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鳝鱼好吃!”任鹤隐视力远不如他好,水下此时又是冰又是水草,能见度不行,根本看不见什么水草。
想了想,任鹤隐又道:“老大,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贝类,要么我们看能不能抓点贝类吃,抓那些鲜嫩好吃的。”
他们基本没吃过贝类,顶多吃了一次螺蛳。
任鹤隐有些怀念烤生蚝的味道,尤其是那些放了蒜蓉辣椒酱的鲜嫩生蚝,吃一口,满满都是新鲜的生蚝汁,肥美新鲜。
云鸣看河岸,“贝类多半在泥里藏着,就算能摸到,也要吐沙。”
“没事,今天吃不了就明天吃嘛,也没有一定就要今天吃。”任鹤隐说着真来了兴致,“贝类爆炒也很好吃,尤其焯水去砂囊内脏后爆炒,最适合用来当下酒菜跟吃宵夜。”
任鹤隐要求,云鸣抓了两条中体型的鱼跟两条鳝鱼以及几条虾后,带着任鹤隐沿河而上,在靠河岸便的泥土找起贝类来。
河里河蚌最多,但是河蚌肉质比较粗,比较柔韧,腥味较大,鲜味不足,任鹤隐不太喜欢河蚌,他比较喜欢一种名叫白蚌的河鲜。
白蚌个头较小,大的也就他手掌那么大,这种白蚌不太钻泥里,反而喜欢窝在河底里,在沙跟石头多的地方特别多,一抓能抓好几个。
两人走了大半个小时。
任鹤隐手被冻得通红,实在受不了了,说道:“算了算了,够我们吃一顿了,我们先回去吧。”
云鸣手在水里摸了那么久,还很温暖,手掌握住任鹤隐的手,给他带来一种灼热的感觉。
任鹤隐两只手包住他的手,犹如包一个大型暖手宝。
两人提着筐子回去,里面鱼虾贝类装了半筐。
鱼虾中午就能烤,白蚌则需要放到水盆里吐沙,晚上才能吃。
任鹤隐先在溪边略微洗了洗这些白蚌,洗干净后,在水盆里放了一勺盐,有盐分,这些白蚌吐起沙来就会格外快。
两人吃了一顿鲜美的河鲜宴,回山洞里睡了一觉,下午两点出头,云鸣背着任鹤隐从部落出发,直接赶去他们找到麦苗的山谷里。
这里的麦苗挺多,长得跟杂草一样,密密实实到处都是。
任鹤隐尽量挑那些小的,长得不那么好的拔,拔了很久,山谷里还是很多麦苗。
云鸣在旁边一起帮忙。
任鹤隐看这里苗实在不少,“要么我们多拔点,再开点地种一点,我感觉这多半就是小麦没跑了。”
“行。”
两人便多拔了一筐壮实的小麦苗,回去之后先去地里把麦苗种下,再回部落。
折腾一下午,天又黑了,部落里大家都回来了。
见到他们又背着满筐青青的嫩苗回来,有人好奇,“这是野菜?”
“不算,好像是粮食的苗,就上次跟你们说的那个。”任鹤隐看到青跟寒也在,停下脚步,提醒,“族长,天气转暖了,外面的土也解冻了,差不多可以开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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