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细长的豁口,不住往外渗血。
“你先别哭,我去问寺里的秃驴要止血伤药和纱布,包起来就不疼了。”
大魔头不会哄姑娘,慌慌张张溜了,飞檐走壁闯进僧舍,像劫匪似地抢来金疮药,风驰电掣赶回房里。
小频迦还在抽鼻子,他默不作声走过去,拿起她受伤的小手,撒药粉,包纱布,轻手轻脚,十分熟练。
“不疼了吧?”
“嗯。”
小频迦看这人面色铁青,却没了冻人的霸道气势,闷闷地握着她受伤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开。
她想抽回去,又不敢,只好迂回开解他,拐弯抹角让他松手。
“我哭只是因为胆小,不是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有意伤我的,夫君不用放在心上。水要凉了,我……不如我先洗脚。”
“……”
独孤钺拧着眉,倏地站起身来,小频迦一惊,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又要干嘛。
他探了探水温,“已经凉了,我去给你换一盆。”
煞星端水走了,留下玉频迦对着手上缠绕的纱布发呆。
这位段盟主凶是凶了点,但人不坏呢,而且一双手生得白皙匀秀,指节修长,不像打打杀杀的大老粗,倒和那些读书人差不多,只有掌心的厚茧,摸上去硬硬的,大约是长久练剑所致。
就是这只手,今日抓了她的奶……
胡思乱想的小频迦乍然红了脸,羞得低头捂住面颊。
烛九阴在她耳边啧啧坏笑:“呆玉这是情窦初开想男人了啊,今晚到床上,你只要再摸摸他的大菌子,就能圆房生崽子啦。”
“我不是来生崽子的!”小频迦愤然叫嚷。
“吱——”
独孤钺推门而入,“生什么崽子?你在和谁说话?”
“啊!我……我在和自己说话。”
房内只有老婆一人,红着脸乖乖坐在椅子上,独孤钺不疑有他,放下木盆对她说:“干净的热水,你洗脚吧。”
“谢谢夫君。”
小频迦弯腰脱下鞋袜,卷起裤管,将一双白玉般的小脚丫子踩进盆里。
那双脚纤窄玲珑,踩得某人心湖和这盆洗脚水一样滢波荡漾。
他下意识地吞咽,盯着看了老半天,才后知后觉发现老婆一只手包了纱布,不能入水,洗起来很不方便,也不好绞湿巾。
额……我是不是该帮帮她……帮她洗脚?
天下哪有男人帮女人洗脚的!!!简直倒反天罡!!瓜皮女人算个球!!!
某人在肚子里骂骂咧咧,喉结滚了又滚,蓦然出声。
“我帮你洗吧。”
“啊?”
小频迦愣愣地抬头看他,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红云,圆溜溜的眼睛呆萌羞怯,小嘴微微嘟起,面色娇怨为难,似乎不怎么乐意。
“你这什么脸?本座帮你洗脚委屈你了吗!”
“没、没有,不……不委屈。”凶什么凶嘛,你洗你洗!让你洗好了吧?
“哼!”
煞星寡王在木盆前单膝跪下,夺过她手里的洗脚布,到水里抓起其中一只小脚,握在手心捏了捏……
日他仙人板板!怎么鸡儿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