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比喻成狗,猖獗将自己睡裤脱下,随手一撸就硬了,面对她十分容易,梦里多少次的意淫,此刻终于变成了现实,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捅破,他就算死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滚啊!陆前,我让你滚!”
岑苑从未有过的嘶吼嗓门,推不开他的肩膀,终究被他给压在了门上,欺压上前的男性力道完全制服,胯下与匡延相似的粗大将她给吓到,她实在撑不住了,愤怒的声音染上哭腔怒吼。
“滚啊,滚滚,啊滚啊!”
“嗯!”
陆前用力摁着她的肩膀,一手扶住肉棒,找了好几下的进口,终于摸到那片最湿的地方准没错,一挺而入,毫不犹豫。
“呜额!”岑苑哭惨狼狈昂起头,痛苦的踮起脚尖,一条腿被他拉起,摁在他的胯上,猛烈撞击速度,背后的门都在吱吱作响。
“啊,好爽,好爽!妈的,真湿啊,被操出来这么多水,操,操!”
匡延的精液给了他全部的润滑,疼痛到极点的腹胀,让岑苑难以忍受哀嚎,没有间隔的冲击,打桩机速度毫无停顿,她满心悲壮,仰望着天花板,两手发力推着推不动的肩头,哇哇哭喊。
“姐姐,我的大吗?它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也要射进去!把你给射满!”
“操,这阴道是我的,子宫也是我的,他既然能把你给玷污,我也要!”
陆前心痛恨意不减,猛烈操着她质问:“你不是明星吗!怎么没一点的自觉,让别的男人上你,要操也是我操!只能是我!”
“啊……啊,别撞了,我好痛,求你,出去,出去。”
插烂的穴每一下的抽插都摩擦出火花,火辣辣的地方经受不住这么快的速度,疼痛没有喘息之地,更过分的是他丝毫不停,依旧我行我素,就这样,也让她强制攀上了高潮。
禁忌被打破,再也无法停止。
陆前跟磕了药没什么差别,掰着她的双腿就将她给抱了起来,踩烂脚下的向日葵朝着客厅走,将她压在餐桌,楼梯,冰凉墙壁,玻璃窗户。
换着不同姿势和地方奸淫着她,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专心的被他操,即便她有想昏过去的迹象,也会被他发狠一咬,活生生疼醒。
肩膀和脖子灾区一片,留下一片片咬痕。
这对岑苑来说一场地狱级的折磨,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挺过去的。
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她无比庆幸自己昨天推迟了上午的工作,可她的脖子和肩膀上也全是伤,这根本出不了门。
一早就醒来的陆前,去外面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她洗漱完,四肢疼的艰难穿上衣服。
房门打开,岑苑惊恐用被子遮掩住上半身。
“操都操完了还有什么可遮的。”
“你……拿的什么东西。”岑苑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在打颤。
他露出嘲笑的走来:“当然是好东西啊,能让姐姐身上,留下我专属印记的好东西。”
小型皮箱里,是穿环的工具。
怕她不听话,强制将双手绑在了床头上,拿出麻醉膏和针管,还有他特别挑选的乳环。
那些刑具,岑苑抗拒的尖叫都快要将房顶掀塌了,她深知自己身上不能留下这些东西,不然她的事业全毁了。
“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我求你了,求求你!”
“叫吧,姐姐,再叫的大声点,我不会手下留情。”
将麻醉膏涂抹在她粉翘的乳头上,针头也已经蓄势待发,不忘朝她露出具有威胁的笑容。
“等你什么时候接受了这两个乳环,我就放你出去,不然,别想着你能走出这个家。”
“啊啊啊!”
粗大的针从一头穿到另外一头,即便有麻醉膏的存在,也遮掩不了被扎时剧痛,以及她心死如灰的绝望。
像戒指般的圆环挂在了乳头上,拉扯着往下坠,成了她身上再也消不掉,独一无二的记号。
这让岑苑疼了整整一周,怕她擅作主张的把乳环给取下来,陆前也绑了她一周,在家里各种肆意的姿势把她给玩弄。
直到从她嘴里,亲耳听到她说出来不会拔掉,才心满意足的放她自由。
“我让姐姐去工作,但别忘了晚上早点回家,六点之前,我会等你,没回来的后果,你自己承担。”
他笑面如虎,岑苑死咬着牙槽,把衣服穿得很厚重,遮掩自己的胸部,坐上来接她的车。
助理不停在她耳边碎碎念着工作,一周时间里她有些代言的合同被刷掉了,还要赔偿给一些综艺节目的违约金,岑苑木讷听着,没什么表情。
“姐,这一部剧,可千万别在中途有事了,我已经跟总制片人求过好几次了,他说要跟您面谈,所以这一顿饭您好好表现一下!”
岑苑即便脸上化着淡妆,也掩盖不住的憔悴。
助理看她没反应,都快急哭出来了。
车上,接到了匡延的电话,失踪的一周里,看来他没把照片给放出去,岑苑有气无力喂了一声。
“在哪。”语气冲冲怒火,似乎是发觉不妥,又变了个音色。
“姐姐,上次的杀青礼物还没给完呢,准备了一条项链送给你。”
“我不需要,你不用给我。”
“那怎么行呢,在哪,我去找你。”
岑苑咬咬牙,身体上的印记被看到了又该怎么折磨她,索性断了电话,关机。
这么大胆的一次,应该不多了。
十六层餐厅的包间,她站在门外,把大衣系的很严实,才推门进去。
里面只有一个人,定眼一看,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她上一任男友,两人玩的地下情,已经是一年之前事情了。
“想要约你出来可真是费力啊。”于星洲撑着下巴,轻蔑淡笑,剪裁得体的西装一副斯文败类:“把我的电话拉黑,手机号也换了,我们之前的感情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面对眼下的情况,岑苑只能走进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十二人餐桌的大包间,只有他们,相当空旷。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断了会比较好。”
“哦?断了,我怎么觉得,现在你得是求着我才有这个机会呢。”
岑苑低头沉思了片刻,惨白的脸抬起,面对他笑意不明的目光,撑着下巴的手在悄悄握紧,手臂蜿蜒的青筋攀爬而上,十分明显。
“剧本我在来时的车上看过了,很有趣,但如果你不想让我成为女主的话,这部剧我也可以不接。”
“岑苑,现在你说话的态度我很不满意。”
他坐直了身体,刚才的笑意渐渐暗淡,面无表情往后去靠。
“需要我跟你实话实说吗?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门,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她隐隐预感,毕竟从进门开始,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
“你想要什么。”
“你似乎应该很清楚。”于星洲微微歪了头,他痴了两年的人,现在面对他竟然这么的无情,这让他一时的挫败感,也变成了恨意。
“要我吗?”
岑苑露出了讽刺的笑,看到他僵硬的把拳头给紧握住。
“我不相信,你会要一个现在的我。”
说着,她站起来,抽出风衣外套绳子,脱下,紧接着是衬衫,面朝着他,一个个解开纽扣,脖子和肩膀上参差不齐红肿的伤疤也渐渐映入眼帘。
越往下脱,她身体的伤痕就越大,内衣解开,弹跳出来的乳房,两个垂钓下来的乳环令他移不开眼。
惊愕的眼睛微微瞪大,难以置信看向她。
“你确定,要我吗?”她又问出这个可笑的问题,手臂上搭着衬衫袖子,坦露胸怀裸体,随意任人折腾的身体,肌肤没了往日的鲜色。
“岑苑,你去做狗了吗?”
于星洲仇恨于此,他还没好好把她拥入怀的疼爱,就看到令他难接受的一幕,说出的话浓浓火药味。
“你觉得是就是。”
“我让你解释!”
啪!
手掌怒拍在桌面上,震响整块玻璃声音刺耳。
岑苑面无表情的把衣服给穿上,正当她准备系到最后一个纽扣时,男人起身冲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臂,推开大门往外扯。
对面就是一间房,拿起房卡熟练的刷门而入,把她给扔了进去,岑苑被他的暴力推到在地。
他怒火冲冲关门,将卡扔在地上,黑暗的房间里,只依稀的透着白日光,看到他愤怒脱下衣服,居高临下俯瞰。
“我不会放过你,岑苑,休想让我放过你!”
憋了一年的怒气和思念他终于有地方腾泄。
操肿的烂穴,成了抚慰他心灵欲望的通道,毫不在意她被人玷污过的身体,一遍遍冲击着美艳妖娆的她,拼死将她给折磨在床上,地上。
岑苑叫喊声成了乌鸦撕扯难听,跪在地上,手臂撑着床边,摇摆起来的身体连带着那两个乳环也在兴奋的上下窜动,他就像个大狗,趴在她身体不断的啃咬,发泄,将浑身斑驳都弄成他的。
变态的占有欲,射了无数次,灌满阴道子宫,憋得她用力哀求,也不得排泄。⒫ο⓲ɡщ.νíⓟ(po18gw.vip)
从下午一直操到翌日中午,岑苑昏过去了三次,不懂他为什么不睡,还有这么旺盛精力将她折腾。
于星洲拱动着腰,全身赤裸的他们皮肉紧贴,他搂住她的腰拼死往里干,精液大量涌出,他埋头弯腰撞,不停默念着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岑苑哭着醒来。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干巴巴的喉咙再叫不出声音,伸长手臂绝望抓着褶皱的被子用力向前,逃不掉。
“嗯!”
他手绕过前,掐住打上乳环的奶子,最后一射,胸前用力起伏喘息,大口大口释放着。
岑苑瘫软在床,浑身如水如泥,再也没有了力气能起身,还是他将她给翻平了过来。
“岑苑,这昨晚开始的最后一次,但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她歪头口水从嘴角流下,被折磨绯红脸蛋,清纯通红泛嫩。
叩叩。
房间门被敲响。
于星洲随手抓过浴袍,胡乱系了两下,光着脚走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男人,如狼似虎姿态将他怒视,于星洲直觉懂了什么,也同样不甘示弱,用眉宇的凶狠扼杀试图逼退。
“看来我的姐姐好多人惦记呢,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秘密。”
门口传来恶魔的取笑声。
陆前看似漫不经心,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来到床尾,盯着纵欲过度,面带痴傻的女人。
岑苑已经没了可以说话的力气。
往日明星光环的艳丽,都在此刻成了鲜明对比,双腿中间淌流精液,根本无法堵住,腿根掐痕鲜目。
他脱下了皮衣外套,走来的匡延也做出相同的举动,野兽欲望的目光,浓烈直视。
岑苑被迫张着唇急促喘息,说不清话了:“会,死,的,会死哈。”
“那我们就来看看,究竟会“死”在谁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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