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总之,你还是忍耐一下自己的脾气比较好哦。森鸥外干咳了一声,强行转移着话题:如果不想看见那孩子痛苦的表情的话。
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叶廉冷哼一声,竟是又竖起了手刀,让上面噼里啪啦闪过的电流越发耀眼。
你还是先注意下你的安危,怎么样?
现在立刻将太宰放了,不然
叶廉唇瓣一弯,露出了个冰冷的笑容:你想体验下濒死的感觉吗?
森鸥外:不,完全不想。
叶廉本意为会看到森鸥外犹豫或者是应下来的场景,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森鸥外却忽然翘起唇瓣像是被娱乐到一样笑了起来。
呼、哈哈哈笑声越来越大,随着叶廉眉头皱的更深,森鸥外才终于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呢,叶先生。你觉得,你以我的命来要挟我,我就会听从吗?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一瞬间溢出明亮的光,照耀了房间里的色彩:首领是组织的奴隶,首领要为组织效忠,个人的性命永远是排在最后的也就是说,我的性命并不值钱。就算你杀了我,我的心腹也能够立刻杀了太宰治替我报仇。
我并没有那么在意我的性命,但是森鸥外歪头朝叶廉看去,清澈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他的心:太宰治在你的心中,却很重要吧。只要有他可能死亡的概率,你就不敢去赌。
叶廉沉默的听着,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所以,你不敢杀了我,同样,你也不能强硬的带着太宰治离开。离开就意味着着实背叛者的罪名。这场斗争,是你输了,叶廉。
如同一只狡猾的毒蛇般,森鸥外轻喃的说着,从瞳孔深处慢慢透出一道幽深的光芒。
叶廉的眉心逐渐的拧起,他不得不承认,森鸥外说的话是正确的。
他因为担心太宰治的安全,不敢去赌注。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很容易被轻易掌控。森鸥外摇了摇头,仿佛教育者的口吻叹了口气:你失败的原因只是因为太宰治而已,真遗憾。
他凝视着叶廉紧绷着的身体,越发愉悦的勾起唇角,他终于将叶廉掌控其中,捏住了他的命脉。
关键的时候,他还不忘暧昧的朝叶廉眨了下眼睛:我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哦,只要你成为我的人,我很有可能心情好,把太宰给放了。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还是不忍心杀了他的。
呵呵。
叶廉忍不住想呵呵他一脸,简直虚伪!
至于森鸥外口中的话,与他打过很久交道的叶廉深知他装模作样的本性,根本没有将这个当真,只是觉得森鸥外是在故意调侃他而已。
既然在这里耗着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叶廉眼底飞快的闪过一道精光,决定暂时离开这里商讨对策。
森鸥外也不阻拦他,只是笑眯眯的望着他的背影,目送他远去。
对了。临走到门口,叶廉忽然扭过头问道:中也和敦呢?
放心,他们正在房间内休息。森鸥外神色如常。
明白了,禁足。
叶廉心中了然,知道这两个人没办法成为助力后,便潇洒的回到了武装侦探社。
一进屋,就转身找到了江户川乱步,毕竟如果论计谋,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他,而且江户川乱步也亲口承认过会帮他。
江户川乱步蹦蹦跳跳的朝叶廉跑来,却在看见叶廉的表情时停住脚步,深绿的眼眸倏地一眯。
不需要叶廉开口,他只需要上下打量了叶廉几秒钟,就恍然大悟的托起了脸颊。
事情很简单,只是需要一些小道具。
不知为何,他嘴角勾起的笑容令叶廉打了个冷颤,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把耳朵凑过来。江户川乱步狡黠的笑着,朝叶廉勾了勾手指。
叶廉听话的俯下身,任由江户川乱步的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
然后猛地震惊的睁大了眼眸。
当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户川乱步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却拍着胸脯跟他打保证:乱步大人的话是绝对的,我说有用就绝对有用!
你只要放手去干就好了。
叶廉:
眼角微妙的跳了跳,叶廉实在没有想到江户川乱步竟然会出这种可怕的主意。
不过,为了救太宰治的话不管是什么,都要试一试。
反正丢脸的人不是他!
于是,遵循江户川乱步的意见,叶廉先去了黑市里做了一笔交易,拿着一包能让人昏睡的安.眠.药来到了商业街,又买了大号的裙子,内衣,和口红、假发。
最后面无表情的无视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去找谷崎润一郎强行抽了他一管血,美名曰借用下异能力。
一切准备就绪,等到黄昏的时候,叶廉利用幻术将自己伪装成普通的黑手党,潜入进总部。
多亏了这么多年在总部工作的经验,他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检查点,并且在众人不注意时,将安.眠.药下在了森鸥外专门晚上喝的咖啡中。
第一步骤这么悄声无息的完成了,至于第二步就简单多了。
他成功的放倒了守护森鸥外办公室大门的门卫,并用幻术掩盖这一切,潜入了办公室内。
果然,本来应该彻夜工作的森鸥外此刻正熟睡在办公桌上,连叶廉进门的声音都没有任何反应。
叶廉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熟睡的脸,忽然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他曾经被森鸥外下毒难受了一段时间,而今天,终于森鸥外也尝到了这种滋味。
不过光睡觉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叶廉嘴角愉悦的勾起,将手里领着的袋子晃了晃,愉悦的朝森鸥外伸出了魔爪。
三下五除二扒了森鸥外的衣服,但好歹还留了一层遮羞布,毕竟叶廉可不想看那些辣眼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