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骚比好舒服,好爽,主人的大肉棒,好好吃。”沙哑的声音说起y话来,更有被蹂躏的滋味,都腾的手掌在她鼓起肚子上,用力往下一压,缴弄的骚穴和挤压的尿液,把他夹的脊背骨蹿升麻意。
“嘶啊。”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她以为弄疼他了,都腾吻着她的耳廓,声音出奇温柔:“宝贝接着夹,骚比这么软,越插越紧,就这么贪吃喜欢这根东西吗?”
“喜欢,喜欢!”黎菁奋力点头:“好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喜欢小主人,插得菁菁骚比好舒服。”
她忍不住痛哭,正因为都腾温柔的轻唤声她才敢用力哭出来,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会称呼她宝贝,她能肆无忌惮的流泪。
骚穴套弄在他的肉棒之上,直到他射出来,混合进肚子里烫人的尿液,滚烫搅和在一起。
肉棒一拔,失禁般哗啦啦的往下流,水声很多,她软弱无骨的身体,彻底瘫趴在了地上,掉着眼泪,声音抖瑟。
“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
都腾爽的额头泛起青筋还迟迟未下去,他抚摸隆起来的小肚子,正随着尿液涌出而逐渐扁平。
“这里,什么时候能怀上我的孩子。”
从她一年前来月经开始,他就一直盼望着这件事。
掰开惨不忍睹的阴唇查看,皱眉不悦道:“精液都被尿冲出来了,没射进去可怀不上孕,再来一次。”
黎菁点点头,全身没了力气,爬跪起来,膝盖都蹭破了皮,都腾把她的腿一拉,瞬间趴平,随后把她身体翻了过来,躺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显然这次是要换姿势。
她可以不用跪起来挨操了,肉棒无情的穿透,黎菁捂着肚子,哭哭啼啼问:“主人,爱我吗,爱菁菁吗?”
都腾皱眉很严肃,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严肃的,对她要求极高,少些时候能给点宠爱以外,黎菁只有惧怕他的份。
即便如此,黎菁从小就喜欢他,他会教育的冷着脸打她,但都腾能给她在五岁之前得不到的东西,食物和家。
黎菁眷恋他的温柔,每一刻都值得品味,很多次都大胆的问过他这个问题,都腾掰开她的腿问:“骚比挨操还不够吗?里面怼了这么多东西还没怀孕,我看你的身体也没资格问我。”
“我,我会努力的主人,我会怀孕,我真的会,怀上主人的孩子。”
黎菁经受他的撞击,哭声听起来痛不欲生,她知道何为爱意,在书本上看到过这些内容,但黎菁不清楚都腾究竟爱不爱她,如果不爱又为什么要收养她。
小穴里夹着一根按摩棒,堵塞着精液睡去,她难得躺在了床上,都腾擦干脸上的泪痕,干净怯生,纯白无瑕,若是块玉,那必定是上等的极品。
但她不是物,而是人。
都腾对她的感觉早已超过爱意,从挑选她开始。
以为瘦骨如柴的孩子会贪恋食物方便调教,他不是要领养妹妹,而是需要一个特别的伴侣,从小就掌控,黎菁就成了他手里的一件物品。
摸着她哭肿的眼皮,都腾思绪呆滞,肃穆的表情分散了情绪,温和舒展了眉头,脱俗的容颜,更有着平日里见不到,绅士那般的温和。
修长的指,不停歇肉擦双眼,试图将哭肿的皮肤给抚平,抽打过她很多次的结果告诉他,受了伤的皮肤怎么轻易愈合。
若他肯定自己的内心,回答爱她,这太过荒谬,自私的占有欲在作祟,都腾对她绝不仅仅是爱。
他的偏执开始让她怀孕,只要怀上他的孩子,就有了回答爱意的坚定,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生命,那对都腾而言简直是莫大的幸福。
黎菁每日入睡都带着隆起来的肚子,里面装了不止一次的精液,她也察觉到她必须怀孕不可,即便难受也得忍着。
都腾操她的次数渐多,灌精的不耐烦,每次验孕他都带着急躁,若她不怀,少不了一顿鞭打。
黎菁跪下来哭着求饶,一直到他抽爽了为止,鞭子滴的血,荡的卧室墙壁全都是,她努力说自己会怀上,但怎样才能怀上她也不知道。
日复一日插穴,阴道烂了很多次,愈合不到两天又被插开,黎菁太痛不敢求饶,表现好后,每次都奢望着他能给予她关爱。
半母审,黎菁终于怀了,身体的耐孕程度很差,医生来检查过,说她不适合怀孕,她过度惊吓的反应更会导致流产。
黎菁第一次见到外人,发抖的缩在床上不敢吭声,等医生走后,都腾把她抱出来,捂着她的肚子轻柔抚摸,语气里威严充斥着几分残暴。
“这个孩子,必须给我留下,你得好好保护它,知道吗?”
黎菁蜷在他怀中点头,往温暖的臂弯里拱:“主人我知道,我会保护好它的。”
她的孕期生活过分非常艰难,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出差错,即便她不舒服也不敢乱来,呕吐的撕心裂肺,后怕孩子会有一丁点事。
肚子渐大,她起身困难,更别说下跪,都腾不打她,甚至不操她了。
黎菁第一次感受到怀孕时他的爱,但她还是不确定,主人到底爱不爱她这件事,如果不爱,又为什么让她怀孕。
她吃了很多饭,肉倒没长多少,一天天看着肚子圆滚起来,抚摸撑鼓的腹部,她也觉得好奇,会从这里生出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孕期八月,黎菁的身体虚弱,不得已情况下,把她送到了医院,即便是私人病房,外面还是总有人路过,每次声音都会把她吓到,她也时常睡不着。
都腾不是没后悔过,自己把她变成这样,但更多的是庆幸,因为只有他,成为了黎菁唯一的依靠。
主治医生每天都叮嘱都腾,黎菁的身体太虚弱,这个孩子要的不是时候,劝他再考虑看看。
但还能怎么考虑,已经八个月了,不生和生,选择也没太多的差别。
本该十月生产,她却早产了,病房里她痛的想打滚,哭声前所未有绝望,肚子比任何时候殴打都要疼痛,抓住他的手拼命喊他主人,叫唤着她疼。
医生们闻讯赶来,将她匆匆推至手术室,都腾眼看着她进去,大门关上,手术灯亮起,他开始在门外局促不安徘徊。
领口纽扣被他扯到崩断,两条袖口撸到胳膊一长一短,明明什么也没g,就冒出了一头的汗。
里面传来凄厉叫声,扯着嗓门用力嘶吼,仿佛要将疼痛全部哭喊出来,明明听过很多次她的哭声,这次的感觉却怎么都不一样了。
没过多久,声音消失了,再也听不到她的哭腔。
都腾松了口气,手术灯未灭,门便打开,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失控感从脚底升来。
带着口罩的医生揪眉凝视他,眼里都是心痛,低头,弯下了腰。
都腾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腿软,心中发怵,无数的汗液形成密密麻麻虫子爬满他的身体,倒流的血液变得冰冷凝固。
他朝里面跑去,脚步趔趄,他不顾自己摔倒,朝着眼神直勾勾盯着的方向大跑。
口中呼喊冒出的热气都是冷的,叫着她的名字,试图将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唤醒。
“都黎菁,都黎菁,黎菁!”
他扑跪在了手术床边,他不敢掀开她身下的布,隔着厚重的布料也能看到湿淋淋红色的鲜血,颤抖的音节哭腔震撼,上方刺眼的光,照的人脸毫无血色,安静的手术室里细听全是她身下在流血的声音。
血珠滚落在地上,凝魂着恐惧,加深她眼皮下坠的重量,虚弱的唇瓣不停互碰,她没了力气开口,痛到濒临绝望,毫无生机的眼神,目睹着自己亲眼死亡。
都腾抓住她的手,放在额头用力捶打着自己:“对不起,别有事,对不起,对不起,黎菁。”
“不要孩子了,我要你,黎菁!黎菁。”
她的唇瓣停止了哆嗦,都腾拼命喊着她的名字,见她眼睛一刻都不眨。
“我爱你,我爱你,黎菁!我真的爱你,我好爱!”都腾紧攥她的手,发抖往自己头上捶打,软弱无骨的手指随时要滑落。
听不到一句回应,她的眼睛只剩一条缝无神的眯着,心率监测器早已发出警报,都腾不挠不折试图把她叫醒,吼的歇斯底里。
他开始后悔了,他宁可不要这个孩子,也不愿意失去她,最后只能看着她躺在手术台上难产而死,那没有生命的胎儿,也一同死在了她的腹中,一场生产,带走属于他的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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