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打着领带的高律师哄笑几声:“不会喝酒可不行啊。”
“哎呦,瞧瞧美人怎么都不动呢,少爷我啊,喜欢死了这种高傲的性子!”说着,那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嵇沅抿笑,为首的男人一动不动,他在看,冷眼旁观,完美的一双薄唇,似笑非笑的讥讽,高傲于王座上的他,蔑视着低如尘土里的人。
“好,那就拜托您了。”她端起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旁边传来了拍掌大笑声,刚落下的酒杯,再次被灌满。
脊背支撑着她的高傲,烈酒下,她努力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熏熏上头的酒精,让她逐渐反呕支持不住,男人们戏虐的大笑,将她的傲骨,用肮脏的泥土填平。
“抱歉,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她刚站起,前身忽然晕倒用力撑着桌边,发出哐当一声。
“哎呦呦,酒量这么差,看起来是真不会喝啊,来来,少爷我扶着你。”
胳膊被人托住,那只手故意捏着她的软肉,酒精的麻痹让她感知不了多少,一瘸一拐,被他恶意搀扶着走出了包厢。
用力关上厕所隔间门,她捂着灼烧的脸喘息,知道自己今晚可能在所难免。
当她浑浑噩噩的走到洗手台前,拐角出现的那双皮鞋,朝着她大步走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压在冰凉的墙面,她吃痛呻吟,努力抬起头看去。
男人笑的没什么感情,西装下是他过分高大的身体,压迫重重,揶揄道:“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呢?”
“没了我帮你,你只能被人玩弄,陪男人喝酒换来你想要的东西,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一只母畜的猎物,连个人都不是。”
居高临下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妖红的脸在这一刻尽显委屈,泪珠转在眼眶,她不甘的咬唇,羞辱拍打着她的脸蛋。
孟禾晟沉笑逼近她:“骚货,这样子是有多想让男人鸡巴插进去?你这骨子里的傲气,不用我出手,也会自己一点点磨掉,记好了嵇沅,没有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被他的助理送回了别墅,蜷缩在后座里整个人哭抖的厉害,卑微如躯壳般弓背,浑身散发着酒腥味,想把自己消失在尘土里。
而她的假期实习,也被安排在了孟禾晟所在的检察院。
说是实习,但更像是为他随身准备的泄欲容器。
随时随地,被他带到办公室,卫生间,甚至是楼梯道里强行操她,即便是在工作时间,男人穿着一身检察院制服,黑色西装,正义的红色领带之下,解开皮带和裤子,将她以压倒性的姿势放倒办公桌屈辱的操进去!
衣冠禽兽,总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
没有水分就干抽,抽到她痛的不能忍耐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有她衣衫凌乱的在男人身下一次次精液喷射到高潮,而每一次,把那些东西清理起来都格外的麻烦。
她要时不时的进厕所里,用纸巾擦拭着从阴道流出来的精液,红肿的肉穴已经变得破碎不堪,她痛的走路都很艰难,更何况穿着高跟鞋。
低头一瘸一拐的走出卫生间,拐角里撞进男人的胸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忙道歉,一直低着头。
“没关系啦。”
过分悦耳的男声,轻松的朝她笑起来,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工牌。
“你是实习生啊,工作出什么问题了吗?流这么多汗。”
他的声音太过于温柔,让嵇沅忍不住的抬头去看,咖啡色的短发,带着圆框眼镜一脸的阳光性气,笑着眯起眼,十分的友好。
自知狼狈,像不敢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的龟壳,嵇沅只是说了句没事,便匆匆离开了。
而她每天都能遇到这个男人,几次见到他的工牌,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周自衡。
两人一生二熟,他也总是来找她搭话,渐渐交流多了起来,嵇沅从他的身份里得知他的父亲是议员,而嵇沅想抓住这个机会,或许能借他对自己的好感度,来帮忙让爸爸的案子平反。
周自衡没异议的帮助她,私下调查这件案情,贪污罪以及颠覆国家政权罪,对于一位政府里做事的官员来说十分严重。
而嵇沅没想到他真的能找到些不一样的证据,有人造谣故意诽谤给她爸爸。
“谢谢,真的谢谢!”嵇沅握着那份文件,不停的道谢,一周来他不停的奔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了。
“没关系,没关系,能帮上你我也很开心的。”周自衡安慰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个,我不太擅长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开心,但是……但是,帮上你,我真的很开心。”
嵇沅破涕为笑,低头擦着眼角的泪,至少,这是她在寒冬里最有希望的一束暖光。
助理送上来黏着密封条的文件递给孟禾晟,担忧道:“您确定要这么做吗?跟您对立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察觉到您的行动了,在这么下去会对您不利,况且,作伪证这件事被发现,就真的会被人趁机背后捅刀了。”
孟禾晟头疼撑着眉心,烦躁摁了摁,压力已经太大了。
“管好你的嘴巴。”他还是撕开了密封条。
助理在一旁看的心情复杂:“是。”
孟禾晟拿着文件快步走出办公室,眉头始终没平复过,当他快要走到电梯口,却发现了绿植挡住的拐角,一对正在拥抱的男女。
巧合的是,女人不久前,还在他的胯下狂欢过。
手中文件挤压到发皱,脸色霎时间阴沉到了极点。
嵇沅慢慢松开他,低声道谢,这个拥抱,完全是发自内心,隐匿着不可言说的感情。
她请了早假,决定顺着这份线索一直往上查,在她前脚刚回到别墅,却没想到后脚孟禾晟就回来了。
夺走她手中的文件直接拍在了她的脸上!
“啊——”
“你挺好的啊,在我面前倒是装的像模像样,背后就把持不住勾引别的男人上床,来帮你查案了?你求他多长时间了,就换来这种东西?”孟禾晟拿着手中的文件晃了晃,笑的一脸愠怒。
“我没有,没有跟他上床。”嵇沅捂住脸,悲愤的眼泪一涌而出。
“老子他妈都看到你跟他抱在一块了!婊子!”男人扔下文件,抓着她的头发连拖带拽的往楼上卧室里扔!
不由分说的强奸,来的总是暴力,他才是那个不把她当人看的东西,一句句恶毒的咒骂,干燥的强奸将她插得生不如死。
嵇沅跪在床上痛的嚎啕大哭,绷不住往前爬。
“操你妈!妈的,你以为老子有多大的耐心跟你玩三心二意?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开始跟他上床了?嗯?觉得他的鸡巴比我大能塞满你?”
“咦啊啊!”
臀部被男人的指甲印抓的满是伤口,她泪水倾流,捂住插破的肚子痛不欲生。
“我告诉你骚货!”孟禾晟拽着她的头发扭过来,指着她的脸,怒不可揭的吼:“老子才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查案和立案全取决于我!想救你爸从监狱里面出来,给我牢牢攀附上这根插你的鸡巴懂吗!”
“呜呜……呜呜呜!”她一直都知道他很疯,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份歹毒的模样,似乎要将她剥骨拆下肚,虐待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按!ρο18ɡщ.νíρ(po18gw.vip)
一边操进去一边吼:“骚货给老子叫!怎么取悦老子的?哑巴吗!逼夹的这么紧怎么上面就憋着了!叫啊!”
“呜呜啊…啊,求求你,啊别插,别插了,我好痛,好痛啊!”
孟禾晟弯下腰狞声问:“谁教你这么叫的?你不是挺骚吗,勾引男人的手段去哪了!”
“我叫,呜我叫!”她痛的已经受不了了,哽咽干巴巴的啊啊叫出声来,颤巍巍语气,被那根嚣张的鸡巴掩埋下体,暴力的抽插,直接将她阴道插出了血。
那是过了多久她都忘不掉的噩梦,整整一天,从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变换着玩弄的姿势,没有水分的干疼,嵇沅一直求饶叫到嗓子干哑,喉咙也冒出了血丝。
他的变态还远不止于此,甚至更开始变本加厉,不顾形象,经常出去应酬也要让她跟着,吃饭时丝毫不忌惮的将她抱在腿上,大庭广众下,性暗示的宣誓主权。
嵇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生性的傲骨,在他的一点点摧毁下变得娇脆不堪。
而终于有人举报他的作风问题,想要将他搞下台,他也毫不忌讳的回应着等她毕业后,是要结婚的女人,将她冠上未婚妻的身份。
因为查案,公检法和律所的人都知道她背后是孟禾晟,从来不敢怠慢和示好,必然遭殃。在查案的进展更多的顺利,她的爸爸眼看就可以从监狱里面出来了,而这只要孟禾晟一句话的事情。
又一次讨好性的做爱后,她卑微的跪在床上,抓住正在穿衣服男人的衣角,孤傲的硬气之下,再次低下头服软。
“求你,求你,求你……”她以裸露狼狈的身躯,用被子裹着胸前,脖子上满是青紫的咬痕,哭泣抖擞肩膀。
孟禾晟满意极笑了。
她爸爸成功出狱,而她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见他,每时每刻待在男人的身边。
哪怕大学毕业之后,没有一家律师所肯收下她,全部都迫于孟禾晟的压力不敢聘用,最后又被他安置在他的身边工作,孟禾晟常常威胁嵇沅,不在他身边,她连走路的资格都没有。
长期的占有和施压,嵇沅已经不止一次心生逃离他的想法,为此偷偷收集他违法乱纪的证据去举报他,避免在他的强迫做爱下怀孕,又偷偷带节育环。
但当他拿着那些匿名的举报信,全部砸在她的脸上,可笑嘲弄说。
“该不会你真的以为,能对我产生什么威胁吧?嵇沅啊嵇沅,你带的节育环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放任你胡作非为,但你别真的给我蹬鼻子上脸了!”
她站在原地,又一次低着头,哪怕她骨子里生长二十年的高傲,在他的一掌之下也能完全灭碎。
孟禾晟上前来,掐住她的脸往上抬起,扔了手臂上搭着的西服外套,一张美艳的脸孔,他冷讥热嘲的低声羞辱。
“今晚把腿给我打开了,不听话就用下面你那可怜的小逼好好收拾一番,明天,我会陪着你去把下面的节育环给取出来。”
她不再倔强,因为无论如何,她都始终被这个男人牢牢的掌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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