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浔觉得自己的心大概是被开了个口子,空荡荡的痛,不停有冷风灌进,吹得他身体发麻。
他一时晕眩,抬眼时还看见归海聿桁挑衅的眼神,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eduanzi.com
“我看还是家里对你太松懈。”宁浔狠狠闭了闭眼,“这事我会跟母亲说,我希望你能管束好自己。”
宁轶心里最后那点对宁浔的抱歉烟消云散,她的脸瞬间冷下来,“好,你大可跟她说。”
她拽着归海聿桁,“走,我给你上药。”
归海聿桁冲着宁浔隐秘地挑挑眉,做出“蠢货”的嘴型。
宁浔双手捏紧,几乎要把宁轶的背影盯出个洞来。
房间里归海聿桁还在假惺惺地担忧,“你丢下你哥哥不管了吗?他也很担忧你呀,这些事还要跟你们母亲汇报。”
宁轶越听越烦,脑中全是宁浔说的话,她用棉签戳了戳归海聿桁的脸颊,“别管他。”
归海聿桁嘶了一声,无措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们的关系这么不好。”
宁轶放柔了力道,轻轻给他唇角的伤口涂上药,“这跟你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我只是心疼你。”归海聿桁叹气,真挚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盖在她的手背上。
宁轶的手一顿,抽出自己的手在他手背上一砸,“好好上药。”
有时候归海聿桁也是佩服宁轶的油盐不进。
这一次的度假自然终止,叁人稍做整理坐上了回程的飞机,只是这次坐在宁轶身边的变成了归海聿桁。
宁浔一路上听着她们的谈笑,恨不得把归海聿桁从飞机上丢下去。
真不知道他怎么敢顶着那张丑脸跟宁轶聊天的,真不怕把她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