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舍得怪你,只是想让池姐给个机会。”他指尖勾进弹性包裹的内裤里,然后松开让它回弹,清脆回响显得那么暧昧。大手完全钻进去将臀部填进掌心好好揉搓一番,你躲闪不及。
“我不……”你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狡猾地堵住,他狠狠掠夺你口内的空气,好不容易松开让你只顾着喘气的时候,才不疾不徐地说:“我不听你拒绝的回答。”
你喘气喘到感觉冷气一个劲往肺里灌,呼吸都有点痛。
他衔住你脖子,舌头像护士涂酒精一样来回标记,“如果咬上这里,那些粉丝和记者一定会拼命把我扒出来吧……”他愉悦地笑着,把身体埋入你怀中,“那样的话,池姐不用同意,我也是公认的你男朋友了。”
你举手投降,“我们……没必要这样同归于尽的。”该死的,你可玩不起啊,贞洁你自己倒是无所谓,但这事被爆出来你职业生涯毁于一旦,还被大众记住面孔,感觉继续从事什么工作都不方便。
斯星燃扒下你内裤,手顺着你臀流连到大腿再绕到前面来解开他的皮带。他慢吞吞从衣服里钻出来,再把你身上裙子剥掉,“不用同归于尽……”斯星燃吻你的心脏位置,“我当男朋友很乖的,池姐。”
“牧前辈都官宣了,池姐以他为榜样,应该跟紧脚步和我官宣。”斯星燃觉得这种时候还要说牧星野,心酸酸的,所以补偿自己咬一口你乳尖。
“星野哥都出道多久了,早该成家立业的。”虽然这么说,但你越说越小声,有点逃避现实。一眨眼你追逐的星星有了落脚点,就好像你突然长大一样茫然无措,可你还没有找到降落点。
“我也想和池姐成家。”斯星燃双手环抱住你的腰,枕在你胸上依恋地磨蹭,他说话的热气熏着他眼前的红豆,看着你乳头一点点挺立起来居然也会让他有成就感。“你还小,不着急。”你没记错的话,他出道也没多久,你拍摄的MV是他第一部作品。
“我不小,”斯星燃身体力行地用他阴茎插入你腿根狠狠顶两下,你几乎被他的力气弄得闭不拢腿,“没骗你吧。”他抬头看你,眼睛带着点点星光,等着被你夸奖的乖乖模样。
你没办法夸出口。自讨没趣的斯星燃幽怨地看你一眼,然后一只手摸着你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臀缝滑到前面腿心。你们赤裸相对,他手指夹起阴唇反复揉弄,在湿润厚重的阴唇中撩拨到一处挺立。
斯星燃或轻或重地揉着充血的阴蒂,看着身下的你为他一举一动而全身颤动。下体不停地扭动,因为斯星燃的禁锢牢不可破,所以一切挣扎不过只是让湿润花穴蘸湿他阴茎的情趣而已。
他勾着头,兢兢业业地在你双乳留下唇间谱曲,或青或紫的痕迹不过是他迷恋你身体的歌唱。他小心翼翼不在露出的地方留下蛛丝马迹,在被衣服包裹的地方他拼命地标记着,吻痕不断在这些隐秘角落里滋生、扩大、连成一片、重迭。
沙发足够宽,他将你一条腿放沙发背上勾着,另一条腿被掰开,手指在穴口沾着体液才敢伸进去。斯星燃听见你的一声闷哼。
斯星燃是在音乐上很有天赋的类型,他八岁时候教他的钢琴老师就摇摇头说已经没什么能教他。但他始终记得那位在维也纳获得大奖的音乐老师说:“再精妙的乐器,也比不上人类的血肉身体。”
他小时候不懂,还以为是说再精妙的乐器也需要人的操作,后面长大他又理解成乐器无法像人类一样在保持音调的基础上还能精准唱出歌词,现在他觉得再美妙的乐器都不如两具肉体纠缠时的情动呻吟。
“池姐…”他忍不住笑,“黏糊糊的……”
你还能黏糊糊,纯粹是因为这小子顶着一张好脸对你半哄半骗,或许也是酒精的作用,你迟钝地想,要不然怎么会一点都不想反抗。
斯星燃不断加着手指,尽力忍耐欲望却忍不住喘息,他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好紧…姐姐,你也摸摸我吧?”他腾出左手来抓你手腕朝他脸贴紧。他发烫的脸在你汗湿的掌心里乖巧停留,你觉得掌心好像生出一团火直直顺着手臂烫你的心。
你想抽回手却被他拽得更紧,他腹股沟狠狠碾过你小腹,像是强调你们紧贴纠缠的下体,你避无可避。
“我知道的,池姐一定是等生气了,”他缓慢地直起身,慢条斯理地从你体内抽出属于他的手指,然后抓起你的大腿,手指陷入腿肉中,将你整个人都拖到他跟前,“马上就好,姐姐。”
他低头掰开你大腿,然后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扶着进入穴口。未知陌生的感觉让你泛起一些恐惧,你撇过头去咬牙准备承受一切。斯星燃俯下身将你紧紧抱着,他舔着你的耳朵,暧昧的舔吸声夹杂着他轻而黏的悄悄话,“别怕…我们慢一点…”,安慰不了几句话,他又低低地笑出声,“好开心…我和姐姐都是对方的第一个呢。”
你被斯星燃包裹住,没想到回他什么,沙发就只有这么大,他又比你高,你被他抱满怀,这怪不得你。你只是酒劲过后疲软犯困,斯星燃滚烫宽阔的胸膛很适合伴着入睡,他非要来抱的,也怪不得你。你在心里为自己的投降开脱,只是暂时沉迷在他这一刻温柔里,你会清醒的。
斯星燃感觉怀抱里的人动了动,不像是挣扎,倒像找个合适角度待着。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就来缠着你舌头索取,吻到你连下巴都发酸,他才小心将最后一截肉棒塞进来,啄吻你两下,“池姐好乖,是同意交往对吧?”
虽然你混演艺圈,他混舞台,但娱乐圈这个层次你算他前辈,被喊一声池姐理所应当。对前辈尊敬的称呼后面加一句表扬似的称赞,总是格外别扭。你总是心有顾虑,不去看他,尽可能冷淡地回答,“明天再说。”你在祈祷命运能在明天眼睛睁开的时候就指引你下一步。
斯星燃如同得知明天判刑的犯人,既觉得逃过一劫,又觉得不如来个痛快。他委屈地哼一声,用虎牙小小戳一下你肩膀,连个印子也不敢留。
但他振作也很快,你听见他雀跃的声音,“那今天得好好表现才行。”话音刚落他就把你大腿往腰的方向压,腿弯挂在他膝盖上,或许有一点不妙。
“我爱你…真的爱你,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拦住自己了……干脆我退圈吧,然后去当你经纪人,想24小时都在你身边……一个人在家只有听你的声音才能睡得着,所以才忍不住录音…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每说一段话,他都会重重顶你一下,像是他爱的证明,也像是质问你为什么一直没发现。
沙发的弹性很不错,但静音不行。斯星燃抱着你的腿以免你被他撞出去,皮质沙发的响声连成一片,赤裸肌肤贴在沙发上又被撞到分离的声音,你紧紧抓住沙发背怕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