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特助走进来,先是叫了一声“谢总”,目光移到嘉鱼身上时似是吃了一惊:“小姐?”
嘉鱼回以僵硬的笑。
林特助倒是没留意这些,他只是很吃惊自家上司会把小姐带来公司:“你放寒假了?”她点点头,只希望林特助千万别将注意力放在盒子上,但墨菲定律总能在这种时候生效,他的目光终于还是不幸地转向她怀里,“这是?”
“这是爸爸送我的跳蛋。”
——当然不能这么说。
嘉鱼抬眼看向谢斯礼,发现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跳蛋的事和他完全无关,显然是打算作壁上观而不打算出手解围了,她顿时恶向胆边生,冲林特助甜甜一笑,答:“是爸爸送我的礼物,我还没拆开呢。”一边说一边朝谢斯礼眨眨眼,单纯无辜地问,“爸爸,这里面是什么呀?”
皮球滚到了他脚下,他八方不动地接住,连笑容都不带变化,从身后摸出一把剪刀递给她,语气循循善诱:“你拆开就知道了。”
“……”脸皮没爸爸厚,嘉鱼只好认输,接过剪刀,咬牙切齿地笑,“我去休息室拆吧,不打扰你们聊正事。”
林特助对他们之间的刀光剑影毫无所觉,还老实地称赞了几句感情真好之类的客套话,然后才转向谢斯礼,开始汇报正事。嘉鱼便趁着这个时候抱着盒子溜进了休息室,顺手将门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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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特助汇报完上午的工作以后,谢斯礼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半,怕拖太久食堂只剩冷饭,他走向休息室,敲了敲门,喊她出来用餐。
结果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人吱声。
“小鱼。”他低声唤她。
休息室里仍然没有动静。
睡着了?
他按开门把。
休息室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室内光线幽暗,迎面扑出来的首先是一股甜腻的气味。温热,暧昧,腥甜,如同加了过量白砂糖的发酵牛乳,被大雨浇透的颓靡鲜花。
他眯眼适应了片刻,看到他的小孩躺在床上,裙子堆至腹部,上衣衣摆被她叼在嘴里,露出一对白软酥胸,雪峰顶端的粉梅色情地胀大起来,和同样膨肿的阴蒂遥相呼应,连成一个纤柔完美的等腰叁角形,而叁角形底部,她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仿佛刚刚经历一场洪灾。
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在静谧的休息室响亮轰动宛如雷鸣。
听到开门的响动,小姑娘这才恍惚松开被她咬湿的衣摆,泪盈盈的眼睛如梦初醒般朝他望过来:“爸爸……”
这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发骚了。
不知她究竟自娱自乐了多久,两片雪白贝肉被她玩得红肿湿软,眼底也盛满了糜烂的情欲。廉耻在欲望面前就像皇帝的新衣,她骚劲起来了,见他进来,不仅没怕,反而嘤咛着,胆大地将腿心敞向他,手指掰开穴缝,向他展示腿心里粘腻的穴花,口无遮拦说着骚话:“爸爸你看,它震得好厉害……好舒服呀……嗯呜……”
小巧的跳蛋原本全塞在穴里,但大概是甬道里太湿了,震着震着就开始往外滑,如同一颗被她缓慢分娩出来的鹌鹑蛋,从红亮的穴口一点点往外挤,将两片纤薄的阴唇从闭合的状态撑得微微外翻。
“啊啊——!”
不知跳蛋外滑的过程中碰到了哪个点,她哭吟着猛然挺起腰身,腰背如同拱桥一般颤颤弓起,穴口大力震缩,咕啾一声,连淫水带跳蛋噗滋滋全喷了出来,竟然当着他的面就高潮了。
快感的余韵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攀上来,嘉鱼的脑浆完全处于融化的状态,爽得只会含糊哼吟,断续尖叫,以至于根本没留意到谢斯礼的神色,直到他的影子长长地铺在她身上,冷淡音色自她头顶洒下:“我允许你自己玩了吗?”她才仿佛遭到当头棒喝,目光带着高潮过后的空白,傻傻望向他。
他脸上毫无表情,眼眸漆黑,最中心的瞳孔深如黑洞,盯得久了,那瞳孔仿佛活过来似的,旋转翻飞,要将她绞成碎末,连皮带骨蚕食进视线最深处。
他生气了?
不,不对。
嘉鱼睁大眼睛,心跳慢慢加快。
她从他幽暗的目光中解读出了一丝危险,仿如野兽盯住猎物,以及危险背后一闪而逝的——
浓烈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