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之时,刘闲率领‘利刃’部队准时展开行动。
孟拱则调集所有兵马悄悄地在大营中集结起来,目光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城门楼,只等刘闲的消息。
时间在等待中缓慢地流逝着,孟拱抬头看了看夜空中月亮的位置,发觉已经过去了超过半个时辰了,可是应该已经有消息返回的刘闲却依旧没有任何音信。
孟拱史嵩之还有其他将领都焦躁起来,只觉得刘闲是不是已经失败了?赵范打破现场的沉寂道:“我看刘闲已经失手了!要不然他早就该得手了,怎会毫无消息?本来嘛,他的这个计策怎么可能成功?区区几百人就算被他侥幸潜入城中,也是不可能夺取得了城门的!”
赵率附和道:“赵大人所言极是!刘闲不知天高地厚死就死了,可恨却连累二十万大军白白劳累一场!”好些将官都附和起来,都在嘲讽刘闲根本是在自取其辱自寻死路。
史嵩之紧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孟拱虽然气恼这些人的说话,不过此刻他心思都在刘闲的身上,没心思跟他们去计较。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城门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异状的样子。
这时就连孟拱史嵩之都觉得刘闲定然是失手被杀或者被擒了。
赵率忍不住朝孟拱抱拳道:“大人,刘闲都统制一定是失败了,大家就不要再站在这里傻等了吧?”
孟拱皱了皱眉头,暗自叹了口气,道:“看来,刘都统制已经遭遇了不测,大家……”
“大人,你看!”负责瞭望的军官突然喊到。
众人心头一动,连忙朝城门那边望去,只见灯火通明的城门楼下,吊桥竟然放下了,厚重的城门也打开了。随即约定的信号出现,有人拿着火把在城门口左右挥动着。
孟拱大喜过望,叫道:“太好了!刘老弟果然是好样的!传令各军立刻行动!……”
“且慢!”赵范突然叫道。
孟拱不解地看向赵范,问道:“赵大人你这是……?”
赵范道:“孟大人,按照时间来算,刘闲若是得手,应该早就得手了,怎会拖到现在?我看刘闲已经落入了敌手。眼前所见乃是建州人将计就计想要赚我们入城的诡计!切不可上当!”赵率等人立刻附和。
孟拱和史嵩之听赵范这一说,也有些吃不准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话说刘闲率领的‘利刃’部队穿上了建州军的衣甲从南城墙与西城墙的交界处偷偷地潜入城中,随即又无声无息除掉了守卫城门的建州军官兵夺取了城门,然后立刻按照约定的信号向城外打出了信号。
可是出乎刘闲预料的是,他虽然打出了信号,可是城外竟然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十分寂静的模样。
刘闲大惑不解,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哥,城内有队伍从大街上过来了!”小明的声音突然在耳麦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