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都与他格外贴合,仿佛原本就该如此。
棠媃仰着头,双手抓着他撑在身侧的胳膊,指甲深掐入那些绷紧的肌肉之中。
文泽安抬起一只手,抚上她的眼罩,想要扯开。
正被快感浪潮冲击的棠媃忽然有了一线清明。
她在做什么?
她在和文泽安做爱?!
那可是文泽安啊!
江昱和秦思的发小文泽安,救治过她许多次的文泽安,好心收留她的文泽安!
她明天要怎么面对他?
对不起,你醉了,照顾你的时候一不小心兽性大发把你睡了……这样吗?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也不敢猜现在的文泽安究竟是醒着还是醉着,但是这场因酒精而起的性爱,实在不该发生。
棠媃仅存不多的良心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她猛的侧过头,身体的应急反射开启,在他最不设防备的时候,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
紧接着,右手寻找到他后颈的风池穴,以前世无数次的深度经验,对准两点一击而下——
“噗通”一下,男人沉重的躯体倒在她身上,腿间的性器依旧昂扬挺立,在她体内蓄势待发。
文泽安微张着唇,脸上还维持着一点不可置信的表情。
……
棠媃扯下眼罩,露出一双水涟涟的杏眸,眼底残存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还好……她还记得怎么以无伤的方式把人弄晕。
她抖着双腿,从文泽安的身下狼狈的爬出,肉茎脱离穴口,发出“啵”一声的空气音。
她腿间蜿蜒下大片湿粘的淫水。
疯了,真的疯了。
她有些手忙脚乱的不敢面对,内心的罪恶感和无措感让她无法清醒思考,只能迅速从地上捡起滑落的毯子,颤抖着给文泽安盖上。
顺便阖上他微睁的、还未闭上的双眼。
“抱歉抱歉,我见色起意,我有罪,”
她心虚的冲着他拜了拜,
“不过你也不吃亏,索性干脆一点,明天千万别记得,求求了!”
她呜咽一声,俯身捡起自己揉成烂布的内裤,踉踉跄跄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文泽安,大概是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休息】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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