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寒又想到在山洞的那天,那天也是这样,无论他怎么挣扎呼喊求饶,他还是被人死死地钉在身下,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放开,混蛋!你他·妈放开!”脑袋里一懵,荆楚寒脑海里好像有根弦突然崩断了,他拼命推拒,手中本能地一热,想要马上使出最熟练的火球术往白祈身上招呼。
白祈远比他修为高,比他冷静,他只不过手稍微一动,一股莫名的空气就把荆楚寒禁锢起来,荆楚寒体内的灵力仿佛陷入了泥淖,老老实实地,荆楚寒什么都使不出来。
荆楚寒现在的感受就像是蚂蚁想要撼动巨山,对上白祈只剩下满满的无力,他现在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了床上,却什么也做不了。
荆楚寒在微微发抖,白祈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也不见下一步动作,平静着脸,眸子里却是满满的嗜血不耐。
对上白祈有些充血发红的眼睛,荆楚寒突然脑海里一震,整个人像被浇了一桶冰水般,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他现在是荆楚寒,不是蒋东皋,他手中唯一的筹码就只剩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先保全自己,以石击卵,不过是愚蠢的自尽而已。
目光恢复清明的荆楚寒停止了挣扎,白祈也跟着开始慢慢冷静下来,他有些意外地看向身·下的青年,不过面上暴戾不减,眼角蔓上一抹猩红,他咬牙冷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不嚷嚷了?”
荆楚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长长的鸦黑睫毛半掩下来遮住他似乎有些水光潋滟的眼眸,他哂笑一声:“有用?”
白祈再一次被惊讶到了,他冷静了些,微微放松了身体,审视地打量身·下的青年,目光带着欣赏,诚实地摇摇头:“没有。”
“那不就结了?放开我。”
白祈轻笑一声,头压低了点,略带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直直地看向荆楚寒黑白分明的眼眸,压低几分的低醇嗓音带来几分魅惑:“你还真是出乎我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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