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东西!”林今看着他。
“你。”举起了那把刃剑对准她的脸,隔得有些距离,却看得出他眼中兴奋的杀意:“不然本座就杀了他。”
“果然是妖,刚才说的话一点也没算数。”
“本座刚才只答应你放手,可没说不杀他啊。”他散落的银发披在背后,白皙妖邪脸庞笑意盎然:“你是要他的命继续跟本座对抗,还是跟本座走,好将他透擅无损的护送回你们道观?”
林今抑制着双拳的愤怒朝他走去:“你若是真的说话算话,那就应该现在放了他!”
“看来你是想清楚了。”
狐肇收了剑,踢了一脚身旁看好戏的人:“去,给他送回去。”
“啥,这种苦差让我来?”
被他瞪了一眼,灰溜溜低下头去抓人。
“别碰他!”林今将手放在身后,直勾勾盯着那张魁惑人心的妖脸:“你让我怎么信服一个妖,能把他不伤分毫送回去,我怎知道你半路会不会把他给杀了!”
方德哭的发抖,双手抱住头:“别杀我,别杀我。”
狐肇漫不经心朝她面前走来,嫣红的长袍下,双脚踏靴:“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毕竟你应该不会以为,还能对付得了本座吧?”
一张h符猛地甩在他脸上,炽热的火烧顿时蔓延半张脸,他吃痛拽下,捏碎在手里,闭上眼猛地咬牙,那半张脸的血肉逐渐显X。
“主上!”
背后惊呼,狐肇漫不经心一笑,望着眼前的女子,一边勾唇,用手刮过被烧烂的血肉,她眼睁睁看着破烂的地方,慢慢愈合,又成透擅无损脸蛋,依旧那般白嫩妖容。
“如何?”他在自豪的询问:“你伤不了我,别怪我伤了你。”
突如其来的手,抓住她头发,比近面前妖脸,能感受到长长指甲陷在头皮中尖锐,她满目怒瞪仇恨,压住他坚硬的胸膛不断往后撤,却发现他力气大的可怕。
狐肇打量着她盘起的秀发,指甲用力扣断发带,长发如瀑垂直而下,眼前厉色的女子,却天生一股书雅之气,美不自知。
“用着盘发挡住美貌,可不是一个好选择。”他勾起秀发,托在手心中弯腰嗅闻,眼珠往上看去她抑制隐忍的脸:“当然,仅仅只供让我欣赏。”
湖岸边停着一艘船,与来之前简陋的木船不同,这座舟船雕刻精致,镂空的木质花纹,船舱精雕细琢,为富家子弟工造的取乐之物,一个狐妖却能拥有,保不齐是从民间手里抢来的赃物。
“别用那种肮脏的想法打量,这艘船是我们的狐族亲手打造。”
林今披散长发坐在桌前,转头望向他:“你如何知道我作想何事?”
“道士不会伪装术吗?”他双手撑在下巴,上挑的妖眼闪着诱惑:“你的脸也在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很讨厌我。”
“你是个妖!”
“妖又如何,凡人也会和妖共度余生,你们道士遵循的正派自以为光明磊落,不过也是lAn杀无辜。”
“那你凭什么保证妖不会害人,别忘了你刚才也差点杀死我师弟。”
他无可奏效摊手:“我已经让人将他送回去了,就在我们的船后跟着,不会害他。”
她并不想跟一个妖在这里谈笑风生,望着窗外,发现这水路,是他们来时的路,现在却要回去,他不可能将她放回道观,莫不成,狐妖的聚集地不在此处?
“小道士,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自报家门的介绍:“称呼我为狐肇,一个活了一千年的妖狐。”
她不在吭声,面无表情望向外面,一字不理。
“哎呀呀,真叫人伤心,本座可是从你下山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了,如此钟意你,居然不给情面,你在你那师弟面前,偶尔还会说笑呢。”
“真让本座嫉妒,小心成了你口中的妖,等本座心情不悦,就杀了他。”
林今紧抿双唇,正视他的双眼,瞧他嫣然得意的笑,一只手还缠绕着自己的银发,慢悠悠歪头,如个蛊惑人的女子,毫无差别。
“你一直跟着我,是想做什么。”
“做什么,看不出来?当然是要你做我的……用你们凡人的话来说,是做我的娘子。”
“荒唐!”
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这妖在一派胡言,保不齐这也是用来蛊惑人心的招数,该怎么对付他,该怎么办。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落在了他手里,眼下这情况,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试过船中的周公之礼吗?”狐肇看着眼前的桌物,一副严肃。
她脸色突变,猛地起身,羞恼脸红瞪他。
“哈哈哈哈!道士可真经不起玩笑话。”
林今心下一横,觉得跳船也不错。
“千万别跳船。”清幽的音色,像在昨晚突兀梦境的声音一模一样,幽幽灌入耳朵:“不然我会把浑身湿水的你抓上来,脱个干净。”
暮色降临,夜晚的湖面只有船只的灯影飘动,她倚靠在船舱角落,抱着双臂昏昏欲睡,始终不敢闭眼。
茶桌前的妖,正撑着头笑意盈盈看着她困意的眼神。
不能睡,跟她共处一室的可是个妖,还是个不正经的狐妖。
不能睡,不能睡……不能…
发觉自己已经闭上了眼,她豁然睁开。
眼前不再是船舱,而是在她的寝卧。
怎么回事,那个狐妖把她送回来了吗?还是说她睡了一觉后被师傅给救回来了。
林今慌乱从榻上坐起,意识到了什么。
这或许是那妖的幻境法术,不能信,眼前的景色可能不是真的。
她低头摸着枕边,这个触感不会错,太真实了。
她躺在榻上闭眼,再次睁开,眼前还是自己的寝卧,貌似是真的回来了。
但怎么,身上有个重量,好沉。
眼前白茫茫,压在她身上人的脸看不清,是一坨虚渺白雾,伸出手碰不到,可重量却实实在在压住她,将她的衣物从颈前脱下。
明知道应该反抗,手指抬起的力气也没有,眼前这个浓雾应该是那妖,在侵犯她的身体。
滚开,滚开。
内心歇斯底里的挣扎都略显疲惫,说服自己这是个梦,应该躺下来好好睡一觉享受。
“对……睡觉,好好睡一觉。”
温润嗓音溺出,犹如空谷间溪流,丝丝清凉。
眼前的脸的确是那张妖孽狐脸,他背后蹿升毛绒尾巴,竖立着缓缓摇摆。
一条白皙的腿架在他肩头,身体软成一滩泥水,搓肉的两下很快有了湿意,将手指放进嘴中细细舔弄。
“坤道的身体,尝着如此美味,怎么没早点遇见,藏在那种山顶的道观中,暴殄天物。”
他舔着唇角,狐狸精的眼眯起诱人,眼眸渐渐变成晶莹蜜黄色,掀开衣摆,套弄根j,低头手指撩拨颤栗Y豆,缓缓将雄穴肉根,放入她的体内。
自活的这一千年来,他每天都在修行成仙的道路上,从未知晓过性事,他有足够强大的法力将发情抑制,唯独压不住一眼看上的她。
遇见她的第一眼才知道,女子也能洒脱盘发,下山而来,快刀斩乱麻对付妖物,简直,她才该化身成狐妖,诱人心田。
“啊……”放入半根,他早已压抑不住,背后毛茸茸的尾巴竖立抖动,舒服催促着侵占。
魅惑妖眼散湿光,陶醉的将胯朝前并入,全根插入。
半昏的人做不出挣扎,疼起来挣扎的手也很快放下,配合他的进出有了间接喘息的音调,娇嗔声从喉间发出,一声疼,二声妖。
“真诱人。”他弯下腰,伸出舌头失控狂舔在她的脸颊,狐味从交配的阴精里散发而出,尾巴欢悦撩拨蹭在她的脚上。
狐肇一手握住架在肩头的脚踝,不断刺进闯入,速度愈快,幼嫩y吞吃狰狞大物,看起来有些艰难,水蜜的汁液从交合律动中,不断溺出,越来越多。
他扯着燥热的衣领,指甲锐利抚摸上她的脸颊,脸皮浮现红润,狐肇只顾交合,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仓促急切的把她占有,脸红闭上眼轻叹。
“舒服,啊,啊哈~好舒服。”
“嗯……”睡意里的人明显也有了情欲,冷淡的神色终于有了动容,狐肇弯下腰趴在她耳边,用诱惑的语气说服她:“抱着我。”
妖狐的声色带着勾人法力,她神不知的伸出双手搂抱他的脖子,身体却在这配合的举动中泄出了高潮热流,头昏脑涨,张口迫切喘气。
狐肇一口咬住她的唇,狐狸不会接吻,他凭借着本能摩挲舌头搅和。
两颗圆蛋垂在根j下,狂乱拍打,节奏作响加快。
水上的船舟在摇晃,船边掀起层层涟漪,把她压在茶桌之上,毛绒尾巴突然激动立起,尾尖抖动,蜜水插汁猛地停了下来,浓浓腥精射入最深处。
“哈……”
他舒爽埋头在她的脖颈狂舔,像被抚慰舒服后的表扬,狐狸的本性无法改移,银色长发瀑布而下,掩盖在她肩头,搂住她细软腰,紧扣贴在腹前。
狐肇将她带回了狐妖族,在森林深处洞穴之下,一座雄伟的宫殿。
这里只要呼吸,她能闻到的全是妖味,就连服侍的妖怪也全都是公狐妖,灌精的淫穴被他用玉势堵住。
“为我生个孩子。”狐肇痴恋望着她的脸抚摸:“真想知道,你与我生出的狐子,会是妖是人。”
结束的欢爱汗流浃背,她虚弱唇瓣发白,散落黑发压在身下,秀眸惺忪,透出一股娇憨,身形纤弱,就连抬起的拳头也无法使劲。
“你疯,疯了!”跟他的欢爱已经到了承受的底线,怎么可以还要生出一个妖的孩子!
“我可不会疯。”狐肇牵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舔舐,背后又冒出了那条绒绒尾巴,h眸尽显笑意。
“最近正值我的发情期,到不了三春,你定能怀上我的孩子。”
“呜……”她难受晃着脑袋拒绝:“不,我不能跟妖,我不能怀上妖的孩子——”
话音未落,扑面而来的吻,舌头在她脸上的每个角落细舔,伸到唇舌里,湿润唾液不断过渡。
“唔。”
“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在她面前他总是用自称,这样听起来关系要亲密更多。
他的欢爱不停歇,压在她身上,发情期狐狸痴迷配种,用毛茸茸尾巴扫遍她全身,灌得精味浓腥粘腻。
一天比一天大起的肚子,堵满涨精肚子中,不知能怀上几只妖。
林今总想抱着肚子逃跑,一个快要修成仙的妖不知哪来的深情,不肯放过她,不惜用幻觉把她控制,她明明是除妖的道士,又沦为一个妖族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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