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的性感,她僵硬的往后转头,对视上男人狭长双眼,弯起浓眉,笑意渐深。
对她而言异常高大的个子,他弯下腰来跟她说话,那只手几乎可以裹住她全部的脖颈,轻轻一掐就能断。
惊叹于他鬼斧神刀的五官,只有声音幻想,面前男人远超出她的认知,一时被美色惊住,他穿着长款黑色风衣,初秋的天微凉,里面白色高领针织衫,温润和暴力一并相存。
对于每天呼唤她为母狗的男人,看见这样的他身体便瞬间有了反应,也许是声音带给她长期的调教太过敏感,她被搂着腰进到酒店房间,腿还是软的。
“来之前我说过,到房间你要跪下。”他不急不慢脱去身上的外套:“还有,我们没有关键词。”
“是。”
包掉落在脚边,沈璇没有犹豫,在他脚下扑通跪了下去。
看着她头顶的漩涡,长裙压在膝盖之下,教她的跪姿腰板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以臣服的姿态低下头。
“主人。”她恭敬叫着。
衡柏穆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朝着房间的客厅走去,命令她:“爬过来。”
威严的声音比电话里听得要更加清晰,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恨不得全身心投入过去,被他完全掌控。
“是。”
他坐在了黑色真皮沙发,手臂撑着张开的长腿微微屈身,将快要爬到脚边的人,薅着头发,残忍地在地上拖了半米揪过来。
“啊——”
明明痛的失声,她下半身却是爽的直流水。
掀开长裙,果然没穿内裤。
“蹲在地上。”
“是。”
她赶紧将姿势摆正,蹲在地面,大腿敞开面对他,就像条人形的母狗,他伸出手在她胯间抹了一把。
“这么多的骚水,很期待被插?”
看似冷冽的长眼,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真实的笑意,威力感十足,沈璇羞人的脸泛起红潮,含住下唇咬了咬,清澈鹿儿眼里一片动人光泽。
啪!
他挥舞狠重巴掌,往她脸上抡了上来!
这一扇直接将她的身体扇歪趴在地上,沈璇捂住火辣疼痛的脸,难以置信,似乎又该理所应当。
不等她的反应又重新揪着头发抬起来,看到他面无表情,冷怒的眼。
“主人问你问题的时候,给我回答。”
“是……是!”
或许是太害怕,她颤音从没这么厉害过。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吗?”衡柏穆修长的食指摁上她被抽红的脸蛋。
“呜,我,母狗,想要被插!来的路上就很期待能被主人给插,想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主人!”
“很好。”他勾翘起唇,实际上眼底并没多少的笑意。
显露粗暴的欲望,一目了然。
“跪在地上,背对我。”
“是!”
兴奋和紧张,她把裙子撩到腰,露出浑圆弹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将自己的身体私处奉献给主人。
小穴已经开始激动的吐出淫水,特别是听到裤链往下拉的声音,一紧一缩的阴道,他看的一清二楚,两根手指并拢的往里面抠去,挑逗了两下。
“啊嗯~”她想要往他的手上坐,然而只是一瞬间的快感,他就把手抽了出去。
“该怎么求让小主人进去?”男人抡上她的屁股。
“啊!”她忍不住的往前躲,又赶紧把屁股往后推,背对着男人摇晃了起来,变成一条会摇尾巴的狗。
“求主人插母狗的逼穴,母狗想要!好想要小主人,大鸡巴,啊给我,给母狗,求求了!”她越说越是亢奋,把屁股摇得越来越狠。
男人笑笑抚摸上她的肉唇:“那母狗可要忍住了,敢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只要主人插进来!母狗感激主人!”
如果有条尾巴,她恨不得左右激烈地甩动。
他的下体温度离她越来越近,沈璇紧咬牙关,她还是个处子之身,胆怯的一直抖屁股。
终于,火热的硬根压在她的阴唇上。
“啊哈。”
龟头好大。
直接把她的阴唇撑开起来,里面阴道全都在排斥着这根异物,可她吐出来的淫水那么光滑,簇拥着它的进入,一鼓作气,直抵深处!
“啊啊啊!”沈璇疼痛瞪起眼眶,眼里的血线一瞬间爆了出来。
“嗯!”衡柏穆舒服喘气,果然是个尤物,他从每张照片都能判断,幻想她的紧致。
巨大的鸡巴没想过他会这么迅速,捅破了处女膜不说,还直接塞进了宫颈口,空虚被填满的要撑爆,又爽又疼,泪水汹涌而下,她控制不住的哭声呜啊大叫。
“主人痛,主人啊!啊痛,求求主人,慢点,不要顶了……”
啪!
这一巴掌从身后甩过来,毫不留情扇到她的左脸上,男人手劲大的扇鼓起一层皮,她痛的阴道紧缩,将他夹得更紧。
“我告诉过你,敢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揪住她的发尾往后拉,语气阴郁薄薄怒火。
“对不起!母狗知道错了,对不起主人。”她撕心哭着,接受他的顶撞。
刚开始,破处的阴道操出血丝,还承受不了这么粗的棍子,把她操的嗓子都叫哑了,沈璇一声声喊着主人,希望他能轻点。
但越来越用力,那些血捣成血沫,皎洁无瑕的阴道成了烂逼。
“嗯!”男性粗鲁的呼吸,性感的使她直吐淫水。
“主人操的你如何,贱逼不是一直想吃这根大鸡巴,怎么都操进去,还不知好歹呢?”
“呜主人,主人操的太快了,好爽,好喜欢主人大鸡巴,啊~到子宫,子宫了啊!”
她太痛了,裂开的薄膜,手握成拳仰起头哭着淫叫:“主人……啊,哈主人,啊嗯,主人啊,母狗好爽,谢谢主人操母狗!呜谢谢主人。”
流着湿热泪水,张大嘴扯起嗓门,扇红脸皮在白净单纯脸蛋一片狼藉,口水被捣的流出来。
男人的腰在肆意甩摆,炮机般的下体直直撞入毫不停歇,他略有心烦扯着高领针织衣往下拽散热,露出半边锁骨,一手扶着她的屁股狠狠撞入!啪声响亮。
把她插的哀嚎声都变了色,咿呀叫起来,喷出了湿水。
“母狗,这就高潮了?”
“哈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母狗实在是太喜欢了呜……我好爱主人,好爱。”她抽泣哭声恳求他别施虐她,低着头把泪砸在地板上。
砰!
衡柏穆用力将她头摁在地上,只把屁股抬起,无尽的顶入,哭干扯坏了嗓子,全身上下骨折般的疼痛,面部潮红淫荡,沈璇哆嗦张嘴哈气,怪异脸颊凸起肿大,还依旧流着口水。
一直到衡柏穆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她高潮了三次,浑身脱水,趴在地上抽搐。
拔出鸡巴,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薅住头发,仰起色情小脸,手扶龟头塞了进去。
“唔——”
沈璇眯眼挤出来热泪,一滴接一滴往下掉,把腥味的鸡巴含进嘴中,为他清理干净上面的血液和精水。
“射进你逼里了,母狗。”他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根部往上狠拽。
“谢谢,谢谢主人。”她拼命感激,衡柏穆松开她的脑袋,没有力气的脖子可以支撑,啪的一声砸在地面。
“要磕头谢,懂吗?”
“呜懂,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撑起胳膊,拼命将脑门砸在地上,声音咚咚响亮。
衡柏穆拇指蹭过嘴角,藏住暗笑,撑膝起身:“爬过来。”
“是,是!”
跟着他的脚后跟,沈璇披散一头乱发,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跌跌撞撞爬过去,跟他来到了浴室。
“把头贴着马桶。”衡柏穆说着,站在马桶跟前撸了两下鸡巴。
“呜是!”
她跪立在马桶旁边,将脑袋贴着马桶盖,哭湿的肿脸像一头被抽烂的妓女。
“张嘴。”衡柏穆手指捏着鸡巴用了点力,生怕再硬起来。
她照做打开嘴,泪水接二连三掉,用尽期待的眼神将他仰望,高高在上的主人。⒫ο⓲ɡщ.νíρ(po18gw.vip)
这时,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他的昵称,叫做巅。
他是巅峰,只配让世人仰望臣服的巅峰。
滋溜尿液,灌进了她的嘴里,沈璇心甘情愿接受往下咽,即便被尿滋了满脸她也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一种荣幸。
能被高高在上的主人灌尿,她好幸福。
“唔……唔!”用力吞咽,直到尿完,她趴下去将地上的尿渍舔干净,舌头不停扫过,吃的狼吞虎咽。
分明没教过她这些,不过衡柏穆的调教也算是初有成效,至少,她已经完全把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他,甚至是人格,尊严。
尿湿的头发垂在脸侧,她痴迷嗅着,红着脸陶醉:“谢谢主人,母狗好开心,谢谢主人赏赐的骚尿!”
“爬出去,把你刚才流出来的精液舔干净。”
“是!母狗遵命!”
被尿湿的裙子衣领松垮垂着,逼口的血液混合精水流了满地。
调教还没结束。
沈璇脱光了衣服在酒店里等待着主人每天回来操她,衡柏穆不在的时候便操控着道具,把她玩弄淫水泄流。
为了开发她身体的极限,让她在客厅足足跪了一整个白天,等待着他回来,看到他的那一刻,涕泪交加,小狗趴在他的脚边哭着欢迎他。
把她关在酒店的一周,基本没给她吃过饭,她的食物和水分来源全部都是他的精液和尿,为此身体依赖他到一碰就流水地步,饿着肚子甘愿咽下他任何液体。
脸上抽烂的皮肉,身体留下施虐疤痕,捅烂填满精液阴道。无不在诉说,沈璇无法离开他。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称呼他为主人的那一刻,注定要永远跪臣在脚下,无法直立行走双腿,跟着他一辈子。
衡柏穆很爱他的狗,觉得把她关在笼子里也不错,起码,他的狗笼养也能很听话,为此还特意为她定制了项圈,做专属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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