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该怎么制服幸姳呢,讨厌我的话,是不是把嘴巴割掉就行了。”他一边说,一边脱下两人的裤子,做爱也完全不耽误他思考。
“嘴巴割掉,就没办法口交了。”源峻策可惜地说,握住青筋盘旋的肉棒,压在只有一根手指大小的洞口前。
眼里无情,冷静的就像没有七情六欲,丝毫不在意她的大小,固执的放入进去。
圆口撑大,浅粉洞口扩张到四周越来越大,肉棒又圆又粗,花径撕开到了阴蒂下方,他只塞入了半根就开始抽动,用力往里撞,穴口瞬间撑到了极致。
整根进入的肉棒,包裹着它的阴唇,成了透明的嫩皮,已经是极限。
或许是刚才被掐的原因,她喉咙嘶哑,张开嘴,发出g巴巴的尖叫。
柔软的小舌堪比果冻,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像条不断哈气的小狗。
源峻策周围的烟雾正在慢慢散去,他眼中重归吸奶欲,舒服得迷离起来,眼珠虽然还是赤红,但显然有了人性。
“我想到了,幸姳。”
他喘着气说,撞击变得猛烈,幸姳混沌的头脑,再一次像快要爆炸的皮球一样鼓起来。
源峻策掐住了她的脖子。
病态Y鸷的笑容冷如毒舌,大手能轻松绞断她的脖子,幸姳浑身一颤,去抓他的手,源峻策气息森寒的话语,轻薄落入她耳中。
“只要把幸姳的喉咙掐断,就不会再说讨厌我了。”
他开始用力,甚至另一只手也覆盖上来,一起掐她。
“为什么没能早点想到呢,我真是愚钝,这样就好了啊,幸姳不需要嘴巴,不需要说话,如果眼睛对我露出厌恶,我也要把它们一起挖出!”
手如巨石,幸姳挪不动一丝一毫,窒息的压迫迎面扑来死亡的气息,双眸缺氧,痛苦眯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她要气绝身亡。
源峻策咬住牙齿,像是在笑,怪异的笑容空洞可怕,白皙的牙齿并齐狰狞。
“好紧!幸姳的下面在咬着我呢,原来窒息的话,你会一直夹我啊,好黏人的幸姳,我好喜欢。”
他露出一副要幸福哭了的表情,眼尾变得猩红,愈加病态,活生生要将她掐死在这。
幸姳无力反抗的垂下手,头昏脑涨,觉得脖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断开了。
等到源峻策放开她时,幸姳脑袋无力的转到一旁,干涩的眼球瞪大,困难的呼吸里,满嘴血腥味。
如果不是她还有神智,大概会以为真的被掐断了脖子。
肉棒撞开宫腔,幸姳张开嘴,声音嘶哑成疾,像乌鸦扯着嗓门啼鸣,喉咙里滚烫的血液翻涌上来,她声带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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