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疯了!”幸姳惨叫一声,脖子被拉得更长了,脖颈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皮肤也变得通红。
幸姳用尽了全身力气,始终不能抬起胳膊推向面前的胸膛,下体无端横生的刺意绞痛她的子宫,不顾她的死活一直凶悍顶开。
“幸姳,幸姳。”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彻底失去理智。
妖冶的眼里,铺满色情的欲望,双唇薄凉湿润,饶是急促的呼吸,也呼不出有温度的气T。
源峻策微微呻吟,低下头呻吟喘息,直至全部送入,他才将动作停下。
盯着好不容易全根没入的肉棒,有了一种成就感,他在她的身体里,连接在一起没有半点的空隙,这让源峻策清楚的意识到,幸姳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可唯独,她身上原本被他留下的吻痕消失不见了。
人类的愈合能力很强,连剥离的皮肉都可以透擅无损地愈合,在她身上留下那种微不足道的东西,根本不能作为长久的印记。
源峻策苦恼的耸着眉头。
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身体上一直都有他的痕迹,永远不会消失。
“好痛。”
幸姳呜咽声动听,幼犬一样的叫声,哼哼唧唧,喘不上来呼吸。
源峻策俯下身,用手触碰着她灼烧的脸颊,一副疼痛表情,他面带温柔轻哄:“好乖,小幸好乖,不痛,不会痛的。”
幸姳听他这话,有种熟悉感,但她无暇顾及,饱含湿润的眼睛,软绵无力瞪着他:“那你出去啊!出去我就不痛了,你拔出去!”
谁知这话他却不听,干脆把两只手都掐到了她的腰上,缓缓往后退出。
狰狞的肉茎在她身子里夹得很紧,往后拔出的每一寸,都能带动阴道里千丝万缕的脆肉,往外一同拉出。
酸,涨。
痛苦的Y肉被无情摩擦,每一根的神经都在烈火里烧灼。
幸姳声音凄厉尖叫,求他慢点,源峻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举一动寻着感觉。
哪怕刚才平息了一番欲望,他还是不受下体的控制,心生出可怕的念头。
如果把幸姳插死在这里的话,妖魂是不是就会出来了。
一闪而过的念想,让源峻策怔了一下。
很快他反应过来,闷哼地往里插,用纯粹的欲望,掩盖过心中可怕的念头。
“额。”
下体骤然一痛,捅进去的刹那间,龟头下方的沟壑磨裂着紧缩的宫颈,差点无法插进去的紧致感,子宫把肉棒卡得严丝合缝,有温度的锁链禁锢着,不留半点罅隙。
“别夹,幸姳别夹,好痛。”
“呜!”她哭得更狠了,抬起的脖子染上一层更深的粉色,心中骂着他千万辈的祖宗,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磨开的子宫开始急剧收缩,源峻策硬着头皮,速度加快,他忍不住每次插进去都顶到最里面,当龟头完全塞满子宫,幸姳就会在哭声中,发出更刺耳的尖叫。
疼,她的疼痛或许比他还要痛苦。
源峻策顾不上,他的目光从下面移到幸姳的脸上,不顾她的痛每一次插进去,都紧紧盯着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