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权势,我抗衡不了,听说人被安然无恙放出来,走之前还砸了警局里面的电脑。
我只有吃大量的避孕药缓解他带来的恶心,被爸妈带着离开了这个城市,换个地方洗脱这些再也不想被提起的阴影。
三年之久,马上就要从泥坑中爬出来,迈向正常人生活的步伐走入正轨。
可现在好像,也没那么简单。
家门口堆落的玫瑰花,邮箱里放置的一百零一封告白信,匿名快递送来的现金和银行卡。
我坐在卧室床上,看着地上层层叠落的信封,以及枯萎的玫瑰花瓣和崭新火焰的玫瑰,强烈对比。
地面下不去脚了,蜂拥而来的记忆,我撑着床边,低头手心攥成拳,下体隐隐泛痛的存在,告诉我这是真的。
才过去三年,又回来了,这跟他们家当初承诺的不一样!他们说过会把他送出国,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有钱人的承诺也真是随随便便都可以说的出口。
这些恐惧,让我为此一个多月没有出过门,爸妈担心的每天不停来敲门,腐烂的玫瑰花在墙角发出恶臭,高级的信封纸散发着淡淡香味,
钞票和银行卡厚厚一叠放在桌子上。
我蒙着被子,不想做声也不愿起身。
他们大概是闻到了恶臭味,着急撞开门,见屋子里的情况,和面色宛如死尸的我,抱着我不停的哭。
可即便活的这么小心翼翼了,还是没能逃过男人的魔爪,猎人永远在暗处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将猎物绳之以毙,迈出大楼扔完垃圾的那一
刻,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拖进路边停放的黑车保姆车中,挣扎中掉落的拖鞋,也被人捡起来一同扔上了车。
跟噩梦中的地下仓库不同,华丽崭新的卧室,躺在柔软大床上,睁眼的那一刻,卧室里堆积干净的白色,甚至以为到了天堂。
粉刷的白色墙壁以及窗纱,三米的宽窗外视野姣好,绿绿葱葱的树林和蜿蜒山坡,看来是被绑架进了深山。
“变瘦了。”
床边的噩梦在握住我的手腕说话:“栗筱,想我了吗?”
“你有病吗。”我试图惹他生气。
林凌昊笑起来,脸上多了几分沧桑的存在,大概是成熟了,眼中也没有恼怒,含笑温腻感,厉眉也不再惹人恐惧。
“我病好了,在国外治好了。”
原来真的有病。我不禁腹诽。
“筱筱,还缺钱吗?要多少钱我都有,当初不就是拿了我家的钱才选择离开我的吗?还要多少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全部都给你。”
我笑了,噗嗤一声,脸上的肌肉都在泛疼:“你哪来的自信啊,要是你真觉得钱能收买我,又何必把我绑架到这种鬼地方?”
他也笑了,手指温柔的与我指尖交叉在一起,抚摸着细腻肌肤:“那既然这样,我只好对你爸妈下手了。”
我的脸色瞬间一僵。
“不知道他们对你来说有没有那么重要,可以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呢?”
翻身用力揪住了他的衣领,唇瓣都在互相触碰着颤抖,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睛,想说的话因为恐惧而吐不出,距离让呼吸都清晰的喷洒在我
的脸上。
“你真该死!”
“筱筱。”他又这么温雅的唤我,深眸里笑意只增不减:“我在国外创业成功了,要多少钱我都有,希望你别让我选择后者。”
意思是别给脸不要脸了,我还是听的出来这个道理。
“真有你的,可就算我选择了前者又怎样呢?我爸妈可不会同意让我跟一个强奸犯在一块。”
“没关系,我都想好了。”他视线移到了我的肚子上,薄唇微扬,满目期待:“只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生出来之后,他们不会不同意
的。”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掀开被子朝着另一边跑下床,背靠着玻璃窗,可窗户全是密封的,就连大门也在他那一边,要跑过去就一定要跑
到他身边。
大门的锁很大,是触摸的,那大概是个密码锁,只有他知道。
“你又要把我关起来!”
林凌昊从椅子上起身,笑着说:“别这么激动,过来。”
“疯子,疯子!疯子!滚回你的国外治病去,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跟你生孩子,求求你去死啊!去死啊!”
嗓子吼到了破音,却见他嘴角笑容平复,穿着白衬西裤的斯文败类,朝着我迈起长腿疾步走来。
由心而生的恐惧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跳上床要跑去大门,他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拽入怀,抱着腰不断朝他身上挤,沉醉的趴在脖子上深
呼吸,嗓音低沉。
“我的筱筱真软,腰真细,三年了怎么还瘦了?当初第一次见你就是个大学生样,现在也一点都没改变,真好看,就是性子还是没改,真
惹我生气。”
“到底是谁在惹谁生气!你就是个变态,畜生!”
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他眼中厉如刀割的警告:“别再说这些话了,不然我真的会扇你!”
眼泪终于溺出眼眶,当初扇在脸上的巴掌,每一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的动作依然粗鲁扔上床,扯开质量劣质的睡裙,随手扔在地上,只留下一件内裤,他眼中火热情绪抓住胸前软肉用力揉捏,舌头舔着
锁骨和脖子一口口的亲吻,粘腻的触感令我恶心生不如死。
“好棒哈……好香!真的好喜欢筱筱,怎么有筱筱这么惹我爱的女人呢,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滚啊,滚啊!”我仰着脖颈痛苦踢着腿反抗,他抓住两只手腕,另一手勾开了最后的底线,解开裤子,双眼含满笑意的期待:“又要进
去了,筱筱这里应该没有别的男人进入过吧?”
“如果有,我现在就扇死你。”
头顶轰雷入耳,哭湿的眼里泛着恐惧不可思议看着他。
他笑的声音很大:“我开玩笑呢,我一直都知道筱筱没别的男人,就算不在你的身边我也都知道,你只有我,以前是,以后也是。”
“疯子!疯子啊滚开啊!”
把嗓子扯坏的怒吼声抗拒着他的进入,胡乱踢起的双腿被他膝盖压住,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气悬殊,他扶着那根曾经令我惧怕的性物,又
一次顶着没有水分干涩的阴道重新插入。
身体对它的恐惧有增无减,抽插的动作真的算不上温柔,即便他捏着阴蒂也无法在害怕中带来快感,我哭声沙哑极了,自己听着都很难
听。
他拧着眉头去看下面交合的地方,尽可能的想让肉棒完全进入。
“放松啊,筱筱听话,这样我才能进去,我好好插你,你也好好的流水,我让你舒服,不会疼的。”
“滚…”
“额好紧。”男人眉头皱的褶皱不断,越压越凶:“怎么这么紧,小逼里是不是感觉到我进来了?还是熟悉的滋味,好舒服,筱筱感觉到
了吗?嗯?”
他望着我的痛苦,一笑置之:“不能这样啊,以后结了婚要天天跟我做爱的,快点熟悉这根鸡巴啊,它都要插进你的身体里面。”
“谁要跟你结婚。”
我艰难扯出嘶哑的嗓音,面对着他微愣的视线嘲笑:“谁要跟一个畜生结婚了!”
“谁稀罕你的东西插进来?你没搞清楚吗,三年了你怎么还没死啊,去国外治病没把你的脑子治好你又是怎么创业成功的?上天还真是不
讲理啊。”
“结婚?我就算是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乞丐,也比跟你结婚的好!”
啪——
那一巴掌扇的很重,以至于我感觉不到了下体强奸的痛楚,脑子里全部都是嗡嗡的声音,杂乱的发掩盖于肿起的脸上,心底的恐惧感让我
身体紧接发抖。
“筱筱……”
他语气很慌张,乱了手脚,插到一半的东西顿住,把我抱起来搂在怀里道歉:“对,对不起啊,你不能说这种话,我,我对不起……”
又将我放下,朝着自己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眼眶红又湿:“我没控制好自己,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你一定要跟我结婚,说啊!你要
跟我结婚的!”
我的恐惧,已经面对着他不能停下抖动,害怕的浑身肌肤都在往外冒出细小疙瘩,潸然泪下,他抱着我,用做爱的方式想消除我的害怕和
自己狂暴的心情。
“对不起啊,对不起,听话,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就结婚,没人敢不同意的,生个孩子,就只是生个孩子。”
动作越来越迅猛,也不顾阴道干涩,只顾着插和抽。
那一掌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陷入绝望的恐惧任由他的动作胡作非为,歉意的吻朝着我扑面而来,刺痛肿起的脸皮,仿佛缠绵起舌头
就再也不会有暴躁。
林凌昊做爱的频率到一天四次变成一天一次,为了让我身体长胖费尽心思,每天送进来吃的都很丰盛,怕我没有胃口,食材从来不会重
复。
他有暴躁症,就算治好了每天也需要依靠吃药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我根本不敢再惹他。
在他努力内射下,肚子里有个生命悄然诞生,他说过孩子生出来后就不会再关着我,跟我提亲,结婚。
上一次从被囚禁的地方离开没做成的事情,这次他不会再有任何的疏忽。
而就如他所愿,我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重见阳光的那天,他推着婴儿车,将虚弱的我从病床上抱下来,一路走出医院放进车里,目的地是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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