的地方却长着两颗过分饱满膨大的女骚奶头,正随着主人被干的动作上下摇晃。

岄的目光落在镜子上,仿佛要将那两团乳肉灼伤。

他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嫂嫂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两颗多汁的大奶头和一个小嫩逼。”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刺痛了他。他本该是个男人,却被迫停留在一个半男半女的扭曲身体里。明明应该属于男性的身体,却长出了女性的淫靡特征。

胸前两点和下体的敏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是个怪物,每天都要承受着过分敏感带来的酥麻和空虚,连奶头都要日日夜夜经受折磨,被一个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吸吮。

而现在,胸前的红肿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小叔子的面前,任由对方亵玩品鉴。对方的淫物在软烂的逼穴中激烈进出,熨平层层叠叠的艳红褶皱,强有力的撞击让喻霖觉得自己就要被凿透。

“你、哈啊——这个、变态!呜嗯……”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难耐的哭腔呵斥道。

但两人的姿势让这句话变得毫无威慑力,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毫不在意喻霖的责骂,依然保持着有力的攻伐:“嫂嫂才是变态吧,明明被这么说,却还能吸得我这么紧。”

“啊……轻、轻点……”

屄眼饥渴地蠕动着的可怜嫂嫂无法控制地请求着,但每一句话都被男人变本加厉的挺动撞得粉碎。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任何求饶都毫无用途,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粗大的茎身重重碾过宫口,过电般的快感让喻霖仰起头不断呻吟,不断痉挛的屄眼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液,极力朝内吸卷,抽搐着紧紧包裹住岄的性器,不知餍足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

“嫂嫂里面好会吸,每次我抽出来,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离开。”岄一边声音沉沉地哼笑,一边抽出又深深插入。

淫辱的话语裹挟着热气,响在耳边。

“明明之前跟我哥从未做过,怎么这里那么会夹?”

“看来天生就是适合被我肏的骚穴。”

“啊!……好深…啊、啊…不行了……”

这可恶的小叔子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极其狭窄的脆弱小洞被反复碾压,快感不断累积,让他难耐又无助地踮起脚,简直要丢脸地啜泣起来。

岄突然一个深顶,竟然破开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里、啊——”

“绝、呜!……不可以啊啊啊!”

被肏透的可怜嫂嫂惊恐万分,想要往前逃,却只是把肥肿的屁股更进一步送入敌手。

更别说岄死死压住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已经撞进了紧绷的宫口,被肉环紧紧箍着、一点点向更深处挺进。

“嫂嫂的嫩逼只有我能操,对不对?”在喻霖耳边,岄温柔地低语。

喻霖感到巨大的恐惧和羞辱,子宫那么脆弱,根本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已经被欺侮到了这种程度,反而激发了更深一层的淫兴,逐步被调教地下贱的身体竟然为这种背德的罪恶快感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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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住手、呜——”

“会坏、啊啊……求、求你!嗯……”

已经顾不上面子,他近乎哀求地喊着,下身却不自觉地绞紧,想把那根巨物绞到最深。

“真乖,嫂嫂刚刚还要骂我,现在终于肯承认了。”侵犯者满意地挺腰,狠狠碾过宫壁。察觉到猎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精神,他不再反剪对方手臂,而是视线转了转,从洗漱杯里拿出了牙刷。

“啊……我、我错了……求你、轻些、啊啊……”

被操得理智全失的人视线已然朦胧,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受什么欺辱,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上半身被操得不停前倾,夹紧了腿根,把被拍击地通红的屁股挤得更富肉感。

但岄对这欲拒还迎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脆弱的宫口挤,刷头逼近了在沙发上被滚烫唇舌开发过的乳头。

“以后这个小逼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知道……我、全都是你的……啊、啊啊啊——!!”

遭受着可怖侵犯与惩罚的人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泣不成声地领下了新的身份,抛开作为“嫂嫂”的尊严。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回答,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粗大的茎头竟直直进入到娇嫩子宫的极深处,近乎触底,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与此同时,牙刷的刷毛狠狠蹭过了几乎要破皮的细嫩乳尖,激起一阵钻心的痛痒。

“不、啊——痛呜!——”

胯下的玩物狼狈地惊叫起来,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突如其来却极其激烈的感觉更是让他双眼上翻、濒临崩溃。

但很快,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奇异快感开始在小腹炸开,叫他腿软得直不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靠大鸡巴钉在里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啊、呜嗯——”

过于粗糙的刷头反复刷蹭,来回把奶嘴似的乳尖弄得前扑后倒,像个天生供人亵辱的玩意,一片发紫的烂红。乳孔肿得往外微微翻起,一旦男人持着牙刷刷动的动作太狠,刷毛就往可怜的软糜小孔里钻,刺得他哆嗦着往前挺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脚背绷紧,脚趾难过地蜷缩着。

镜中照出的那张脸满是酡红,眼神早已经涣散,尽显被情欲侵占的痴态。

他能感觉到自己骚贱的女穴在痉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

“呜、呜、呃……慢……啊……”

双腿颤栗地像是马上就要失禁,发情的屄眼剧烈抽搐,两瓣微肿的蚌肉往下滴落淫水,脚面已经湿透了。

“咬得真紧,看来是时候喂饱嫂嫂这里了。”说着,男人颇具羞辱意味地一个深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娇嫩的宫腔。

“不要,里面不可以……”喻霖摇头抽泣着,他感觉小腹深处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身体和心里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令他浑浑噩噩、几乎晕厥。

这具不堪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对方的容器。

湿哒哒的肉唇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在无法看到的内里,宫腔内部已然被浇灌成了专属淫器,不仅贪婪地迎接着浊白的热液,甚至欢呼鼓舞地喷溅出道道水流,只是被龟头牢牢堵在内里,和精液混为一团,把小腹撑起了微小的弧度,乍一看仿佛怀孕了似的。

身体哆嗦着软倒在洗手台上,眼神放空,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

岄这是才将将把磨在他凄惨奶头上的牙刷移开,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他的腰,低声喊了一句:“嫂嫂……”

喻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

被抱到浴缸里,长衫脱下放到一边,温热的水流打在胸前两个肿大乳头上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破皮了的嫩肉一遇水,蛰得厉害。

腿心的白浊被软肉一缩一缩地挤出来,和从身上流过的水混在一起,淌进浴缸。

这时候男人倒是知道自己刚刚做得过分了,让他轻轻靠在边沿,一边轻柔地给他冲洗,一边哄道:“都怪我,见到嫂嫂就忍不住,可实在是太喜欢了。”

这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是刚刚被彻底肏透肏爽了了,听到这话,喻霖心底只想相信他。

可刚刚被从后面干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着实有点发恼,顶着潮红还未散去的面颊声音嘶哑地低声埋怨:“下次别这样了。”

“好,”男人嘴上倒是答应得很快:“嫂嫂,把腿分开。”

“……?”喻霖惊愕地抬眼看他。刚刚才答应自己别这么、这么……

“那里也要洗洗。”对方仿佛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语气正经极了。

这样一来,倒显得好像是喻霖自己想得太多、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似的。

“……”

他抿着唇,调整了一下姿势,半躺在浴缸里,刚刚被攥出指印的腿根缓缓分开了。

未经关照就不知不觉间泄了数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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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疲软地垂着,在它下方,一张一翕、还在轻轻蠕动着往外吐出浊白液体的雌穴便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以及花洒之下。

“嗯啊——”

喻霖猛地睁大了眼睛。

岄手持着花洒,变化角度,直接把有力的水流打了上去。

本来就微肿发红的蚌肉被簌簌击打,瑟瑟发抖着被冲开,肿胀的深红肉蒂被冲地顺着水流的方向乱摆,身体霎时间又酸软下来。

“嗯、呜……”

喉中细微的呻吟近乎于呜咽。

指节明显的手指趁他不备钻了两根进去,旋转着抠挖。逼穴无措地蠕动,想要赶走入侵者,却是在水流为虎作伥的帮助下软弱地任由手指抠挖,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

淫贱的阴茎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再次颤巍巍立起来了。

不过岄并不打算让嫂嫂尝到手淫鸡巴高潮的滋味,于是就把它放着不管,专心抠挖敏感肉壁,指尖蜷缩、挖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嗯、嗯……哈啊……”

手下的人细细发着抖,看上去温顺极了,他似乎还想忍住自己的淫荡喘息,只是又被指尖突然的一下搔弄逼得声音婉转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手上动作继续,岄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一开始,就是因为嫂嫂擅自把吸乳器取下来才导致了任务完成度直接下降,可或许是被角色对嫂嫂的不伦之情影响,他现在倒是舍不得让嫂嫂受这种折磨了。

游戏里的一切任务都有依据可循,吸乳器和不许穿内裤这样的设定无非是要嫂嫂保持对家族表面规矩的顺从,让他们以为这是能随便控制摆弄的双性妻子,戴吸乳器是为了符合“林渊”的癖好,养出两颗不往里凹的大奶头,不穿内裤则是家族为了贬低双性,特意要让他们没有脸面,知道自己的低贱身份。

想这事的时候,手指还在具有自主意识一般不断抽插,比起清洗,更像是新一轮的奸淫。

“啊!……啊、嗯……”耳边传来的呻吟仿佛低泣,断断续续又惹人想去欺侮。

那么,如果想在不打破上面两点的情况下,让嫂嫂如愿以偿,他确实有个想法。

手指被软肉柔顺又讨好地吸啜,岄垂眸看着双唇张开、眼神涣散的嫂嫂。

“嫂嫂不想戴吸乳器,也不想光着屁股,对不对?”

“哈、哈啊……嗯、是……”

腰肢已经在其主人未刻意控制的时候开始小幅度扭动,迎合手指的奸淫肏弄。

“那以后,嫂嫂的乳头,就由我来帮你治疗吧。”岄盯着喻霖下垂的乳尖说,“每天我都会给嫂嫂吸吸这里,慢慢把它揪出来。”

“什、啊——”

喻霖惊讶地想要拒绝的话被手指深深的一捅捣了回去。

“好不好,嫂嫂?”

明白对方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资格,他生理性地哽咽着,潮红着一张脸颤颤点头。

“嫂嫂也可以穿内裤,但我要往里面放个跳蛋,知道吗?”岄的手指挑逗着穴口,“为了不让嫂嫂破坏我们的任务,每天早上来我房间,让我好好检查你的嫩逼,看你有没有乖乖含着。听明白了吗,嫂嫂?”

“明白、明白了……”喻霖低泣着回答,骚贱的身体已经完全迎合着岄的玩弄。

“真乖,我会努力帮嫂嫂的。”男人似乎是满意了,语调复又温柔起来,手指慢条斯理从被激发淫兴的软逼里抽出,不再给予任何快感。

完全抽离的时候,喻霖甚至不自觉地挺胯追了一下,惹得男人一声轻笑。

“嫂嫂卧室里有没有跳蛋?”

“……有、在床头柜里……”即使隐隐知道这只是游戏角色的设定,但由自己亲口说出来床边就放着小玩意,让对方知道自己晚上发骚的时候会不知羞耻地把东西塞进去玩自己,喻霖还是一阵耳热,脸上腾起一股热气。

男人在花洒下冲掉手上粘稠的骚汁,站起身,扯过一旁叠放着的浴巾,擦了擦手,转头离开了浴室。

不到两分钟,岄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喻霖已经把双腿合拢,即使穴内钻心地酸痒麻软、一股股流水,也不敢自己去撸动发情的肉屌,也不愿意这么下贱地在明知对方会回来的情况下抚慰蠕动着的女穴,于是就这么半坐在浴缸里,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男人也没有强制他打开腿,而是直接捏着一个椭圆的东西,塞进了湿滑女逼。微凉的温度激得喻霖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退路了。

但是,跟他同一阵线、仿佛对方在为自己着想的感觉也是那么美好。

喻霖自暴自弃地想,由着他去吧。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喻霖被按着把全身冲了个干净,又在男人也终于脱掉衣服、快速冲了个澡之后被允许穿上了浴袍。

“穿上吧,嫂嫂。”在把被淫水喷湿的衣裤都扔进洗衣机后,对方递给他一条薄到夸张、并且几乎只有两条细绳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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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嫂嫂的柜子里找到的呢,”岄补充道,嘴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可不要怪我啊。”

喻霖无话可说,只能责怪自己这个身份实在让人难堪。

抖着两条虚软的腿弯腰穿上内裤,嫩屄里紧紧含着一枚光滑的跳蛋,喻霖看到岄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他自己的浴袍口袋。

注意到他的视线,岄非常平静地开口解释,好像是在说着什么非常正常的事情:“是跳蛋的遥控器,嫂嫂。”

到了这时,餮足的两人才终于真正意义上开始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任务的事宜。

双方彼此交流了一下自己这边得到的信息:

目前林家主家这脉只有林渊与林岄两个,林岄由于身份原因不受重视;

喻霖的“丈夫”林渊身为长子,理所当然被分配到了在小辈中最多的股份;

在看上喻霖的容貌把他娶回来之后,却又因为他乳头内陷的身体“缺陷”而不想碰他,小叔子“林岄”偶然间得知这位大哥在外面还养了一位情人白秋文,这也成为他对于嫂嫂不伦想法的催化剂;

目前家主——即两人的父亲虽然不出意外要把集团交到林渊的手上,但对林渊没有后代这件事很是不满……

如果两个人真的就是场景中的角色,可能会从长计议,如果没有岄的干扰,只有喻霖自己,有可能也会由于角色的影响,一步一步慢慢来。

但即使受到影响,岄也保持着一贯的通关策略:只要把敌人干掉,那不就赢了吗?只是这个任务就算林渊出局,家产也未必能到嫂嫂的手上,所以人虽然要除,却要考虑一下时机和方法。

喻霖没有许多任务经验,犹豫了一下,倒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让他新生忐忑。

假装怀孕?说是把林渊除掉之后消灭证据再假装怀孕,但,要用什么方式呢?

…………

岄穿上烘干的衣物,像来时那样离开了院子,只留喻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但他很快就不觉得孤独了,因为他只要动一下,体内塞着的椭圆形球体就张牙舞爪地彰显存在感,让他意识到即使岄不在这里,他带来的羞耻试试如影随形。

“唔!……”

光是一手扶着桌角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时娇嫩穴肉挤压坚硬跳蛋外壳的酥麻就传遍全身,让他脚一软。

深呼吸了几下,感受着腿心两瓣被肏弄后呆呆地不太张阖的肉唇,他不得不努力习惯这种淫辱的感觉。

不光如此,胸前被牙刷弄到破皮的两颗凄惨奶头磨蹭着粗糙的浴袍布料,叫他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这里还没上药。

喻霖步伐僵硬、小步小步挪到卧室,从柜子里找出了家庭药箱。

里面有消炎促进愈合的药膏。

坐在床边,他轻轻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洁白的布料向两边散开,要揭开什么不好见人的淫乱秘密似的,露出一对红肿至极的骚奶头。

两颗可怜兮兮的肉粒足有小枣大,不过若是仔细看,已经比起在浴室被扯成肥大奶嘴的样子要小一些了,全因为天生的内陷使其缓缓回缩。

清凉的白色膏体被挤到柔软的指腹上,被手的主人动作不熟练地、犹犹豫豫往乳尖上凑。

“嘶……”药膏抹到奶头的一瞬间,冰凉的密密刺痛激得他把胸往前挺,半阖起眼睛,脖颈难耐地扬起,显得有些脆弱。

另一只手凑过来分去了一点药,也往没受到照顾的那粒抚去,双臂在胸前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姿势,像是他自己在发骚地搓奶自慰似的。

不过那阵细细密密的刺痛过去,两个肿得引人想要吸上去的奶子就开始泛上生理性的热度,又麻涨涨的,有点难受。

也许是接二连三被开发身体,真的让他羞耻心全无,在这安静的卧室里,腿间多了一汪泥泞肥逼的男人咬着下唇、带着一副正在承受欺侮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手指,由于药膏润滑而不至于太过粗糙的中指拨弄了一下奶头。

两边的肉枣先是剧烈颤了两下,又迅速归位,直愣愣立在胸膛上,深紫红的奶头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浊液,如果不知内情,就难免让人忍不住觉得它们怕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是被男人握着龟头往上面涂了两股浓精?还是在命令之下自己淫荡地把男精抹了上去?

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它们到底遭受过什么了。

“嗡嗡”

“唔嗯————”

喻霖猛地弓起了腰,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手。

骚穴里的那个小小淫具倏然震动起来,嗡嗡直响。强烈的震波把本来静静流水的穴肉弄得一阵剧烈蠕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

腿根无助地紧紧并拢,坐在床上的男人如同受到了极大伤害,发出颤抖的狼狈哀鸣。

怎、怎么……嗯啊——

一定是岄、哈啊……这个家伙、嗯——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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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片刻,他呜咽着蜷缩在床上,黑发在床单上散开,脚趾蜷起。

铃声响起,他抖着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手指哆嗦着划了两下,才接起电话。

“嫂嫂?”

“快关、嗯——关掉、唔啊啊啊……”

听到他带着鼻音和哭腔的话音,男人声音柔和地开口:“看来嫂嫂乖乖的,没有趁我离开就把东西取出来。”

湿漉漉逼穴内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喻霖腰一塌,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喻霖只说了一个字,就紧急抿着唇,闭上了嘴。

“嫂嫂,好好休息吧,明天不要忘了来我这里,”他顿了顿:“让我检查。”

电话挂断,喻霖躺在床上,眼尾潮红。

总是这样,自顾自得就把自己……

从第一局就应该意识到,不应该觉得他有可能也在意自己的想法的。

…………

岄散着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没有闲下来。

先是在各个平台搜索拿钱办事的私家侦探,又是去找什么不好好说话、光打暗号的不正规平台。

唉,嫂嫂有那样一副身体,可怜得很,只好自己先辛苦一下了。

伪善地这么想着,嘴角却情不自禁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啊,嫂嫂虽然要怀孕,可当然不能怀林渊的,那就,从明天开始,让嫂嫂先习惯习惯为自己大着肚子的感觉吧?当然,也要好好治一治不懂事、只会给嫂嫂添麻烦的奶头。

点开购物网站,这个对嫂嫂有着不堪欲望的小叔子又在上面下单了什么东西。

毕竟,谁能拒绝期盼已久的、新鲜到口的美味呢?

清早,岄刚用完早餐,慢慢擦干净润泽的唇,喝了半杯水。

被摩擦地红润的双唇沾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就显得有些引人堕落。

黑色的手机正朝上放在桌子上,刚刚发出去的消息显示着已读,却还没有收到回复。

【我:嫂嫂,吃过早饭了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看着这样子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消息过来。

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只好把手摸进口袋,触动某个小小的红色按钮。

这下回复很快就过来了:【嫂嫂:en、】

呵……是手抖得打不成字了吧?

他恐怕意识不到此刻自己的表情有多柔和,只是关掉开关,又发过去一条:【可以过来了吗?嫂嫂。】

【嗯】

…………

岄的卧室色调非常冷淡,所有家具都是低饱和度的配色,充斥着毫无温度的直线条。

以至于当喻霖站在床前、被岄一把捞过去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觉得两个人是在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却做出这种小叔子让嫂嫂分开腿跨坐上来的背德动作。

男人看着喻霖僵硬又紧张的表情,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弯出柔韧弧度的腰侧,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嫂嫂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从今往后,不可能逃脱掉。

“嗯?!……”

喻霖只觉得身体忽然失重,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抱起来、又被按在了床上。

“躺好,嫂嫂。”

喻霖动作生涩地躺下,好像这突然变成了一件非常陌生的事,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

“腿分开。”

岄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仿若献祭一般的人,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

失去反抗之力的嫂嫂听从了自己丈夫弟弟的话,缓缓分开双腿。随着腿部的动作变化,长衫的下摆被挤了上去,堆在腿根。

可尚且还有一截布料遮掩着属于双性人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点,嫂嫂。”

喻霖咬着下唇,抬起手想要把这碍事的下摆撩起来。

“不可以用手,腿再张大些。”

喻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臊得全身通红。心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可男人很显然也知道他拒绝不了什么,于是调整了自己的语气,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更温柔了:“嫂嫂,我好喜欢嫂嫂这样。就一次,好不好?”

“……”

几乎有些怨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嫂嫂”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双腿屈起,肌肉绷紧到极限,尽力打开双腿。

布料一点点尽数落到腰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先入眼的是被浸出一个桃核形状深色水痕的三角布料——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两个指节长,别说阴茎,就连女逼也只能盖住中间那条缝隙。

岄用一指把它挑开,卡在了鼓胀的阴阜一侧,微微濡湿的穴口便映入眼帘。

两瓣饱满的肉馒头被迫张开了一条深红肉缝,或许是因为过来之前被跳蛋无情地震开过一次,此刻还未经大手爱抚亵玩,就已经泥泞地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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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神秘的水光。

喻霖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腿,粉嫩的肥大阴唇完全暴露在岄的注视中。

在这样赤裸裸的凝视下,喻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狭小的熟红屄口竟然开始慢慢开合,一张一翕,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

突然之间,一小股清亮的淫液从殷红的逼口处涌了出来,沿着蝴蝶翅膀一般的深色内阴唇缓缓流淌。

“嫂嫂的小穴看起来很想被检查。”

男人的声音低柔,却难掩其中的逗弄。

喻霖难堪地瞥过头去,想要并拢腿躲避岄的目光,却被对方按住大腿固定在原位。

“嫂嫂别急,检查要慢慢来。”

被掌控的嫂嫂便只能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女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耻辱地张合吐水。

男人的手指慢慢伸向喻霖的下体,轻轻搔刮着小阴唇的皱褶。

“嫂嫂这里皱巴巴的。”他仔细打量着,口吻宛如在观察一件什么供人欣赏的器具。

“唔、嗯……”

喻霖闷声低喘着,耳中传来不堪入耳的话,身体却在他的触碰下不住颤抖,细微的痒意从内阴唇窜升至腰眼,荡起阵阵酥麻。

粗糙温热的手指揉了两肉,寻摸到了肉蒂,仿佛在跟这肿起的肉珠对话似的:“现在可不是要检查你。”

发硬充血的阴蒂当然回答不了,他就用指腹在淫核上轻轻打着圈。

“啊…不要摸……”

手下的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只需这么轻轻一搓揉,肿大蜜核上便扩散出销魂噬骨的酸软快意。

“好,好,听嫂嫂的话。”

“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嫂嫂有没有把跳蛋偷偷拿出来了。”

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言语羞辱,这次喻霖却偏偏格外不想回应。

手指不知道他的想法,在泥泞的肉缝中央前后滑动两下,捻出足够的黏腻润滑,保证指背也浸够了淫水,就旋转着挤入花唇,毫不客气地打开了这口馒头熟逼。

一点点没入,指身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又热又软。

突然,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病人这里经常流水吗?这可不正常啊,可能是得了骚病。”

“?!”

喻霖听到这突然莫名其妙羞辱的话,身体瞬间紧绷:“你、别玩了……”

“骚病要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变本加厉。”

并拢着的两根手指直直戳弄、翻搅着层层叠叠的肉腔内壁,没几下就触到了硬硬的跳蛋壳体,“现在这里已经又湿又软了,里面竟然还长了这种奇怪的东西,看来病情很严重啊。”

“啊……你、别说了呜啊……”

喻霖难堪地扭动着身体,要往上挪躲开这毫无道理开始的戏弄,却无法阻止雌穴越来越兴奋的反应、被动地感受着自己的淫腔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侵犯。

“别担心,我是大夫,一定能治好嫂嫂的骚病。”岄笑道,“先用我的大针头给嫂嫂做一个针灸吧。”

说完,拉开裤子拉链、俯身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埋入那早已湿软的销魂软逼。

“啊!————”

这样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喻霖开始剧烈反抗、鼻子发酸地要逃。

但男人两手牢牢扶住他的双臀,狠狠地抽插着畸形的前穴,硕大的龟头直撞到跳蛋,把它往里狠狠一推,一下子撞得喻霖全身发麻、眼前发蒙。

“呜……”

躁动不安的阴穴被岄的鸡巴刺穿,脆弱柔嫩的肉缝被仿佛要被撑破,可这显然是错觉,那骚贱的女逼不仅没受伤,反而愈加热情,层叠的软肉焦急地往上吸裹。

“嫂嫂的小嫩逼把我吃得那么深,很期待治疗吧?”岄的手指移向胸前,不甚熟练地一只手解开了前襟的扣子,捏住了肿胀的深红奶头。

“我、没有……啊——”

可怜嫂嫂的反驳软弱无力,很快就被岄手指的挑弄激得呻吟不止,白皙的胸膛直往上挺。脸上的红晕倒是更浓了,连眼角也是湿红一片。

“嫂嫂,讳疾忌医可不好。”男人垂眸看着那好像略有回缩的奶尖,指腹细细搓捻。说话算话,他可是要践行昨天许下的帮嫂嫂吸奶的承诺。

倏地俯身,舌尖一卷,就把小把手似的挺立乳头裹进热烘烘的口中。

“啊、呃……”

好不容易不用被吸乳器折磨的可怜奶尖又入狼口,往大脑输送着让他臣服退让的酥软电波,肥嫩丰美的肉穴撑成一个紧致的肉环。

肉逼被男人狠心鞭挞,每一下都撞出一波难耐的酸痒,被迫成为病患的嫂嫂腰身弓起,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词,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双臂交叠起来挡在脸前。

身体一瞬间陷入极乐,积累的委屈却突然决堤,眼睫颤抖着眨动,竟一下落了两滴泪。

岄并未发现这一点,只当他又羞耻得厉害、口是心非了,腰胯更加沉了下去,往更极限的深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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