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烯已经吃过药,但是尝过性爱的滋味,他怎么又能忍受吃斋念佛的煎熬,“挺好的,就是…哎呀。”
他说不出口,别看他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讲,但现在穿得严严实实正经坐在一起时又觉得害臊。
宁轶可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在她的理念中做爱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并不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欲望,既然发情期能靠药安稳度过,那就没必要做爱了呀。
她歪歪脑袋,不解道:“怎么?”
封燃烯头顶在冒烟,“我想跟你做。”
他偷瞄宁轶的反应,心脏因紧张而剧烈跳动。
宁轶摇摇食指,“我们约好的合作里可没有我要为你解决发情期这件事。”
她又有些好奇,有腺体的人发情跟没腺体的一样吗?光从外表上看来,封燃烯除了脸有点红,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角上那两根手指,唔,还有些粘人,好像也没别的了。
封燃烯开始耍赖皮,“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他知晓宁轶吃软不吃硬,伸手假意抹泪,“你也知道发情期有多难熬,你就忍心让我硬抗吗?”
两人的处境不能相提并论,宁轶是失去腺体导致发情期出现异常,封燃烯发育正常,用药物控制发情期就足矣。
不过宁轶就吃这套啊,容易心软的人就是会被人骗,她瞅着封燃烯的腺体。跟平时那样比肤色稍深的颜色不同,包裹着腺体的皮肉呈现桃红色,形状像个包子微微鼓胀,只有小拇指指盖大小,上有一条细缝,藏着颜色更为浓烈的腺体,还在悠悠散发着浓香。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封燃烯敏感地一颤,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盖住腺体,“别、别摸。”
越是不让宁轶碰,她越是好奇,她脑子一转,“让我帮你可以,你得让我观察你的腺体。”
封燃烯抿唇,腺体可是敏感部位,玩他的腺体跟玩他的鸡巴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抵不住诱惑,“行,今晚上老地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