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时的侧着头躲避开,用尽虚弱的声音骂着他滚。
“性子这么刚烈,贞洁烈女啊,看来是还有力气,那就再来一发!”
他再度将我的双腿打开,插入正在流出精液的阴道里。
长时间的内射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我早就知道一定会怀上,只是没想到会被穆清说对。
“果然医生就是了不起,连什么时候怀孕都能猜得出来。”穆绍元愤愤不平的坐在床边抱怨。
“愿赌服输。”
他说着,托起我虚弱的身体:“脸色这么难看,吐成这样吗?”
我呼吸太过苍乱,不想去看他,闭上了眼。
不止是孕吐,还有对于肚子里这个孩子的恶心。
一想到它是被强奸,即将生下来的产物,我就止不住的想要泛吐,甚至想伸出手去砸肚子。
穆清亲吻着我的额头:“我请几天假,好好在家给你调理一下身体,这些天不动你,乖乖养胎。”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笑着捏了捏被吸痛的奶头:“到时候这里流奶水,会涨的求着我吸呢。”
“我困了。”
缠绵的来了一发极致深入的吻,才将我放下:“睡吧,我去做饭。”
怀胎十月,我也一直被关在卧室里没出去过,每天吐到脸色失去血色惨白,跪在床上不停趴在边上咳嗽。
他们父子轮流在家里照护我,一丝喘息的时间也不肯给。
月份逐渐大了,肚子也以肉眼的速度变大,不知道是不是吃的食物问题,八月份时便流出了奶水。
就如他所说的,奶子涨到自己不断的想挤出来,鼓起来又痛又痒,受不了的一边捏着奶子出奶水。
只有被他吸着的时候才最舒服,父子两个一人一边掐住奶子不断往嘴中吞咽,我恶心不止,可又无可奈何,这比涨起来的时候要舒爽的
多。
怀孕并不好受,他们也逐渐开始在孕肚里面性交,把控着安全距离。
要比之前过分敏感的阴唇,很容易出水,不用挑逗,哪怕插进去抽两下,淫水便能一股股冒出往外流。
“好多,好多啊!”穆绍元惊讶的不断顶进去,抚摸着隆起庞大的肚皮,不禁大笑起来:“太棒了妈!阴道比之前的还要紧啊!”
随着他的撞击,我敏感的身体忍不住这番强烈,抓着枕头,哭出眼泪往脸颊流下,角度里只能看到自己过分庞大的肚皮,里面还有个生命
的诞生,他插爽,耸动的鸡巴越抽越快,每一次都差点要顶去子宫。
“妈,你奶水怎么流的这么多,奶子一边晃一边流,好骚啊!”他取笑着,伸出手掐住圆润的奶子,奶头中飙溅出来奶水飞的好远。
穆清回来见床上和地上玩弄的都是水渍,我浑身狼狈不堪的躺在那里,鼓着肚皮,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眼角挂着泪,身体上一片醇厚的奶
香味,大肚子下面的双腿岔开还有他儿子灌进去的精液。
“宝贝。”
他声音低哑,充满了诱惑的气味:“你这样我可真想插烂你。”
“畜生……”我低低的骂出,声音沙哑连我自己都听着可悲。
他噗嗤笑了,侮辱了这么久还不够,趴下来含住奶头,吸的里面已经空了。
孩子是个男孩儿,生产后在医院里只住了两天,便又将我送回了家,过于虚弱的身体连进食也没办法,失禁无法排泄,疼的想死。
等到能下床走路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穆清特意让我出了卧室,在家里安装了电梯方便我下楼到别墅外的花园,没有了房间里的禁闭,逃跑
的想法时隔已久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正是我虚弱的时候,他们对我根本没有戒备心,即便是自己一个人下楼去花园。时常一坐便是一下午。
我掌握到了大门打开的办法,只要按下墙边的那个按钮就可以出去了。
被关了一年多,只要一想到解脱,眼眶便是一酸。
趁着周一的时间,穆清去工作,家里面只留了穆绍元照护我,他早上出门拿了快递,我在楼上看到后,便穿上单薄的睡衣和睡裤,无视了
那躺在婴儿床里面孩子的哭声,乘坐电梯下楼。
见到我下来,穆绍元将东西放在门口储物柜上:“妈最近很喜欢花园呢,是被关久了吗?”
我并没吭声,他走到我的身后,弯下腰强迫我与他舌吻,缠绵到喘不过气才放开我,又依依不舍亲了亲脸颊。
“这就给你去做饭。”
等他一走,我抹掉嘴上恶心的口水。
小心翼翼的回头确认着他走去了厨房,双腿紧张开始发抖,掌心也沁出了薄汗。
听到切菜的声音,没有犹豫我起身跑去了大门,柔软的双腿抖动止不住想跪下去,凉风钻入衣领中汗水淋淋的皮肤,一阵凉意令我浑身颤
栗。
摁下大门开关打开,推开铁门便跑了出去。
望着周围的山路我有些迷茫,环绕的尽是竹林群和大山。
唯一能跑走的只有门口的水泥坡路,不知道这里离市区多远,只要钻进那些山林里就应该不会被找到了。
等他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竹林中,听到身后大喊着我的名字。
紧张中的恐惧我不停往前走,竹林里发出瑟瑟作响声音,他像是听到了,身后脚步声也愈发接近。
“我草泥马!”他骂出声,声音就在我的身后。
“呜……呜,别,不要,不要!”
我一边恐惧的说着,扒开茂盛的竹林往前面疯跑,沉重的双腿用尽了我浑身全部的力气,这恐惧令我全身汗毛竖立,生不如死,啼哭声也
加大。
“给我站住!你再跑一个试试!”
他的脚步就像风,我明明已经拼尽全力了,被他刹那间掐住脖子的恐惧令我失声尖叫!
“跑啊!再跑一个试试啊!”穆绍元表情气疯了,将我用力摁在面前竹子上,我狂叫着去挠他。
“滚啊,滚啊呜呜!”
“你他妈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伸出巴掌想要打我,我大哭着扒竹子想要跑,光着脚踩着脚下焦黄色的竹叶扎在倒刺上,蹭的生疼,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哭的如此狠。
他喘着疯气,手顿在空中,咬着牙对我目入憎恨。
“操!就不能让你从卧室里面出来!等我爸回来,有你受的,还敢跑,以为生完孩子就操不了你了?”
“你还能跑到哪去?前夫都病死了!惦记着他念念不忘想一块殉情呢?”
他故意说痛我,抱了起来,快步穿过竹林回到那栋令我忌惮害怕的别墅里。
卧室里婴儿的哭声更狠了,已经一天没有吃到母乳,可穆绍元不打算将这个机会让给他,将我扔在床上开始扒扯起衣服,含住浸湿睡衣的
奶头,里面流出的液体,咕咕往下吞咽。
“滚开,你滚开啊!”
推不动他的脑袋,双腿无助蹬着空气,牙齿发狠咬住奶头用力挤压。
逃跑的事情被穆清知道,没过一会儿他便赶了回来,穆绍元已经压在我的身上开始操我了,我忍着哭泣抓着被子手指泛白,穆清用力掐住
我的脖子,看到他眼中可怕的视线。
“你是有多不识好歹才会跑!留下你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不管了?”
我不断吸着鼻子,双腿分裂开的阴道反复被折磨,掐住他的手腕大骂:“你们就是畜生!被畜生强奸生出来的孩子我宁愿不要!”
他嘴角抽搐的往上挑起,巴掌凶猛的伸在我的面前。
在我猛地闭上眼睛,他掐的我越来越窒息,冷冷道:“没有下次!莫沛,我对你的爱也是有忍耐的极限,你别让我毁了你!”
我忍不住笑,即便眼里都是泪,反讽着他口中的爱。
“我不稀罕一个畜生的爱!真廉价。”
穆绍元用力往我子宫里撞,逼不得窒息的难受,满脸惨白。
“爸,她就是欠教训啊,这次做狠点,下次就不敢跑了!”
“说得也对。”
他一边说着,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穆绍元想到了什么,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我还买了一个好玩意儿呢,等着我拿上来!”
他拿来的,是今早快递送来的东西。
拆开,里面是一个强制口交器。
固定住我的脑袋强迫张大嘴巴带上,调整着大小,羞耻的宛如一条牲畜被对待,我伸出手抗拒被穆清抓住,动弹不得。
“这东西不错,以后省的小心翼翼掰着她的牙齿了。”
“哼,那当然了,不听话的,就是要这么被对待。”
哭红了的双眼接连冒出泪,看着穆清脱下内裤,将半软性物轻松放进了我的嘴中,固定着脑袋抽插,双手被拉过头顶压住无法挣脱。
抗拒踢腾的双腿也被穆绍元用力固定,阴道中重新插入进来了他的鸡巴。
脸上狰狞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发凶狠,他将我逃跑的愤怒全都发泄在嘴中,控诉着我的罪行质问:“一年多了,你还是这样!跑什么跑,你
真当我没办法驯服乖你吗!”
“真让我伤心啊,把最好的都给你了,为什么还是不知足,就不能对我有一点好脸色吗?”
耳鸣嗡嗡作响,婴儿床里面孩子的哭声渐渐消失,只剩下拍打在我阴唇上睾丸狂妄的啪啪作响。
眼里泪水堵着,面前男人的脸越来越模糊,不能合上的嘴巴逐渐酸痛,龟头不时撞入喉间折磨的反胃,闭上了眼,感觉到泪珠接连不断划
过眼尾,冰凉的落入耳廓中。
穆清弯下腰,托起我的脑袋,嘴里放慢速度的抽插,那声故作温情令我反呕。
“莫沛,爱上我,我就让你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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