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滴水?玉频迦茫然不解,只觉有人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指甲在屁屁洞上扣扣挖挖。
“啊!你干嘛!”
惊叫中,菊穴疯狂蹙缩,吓得那个怂样,把大魔头看得又好笑又兴奋,脑袋一热,俯身凑上去用舌头刷了一记。
“???”什么东西?!!
小频迦难以置信地回头,发现是那人扒着她的屁股舔她,眼前一阵晕眩,羞得腿发抖。
“你、你、你……”
还没“你”出个所以然,坏人的舌头已经从臀缝游到阴缝,流连穴口,拍打肉蒂,蠕动着纠缠花唇。
诡异的酥麻在淫舌所过之处炸裂,小频迦脑中一片空白,除了性器上的酥麻,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呜呜咽咽娇声媚吟,,雌穴无法控制地开翕缩咬,不断挤出爱液,这回她总算明白了哪儿“滴水”,是她瘙痒的春穴。
独孤钺也迷糊,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舔女人屁股,或许是莹白圆翘的小雪臀太讨喜,亦或是水淋淋的粉蚌太勾人,总之他非但舔了,还甘之如饴,越舔越喜欢,脑中充斥淫猥的臆想,几乎想吃掉她。
他像亲吻一般覆上薄唇,碾转舔扫幼蚌,嘬吮娇小嫩滑的肉唇,舌心抵着肉蒂磨刷勾弄,听她婉转吟泣,语不成句地哭着求饶,心中欲念愈盛,性器胀痛,忍不住悄悄解开裤子,握住阳物自行纾解,另一只手狂躁揉摁阴蒂,小肉珠猩红肿硬,急颤不止。
越舔,她流的水越多,独孤钺干脆用嘴堵住穴口,吮出淫靡的“啧啧”水声,舌尖刺入穴内,贴着蠕动的肉壁舔舐钻探,清扫雌穴内每一条皱褶。
怕羞的小频迦想喊停,却抵不住下阴排山倒海的激爽,他的舌头仿佛舔在她心口,每动一下都让她舒服得想尖叫,肌肤颤栗,手脚发软,穴里的水夹也夹不住。
她才在他手里圆满了一回,肉蚌淫珠余韵未过,被丈夫的舌头插了没几下,就扭着腰哭叫痉挛,大泄而出,软倒在浴桶里。
大魔头趁老婆恍惚失神,将她从水中抱出来擦干,放到床上,自己脱光衣裤,与她赤裸相对。
他折起她的腿扯开,跪在她胯间凝视腿心艳红淫蚌,狰狞孽根吐着精水,高高耸立,紧贴黑毛丛生的下腹。
小频迦脸蛋红扑扑的,还在回味方才天崩地裂的快乐,随坏人怎么摆弄她,都乖乖任其施为,情意绵绵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贪婪注视男人沟壑纵横的胸腹和紧实饱满的臀腿,心动如雷,腿心湿痒,乳头圆硬挺立。
她一直为必将到来的夫妻之事忧心纠结,惧怕与陌生人交欢,又不愿欺骗霸占别人丈夫,然而事到临头,箭在弦上,玉频迦反而不再挣扎。
“段夫人,我罪孽深重,偷了你的夫婿,人品低劣没得狡辩。这事不怪他,都怪我,是我不要脸,都是我的错……”
傻瓜在心里叽叽歪歪忏悔自责,烛九阴却突然开口,不怀好意地提醒她一件重要的事。
“蠢玉,你还是黄花闺女吧,要是被你男人发现你是处子,你猜他会不会怀疑你的身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