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在城中遇到了匈奴的探子,这几日应在城中加强戒备。”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像往常一样平静地向他汇报。
“你可受伤?”若是往常,傅湛第一句话会问探子如何了。今日却直接忽略了探子,直接询问她的状况。
“受了点皮外伤,现在好得很。”谢昭华老老实实地回,但心里感到有些意外。
“嗯。我有要事和你说。跟我来。”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进了隔壁无人的巷子。
“阿华。”他双手按在她两侧的墙面,身子前倾,似要贴上眼前的娇软。
“有什么话要挨得这么近才能说?”她双手举在胸前,尽力地隔开两人。他的气势太凌人了,挨得这么近,让她很无措。
傅湛的身子向前一靠,她的两只手就摸上了结实的胸膛。
“呃……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收回了手。指尖的触感可真硬啊……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也凑了过来。他身上有浅淡的安息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谢昭华吓得赶紧转过头,湿润的唇擦着她面颊而过。心脏砰砰乱跳,仿若要蹦出了胸腔。
“你干什么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难不成是傅清那小畜生附体了。不过看他小麦一样的肤色和刀削般的剑眉,定然不可能是那个小混蛋。
“阿华,我们在一起吧。”他的额头差点贴上了她的额面,那乌黑的瞳仁里似有清波荡漾。
“我……我……”谢昭华抬起头,被灼灼目光所慑,又立刻别开了脸。若在十年前听到这话,她一定会喜出望外的。可如今,只觉得五味杂陈。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悦,更多的是困惑和怨恨。
傅湛等不到她的回复,目光慢慢地沉了下来。
“阿华,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他关切地问。
谢昭华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心里乱得很。”理智告诉她要当即应下,而心却拦着理智。
傅湛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慢慢地收紧,直到她痛呼出声。
“抱歉。”他立刻松开了手,面上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无妨。”谢昭华拂开了他的手。
傅湛立起了身,向后退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