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市,一年四季都是夏日。
然而本该在夏夜的时间点,车窗内却迷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车门紧锁,内里场景已难以窥见。
……
棠媃只觉得很热。
颈间的汗珠一滴滴的往下淌,本该轻薄的连衣裙湿黏黏的贴在身上,裙摆卷在大腿往上,被遮盖的部分已经渗出湿热的水汽。
她的双手紧紧勾着文泽安的脖颈,他颈部的肌肤也烫的厉害,额际的碎发已经有些半湿,眼眸燃着炽灼暗火,吐息时有略带克制的低喘。
棠媃难耐的动了动,他就抑制不住的轻吸了一口气,蹙着眉,隐忍道:
“你……放松一点……”
他扶着她的腰,手指陷入她胯间的软肉里,
“夹的太紧,我动不了。”
棠媃低头看他,眼底盈盈水润,委屈又娇昵的咬住下唇:
“……可……我控制不了……明明是你……”
胀的太厉害,把足够湿滑的甬道都塞的撑不下,她要费尽全力才能把那勃胀粗硕的性器吞吃下去,现在堵在里头,只觉得腰肢又酸又软,一动就止不住去夹缩他。
文泽安轻叹了一声,说话的嗓音掺杂着变调的沙哑。
“……棠媃……”
“是你说,要你自己来的。”
所以他把主导权交给了跃跃欲试的她,得到的结果就是僵持了二十分钟,他们还在原地踏步,并且汗流浃背。
棠媃瘪了瘪嘴。
她一开始的确是凭借着一股酒意的冲劲才脱口而出,现在后悔倒是不后悔,唯独错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以及在车内狭小空间的发挥程度。
她有点想打退堂鼓:
“要不……”
她不敢看文泽安的眼睛,便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嗅着因他热意蒸腾而愈发浓郁的木香,
“先……先到这里结束怎么样?”
她鸵鸟似的,生怕提出这个要求会被教训。
事实也的确如此。
便是平日里温雅如文泽安,听见这话,也不由得生了两分咬牙切齿的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