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不知道,那里是沈氏药业旗下的集团。
沈氏,沈郁浓。
提起这三个字,靳逸嘉莫名有点气闷。
想起之前在瑰林里见到应纯跟在沈郁浓旁边,沈郁浓还叫她小名。
他不会看不出来,沈郁浓叫的那声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缩短很多,却忘记了他们两个人最开始就站得很远。
缩短的那点距离微乎其微。
除了他,在这段时间里,没人会在意他会靠近她多少。
路过者在其间穿行而过,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在忙碌。
心里涌上委屈的情绪,靳逸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哭。
他只能怪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非得知道应纯去哪里实习。
现在看来,还不如不知道。
现在以他的角度,先别想着叫不叫小名这件事,连恢复正常的微信交流都很困难。
和她聊天还要去另一个平台披了马甲,完全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认识她的人才能没有压力的和她交流。
这么一想,他更想哭了。
靳逸嘉刚要把被子拉到头顶,然后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于是飞速钻进了浴室。
等用凉水洗完脸之后,靳逸嘉拿起手机,手机里有一条提醒。
“距离纪念日-12月25日,还有2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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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周末,柴越夏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用品装在一个行李箱里,然后打车来到应纯租的房子。
因为租金和地段的原因,应纯这间房子并不大,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一居室。
柴越夏进来的时候,看见屋子里的陈设几乎都是以白色为主,就连盖着电视的防尘布也是白色。
像长期不住人的空房子。
她忍不住吐槽:“你就没想着贴点新墙纸,买点好看的花瓶然后往里面插两朵玫瑰?”
应纯从鞋柜里翻出一双新的毛绒拖鞋,笑着帮她把外衣挂在衣钩上。
“还是算了,要不然换房子时候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柴越夏读懂了她的意思:“你没打算长住?”
应纯嗯了一声,随手拨弄着柴越夏手提包拉链上挂着的毛绒小熊:“和现在实习的地方隔得有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