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得早睡,第二天也起得很早。
两人踩着白霜去烧窑,嘴巴里呼出来的气还是白气。
部落里其他人也纷纷起床,做饭的做饭,做陶的做陶,整个部落慢慢染上一层烟火气。
任鹤隐跟云鸣来到陶窑前,放下背筐,任鹤隐先检查一遍陶窑里面柴火的情况。
确定没问题之后,任鹤隐转头看云鸣,“我开始烧了?”
云鸣也看过一遍,此时点头,“点火吧。”
烧炭是一件很注意火候的事情,尤其新手第一次烧。
好在他们不用太计较成本,烧坏了也没关系,再来一次就行。
两人用带来的火炭点着火,五条火道同时开始烧。
一会儿工夫,窑顶就冒出了屡屡浓烟,里面的柴火已经烧起来了,不过可能因为量太大,对方太紧密,燃烧不是很充分,烟气很多。
任鹤隐本就需要让木柴不充分燃烧,以达到烘烤出炭火的目的,故两人只是看着火,并没有调整。
两人着急下来,早饭没吃,现在趁着窑已经开始烧了,正好烤羊肉跟鸟肉。
他们初冬的时候储存了不少肉食,其中羊跟白花鸟因为是圈养的关系,储存了最多,也剩下最多。
任鹤隐打算趁现在赶紧吃完,要不然天气一转暖,这些肉就没那么新鲜了。
到时候他们有了新的肉食,估计也不爱吃这个,再储存下去就有些浪费。
冬天风很大,他们火道又多,空气多少能对流。
一阵风刮过,窑洞里的火呼呼烧着,橘红色的火苗从各个活动蹿出来,带着滚烫的热意。
任鹤隐穿着兽皮大衣,坐在火道前,被这股热浪烤得有些坐不住。
他下意识打开搜索框,看了一下时间,“才上午十点二十七,我怎么感觉这火烧得有些厉害啊?烧得太旺了。”
云鸣道:“我上去上面观测口看看。”
“我也去,好像里面的柴都有点烧过头了。”
两人从旁边爬上窑洞,窑洞被烤了那么久,窑体烫得厉害,估计有五六十度。
这也就是他们的窑洞依山而挖,窑体比较厚,这温度才不算太烫。
毕竟要保证一定的厚度,窑洞才不那么容易塌方。
任鹤隐手脚不够云鸣利落,爬上去的时候还得手脚并用,云鸣在前面拉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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