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笑肉不笑的接过,心中一片惨淡。
补?
她已经快烧的发炎了。
……
棠媃化怨念为食欲,恶狠狠的干了一顿饭。
饭后照旧是她主动要求洗碗,文泽安倒也没拒绝,只是告诉她自己晚上要晚点回来,不用反锁。
棠媃洗着碗好奇的问了一嘴:
“今天也要值班吗?”
毕竟昨天才上完夜班,如果今天要继续,那确实有些煎熬了。
文泽安摇摇头,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眼镜:
“今天休息,不过朋友要小聚。”
说到私人生活,棠媃就很有分寸感的不再提问了。
事实上,文泽安不在,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在他身边,诱惑力实在太大,她怕自己哪一天真的把持不住失了控,岂不是恩将仇报?
所以她笑着让他玩的开心,转个身的功夫,就心情愉悦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就连刷完的水流声都变得格外悦耳。
戒色的第一天,希望就在眼前。
而兀自沉浸在轻松中的棠媃并未注意到,在她身后,察觉到她情绪变化的文泽安,正轻而缓的眯起一双斜挑的凤眸。
*
文泽安傍晚出发,临行前,他在衣柜前沉吟了十几秒,最终还是从底层拿出了一条新的内裤。
他把内裤用小袋装好,放进随身携带的男士包里。
聚会的地点就在C市某酒店的中餐厅,说是聚会,不过是几个朋友聊聊天吃吃饭,大多数人已有家庭,所以基本晚上八点前就会结束。
文泽安在聚会上浅酌了一杯红酒,这点分量对他来说连微醺都算不上。
但是他的身体对酒精比较敏感,所以即便喝的少,也很容易泛红,就是俗称的【上脸】。
送走几人后,时间才过八点零五分,文泽安没有选择代驾回家,而是先去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又叫了客房服务,要了一瓶全新的红酒。
他在房间里待足一个小时,等红酒到了,就先进浴室洗漱。
换洗的内裤在这时派上了用处。
穿戴好原来的衣服出来,他饮尽一杯提前醒好的红酒,随即又倒出小半杯,走进了卫浴的淋浴间。
微红的凤眸潋滟生波,他垂眸,对准裤子大腿接近内侧的部位,将小半杯的红酒倾倒而下,正正好的维持着一个弄脏了,但不会过分邋遢的尺度。
而且,非常像意外导致的。
做完这一切,他才从淋浴间出来,望着镜中酒意熏染,颊生红晕的自己,不紧不慢的拿出手机,叫了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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