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一把抓过包装盒,手指夹出里面的说明书,仔细翻看起来。
说明书上说这款蜡烛散发出的香气有轻微催情作用,如果闻之前喝过酒,效果会更好。
想到自己玩骰子和吃烧烤时喝的两罐奶啤,嘉鱼简直要被荒唐笑了。
但她还没能腹诽多久,新的骚动就席卷而来。她不得不扔开包装盒,塌下软腰,抬高屁股,再次将手指伸向水淋淋的下体,用力搓揉肉豆。
“嗯、呜……”
她湿着眼睛,手指摩擦的动作近乎粗暴,屁股随之摇来扭去,浑身的肌肤也烧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像一颗熟透的、亟待被采摘的水蜜桃。胸前的红珠同样硬得不像话,她一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俯低身子,拿胸脯频频碾磨身下的床单。
可这一切努力相较于澎湃的欲望来说都只是杯水车薪,她急得几乎要大哭起来,喘息变成了抽噎,口中也无意识地呢喃起救世主的名讳:
“爸爸,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呼唤起了作用,外面的门忽然传来了嘀嘀两道轻响。嘉鱼狠狠一震,赶紧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可能会被他识破身份的声音,同时,害怕被他发现的恐慌与期待被他操干的兴奋组合成一道激昂的电流,从天灵盖直直抽到穴口,让她脊柱僵直,爽得不住战栗。
沉稳的脚步声自玄关处响起,慢慢接近卧室。
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颊彻底埋进枕头里,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脚步声停在卧室外,两叁秒后,门被打开了。
她情不自禁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心脏跳得快要离家出走,好像只要稍微张开嘴唇,它就会从她唇缝间扑棱棱飞离。过度的紧张让她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处于一触即发的战备状态,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
拐了个弯,直直走进浴室。
过不多久,里面传来了水龙头被打开的声音。
哗哗的水流声冲刷掉了嘉鱼心中大部分紧张,她猜谢斯礼应该是想洗个澡,她爸爸在个人卫生上有一点轻微洁癖。
但她想错了。
水龙头哗哗响了两分钟,两分钟后,男人走出了浴室,朝着大床走来,显然只是洗了个手。
嘉鱼毫无心理准备,瞬间连皮都绷紧了,心脏重新鼓躁起来,轰隆隆撞击着她的胸腔。
五步、叁步、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最后,脚步声止息,他停在床脚处,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视野里全是枕头包裹带来的黑暗,视觉被剥夺使得嘉鱼越加不安,她很想回头看看谢斯礼的表情,全靠意志力撑着才没有动作。
在漫长得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重新听到了声响。
是……
解皮带的声音。
这声音实在太刺激人的联想能力,嘉鱼咬住牙关,使劲压抑着呻吟的渴望。
大概五秒后,皮带解开了,环扣从带条上脱出的声音清爽又干脆。她正暗自猜测他会怎样碰她,下一秒就听到了皮带破空的声音,凌厉,果决。
接着,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皮带裹挟着凉风,重重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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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左右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