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放心,这药膏刚涂上去的时候是刺激了些,等过一会药效发挥之后,情况就会好上许多了。”了空大师在一旁安抚道,示意绍植之赶紧把绷带给秦缓绑上,免得药膏被污染浪费。
了空大师并没有说假话,果然五分钟不到,秦缓皱起的眉头已经舒缓了开来,青白的面色也好看了些许,绍植之帮他包好纱布,回过头来对了空大师深深鞠了个躬,诚挚地道谢道:“谢谢大师。”而后他又满怀担心地追问道:“大师您看,依我哥现在的情况,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是否能恢复不好说,醒来的话,少则三四天,多则五六天,他大概就能醒来了,就是醒来后魂体怕还是会这般虚弱,待老衲再想想办法。”捋了捋胡子,了空大师给出一个比较确切的日期。
“那劳烦大师费心,我们便叨扰了。”说着绍植之不等了空大师拒绝,转向一旁对蒋云良说道:“云良,你去把车开进来,车里的粮食和药品等物资给寺里一份,算作我们借住的报酬。”
蒋云良极有眼色地马上答应下来,丝毫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立刻转身出了禅房,往寺庙的大门走去。了空大师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样子没有反对之意。
绍植之松了口气,站在床前看着秦缓青白的面容,沉默了一会儿,他问道:“大师,您知道我哥为什么会变成魂体状态么?”
“阿弥陀佛。”了空大师似乎早预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念了声佛号,了空大师说道:“如果老衲没有猜错的话,令兄出现这番变化与他脖颈间的那枚玉佩有关?施主可知道令兄那枚玉佩来自哪里?”
闻言绍植之俊美的脸扭曲了一下,他很快又平静下来,略有些阴沉地说道:“那枚玉佩是我送的,我送这枚玉佩给我哥的时候我还在读大学。这枚玉佩来自北西省一个叫华安寺的古寺,当时我买的时候那老和尚说这枚玉佩养人,但跟我的属性不太合,我不能戴,就是我送给别人戴,那人也会渐渐远离我,他劝我不要买。”
绍植之顿了一下,艰难地启齿道:“那时候我跟我哥的关系不太好,这块玉佩倒正和我心意,我当即就买下了它,回来转送给我哥。我哥变成魂体的时候我就猜是不是这块玉有问题,大师,是那和尚骗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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