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啪啪作响,她的下身被烈焰焚烧,血肉模糊,没有一块透擅的血肉。
抽完了淫穴,缪任扔了皮带,提着早已硬起来的肉棒,插进被他抽到T无完肤的阴道里。
又是撕裂的剧痛,嵇姿尖叫到破音,缪任一边插,一只手扇着她的脸。
“骚货!夹紧啊,都抽肿了怎么还夹不紧!老公的肉棒插得比都要裂开了,夹紧啊!”
嵇姿崩溃望着天花板,两腿在眼中不断地晃来晃去,肉棒抽动得惨不忍睹,下面已经血流不止。
脸蛋扇的变了颜色,缪任亢奋把肉棒埋进去,龟头捅开了子宫,细窄的颈口,生生被撕开数寸。
“啊啊!”
“叫得好听点!老公之前教过你,骚货该怎么叫。”
“痛啊老公!轻一点,我求求——”
啪!
话没说完,一巴掌斩断她口中的尖叫,嵇姿的脸扭过去,嗡的一声,脑子里有东西断了筋,这巴掌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骚货就是这么叫的?谁教你的!叫不好就给我一直叫!别比我把你脸扇烂!”
他身上的酒味和暴力,压抑着嵇姿,腐蚀着她每一根神经,逃离他的信念越来越强大。
“宝贝。”缪任手掌压着她的肚皮,笑得实在算不上正常:“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射进去,这里就会有我们的孩子了,它会长成什么模样,可真让人期待啊。”
嵇姿因为痛到极点,五官狰狞毕露,她张着嘴,无声无息的话,只在心中咆哮,奋骂着他变态,谁要和他生孩子。
可就在下一秒,缪任的手压着肚皮,残忍地摁了下去!
无声痛极的呻吟,堵在胀痛的喉咙,嵇姿双目瞪大,肚子里那根长长的肉棒,犹如直接插穿了她内脏,插裂子宫。
嵇姿差点没熬过那晚,翌日,缪任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购物。
知道这是补偿,嵇姿收下了,可她还是不满足这点钱就能将她打发。
缪任一离开,她查看了卡内的余额,六百万。
加上之前大大小小的礼物,这些钱,已经足够三千万了。
嵇姿忍住窃喜,她连忙穿衣收拾好值钱的东西,早就想到过这一天到来,所以她把全部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一个小小的背包,里面是她几个月来,所有辛苦的费用。
嵇姿撑着酸痛的腿,骂着那个变态的男人,决定把手里的证据交给警察。
打车离开的路上,她报了警,定了最近的机票,拔掉电话卡扔出窗外,她决心要带着这些钱,跑得越远越好。
路上,车子在拥堵的马路中间,嵇姿看着时间:“师父,还能再快点吗,我赶飞机。”
司机摇摇头:“不行,前后都有车,真是奇怪,平时这个时间也不堵啊。”
嵇姿正要下车,警车的鸣笛声穿过人群,在周围四面八方地响起。
拥堵的车道,警车在不远处停下,警察纷纷从车上跑下来,这一幕震撼到不少人。
嵇姿看着他们一个个搜查出租车的乘客,她感到不妙,等她再想拽开车门,一个警察已经来到了车窗前,透过玻璃看到了她。
他手中握着对讲机,直起身子,朝着机器里说了什么,敲打车窗,司机配合地开锁。
后排左侧的车门被人打开,一道怪力将她猛地拽下。
眼前,是攥着手机的缪任,他微笑,与记忆在床上那张病态亢奋的笑颜,并无两样。
将举起的手机给她看,上面正是她原封不动发给警察的报警信息。嵇姿报了警,不承想他们转头就通知给了缪任。
“宝贝,我之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想走?是有多恨我,没打听清楚我的身份,就想离开我,你觉得会这么轻而易举吗。”
嵇姿颤抖着说不出话,周围车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她被从车上拖下,一路拽到一辆黑车中,扔了进去。
“我的宝贝比里面还流着我的精液,来不及清理就跑了,真是让我伤心。”
缪任掰开她的腿这么说道,他丝毫不顾及前面开车的司机有没有在听,而他的眼中,混沌着让人看不清的杀意。
嵇姿咬着出血的嘴唇,求饶目视着他的眼神,缪任好看的薄唇扯出弧度,从车椅后排的储物箱中,拿出了一把螺丝刀。
“宝贝这么想跑,这条腿,是该修理修理了。”
他不给她求饶的机会,粗暴地紧攥右腿的脚踝,朝着她的大腿,用力扎了下去!
“啊!啊!”
一次不够,两次,三次,四次……
直到螺丝刀穿烂了她的皮肉,血液,骨头,骨髓。
嵇姿掐着身下的真皮座椅,撕心裂肺哭了起来,车速越来越快,前面的司机更想摆脱这痛不欲生的哭叫,拼命隐忍情绪,抓紧方向盘,想要快点脱离这恐怖的氛围。
缪任变态的癖好,有很多种。
但之后,他又多了一种——把嵇姿囚禁起来,操到她怀孕为止。
没了一条腿的嵇姿,缪任常常在床上羞辱着她是个残废,毁灭她最后生存的希望。
直到她怀孕后,也仍然像一具行尸走肉的活死人,为了不让她伤及肚子里的孩子,嵇姿的手脚全部被绑起,嘴里塞着软布,连说话都成了奢侈。
没有金钱,没有欲望,她活着的唯一目的,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为了缪任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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