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鸣揽过他,侧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
任鹤隐脸有些燥,低声问:“你不难受吗?”
“什么?”
任鹤隐手搁在他腹部,往下意有所指。
云鸣有些狼狈地抓住他的手,“别闹。”
任鹤隐哼哼,“我难受。”
云鸣有些无奈,转过头来,眼睛看着他,“你不是害怕?还撩?”
任鹤隐一僵,接着嘴硬,“谁害怕了?”
云鸣听他这么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手放到他后腰,渐渐往下。
任鹤隐身体果然僵了起来。
云鸣收回手,低声,“僵地跟石头一样,还说不怕?”
任鹤隐轻咳一声,红着脸问:“这个是不是特别痛?”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也算阅尽千帆,男男向也因好奇看过。
那时基友给他传了欧美向的片子,当时最大的印象就是受方痛得脸都红了。
他当时受到了极大惊吓,就看了个开头,然后赶紧把那东西删了。
他见过云鸣那啥,感觉比欧美向那啥还要雄伟,他真有些怕出人命。
现在要说怕也不尽然,他是一边怕一边好奇。
云鸣低声道:“没听说特别痛。”
任鹤隐眨眨眼,“可你都是从攻方嘴里听说,也没有听受方说过啊。”
云鸣无言,干脆伸手向下。
任鹤隐很快就被堵住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在被子上抓挠了几下,鼻子里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一下比一下灼热。
第二天一早,云鸣还在,任鹤隐把手臂搁在眼睛上装死。
云鸣俯身凑过来亲了他鼻尖一下,声音低沉,“我去喂羊挤奶,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任鹤隐过了好一会,才从鼻子里冒出个细细的鼻音:“……嗯。”
云鸣低头又亲了他一下。
如果任鹤隐此时拿开手,就能发现云鸣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可是他没有。
云鸣起身走了,任鹤隐在床上赖了好一会,才面红耳赤地起来。
起来之后,他发现今天得去洗被子,而后脸更红了。
洗漱好平息心情,他找到沉,开门见山道:“沉叔,我们将织布机改了一下,你看这个能不能做。”
沉抬眼,“改成什么样了?我看看?”
任鹤隐将图样画给他看,“主要就是这个框架,剩下的再剖两根竹条就行。”
沉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道:“这个简单,我今天就能给你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