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然看着沈泽森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脖子上的皮带,带着近乎迷恋的目光审视着她身上的惨状,就在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脸时,却发现她的双手还被束缚着,而男人没有解开的意思。
程乐然看着沈泽森穿戴好皮带,将刚刚略微解开的衬衫扣又扣了起来,而自己全身赤裸,双手和右边的大腿被吊着,而下体会随着她略微的挣扎,往外流出一股股的浑浊,瞬间面红耳赤。
沈泽森审问过很多人。
但这样的审问还是第一次。
也是他最没有把握的一次。
但沈泽森习惯了伪装,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还是依然唬人。在程乐然看来,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阴晴不定,一下对她温柔体贴,一下像发疯一样要她,而现在又一脸严肃,吃饱了就要翻脸的样子。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车内回荡。
“为什么回来?”
停顿了一下,男人又改口:
“是为了砚山?”
还是不对。
但算了,先问这个吧。
女人保持着沉默,可向来沉得住气的审问者却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再度陷入不安。
“是为了韵诗手上的砚山?”
“你是韵诗的表姐?”
不知道是被什么刺痛,女人愤恨地盯着男人,用力挣扎起来,而男人上前,高挺的鼻梁轻轻触碰着她娇俏的鼻尖,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回来,程乐然?”
可以,上床的时候叫然然,结束后叫江韵诗韵诗,叫我就是程乐然。
沈泽森,真有你的。
“是,我要砚山。”
五个字,哪怕说了不在意她出现的目的,真正亲耳听到后,也还是一刀见红。
但他还是竭力克制住想要捏碎她的怒意,薄唇轻启,一字一句:
“可以,只要你够乖,程乐然。”
程乐然却会错了意,几乎要咬破自己的舌头,却还是忍住眼泪。
“沈总,口说无凭,我今天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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