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都不知道是哪一次了。
陆余听到,回头瞧了眼他两,看破不说破地笑着。
陈维砳扬扬眉:“去酒店干嘛?”
严亦芸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今天元旦哎,我想让你陪我过节。”
陈维砳答应她:“那我也陪你看电影吧。”
陆余回头,推了下陈维砳:“你两该干嘛干嘛去。”
陈维砳给了他一脚踹屁股上:“滚蛋。”
严亦芸瞧了眼付爽,她看着前方,对他们的交谈置若罔闻,根本没有注意一丝一毫。
“看什么电影啊,让你陪也不陪!”严亦芸甩了他胳膊。
他下午刚打完比赛,哪还有精力,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去睡觉。
陈维砳追上来搂着肩哄她:“下次陪你吧,今天太累了。”
严亦芸也并非不讲理,他的确下午很累,她和他在一块总会忍不住缠着他,他烦起来,她难免要跟他吵架。
妥协了,赶在电影售票截止前,陈维砳也买了两张。
元旦看电影,形同沸水锅里下饺子,电影院出来一批,又进去一批。
他们买的位置都不好,在最边上的前后两排。付爽拿着爆米花和可乐,一来就找到了位置,坐在了里面,让陆余坐在宽敞的外座。
他们正后方两个座是陈维砳和严亦芸,相同的方位坐着。
刚坐下,电影就开始了。
喜剧片的好处,就是几乎都在欢笑声中度过,付爽和陆余分着一桶爆米花,笑声不断从他们口中冒出,在电影院里尤为突出。
付爽赶紧捂上嘴巴,静静地观赏电影。
严亦芸坐在后方,她身旁的陈维砳一言不发,打篮球专注不在意她,看电影还是默不作声,连笑点都不在同一高度上。
她笑时,他不笑,他笑时,她压根不想笑。
陈维砳揉了揉酸胀的脖子,目光稍低,望清了暗黑中的付爽,她的侧脸安安静静,隔一会才捏一粒爆米花塞嘴里,看到好笑的片段时,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那束光中尤为的清晰地颤抖着。
陆余拍拍付爽,付爽便扭头看着他。
“我可乐喝完了。”
付爽一愣,见他伸着手:“你的给我喝吧。”
付爽这会才觉得口渴,但陆余已经拿走塞进了嘴里,感觉到不对劲。
“付爽,你怎么把吸管嚼的稀巴烂?”陆余震惊。
付爽龇着嘴角,跟陆余说:“要不你换你的吸管吧。”
陆余本来想撩一把,结果闹出了事故,稀巴烂的吸管根本吸不到可乐,他只好扔了付爽这根,插上自己那根。
陈维砳尽收眼底,笑了笑收回目光,继续看电影。
严亦芸从头到尾观察着陈维砳,她心底里的怒火可以燎原,手心捏碎了爆米花,盯着前方的付爽眼冒冷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