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真实。
他只喝了一点酒,却借着这股劲做了很久以前,就想过的事情。
想亲她,想把醉意传给她。
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做只能守护着她的小狗。
她身边是自己,背后是自己,只有未来,是她自己。
不过他也会作为一部分,在她的未来里常驻。
小狗其实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
所以我只能爱你。
甘愿奉上一颗心,将爱你这件事做到极致。
应纯的呼吸也染上了丝丝酒气,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汪”是什么意思。
靳逸嘉短袖领口大敞,应纯掌心抵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无意识蜷缩,指甲磕到他的皮肤上,她听见唇上正专注吻着她的人“嘶”一声,然后微微离开了她的唇,改成用牙齿轻轻厮磨。
应纯憋红着脸调整呼吸,嘴唇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肿了。
“你还没告诉我。”她固执追问。
“告诉你什么。”靳逸嘉从她的唇离开,这个高度刚好可以吻上她的锁骨,他一点点吮吸,乐此不疲,声音荡着笑,暧昧至极。
应纯昂着头,压着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喘息。
这哪是小狗,这分明是只把人拆吞入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男狐狸精。
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不说。
惯是会骗人的,心眼简直坏到至极。
应纯见他不说,也来了气,就要推开靳逸嘉从他腿上站起来。
靳逸嘉哪里能给她起身的机会,使了点力气就重新将人箍在怀里,这人完全能把无辜和坏这两者巧妙融合到一起,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落入对方的网套之中。
靳逸嘉见女孩气鼓鼓的样子像只小河豚,温柔亲上她的腮帮。
“那句汪的意思是——”
“我要亲你了。”
应纯一怔,那人的唇说完话就重新覆过来,两个人呼吸之间的酒气再次交织盘绕,鼻息之间的热气让他们的体温越来越烫,客厅音响里重复循环的那首歌又听到前奏。
这次呼吸凌乱间,应纯分神去听歌词。
idon'tknowyou.
butiwantyou.
我不了解你。
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