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了他的话,停顿了半晌,略有所思,只是还是止不住的怒,“你现在说这些是在推脱责任吗?本教主派了一点小事让你办好,你现在倒把这事怪别人头上了。现在你这般打草惊蛇,一定会让他们起更多的疑心,冥王是什么狠角色,你不是不知道吧!南宫如歌是他想袒护的人,现在让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差点被人下情药和穆容冽一起,你想他会怎么做?一定会查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而你,首当其冲,你被查出来不要紧,可是如果本教让你连累了,本教一定让你生不如死1
男人的话让对面的人有口难言。
怒!
他怒极了,自己像个狗一般替他做事,尽心尽力,只想快点获得自由身,可是,他却最后在这里失足了,南宫如歌身后一定有什么高人相助,否则她不能那么厉害。
那么这样说来,她很有可能就快要查到他的身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会不会像教主所说的,南宫如歌也能查到教主的头上。
他不管南宫如歌能查到谁的头上,他并不关心这个,他只关心这样的事情暴露出来之后,教主还能把解药给他吗?他这些年找了许多人,看了许多名医大夫,却没有人能治,有些人还不知道他中了毒,只是因为这毒根本让人无法发现。
他知道焰域的人对于用毒和解毒颇有能力,他四年前找过焰域的人,但是焰域的人说,没有利于他们的条件,他们是不会轻易给人解毒的,即使有钱也没有用,所以,他能依赖的唯有教主给解药。
如今,这解药似乎很难拿到,他这般,又该何去何从呢?
他离开的时候,天黑的已经看不见五指了,除了天上那轮散着温和的黄光的月亮,什么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人生怎么这么悲惨,小时候如此,长大后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叹息一口气,他缓缓走出一丛草丛。
“那不是穆容飞吗?”远处,一个暗处男子眉头皱了起来。
“就是他!听说他经常和月阳教的教主有联络,这些年月阳教一直在壮大,听说还买了好多士兵,在操练军队,像一个大国般,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哦?这月阳教隶属哪个国的人,怎么没有发现吗?操练军队是大事,月阳教难道想自立门户,建立一个国都?”男子带着轻挑的语气,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