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手里用的竹刷很短,就是一个竹筒,切成十厘米左右的一截,把竹质层层剖开,剖成一小根一小根,就成了刷子。
竹刷子很硬,刷起来很容易就能将东西刷干净,就是坏得比较快。
见到任鹤隐下来,有亚兽人热情招呼,隐,你过来看看我们刷出来的树皮,都刷成丝了!
任鹤隐忙走过去,见已经刷好了的树皮果然已经刷成丝装,用手一摸,上面很干净,基本没有滑滑腻腻的其他物质。
这种质量的丝质,其实再梳理一下,将其破成细线晒干就能开始纺线了。
任鹤隐点头,刷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再丢进水里沤几天,最后刷一次,等纺车做好后,我再教大家纺线。
刷着树皮的亚兽人们顿时一阵兴奋,那太好了,我们自己也能做出布来。
隐,这种丝弄成线再弄成布,大概要多久啊?
今年夏天,我们能用上布吗?
也没多久,要是纺车跟织布机都到位,快的话,就是五六天的事情,今年夏天应该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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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
沉做事很快。
纺车比较急用,沉的儿子也过来帮忙,父子俩花了三天时间,就把六架纺车做出来了。
他们的手艺很好,做出来的纺车跟任鹤隐在搜索框上看到的没多大差别。
沉他们做纺车。
部落其他人这些天则忙着洗树皮,撕细丝。
他们采树皮的树被命名为布树。
这种树的树皮非常薄,也就一层,扒下来之后却很柔韧,任鹤隐试着拉断它,用了很大力气才能拉断。
这种布的性能应该挺好,柔韧结实,很适合他们这些要穿出去干活的人,如果层数够多的话,甚至有一定的防御能力。
也就是部落里兽人亚兽人们力气都很大,撕开树皮也不费事,要是换成地球上的普通人类来,光撕树皮这一步,效率就会很低。
这天,任鹤隐跟云鸣去忙完田里的活之后,任鹤隐过来撕树皮,云鸣则去挤羊奶。
青专门问:隐,这些丝线要撕到多细?这样可以吗?
任鹤隐看着他手上几毫米粗细的丝,道:差不多了,其实粗一点细一点都不要紧,细一点的话,织出来的布会细密一些,质量也会好一些。
旁边有亚兽人好奇,如果我们能把丝弄细一点,是我们的布好还是布族的布好?
如果仅凭线来看,应该是我们的布好一点。不过他们织布的经验很丰富,我们没有织过布,织出来的布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
那亚兽人道:肯定是我们的布好一些。
任鹤隐笑笑。
一群劈好丝,又拿洗洗果洗了一遍晒干,这才挂到纺车上慢慢纺线。
任鹤隐让他们用长木棍将纺好的线慢慢缠绕起来,到时候织布会比较好弄。
白天任鹤隐带着大家一起劈丝纺线,晚上他则跟云鸣商量织布机的事情。
整个部落,能商量这事的也就他们俩,青他们连织布机是什么都不知道,也看不懂相关的图样,更别提商量改进,所有的事情只能任鹤隐跟云鸣来。
两人想了很多办法,还是不太行。
任鹤隐沉吟道:要不然我们别追求器械,就做最简单的织布机,全靠人工操作?
云鸣:我看也行,大不了多用些时间。
任鹤隐便道:那行,织布机该去掉的都去掉,主要用一个框架,然后弄两条纬线条就行。
任鹤隐嘟囔,现在什么工业基础都没有,要凭空弄出这些东西来还是太难了。先前还说要教小孩们识字算数,现在也抽不出空,只能等冬天再说了。
云鸣轻声:嗯。
那就弄框架吧,弄织布机的木齿还是比较好弄。任鹤隐妥协,蹲在地上画图样,老大,你看这个框架行不行?要是行的话,我明天就找沉叔弄这个。
云鸣仔细看了看,行,不过得将框架弄长一些。
也是,我们纺出来的线也挺长的。任鹤隐道,那我让沉做长一点,宽度也要增加。
云鸣提醒,要是太宽,亚兽人两只手够不过来,织起布来也不太方便。
任鹤隐想想也是,那就按我们双臂打开来的那个宽度大概弄一弄吧。
两人商讨完织布机的事情,天已经很晚了。
任鹤隐打个哈欠,爬上床,嘟囔道:老大,要么你今天在这睡?
两人都洗过澡,身上有洗洗果浅淡的味道。
云鸣嗅觉很敏锐,轻易就嗅出了任鹤隐的别样清香。
都是洗洗果的香味,用在他身上却格外撩人。
云鸣站在床边,站了一瞬,才轻声说道:好。
任鹤隐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更大的位置。
石床本就很大,两人睡上去也完全不挤。
他们两人回来之后,还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任鹤隐往云鸣那边挨了挨,轻声喊了句,老大?
嗯?云鸣揽过他,侧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
任鹤隐脸有些燥,低声问:你不难受吗?
什么?
任鹤隐手搁在他腹部,往下意有所指。
云鸣有些狼狈地抓住他的手,别闹。
任鹤隐哼哼,我难受。
云鸣有些无奈,转过头来,眼睛看着他,你不是害怕?还撩?
任鹤隐一僵,接着嘴硬,谁害怕了?
云鸣听他这么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手放到他后腰,渐渐往下。
任鹤隐身体果然僵了起来。
云鸣收回手,低声,僵地跟石头一样,还说不怕?
任鹤隐轻咳一声,红着脸问:这个是不是特别痛?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也算阅尽千帆,男男向也因好奇看过。
那时基友给他传了欧美向的片子,当时最大的印象就是受方痛得脸都红了。
他当时受到了极大惊吓,就看了个开头,然后赶紧把那东西删了。
他见过云鸣那啥,感觉比欧美向那啥还要雄伟,他真有些怕出人命。
现在要说怕也不尽然,他是一边怕一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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