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白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放开了抱着荆楚寒的手臂,认真地退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睛,用仿若发誓般的低醇声音说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了,我会尽快回来,小寒,我发誓,见到你之前我不会有事。”
荆楚寒定定看着他带点琉璃色的深邃眸子,好一会儿突然伸手一动,用灵力把寝宫外面的大门关上,深吸了一口气,对上白祈不解的目光勉强地笑笑:“阿祈,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礼?”
白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于是回答他的是白祈的实际行动。话音刚落,白祈略带点琉璃色的眸子陡然深邃了起来,他猛地吻住了荆楚寒,想要把他吞吃入肚般,这个炙热的吻带着不舍和*,辗转反侧。
荆楚寒漆黑的睫毛一颤,抱着白祈,伸出舌头缠了上去,与爱人唇舌交缠的感觉让灵魂都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两人穿的衣服算不上是家居服,但也不是那种见客或祭祀穿的衣服,没有层层叠叠的繁杂衣物套在身上,空气中一股细微的灵力一缠绕,荆楚寒的衣服不知不觉地掉在了地上,一件一件地,被割碎了铺开在地板上格外煽情,让白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后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一吻毕,饶是荆楚寒也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有些迷茫地伸出手指,用指腹拭去嘴角残留的液体,不由自主地轻轻喘息。白祈看到这幕无声地露出一个笑容,忍不住又是一吻,亲在了荆楚寒的嘴角,同时他伸手抚摸荆楚寒已经光·裸的上半身,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白皙柔韧的皮肤上游走,给荆楚寒带来一阵酥麻。
荆楚寒努力平复呼吸的同时伸手去解白祈的衣服,他的修为远没有白祈的高,还做不到只通过灵力就不伤毫发就轻轻松松地撕开对方衣服的地步,只能亲自动手跟白祈的衣服较劲,动作见也带了几分急迫。
那边荆楚寒还在和白祈的衣服斗争着,这边的白祈已经撕碎了荆楚寒的最后一道屏障,修长的手沿着荆楚寒颀长白皙的背部一直滑到他的臀·部,同时暗示性十足地揉捏着,另一只手轻轻按压着荆楚寒的红樱。
“嗯……”被抚上敏感点的荆楚寒一声闷哼,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甜腻,一扫以往的清越。
酥麻温热的感觉一直从尾椎上升到他的大脑,白祈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交叠的身躯传过来,白祈正细细碎碎地亲吻荆楚寒的右耳和脖子,温热的呼吸一直喷扫在这片敏感的区域,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来回拂动,带来别样的敏感。
事情进行到这里,荆楚寒的手脚已经软了大半,一只手半抱着白祈倚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却沿着好不容易扯开的衣襟,滑入了白祈的衣服内,像他对自己做的那般,伸手大力往白祈线条流畅的结实胸膛摸去。
其实荆楚寒自己的身材也不差,胸肌腹肌虽然不算发达,但是还是能看出浅浅的形状,他身为剑修,腰腹间整个线条极为流畅,轻盈柔韧,让他的身材看起来虽然不属于那种五大三粗的大汉,给人一种结实的感觉,却也不羸弱,浅浅的腹肌和劲瘦柔韧的腰肢让荆楚寒别有一种令人惊艳的风情,肌肤的触感更是让白祈摸起来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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