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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身时,我一边洗脸,一边对太太说︰「老婆,昨晚楼下两公婆又吵架了,不
过,你就睡得好像死猪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太太淡淡地说道︰「都听惯的啦!他们整天都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吵不休,不过
又难怪哦,听说她老公是个公务员,那间屋是老婆出钱买的,他老婆是个大商家的
独生女儿,所以她总是说话大声过她老公的。」
我奇怪地说道︰「哗!想不到你对她们家倒那么清楚哩!
太太说道︰「还不是她们平时炒交时喊出来的,她老公的样子都生得挺好,高大威
猛,但老婆就古古板板的,新潮一点的衣服都不见她有一件。」
我笑着说道︰「人家有没有衣服你都知道,我倒真服了你。」
太太望了我一眼,说道︰「我们正好住在她们的上一层,当然见到晒出来的衣服,不
过他老婆那么古板,估都估到她没什么好衣服啦!」
我拿着公事包准备出门口了。回头又说道︰「讲开又讲,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快四年
了,我却好像从来没有在电梯遇上过她们。」
太太笑着说道︰「还说你们男人本事哩!她们住十九楼,搭的是单数那部电梯,你又
怎么会遇上她们呢?」
「哦!难怪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等一会儿我上班时,我就特地落一层楼搭电
梯,看看她们是什么样子都好。」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我太太似乎没有听到,她顾
执拾床铺,没有再说什么。
我出门口后,真的从楼梯走下一层楼,当走到防烟门时,就到我们对落的那一座有人
开铁闸声,于是驻足楼梯,听一厅有什么动静。
「死男人,昨晚说他两句,今天一大早就走出去,有本事就不要回来,没有你,我怕
会饿死呀,我还不会自己出去做工赚钱!」
我隔住防烟门听到一把女声自言自语地说着,她的声音倒很好听,虽然粗粗鲁鲁,不
过又不刺耳,于是推开防烟门,行入走廊,并望了那个女人一眼。对方虽然已三十来
岁,不过,样子似乎颇为风骚,上身穿一件紧身恤衫,黑色西裤,外边披件颇为古老
样式的羊毛衫。
我和她一进入电梯后,就站在她的后面,由刚才所见,她样子还算过得去,心想︰听
我太太说她古板,但是她身材都过得去,个屁股又大又圆,成个战斗格的样子,她们
经常吵交,难道是老公喂她不饱。
我想到入神,连电梯落到地下都不知。直到她走了出去,突然转身,和我打了个照
面,对方好像偷偷一笑,才如梦初觉,慌忙走出电梯,上工去了。
放工后,我太太告诉我,说她要回乡下一趟,她买了好多公仔面和罐头,叫我自己处
理吃饭的问题。
「哗,要食自己了兼扎炮了,你要去几天呀?」我苦着脸说。
「你好劲吗?扎什么炮呀!现在你一个礼拜才开一次炮,不知是不是在外边打了,回
来都没货交,说正经的啦!我明天一早搭船,你较定闹钟,费事迟到赖我。」太太一
边收拾行李一边说。
一宿无话,我一早醒来,已经八点,匆忙换衫上班,但走到电梯口,却看见故障修理
的纸牌,于是冲落下一层,当一边扣好恤衫钮时,九楼那个女人又刚好走出门口,两
人四眼相对,对方主动点头招呼。
我首先打开话匣,笑着对她说道︰「楼上那架电梯坏了。」
对方在微笑示意,没有答嘴。
放工后,我不想煮饭,就在外面吃过才回来。但进到屋,又听到楼下似乎又传出争吵
的声浪,于是我没有开灯,静静推开窗门看看,但见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睡衣,钮就
没有扣上,好像被扯甩的样子,是用手按着,不过,见不到个男人,由于我不敢将
窗打得太开,所以看得得不很清楚。不过,后来听到好大力的关门声。
一会儿,又见到那女人走入厨房拿菜刀,我想大声叫,想了想又不敢贸然声张。情急
智生,就将一条底裤抛吭落楼下的晒衣架,然后急忙走到楼下去按门钟。
「死男人,又来了。」楼下那个女人以为老公又折回来了,一边应门一边大声说。
我等对方打开门后,很客气地笑着说道︰「对不起,我是住在你对面上一层的,刚才
收衫时不小心跌下一条底裤在你们的晒衣架,我想你让我拾回它。」
「哦!原来是你,不要紧,你进来啦!」对方随手开门让我入内。
「打扰你了,真不意思!」我一边走进屋里,一边说,还偷偷地看了对方一眼,见
她仍然衣衫不整,开胸
', '>')('的睡袍上衣钮也还没扣好,一条深刻的乳沟在两个雪白的肉球
间掩映下,份外惹人触目。
「对不起,打扰了,不知怎么称呼你。」我一边开窗拾回内裤一边问。
「我先生姓刘。」对方礼貌地说。
「我姓张,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吵了几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偷听。是大家楼
上楼下,大声一点就听到了。」
「唉,无所谓啦!你说,个死男人钱又不给,还经常问我要,晚上总是三更半夜才回
来,真是气死人!不过,他可别太离谱了。他做得出,我都做得来……。」刘太讲到
激动之处,好像突然想起她和我见过几次,于是收口不再说下去了。
「刚才我见到你拿起把菜刀,还以为……。」我放大胆子说。
「哦!我不过斩开一只鸡放入雪柜而已,你说啦!,整好了饭菜他又说外面有什么应
酬,哼!我想他一定是去滚女人了。」刘太太又激动地说。
「男人多数是这样的啦!你不如想开点吧!没事就好了,我得走了,打扰你了!」
「说什么话嘛!你有时间,多坐一会儿也不要紧哩!」我正欲走出门口,刘太太却出
声挽留。我突然转身过来,不觉意碰到后面的刘太太,她几乎跌倒,我连忙将她的身
体扶住,两人四目交投,突然屋内一切静止下来,两人同时间涌出一股冲动,竟然互
相拥抱着热吻起来。
我吻得性起,一手撩起刘太太的睡袍,一手顺着滑美的大腿探入往上探索,抚摸其浑
圆的臀部,手指还轻轻地探入桃源,但发觉对方早已春潮泛滥,于是愈探愈深,对方
亦不甘示弱,紧紧箍着我颈的颈项,一对乳房就紧压我的胸膛。
两人搂住拥吻了一会儿,我得势不饶人,搂着她倒在客厅沙发上,一声不响就伸手就
去扯她的内裤,刘太太也十分合作,她还悄悄地把臀部抬起,方便让我将她的内裤脱
下来仍到一边。
接着,我把她的一腿搁在沙发椅背,另一腿微屈放在地上,自己则整个人压下去,掏
出粗硬的肉棒,稍微用力,已深深陷入对方桃源洞内。
「哗!你好大哦!」对方拚命扭动蛇腰向上迎顶。因为太紧张了,我还不到两分钟就
在刘太太的销魂洞里爆浆,不过,我舍不得离开那个炽热肉洞,双手仍继续轻捏对方
的乳头。刘太太也把她的小嘴凑过来向我索吻。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才双双起身善后,我仍然老实不客气地卧在她的沙发上。
「喂,上去你那边参观一下方便吗?」刘太太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
「好呀!碰巧我老婆回乡下,我那里无王管,我先上去看一看动静,一会儿从窗口同
你招手,你才上来吧!」我说完,就回到楼上,见到隔邻座的门都关着,于是走向窗
口,示意刘太太上来。我拉上窗帘,才开了电灯,这时,我和刘太太已经不再陌生了,我们都脱得一丝不
挂,在沙发上玩「坐怀吞棍」,一边交欢一边互相欣赏着对方赤裸的身体。刘太太平
时虽然不加修饰,然而她天生丽质,脱光之后,见她珠圆玉润,肌肤胜雪,一对羊
脂白玉般的乳房既饱满又尖挺。她的阴毛稀疏,两片鲜嫩的小阴唇正仅仅地夹住我插
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
我们不断变换着交媾的姿势,翻来覆去搞了大个半晚上,正和刘太太全身赤裸相拥而
睡之际,突然听到楼下传出电话声。
「不鬼理他了,别让她以为自己有宝。」刘太一边握住我的肉棍儿一边说。
「你老公会不会以为你失踪而报警呢?」我理智地问她。
「不鬼理他。」刘太太大声地说。我们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刘太太才悄悄回去。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刘太太又摸上来和我幽会,我问她上次回去后怎样对她老公交
待。刘太太笑着说道︰「那还不容易,跟他说是去打通宵麻将不就成了。」
这一次,刘太太好像十分心急,她迅速脱光了衣服就和我起来。正玩得兴高彩热,楼
下的电话又响起来了。刘太太叫我不必理会。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停了,两人又再
玩起来,直到我在她肉体里射精,才相拥而睡。
半夜醒来,突然发觉楼下灯光火猛,两人爬起来,好奇地从骑楼的窗口望下去,大概
因为已经是深夜,上面又有我们这个乌灯黑火的顶楼单位,所以刘先生大意而没有
落下窗帘,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再加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见到刘先生和
一个女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赤裸相拥,那女人身材不错,她的脸被男人遮住。但我见到
沙发上的衣服和
', '>')('手袋后,一颗心突然砰砰地乱跳,因为那些东西好像是我老婆平时所
用的。
我不能再沉着了,刘太太也很激动。她立刻就准备下去撞破奸情,但是我仔细地想了
想,这是如果闹开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于是我反而冷静下来,把刘太太拉到屋
里说道︰「刘太太,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发现那女人的衣服好像是我老婆的,如
果真是这样,还是先不要声张,因为我们这时也在偷情。要是闹翻了,会闹笑话。
刘太太气愤地说道︰「那不是太便宜了我那个死男人!」
我说道︰「我们再去看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吧!」
刘太太和我又凑到窗口。这次却已经不见俩人在原来的位置,我正觉得奇怪,身边的
刘太太指着另一个窗口低声说道︰「一定是到房里去了,我们到那边看看吧!」
我们移身到另一个窗口望下去,果然见到一对男女在床上大玩「69」还是,那女的
在下,面貌仍然被遮住,然而她粉腿高抬,让男人捉住脚踝舔吻着阴户,我见到她玲
珑小脚的脚底下有一点红斑,已经足以证实一定是我太太无疑了。于是我把刘太太拉
到一边,低声对她说道︰「果然真是我老婆,刘太太,你比较容易冲动,这件事就交
给我处理好不好呢?」
刘太太道︰「可以的,不过你想怎样处理呢?」
我苦笑着说道︰「我都想不到你老公的情人就是我太太,不过我太太平时就不太理我
的私生活的,她甚至容许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是一定要我带袋而已。现在她既然和
你老公偷欢,我也不想扫她的兴。不如你也不要再和你老公计较了,反正你也在和我
偷情,我们就绿柳移作两家春,要你不闹,左邻右里都不知,我们则皆大欢喜了。
听我怎么一说,刘太太绷紧的脸也绽开了笑容,她拧了我一下大腿,说道︰「亏你想
得出这样的点子,看来我也要学你老婆的德性来对待我老公了!」
我又拉着刘太太说︰「走,我们去窗口看活春宫,顺便和她开开玩笑!」
刘太太跟着我到了窗口,见床上的男女已经变换了花式,那女人猫在床上,男人跪
在她后面,粗硬的大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一会儿,那女人翻过身来,让刘
先生正面抽插,这时我已经清楚地见到她的脸部,她正是我的老婆。然而她这时已经
玩地如痴如醉。看到这里,我也已经忍不住地把我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刘太太的阴道
里。
我们继续观看着,刘先生压在我太太身上抽送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我估计他已经
射精了,果然当他翻身下来时,我见到我太太的阴道里洋溢着他的精液。
稍静了片刻,刘先生抱着我太太到浴室去冲洗,我也把李太太抱到床上淫乐一番。完
事后,我对刘太太说道︰「看来我老婆今晚会在你家过夜了,不知明天早晨什么时候
会回来。你会不会担心遇上她呢?」
刘太太笑着说道︰「你害怕了吗?我才不担心哩!她都敢勾引我老公,我还怕和她老
公一起睡觉。你就放心吧!你来了有我应付!」
我说道︰「虽然是这样,我们还是穿上衣服好说话。不过你可别和她大声吵哦!如果
让左邻右里听到,就不好了。」
刘太太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根本不必担心我会和你太太吵,从今以后,连我老
公,我都不想再跟他吵了。」
我太太回来时,刘太太还留在我家未走。我太太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于是我笑着说
道︰「太太,你昨晚就回到香港,是不是呢?」
我太太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刘太太笑着说道︰「怎么不知呢?你和我老公在我家玩得那么开心,我和你老公都看
见了。」
我太太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我上前把她搂着,笑着说道︰「太太你放心,其实我
也瞒着你和刘太太偷情,我们谁也不要怪谁,继续这样玩下去,好不好呢?」
刘太太也说道︰「我老公一定对你说过,怪我很不开通。但是我已经决定改变了,是
你老公使我开了窍,要你不怪我,我也让你和我老公继续来往。」
我太太说道︰「刘太太,我怎么敢怪你呢?我和你老公已经来往半年多了。那是因为
他向我诉说你冷落他,而我同情他,日久生情,不觉和他有了关系,本来是偶然上
公寓,昨天晚上我从内地回到香港,本来想到酒店偷欢,但你老公说你不会回家,所
以就跟他到你们家,那知道,什么都叫你们看穿了。」
我笑着说道︰「
', '>')('太太,你和我几天没玩了,我想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刘太太,你也不
要走,我早就希望有机会一箭双鵰,你们就委曲一下,成全我一股心愿好吗?」
我太太粉面通红,刘太太也低下了头。我不由分说就左拥右抱地把她们搂过来,动手
脱她们身上的衣物。两个女人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已经被剥得精赤溜光。我把她们抱
在怀里,一时竟不知先玩那个。
刘太太说道︰「你和她小别几天了,你们先吧!」
我太太在刘太太面前被我将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户,她娇羞满脸,不敢睁开眼
睛。我把她抽送了一会儿,就拉刘太太来玩,一根肉棒穿梭于两个女人的阴户,倒也
玩得不乐亦乎,最后,我终于在我太太的阴道里射精。
我们没让刘先生知道一切,却仍然让我太太和他来往。刘太太则成了我家的常客。有
时也和我们夫妇大被同眠。然而刘太太对她丈夫也改变了态度。她们不再争吵了。我
和我太太有时也可以偷看到刘夫妇亲热的场面。
后来,刘先生也知道了一切,于是绿柳移作一家亲,我们经常大开无遮大会,两对夫
妇赤身裸体地玩在一起。
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母亲逝世周年后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对前妻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么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后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抬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荡,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住院的医药费,于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后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偷,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放入口袋后,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
', '>')('下大门有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抬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艳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
「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上,怎么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后,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
「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么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女人,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烧到下面的家伙时,家伙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么美的女人,虽然是徐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这类女人最有劲了,骚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中看不中吃,像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家伙,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
女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服,终于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乳白色约三角裤。
哇!她转过身了。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么大,巍峨的耸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三角裤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乌黑一片的像是阴毛,阴阜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胴体,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女人的胴体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乾,真的是百感交集,杂念丛生。
女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女人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后,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浴室。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后
', '>')(',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条浴巾,又婀娜走进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三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帘。
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后,他胯下的鸡巴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鸡巴可没有这么粗大,怎么今晚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
「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小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三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么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娇滴滴的问:
「今天这么乖,这么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后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阴阜。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筑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么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阴阜,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阴毛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
', '>')('。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点儿泄气,因为那家伙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家伙若能有三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么烫……」
「我对你是三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家伙,送进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大家伙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豆浆。
女人呻吟着:
「嗯……嗯嗯……大家伙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办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拼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家伙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三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家伙握住,开始忍不了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家伙,或者说是手淫。
振其手淫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皙皙的玉腿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家伙与女人的小穴穴还密切的接合着。
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女人梦呓般的呻吟:
「亲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点力……把我奸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家伙软了……小了……嗯……嗯……」
就在这紧张关头,男人爬起来。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
那男人起身,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阴阜,尤其那肉缝——死亡洞,微微翻开,湿淋淋的,带着红色的阴唇。
他假想自己大家伙,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终于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的,天旋地转,乾坤颠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就这样,他第一次丢了精,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
他赶紧拿出手帕,把大家伙清理乾净,才又把大家伙放进内裤里归位,随手正想把手帕丢掉。
不行!他赶快停止这动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纹,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只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
室内,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阿贞真抱歉,这几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来,摇摇头说:
「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吃喝玩乐、酒色则气,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我和两个孩子靠谁?」
「我会自重的,过了今年,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玩个三个月,以弥补对你的亏欠,好吗?」
「嗯……」
「我走了……」
「再见!」
「小心门户,最近抢劫案太多了,我真有点儿担心。」
「担心就别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应声中,他已开了门走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女人还坐在那里,楞了半响,才下了床,随手带走了睡袍和三角裤,只见她又走进了浴室。
这中间,振其双目耽耽地看着这迷人的胴体。
上帝对人类还算不错:把女人创造得周身都是曲线,有曲线的美;把男人创造得周身阳钢之气,有粗犷的美。
问题是: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这类东西吗?天晓得?
女人走进浴室,振其才恢复理智,心想:自己是来做小偷偷钱,又不是来看春宫,为了这个女人的美色,若不小心捉了,就灾情惨重。
突然,他看到室内,化粧台上,放了一叠钞票。乖乖,都是千元大钞,那怕有二十万吧!好像苍天可怜他,特意赐下来的似的。
振其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为了那二十万,他只要偷到那二十万,什么事都解决了。
二十万,是个可怕的数目。他冲动得想立即翻过铁窗,爬了进来。
可是,女人出来了,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看起来并
', '>')('不愉快的样子,不像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可见性的不满足,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她坐在化妆台,坐下,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又移开了手,振其可空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已丢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对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美丽的曲线,不再遐思了。
哇!她连三角裤都没穿呢?
那半个球似的阴阜,和杂草丛生的阴毛,还诱惑着人呢!可是毕竟二十万元重要多了。
女人随手关了电灯,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然后上床躺下。最先是大八字的仰卧床上,然后翻个身,就朝右边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边,拿了一个大枕头,抱入怀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一点也不敢乱动,他现在必须有耐心。
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轿车驶出去,又再关上门,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门,有钱真好,什么都方便。
午夜一点。
女人又翻过身,大八字的仰睡着。
振其看看手表,心想:不要急,欲速则不达,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万元垂手可得,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等爸爸出院后,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跃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岁,年轻得很。
午夜一点半。
女人一直翻来覆去,现在总算安静了,好像已沉入甜蜜的梦乡了。她又大八字的仰睡着,呼吸也均匀了。
振其心想,苍天保佑,她总算是睡着了,当然,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除了它能生出双翼,快飞不掉。渐渐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一点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很安静,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夜长一寸,明天醒来,你已丢掉二十万了。
二十万对你不算什么,对我曾振其来说,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永远这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求神保佑你丈夫,跟你玩时,能举而坚、坚而久,百战不泄,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活,飘飘欲仙,不要像今夜一样,半途而废的软了,这样多漏气。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却把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
哇!好可怕的阴阜,像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要向任何大家伙挑战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那些阴毛张牙舞爪,像要冲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舌,胯间的大家伙,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思乱想呢?
那对乳房,耸然直立。
午夜二点。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于是,他开始行动。
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而身子落在阳台上,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可是「碰」却给纱窗给挡住了。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他又非常小心地把纱窗拿了下来,然后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声。呀!糟了,弄出了声响。苍天保佑,并没有弄醒女人,她好梦正甜。
其实,她被惊醒了。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第二个念头是:是不是侄儿的同学曾振其来了?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
但愿是曾振其来了,若小偷的话,就非常危险了,她又惊又怕。
振其蹑手摄脚的跳进室内。现在他放心了,女人显然好梦正甜,他像猫的脚步一样,着地无声的一步步向化粧台逼近。
二十万,他要那二十万。
骤然间,女人闪电般跳下床,打开了日光灯,顿时满室光亮如白昼。曾振其惊呆了,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拿着小刀抵住女人的脖子或胸膛,叫她不要出声。电影或电视上,通常都是这样了。
糟了,短刀忘了带在身上!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顿时手足失措,接下来的,他不知该如何应变,惨了、脱不了身,准被捉到牢狱了。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女人娇声骂着。那样子好像没有敌意。
他从未做过小偷,没有经验,这瞬间,他本想冲向窗户,可是不小心跌下去,不死也得折断骨头。他心乱如麻,傻楞楞的呆立着。
女人又娇恨恨的说:「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吗?偷钱。」
「你……你知道……我要来偷钱……」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吗?」
他点点头,现在他不知该怎么办?没有短刀来恐吓她。他又不想打她,男生打女生,多可耻。那他该怎么办?
「你来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家伙插死亡洞游戏,若给振其看到,是多么害臊的事。
振其也连想到这点,说:
', '>')('「半……半个钟头。」
她吁出一口气,说:「你要做小偷?」他点点头。
「偷钱?」他又点点头。
她不解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读最好的大学,最好的科系,难道你也学会吃喝玩乐,赌博赌输了?」他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道:
「这几天,你老在我家墙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着好心,所以昨天我特地早回家,本来有个宴会,我辞掉了,十一点就赶回家,果然被我猜到了,来!坐下来,好好的告诉我。」
「我,我……」
「坐下来谈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
「我不会送你到警察局,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骗你,你坐下,我去关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门,往外一看,闻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团像蛋白般的液体,芳心一阵的惊跳,她傻了。
呀!难道自己跟丈夫的车,他看到了!所以才手淫丢精的?
她愈想愈不对,芳心没来由的一阵热,而此这阵热传递达到了全身四肢百骸,有种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拿起纱窗,振其放心,赶忙上前说:「对不起,我来……」
他接过了纱窗,碰了她一下手臂,两人都像是触上高压电似的。
现在,她也发觉只穿着睡袍,而且没穿三角裤和乳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明的,在这两支四十烛光的日光灯下,隐隐可见,穿了等于没穿,不由害臊得粉脸儿都发红了。
她急着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没来由的舍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心里只是想:他想看,就让他看个饱,反正自己让他看,又没损失什么?何况,他能在窗外手淫丢精,为何不能在……
呀!她整个人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有如贫血般,直过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她轻轻叹口气后,默默自语:
「多么可惜,白白浪费掉,要是能在自己的穴里射情,那该有多美妙!」
自语后,她抬起头,用一对妩媚的眼神看着他,且双腿不自禁的移动着,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羞答答地说:
「把纱窗给套上。」
「好!让我来」振其应声着,即把纱窗拿的高高准备装上。
正快要装好之时,她故意伸手帮忙,而藉机把半边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呀……」「嗯……」两人都低叫一声。
她的一只乳房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玉腿,也已贴在他的腿上,这是种很神秘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乱闯;她也娇喘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阴阜。
他多渴望碰着那阴阜,于是他什么也没想,就移动了臀部。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慉,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该怎么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后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么想把她抱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家伙,插进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阴阜,那阴阜就像高山峻岭,乌黑的阴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家伙,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家伙: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如乒乓球般的大龟头,就够销魂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于是赤裸裸的。她摇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
「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
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那地点,正是她的身旁。
', '>')('他本来要贴着她的娇躯坐下,但不敢,他坐下来时,已稍微修改了角度,与她保持约一寸长的距离。
他的心,砰砰跳着。她的心,也砰砰跳动着。
她不能问他偷钱的原因,其实要问原因来日方长,有了这种气氛,不可以破坏它,否则要重新培养,可就费时了。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娇滴滴道:
「你怕姑妈吗?」
「我……我有点儿怕……」
他又触电般全身感到难受极,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边,他微转头,就看到那两只碗大的乳房,巍颤颤的勾人魂魄。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现在的气氛相当紧张,一触即发,所以她必须好好把握这机会,而且机不可失。
因为太紧张、太刺激了,手儿发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妈的手去摸他的大家伙。
她的手,终于摸到了他的大家伙。
「呀……」「嗯……」两人都发疯了。
振其的大家伙,被姑妈一抓,全身都发抖,而起了鸡母皮,这种激烈的冲袭,使他失去了理智,顾不得一切了。
他突然疯狂起来,猛地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发疯的抱着,死命的吻着……
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战颤中,只感到这一切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抱着这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或者说一个小男生。
她梦幻般呻吟道:
「嗯……嗯……玩我……把我糟塌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我什么郡不要……呀……只要你的鸡巴……能插入洞里……哦……」
原来,他已发疯的剥掉了她的睡袍了,这粉搓玉雕的美丽胴体,散发出吸人的电磁……
振其首当其冲,他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的精光。
在纷乱中,她上了床,他也扑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把她压下,压在床上,他压上了一团美丽的胴体。
她蜷缩地抱住他,娇喘吁吁,他压着她,气喘如牛。大家伙已如高射炮一样的,就好射击位子……死亡洞也湿淋淋的,准备防守。
她毕竟经验老到,适时的调整了射击位子。
一声命下……振其像疯狗一样,臀部用力的沉下……响起她裂帛一般的凄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家伙已过关斩将,杀进死亡洞中了。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痛又满足。好像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战颤着,抽搐着……
振其毕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又温又暖、奇紧无比的死亡洞里,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奇妙之感。于是,他发动攻击,把鸡巴像鼓风炉般,一进一出的快速抽送。
这时,她已展开了攻击,已经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动起来了,同时浪声大叫:
「哎呀……唉唷喂……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烫、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种你就……唉唷喂呀……你把我奸死了……」
振其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心学习,就连干这种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时既兴奋又紧张,所以仅干了二十多下即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但是,渐渐的,他领略到要领,也体会到插穴实在太美妙了。
振其觉得眼前这么美丽的胴体,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实在太可惜,于是他贴上了嘴,雨点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脸。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拼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每次差不多弓起来。
「大鸡巴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鸡巴……美的透了顶……亲妹妹嫁给你了,好吗?……」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毕生第一次就能插到这么美妙的死亡洞,又是这样姣美妖娇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烧好香修来的艳福,所以他愈插愈勇,次次用力。
她发着抖,玉腿不规则的收缩着,颤声浪叫:
「亲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花心……好舒服的亲达令……好爽快……你把我奸死吧……我把……哎喂…我把命送给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伟大的大鸡巴……亲妹妹的命……」
这浪叫声,更激起了振其的兽性。第一次玩女人,本来毫无信心,亦无经验,经过这番的鼓励,顿信心十足,他插得更快,好像千军万马般的冲击她。
她舒服得魂儿都出了窍,秀眼细迷、双颊红彩,死亡洞已经淫水津津,她梦呓般的呻吟:
「……哎喂……我的亲哥哥……亲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丢了……呀……呀呀……要……」
', '>')('振其也插出了滋味,大叫:「死亡洞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妈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头都要散开了……喔喔……我要丢精了……」
她惨叫一声,一阵的痉挛,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
振其正在兴头上,而刚才他已手淫丢过精,所以不可能这么快又射精,她的晕迷,对他并没有一点儿作用,他照样的抽插不已,边插边叫:
「姑妈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奸死在床上,让你嚐嚐死的滋味……」
她瘫痪了,狂风暴雨仍然无情的摧残着她,她的娇躯只是颤抖着,气若游丝的,用沉重的鼻音呻吟:
「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亲哥哥饶了我……我……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奸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况他已经兴奋过度,丝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臀部更加用力。
她像被割断脖子,临死前的鸡一样的挣扎着:
「哎唷呀……我好舒服……你亲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起来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阴户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脸更是呈现出祈求的样子,两只玉手又扬起,死命的搂着振其,娇躯更是香汗淋漓,死亡洞更如江何倒水,倾泻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亲哥哥……亲心肝呀……我又要丢了……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亲姑妈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丢了……」
振其插着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大家伙已经青筋暴现了。她只能气若游丝的哀求着:
「大鸡巴哥哥……哎唷呀……饶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饶了我……饶了亲妹妹……呀呀呀……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利害……」
振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劲道。她则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飘荡着。
「……休息一下嘛……亲哥哥……哎唷喂……害人的亲哥哥……我真要被你奸死了……哎呀……哎呀……好舒畅……畅美极了……呀呀……随你了……就让你奸死好了……」
她娇躯不断在抽搐,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腕部抵住床上,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慾火更加高燃。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呻吟的声音,也愈见微弱,只听她:
「……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浪叫着:
「亲妹妹……你……你的小穴……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是干的……我的鸡巴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么……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
「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鸡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乳交融一样的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奸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破坏了她三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强奸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说,拿着内裤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胴体……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
「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
', '>')(',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个球似毛茸茸的阴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家伙。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家伙,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斗然愤怒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
「我……我害怕……」
「怕什么?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后,她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
「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么好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么?」
「你……你给我什么?」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么?」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么?」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么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当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以至于现在家庭经济陷于穷困,告贷无门,爸爸又要开刀……等等。
听得她也低叹一声道:「你真可怜。」
「不,家父家母才可怜」
「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理该帮助你才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这样好了,二百万够吗?」
「二百万?」
「是呀!你爸还要再开刀,同家还要休养,痊癒后工厂还须再复工,这都要用钱呀!估计最少要二百万」
「你……借我两百万吗?」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么?不要说借的,就好听多了,我跟你到你家,同你妈说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
「对呀!不然我给你一笔钱,我问你,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在这样现实的社会,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
「呀!不行,那我们的事……」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你别紧张,我会告诉你妈,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所以才帮助你们,以后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你妈就不会起疑心,我完全为你着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报答我?」
他闻言之后,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后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都这么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慾」,任何动物都有原慾。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性慾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昇华原慾,使人类不再只沉沦于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昇华、超越。
「嗯……你怎么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鸡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
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病故,母亲为了生存改嫁给了一个在铁路工作的男人,他
比母亲大十一岁,我不喜欢他,长像挺凶,我们享受铁路职工的待遇,能在食堂
吃饭,住的也是公房,也许这是母亲违心嫁给他的原因吧。继父酗酒,脾气也不
好,有时拿母亲出气,我在外屋晚上经常听到他
', '>')('对母亲的性虐待,母亲尽管怕我
听到,用毛巾捂着嘴,但仍能感觉到她痛苦的呻吟。我恨透了继父,也恨男人,
继父一定有些变态,他晚上睡觉时都是裸体,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我屋,故意打
着灯,我向来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就这样也不意间看见他大遥大摆不紧不慢甚至
故意在我面前暴露的丑态,更令人发指的是一次吃饭,他喝了酒,当我面搂着母
亲,母亲推他时他恼了,竟把母亲摁在桌上,扒光了母亲的衣裤,用杯中的酒泼
在母亲的私处,然后掏出他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插入母亲的体内,母亲无助地哭
叫着,我上前打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摁住我的头,我眼睁睁地被他强迫看完了
这一幕。他早就打我的主意,只是母亲保护着我,让我没有过早地受到他的伤害。
这样我们勉强过了三年,我也十五岁了,已经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继父
的色鬼眼睛经常在我身上打转,晚上睡觉我总穿着紧身衣裤,怕受他的欺辱。
有天晚上,我迷胡中感觉一只大手在摸捏我的胸,另只手在抠抓我的私处,
我痛醒了,一睁眼,看见继父全裸地站在床头,高高挺起的粗大阳具正在我的头
的上方,我刚喊,他一下捂住我的嘴,另只手撸了几下他的阳具,一缕精液射向
了我的脸庞,然后慌忙回屋了,我因惊吓悄声哭啜,也没敢告诉母亲,怕母亲上
火,这样可能更助长了继父的淫威,终于有一天我被他强暴了。
那天母亲有病,继父一改往日的凶样,给母亲倒水喂药,我们哪里知道,他
在水里放了安眠药,母亲那晚睡的很实,我也早早睡了。半夜突然感到有张臭哄
哄的嘴在亲我,我惊醒了,一看是裸体的继父,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手脚抬不
起来,原来她把我用胶带纸绑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开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开
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气的舌头有我嘴里搅动着,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
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来,我看见他嘴里流了血,是舌头破了,他恼怒地抬
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骂到,敢咬我,随即用胶带纸贴住了我的嘴。然后他三二
下剥光我的衣裤,羞愤的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这更挑起了他的兽欲,他开始
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躏着,我的乳房我的下体感到阵痛,过了一会儿,我没力气了,
他用那张臭嘴贪婪地舔食我的乳房还有我的处女嫩嫩的私处,一双罪恶粗糙的大
手不断地在我的贞洁的胴体上摸来摸去,带有坚硬胡茬的嘴不时刮碰着我的阴蒂,
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泪长流,无声地呜咽着,他突然跪在我的两腿间,我知道
要发生什么了,可我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闭着眼,希望这一切快
些结束,我感觉到他用两指分开了我的尚未成熟的阴唇,火热的龟头在我的嫩嫩
的桃门外刮蹭着,然后他对准了我的阴门,一点不留情地刺了进去,一种胀裂般
的痛疼让我发出了痛苦的衷鸣,我浑身颤抖着,他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
淫笑着说,乖女儿,女人总会有这天的,你会喜欢的,说着就开始紧一下慢一下
地抽插起来,我感觉他那粗大的鸡巴象棍子一样在捅我的心脏,下身撕裂般的疼
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着,我一下脑袋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体不自主的涌动让我苏醒了,继父仍在我身上肆虐着,下体已经麻木,感觉不
到疼痛了,只感觉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还是他的淫液,继父突然疯了一般地抽
插着,我被他巨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全身上下动着,他突然表情怪异味,发出了野
兽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强烈地感到一股股热浪冲进了我的体内,他
仍在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
地说,女儿呀,我有时真不是人呀,说着亲吻我,抚摸我的脸,看我面无表情,
只是流泪,他起身拨出了瘫软的鸡巴,用毛巾给我擦眼泪,我清楚地看见他的鸡
巴沾着我的处女血,他撕掉了我的封口,拿了二百元钱给我,说我对不起你,你
知道我养活你们供你上学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体换来的,我有一种报复
欲,其实我不是坏人,我突然也从心里涌起了一丝怜悯,他说,你不要把今天的
事告诉别人,好吗,不然我会报复你妈,我呜咽着说,只要你对我妈好,我会原
谅你,你以后也不要再伤害我。他连忙点头,还松开了我的手脚。我想起来可下
身痛,他把我横抱起
', '>')('到冲洗室,我横躺在他怀里,他拿着喷头冲洗我的全身,我
这才感到有种久违的父爱,我的妥协和顺从可能又诱发了他的欲望,不一会儿,
我就感觉到他又苏醒的鸡巴抵在了我的丰满的屁股上,他犹豫地看了下我,我闭
上眼表示默许,他把我转过来,面对他坐在他怀里,我只有双手把住他的肩,他
攥住鸡巴的根部,对准了我的阴门,然后两手端着我的腰,慢慢地插了进去,这
次我感觉没那么痛,只觉得有种怪怪的,甚至有了种舒服的感觉,他开始一下下
抽插着,我不自主地呻吟着,两只坚实的乳房被他来回吮吸着,我全身有种细菌
般的东西在漫延一样,而且越来越升腾,突然,我不自控地痉挛起来,现在知道
那是高潮和快感,他在我的阴道挤压下也再次射精,这样使我的高潮更加强烈到
了极点,好一阵,我们才分开,洗完后我穿好衣服看看母亲,母亲仍然熟睡着,
继父说,放心吧,你妈没事,母亲其实是挺有女人样的,白晰而丰满,我从小习
惯了和母亲睡,而且总是摸着她的乳房才能睡着,她改嫁后我就失去了机会,我
爱怜地亲了母亲的头额,久违般地把手摸在母亲的乳房上,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油
然而生,我轻轻打开母亲的衣服,噙住她的乳房,象婴儿一般恋恋舍,母亲的乳
头无意识已经硬了,继父就这么看着,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了可爱的慈祥,
也许他也在反思吧。我的举动无意刺激了继父,他轻轻除掉母亲的衣裤,有了性
交快乐感觉的我并没有阻止,我真希望继父好好给母亲一次爱,我主动脱光衣服,
给继父口交,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女儿,爸爸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我用
心地为他口交,不时用舌头舔着他的龟头槽部,在我的不断刺激下,他的肉棍又
一次挺立起来了,我看着母亲的穴,那是生我的地方,继父分开母亲的双腿,虔
诚地跪在母亲两腿间,轻轻地为母亲口交,睡梦中的母亲很安详,我就这么看着,
看着母亲的穴变得湿润,阴蒂象妖眼一样瞪了起来,继父攥着肉棒,毫不费力地
插入母亲的阴道,也许是中年妇女吧,很轻松,发出滋滋的澜润滑声,令人销魂,
在继父有节奏的抽动下,母亲的双乳象秋千般地荡着,我趴伏在母亲的身上紧紧
吸裹着诱人的乳房,屁股高高抬起,继父默契地舔食着我的嫩逼,我们母女两都
赔给我这个男人,继父突然拨出肉棍,双手抓住我的腰,把他坚硬的肉棒塞进了
我的阴道,我这时已经进入了亢奋,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淫液一滴滴地滴在
母亲的阴毛上,就这样,继父轮着操我们母女,我看母亲很安详,也许她在梦中
满足了吧,最后继父终于射了出来,我让他变成了正常人,而我却被他变成了荡
妇。
自从继父强暴地占有了我,可能也触发了他的良心,他开始对我们母女关心
起来,我们一家感情也慢慢融洽起来,他不再酗酒粗暴,也许是在我们母女身上
得到了满足吧。女人真怪,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记忆一样,会渐
渐离不开甚至上瘾,而这种瘾是越发强烈的。
继父仍有时在母亲睡着的时候,偷偷到外屋和我做爱,为了防止怀孕,她除
了带套就是射在我的身上,还告诉我把精液涂摸在脸上,说是最好的美容和驻颜
的方法,我常常脸上涂满他滚烫的精液睡到天亮,日复一日,我出落的更加美艳
迷人。
我知道这样下去母亲一定迟早会知道,可我不想中断这份畸形的爱,这也是
维持家里正常生活的基础条件。终于有一天,我和继父偷偷做爱时被母亲抓了现
形,她大哭大喊着撕打继父,还收拾东西要带我离家出走,我和继父费了好大的
劲才劝住她,当她原原本本地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看出我是情愿的,我们母女
现在已经生活的很幸福了,母亲犹豫了好久,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这无疑
让继父更是喜上眉梢,从此我们一家三口就同睡一张床,继父最喜欢的母女通吃
方式就是让我趴伏在母亲身上,这样他就可以不费力地选择操着我们母女,老逼
嫩逼共享让他乐此不疲,母亲也由无可奈何到习惯,到习以为常了,因为她和我
的同时高潮以及感官上的刺激,让我们母女俩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
继父有几个很好的同事朋友,强叔和继父年龄相仿,还有个山子哥才三十,
长的魁梧雄壮,有个才二十的年青帅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铁路职工流动
', '>')('性大,经常不在家随车在外,所以朋友同事范围很广,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过
夜,喝酒打牌,有时到天亮。
有一天,他们几个凑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毕天也晚了,我们母女就在里
屋睡了,他们四个在外屋打牌,可能继父输光了,还要玩,强叔就说,你没得输
了,继父说我再输就输老婆,我以为他开玩笑,也没当真,睡了一会,听到有人
进屋的声响,我迷眼一看,原来是强叔进来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裤,悄悄钻进
母亲的被窝,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他在被窝里揉搓着母亲,
一会看母亲的乳罩和内裤也从被窝里抛了出来,母亲可能以为是继父,也没阻拦,
还渐渐呻吟起来,里屋没开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这一切,突然强叔把被撩到一
边,我看见母亲白嫩丰满的裸体和强叔精壮的身体,鸡巴已经高高抬起了头,龟
头闪着光亮,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强叔分开母亲的双腿,
俯下头开始舔母亲的逼,咂咂直响,两手各抓着母亲的两个奶子野蛮地揉搓着,
母亲闭着眼,享受般地哼哼着,身体也淫荡地配合着扭动着,我内心的欲火也无
意地升腾起来。
强叔迫不及待地身体向前一涌,把鸡巴凑到母亲的逼口上,果断地向里一顶,
滋的一声就插进了母亲的逼里,母亲淫荡地喔了一声,强叔两手支撑着身体,开
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冲击力发出嘭嘭的身体撞击声,母亲的身体被撞击地探出
了炕沿,她急忙两腿死死夹住强叔的腰,嘴里轻喊着,喔……老公……你好有力
呀……他们都走了吗……顶到我心脏了……突然强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亲的
两只饱满的大奶子疯狂地乱抖摇晃着,我的心也剧烈地跳动着,人就是这样,你
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感觉不一样,感官的刺激会让你更难以自控,我现在明白为什
么群交会让很多人喜爱,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会超常发挥出来。
强叔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喘着粗气,可能她怕母亲会知道不是继父,但他射
精的一刻发出了男人特有的骄傲甚至征服者般的低吼,母亲淫水横流,这从强叔
抽插时的呱叽呱叽的巨大声响中就能感觉到,强叔射精的时候屁股疯狂地乱摇着,
象是想用鸡巴把母亲体内搅得天翻地复一样,继父也是这样的,随着他身体的抽
搐,母亲也到了高潮,她用双腿死死卡住强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时地挺着,
有力地向下卡动着,嘴里喊着,哎哟……哎哟……老公你爽死我了,两人就这么
相拥着扭动着,渐渐平息下来,我看的惊心动魄的,下面早就湿了,浑身也燥热
地出了汗。
也许是过足了瘾,强叔突然面对着母亲说,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亲象过
电一般地惊叫起来,这时她一下睁开眼睛,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劲推着
强叔,喊到,你个流氓,你快下去,你还是人吗。两人都已大汗淋漓,本来不大
的屋散发着男女强叔笑着故意压紧她,母亲挣扎着,还喊着继父的名子,辉子辉
子快来呀。
这时门一下开了,随即灯被打亮了,继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进来了,强叔嘻
笑着慢慢放开母亲,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瘫软的鸡巴上沾满了母亲的淫液和他的
精液,弄得他阴毛粘成一团,龟头还向下缓缓淌着残精,母亲白嫩丰满的胴体一
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漓的她蓬乱着秀发,逼毛被精液淫液粘成了一团,
一付淫荡诱人的身体让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着,一种动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
盯在了母亲的胴体上。
母亲如梦方醒般地拉过被卷在自己身上,低声抽啜着,满心的羞愧和委屈,
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经无力说话,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着继父,没
想到继父出奇地平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素花母亲的名呀,我们
铁路职工四海为家,谁都有个不在家的时候,所以到谁家就可以和谁的女人睡,
我也去过强哥和山子家。这时强叔抢着说,你强嫂子也和辉子睡过,山子也是,
大家一家亲,没什么,这也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谁让我们铁路职工经常在外呢,
你就入乡随俗吧,其它家女人也一样,没什么丢人的。
这时屋外有敲门声,原来是大姑也就是继父的姐姐来了,她也是铁路职工,
今天正好流动到这,也是来我家过夜的。大姑人生的苗条也丰满,上翘的大屁股
走路一扭
', '>')('一扭的,她是铁路的文娱骨干,有着女人的妖性和韵味,怪不得她陪领
导上床就把继父安排到了铁路成了正式工。进门了解了情形后,她笑着对我妈说,
弟媳呀,其实就那么回事,这也是咱铁路的传统了,不要想那么多,算个什么事
呀,辉子也没怪你,谁家都有这事,谁家不都正常过日子嘛,女人怎么了,女人
也可以象男人那样放开点,又不掉帮掉底的,就是玩呗,你姐我也一样,其实女
人只有男人爱液的滋润才会年轻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这我早有耳闻,这时母亲似乎不那么委屈了,大
姑的话可能也让她觉得有理,何况刚才她也得到了满足,只是初尝这事的女人总
有点莫不开。半天才怯生生地说,那也辉子早告诉我呀,让我也有个准备,大姑
笑了,说,准备什么呀,我在家里睡的时候,你姐夫有时带几个人回家,我都不
知道是谁就把我轮着折腾一夜,说着就边脱衣服边说,弟妹,姐现在给你打个样,
也让你心里踏实一些,说着脱的只剩下一个红乳罩和肉色内裤,两只饱满的奶子
似乎要挣破而出一样,形成两个半球挤出深深的乳沟,丰满的屁股几乎要胀破了
内裤,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诱惑着每个男人的神经。
母亲似乎觉得这样能减轻她的负担一样,向装着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继父知
道她的意思,就喊我起来到外地睡,我顺从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来,顺手带
上了门。这时听到大姑说,谁先来伺候老娘,紧接着听到她上炕的声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姑已经全裸了,真是名不虚传,白嫩
的皮肤,两只奶子坚实饱满有力地上挺着,小腹平坦,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腰和屁股由一道弧度很大的曲线连接着,叫人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小腹上是放任
丛生的逼毛,略带黄色,卷曲着贴着肌肤,她仰面躺着,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
一对大奶,贱声地嗔道,谁先来呀,还不时摇晃着屁股,两片屁股一波波地,母
亲卷着被坐在炕边,略带羞涩而又期盼好奇地看着大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委屈
和疑虑,强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准备发生的一
幕,继父早已脱了衣裤,坐在母亲身后搂着母亲,一付一家人看戏的样子,山子
这时边脱边说,大姐,我先来伺候你。
山子一身精壮的肌肉,鸡巴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粗长,几乎能贴到自
己的肚脐眼,他敏捷地上了炕,先伸出舌头搅动大姑的两只乳房,他很在行,由
轻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两只奶子舔得上下波动,大姑迷着眼,舌头夸张
地伸出来上下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淫荡的样子。
山子突然两腿分跪在大姑的两肩旁,一手捏开大姑的嘴,把硬起的鸡巴一下
捅到她嘴里,然后抽送着,大姑不时用媚眼看着山子,随着山子的抽动贪婪地吸
吮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时停顿一下,充实享受鸡巴完全进
入大姑嘴里的感觉和刺激。大姑都被憋红了脸,有时还伴着咳嗽,不时有粘液从
她口角流出,山子这时转过身来,他的鸡巴就这样在大姑嘴里转了一圈,然后他
反趴在大姑身上,两手从大姑大腿下穿过去,开始舔食大姑的逼,我看不见大姑
的逼,只看她不时抽搐痉挛抖动着,有时她把山子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用手攥着,
脸上表情吓人地喊叫着,看来山子对她的逼刺激到了极点,每当大姑拿出山子的
鸡巴,几乎像受刑般嗥叫的时候,山子就霸道地把鸡巴野蛮地插进她嘴里,虐待
般使劲地插着,还伸直两腿夹住大姑的头,让她无法动弹,屁股有力地推送着,
大姑被憋的不行的时候他才插出鸡巴,只见大姑脸红的像快红布,嘴里随着咳嗽
流出了一大口粘液。
妈妈在旁呆呆地看着,刺激的场面让她兴奋甚至害怕地全身乱抖,强叔仍笑
嘻嘻地坐着吸烟,我真佩服大姑这么无顾忌地投入,这时我的衣裤早就被洪波脱
了,我脸冲着门窗看着,他从后面开始舔我的嫩逼,还不时抓摸着我的双乳。突
然继父把母亲的被子一把扯掉,开始玩母亲的奶子,抠她的逼,我看见母亲的阴
道仍不时流出强叔的残精,母亲也进入了亢奋,继父把她摁倒在大姑旁边,和大
姑并头并列着,然后挺起鸡巴一下就操进了母亲又淫液四溢的逼里,几乎同时,
山子也从大姑嘴里抽出鸡巴,分开大姑的双腿,一手攥住鸡巴的根部,在大姑的
', '>')('逼外面刮蹭了几个,大姑因为阴蒂受到了刺激失声地叫了几声,山子不顾一切地
操了进去,大姑大声叫了一下,这样,两个男人,下面两个女人,男人几乎拚比
着,同步地操着女人,女人受虐待般地淫叫着,已经没有了什么顾忌和羞耻,壮
观的场面让我已经不能自控,我感到我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痒痒的,
洪波似乎很默契,两手掐住我的细腰,果断地把他那鸡巴戳进了我的逼里,而且
一下顶到了尽头,我嗷一声,马上受到他年轻自信的毁灭性的快速抽插。
这时我听到继父喊了声“换”,只见他们很熟练地交叉换位,山子扑向了母
亲,继父扎进了大姑,不同女人不同男的感觉,让这两对男女疯狂地扭动着,似
乎已经刺激亢奋到了极点,我不知道他们互相换了几次,后来山子把大姑扳起来,
大姑似乎已经浑身无力了,全身软软的任凭摆布,山子把大姑架在母亲的上面,
大姑跪着,屁股高高抬起在母亲的脸部上面,山子从大姑后面半曲着双膝,我这
才清楚地看到了大姑的逼,很肥,肉缝两旁的阴肉有弹性地鼓起来,真象一只成
熟的鲍鱼,阴毛不长,但密而有些淡黄,早就被溢出的淫液弄得粘在了逼肉上,
浓密的逼毛几乎遮盖了整个阴户,已经进入亢奋的逼阴道口极力张开着,成了一
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山子已经大汗淋漓,他毫不迟疑地把满是淫液的鸡巴狠狠插
入大姑的逼里,一没到底,有力的抽插撞击大姑的屁股起了一波波的浪,发出嘭
嘭的声响,不时有泡沫般的淫液从她的逼口里随着山子的鸡巴抽插溢了出来,弄
的满逼都湿漉漉的,还不时滴向母亲的嘴边。
大姑脸向下,正落在母亲的逼上,她两手搂着母亲架上继父两肩的腿,不断
用它那蛇一般的舌头搅动着母亲的阴蒂,继父不时从母亲嘴里抽出鸡巴,在大姑
嘴里搅动两下就又插进母亲逼里,母亲被这种刺激已经完全达到了兽欲的疯狂,
她也报答似地舔着大姑的阴蒂,山子的抽插带动着大姑的逼肉翻卷着,还不时用
手掌拍着大姑硕大浑圆的大白屁股,发出拍拍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这种极致的刺
激下已经不自控地抽搐着,不规律地乱抖着。
强叔这时可能已经缓过劲来了,在感官的刺激下,鸡巴又像醒了般的小兽一
样抬起了头,他从大姑和山子的两腿空中,把鸡巴伸到了母亲的嘴边,母亲配合
地给他口交,他一会舔着大姑的屁股,还不时咬下,大姑的屁股留下了他的牙印,
他不失时机地肆意摸着两个女人的奶子,两个女人被这三个男人全方位地霍霍着,
像奴隶般的顺从,从中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
强叔听到了外面我和洪波的淫声浪叫,在他的鸡巴被母亲的口交恢复英姿的
时候,就来到屋外和洪波换防“,这样,一会儿他操我,我给洪波口交,一会
洪波操我,我给强叔口交,四支手不停地抚摸揉搓着我的全身,我已经到了任人
宰割的极致,全身似乎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享受男人的刺激。
屋里屋外都是男人劳动号子般的怒吼声,伴着女人的淫声浪叫甚至痛苦的悲
鸣声,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都把精子毫无保留地怒射了出来,强叔射进了
我的嘴里,我们三个女人都瘫软在床上,一身湿漉漉的,逼里不时淌出混有男人
精液的淫液,连收拾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们毫无顾忌地赤裸着,兴奋地坐在一
起边吸着烟,边谈论交流刚才的各自感觉。
反正这一夜是我平生最疲劳也是最刺激的一夜,所有的女人都让所有的男人
操过,所有的男人都占有了我们这三个女人,逼里也分不清流淌着谁的精液,早
就不会在乎了,也许母女通吃给让他们激发了最大的潜力,从这点说,他们那夜
射的精液已经超出他们正常的负荷,透支的他们好几天没缓过劲来,而我们女人,
尤其是我,逼肿了一个星期,我也疼了一个星期,连走路都有些异样,但满足的
快感远远超出了这一切。
后来,我们又聚过几次,强叔和山子也各自带来了自己的老婆,母亲也由害
怕被动到主动地接纳了这一切,我和洪波也处上了对象,快过年了,他告诉我他
父母要回老家过年,他自己在家看屋,他父母都是高干,在一处青山绿水的宝地
有一幢别墅,他想过年时约上我家人还有强叔和山子一家一起去别墅住几天,并
告诉我安排了一些有奖的性游戏,年少的我自然被深深吸引住了,我无时无刻不
', '>')('盼着这天,我几乎天天在想会有什么样的场面和游戏,充满了好奇神秘和渴望。
自从有了几次的欢聚以后,我突然觉得人性的本质和世俗并不是对立的,只
是看法角度和最后取向不同,一些些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的勾当才为人不齿呢。
就拿我们一家来说,生活的很真实很幸福,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人与人之间关系
很近。
洪波的父母陪他爷爷去北戴河疗养了,他爷爷是高干,在青山绿水的莲花山
腰有一栋别墅,洪波约了我们还有其它人一起来相聚,节日前夕,继父和我们母
女俩就应邀来到他家,好大的别墅哟,一个大院,四周绿树鲜花环抱,一幢二层
楼的歌特式建筑,后面是一个十米见方的泳池,水清见底。
应邀的人都来了,有强叔和强婶、山子和山嫂,还有大姑再加上我们一家共
四男五女。大家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洪波把大家安顿好了,吃了饭,让大家先
休息完毕,接近傍晚就把大家领到了二楼的大厅里,沙发和茶几都挪到了厅角,
上面已经准备了香蕉水果、啤酒饮料小食品等,厅的角落架着家用摄影机。
我们五个女人一齐进了洗浴间,不愧是高干家庭,连洗浴间都气派,一个能
容下三个人的圆型浴盆,我们简单洗了,就各自换上了“派对”内衣,强婶年龄
稍长,她穿了件黑色的网衣,像张鱼网一样,把身体分成半扑克牌大小的块块,
雪白的肌肤和黑色搭配的格外醒目,两个坚实饱满的奶子从空中探出,下面那块
三角地阴毛倔强地突起;山嫂只比母亲小几岁,有着少妇的浪味,她穿的象比基
尼般的兰色内衣裤,只是两个奶子和下面三角地的地方是露空的,大姑更是尽显
骚女本色,下穿粉色丁字裤,穿裆而过的细带把她的阴唇分在两边,淡黄色的阴
毛爬满两侧,充满了诱人的神秘,上面则是用彩绳般制成的两个凌形框似的东西,
扣在胸上象被绳绑了一样,挤的本来就大的两个奶子突起的有些夸张,妈妈比较
传统,穿了胸罩和窄窄的三角裤,只是用纱制作的,隐约看到女人的一个中心两
个点,我年龄最小,下身穿了件白色的超短裤,齐到腿根部,后面露出少女白嫩
光滑的下半个屁股蛋,前面在我走动时裙摆的飘动,若隐若现地暴露少女的桃花
源,上身穿着托胸服,也就是像乳罩般的东西但只在乳球以下,托起本来就已经
上翘的少女酥胸,显得小巧动人。我们互相欣赏了一会,化了艳装,又各自在自
己的乳头和阴唇尤其是阴蒂上涂了夜光口红,强婶还拿出了她的一瓶特殊香水给
大家喷上,香味特殊,居说是提高性欲和催情的。
这时男人们都聚在大厅饮酒看着影碟,环形窗帘已经拉上了,灯光也打到暗
的花彩灯,像酒店舞池里的灯光相仿,屏幕上是外国男男女女的群交场面,我们
五个女人依次出来,乳头和阴唇的夜光闪闪,博得了他们的震耳掌声和垂涎的贪
婪目光,他们都跳起来,各自抢了个女人搂到怀里,又摸又亲的,弄的一屋子都
是女人的惊叫和勾魂的呻吟浪嗥声,这时灯突然大亮了,大家一下子愣了,原来
是洪波开了大灯,他示意大家暂停,然后说,今天我们要玩很多游戏,赢了有奖,
输了要罚,大家一听兴趣就来了,这无疑比以往的聚会更刺激。洪波简单地说了
游戏的种类和规则,大家都兴奋地跃跃欲试。由我来当裁判和法官。
游戏一:闻鸡辩人。
游戏的内容就是四个女人全带着眼罩,对面站着四个男人,女人各自爬到男
人面前,除了口交,不得用身体其它部位碰男人,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通过口交
对男人鸡巴的感觉和记忆猜出对面的男人是谁。用时最短而且猜对的为胜者。
男人们迫不及待地除衣裸体站成一排,女人们像被驯服的小猫一样在男人对
面跪着等着我的发令,当她们带上眼罩时,我检查确保她们看不见了,就让男人
们互相换位,随着我一声令下,女人们争先恐后地扭着她们雪白的大屁股爬向了
男人,当感觉快到的时候,就小心地跪直了身,伸长舌头去捕捉男人的鸡巴,男
人们都背着手,不敢发出声响,山嫂第一个含住了继父的鸡巴,她凭感觉知道不
是山子的,可男人的鸡巴是可以变的,最硬的时候和半软甚至不硬的时候是很难
分清是谁的,所以山嫂不断吮吸着,待到继父最硬的时候去感觉是谁,母亲含住
了未来女婿洪波的鸡巴,洪波年轻,已经早已硬起来了,母亲时而
', '>')('吸裹时而停顿,
在心里想肯定对方是谁。大姑对面是强叔,她感觉到不是继父就是强叔,但强叔
和继父的鸡巴太相似了,所以她想最后确定一下,所以就故意用力裹着,想通过
对方的喘息声来分辫,强婶扭动着她的大屁股,最后一个裹住了山子的鸡巴,这
个性大如牛的老妇有些忘了游戏的内容,边吸着边说,好大好硬,我现在就想要,
边哼着边两手托着她的两个大奶子乱揉,弄的大家都捂嘴而乐。
还是妈妈聪明,她猜到对方年龄一定很少,不然不会那么快就硬到了极点,
而且有了稍许精液溢出,结果妈妈得了第一,其它人也猜对了,强婶猜成是继父,
大家哄的一声围着她起哄起来,强婶毫不在乎地说,我认输呀,你们都来操我呀,
洪波说没那么便宜你,要挨罚,按游戏规则来。
挨罚的方式是她仰面躺在地上,我们四个女人依次仰面躺在她身上,然后让
强叔挨个操躺在她身上的女人二十五下,四个女人正好一百下,而且她要查清查
准了,不然就要重来,就是让她感觉她老公不操她,在她的身上操别的女人的感
觉,这对强叔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强婶有点不情愿地先把强叔的鸡巴含吸硬了,
然后躺在地下,大姑第一个躺下,这种感观刺激已经让所有的人开始亢奋起来,
两个女人叠罗汉般合在一起,强叔跪下,压住硬起的鸡巴,也不要前奏了,大姑
的逼已经淫水流淌了,强叔一把扯断了她的丁字裤,把大姑的逼崩了一下,大姑
惨叫了一声,这一下激发了男人们的强奸欲望,强叔长趋直入,其它男人把他推
压在大姑身上,最下面的强婶被压的查数的声音都变了音,大家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时场面很壮观,被操的女人在叫,强婶在下面查数,男人们已经忍不住了,大
姑意犹未尽地下来就被山子直接抱着从后面插了进去,其它依次是我妈、山嫂和
我,我下来时,看见山嫂和继父在沙发上正在观音坐莲呢,强婶有些没缓过来,
在地下喘息,强叔怕亏着,抱起我把我放在茶几上,掀开裙子就用他那还有胡茬
的嘴啃我的逼,我不能自控地扭着呻吟着。
这时洪波说等一等还有好几个游戏呢,女人已经顾不得了,男人说道,受不
了了,先打一炮再接着玩,这时强婶一把抓住洪波,翻身骑在他身上,报复般地
两指夹住他的鸡巴根部,用力地坐了下去,洪波全身崩紧阿了一声,强婶像疯了
般地坐在他身上,屁股用力地前后上下舞动着,洪波被她带动着身体上下串动,
强叔的嘴弄得我的逼全是口水,湿漉漉的,妈妈可能心疼我,刚走过来,就被强
叔一把拉过来摁在了两腿间,刚操过四个女人逼的鸡巴还带着淫液,一下子塞进
了妈妈的嘴里,身体像通了电似地有力地抽插着,我听见妈妈几乎难以忍受的呻
吟声。
大厅里各自为战,大姑和强婶的声音最清楚也最大,我侧眼一看,大姑两眼
翻白,淫像百出,性感的舌头在嘴外下贱地搅动着,一付欲死的样子,胸上的
“绳框”被山子拉紧着控制着身体,两个奶子被勒得都有些发紫了,这似乎更让
她在这种几乎虐待中得到了快感,山嫂的比基尼已经被继父撕扯的不成形了,她
就那么面对面和继父抱着,两手死死搂住继父的脖子,屁股每次坐到底时就左右
使劲摇摆一下,似乎要把继父的鸡巴拧断一样,继父用力地往上挺着,两人的合
力让山嫂的大白屁股挤成了平宽的样子,厅里女人的浪叫、男人的发力怒吼此起
彼伏,让人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的蛮荒,这里只有性和放纵,没有什么别的区别和
比较了。
强叔突然把我放到了地下,分开我的双腿,一只大手有力地按住我的肚子,
另只手支起我的双腿,往自己胯前一拉,我感到他的龟头不可抵抗般地冲进我的
阴门,挤开我的阴道,直顶我的子宫,巨大的冲击力冲击我的内脏,直通心腑,
让我一下子有些晕眩,几乎窒息,连叫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感觉到他有力的抽动和撞击,似乎在报复和虐待一样,他一手抓过母亲,野蛮地
抓住母亲的头发,按向了我的腹部,就这样,他一会从我逼里抽出鸡巴插在母亲
嘴里捅了几下,一会又拿出来再次插入我的逼里,我的逼有他的精液我的淫液还
有母亲的唾液……
这时,他突然看见茶几上的香蕉和奶油,就掰下一只,在奶油桶里搅了一下,
拿出来时我看见这只巨大进
', '>')('口的巴西香蕉沾满了奶油,他一手掐住香蕉的把部,
侧过头来看了看母亲阴户的位置,一把撕掉母亲的薄纱内裤,先在阴门处划动几
下,母亲稍微感到一些凉意,还没明白,就觉得一个巨物冲进了她的体内,不由
得嗥的一声,头高高仰起,身体象触电般抖动抽搐着,强叔就这样控制着我们母
女,一边用力地操着我,一边肆意地用那只巨蕉抽插着母亲,不时用另只手猛扇
母亲的硕大屁股,母亲爱虐般地惨叫着,屁股出现了紫红的手掌印,伴着屁股的
抖动,不时有混有淫液的奶油从她阴道里滴了出来。
洪波这时把已经有些疲惫不堪的强婶压在下面,他把强婶的双腿向上举起,
按向强婶的两肩,随即他半蹲着,身体前压,这样强婶的逼就冲着天了,洪波全
身以腰为主,大幅度地操着强婶,时而突然拨出鸡巴,然后又野蛮的用力操进去,
有时一下没对准,就捅到了强婶的尿道和阴蒂上,强婶就痛的抖一下,嘴里喊到,
小哥哥……喔喔……饶了我吧……你狠狠操我吧,洪波三两下就把强婶的网衣撕
得成了风网衣,强婶全身的肉摊了出来,在洪波的冲击下成了一浪浪的肉浪,洪
波突然搂背抱起强婶,走向了能旋动的餐桌,这桌子一米二圆径,是他爷招待客
人的,他把强婶仰放在桌面上,回头喊了大家一声,说都到这来,男人们一下子
就明白了什么意识,呼喊首各自抱着怀里的女人啷呛地来在桌前,走动中也没舍
得把鸡巴从逼里拿出来,强叔一手抱着我,鸡巴在走动中用力向前顶着,我双手
搂紧他的脖子,两腿卡住他的腰,屁股贴紧,生怕胀满我阴道的鸡巴滑落出来,
强叔另只手仍掐着香蕉顶着我妈,妈妈慢慢站起随着强叔的控制两腿艰难地来到
桌前,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
我们五个女人被仰放在旋转桌面上,头冲里,也就是桌的中心部,屁股正好
落在桌的边沿,双腿并起抬举指向天空,和桌子成直角,男人们围桌站一圈,一
个个淫欲若狂,近乎狰狞,我左面是山嫂右面是母亲,母亲仍被强叔的香蕉控制
着,特别的感受让她无力的但又渴望继续地喘息着,大家各自重新调试着新环境
的操逼感觉和适应,然后就听着洪波说了声“转”,男人们默契地插出鸡巴,逆
时针转了下桌面,这样我们五个女人就被送到了下一个男人的胯前,临近母亲的
男人就接过香蕉边操着别的女人,边用香蕉捅着母亲,洪波还戏称这叫“俄罗斯
转盘接力赛”。
桌上比男人多了个女人,这样男人就有了选择性,有时有的男人就把香蕉插
到邻旁女人的逼里,妈妈终于有了男人的轮番操弄,我不知道他们转了多久,反
正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这种新奇玩法刺激了男人的本能,有时他们故意在转动
时不拨出鸡巴,让自然转动的惯性把鸡巴突然逼里硬别了出来,女人们会感到阴
道的一面侧侧壁被斜着划了一下,直通心腑,刺激很大,五个女人的高潮此起彼
伏,几乎麻木了,分不清头上的男人面孔,只觉得逼里的鸡巴像轮奸你一样,一
个出去,另一个会更有力地进来,直没入底。
男人们似乎找到了规律,越来越熟悉,嘴口喊着节奏,有时转动幅度很大,
一连跨过几个女人,突然停止,利索准确有力地插进你逼,让你有种突然的感觉,
很刺激的,女人们被往复转的有些晕眩,但谁也没力气让他们停下了,这个时候,
男人们像上足了劲发条的闹钟,除了他们最后狂喷穷射,是没有什么力量让他们
停下来的。
我们五个女人仰躺在转桌上,任凭四个男人拨动着转桌,任其选择地轮操着,
随着转动的晕眩,只有强烈地感到男人的鸡巴像是一只机器电棍一样,肆意地在
我们的逼里搅着、捅着,仿佛要透穿你的身体,全身都在随着他们野兽般的抽动
在条件般地抽搐着,我们只能看到一张张晃动着的狰狞的带着淫笑的脸,分不清
是谁在操自己,只感到一种虐待受刑般的快感在被动地享受着,女人已经没有力
气叫出声了,已经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的正常清醒程度已经快到了极限,
这时他们也疯狂到了极点,只听着洪波一声喊,说冲刺,转桌突然一下停了下来,
我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掐着我的腰,我简直快透不过气来,下身被强烈地冲
撞着,我忍不住哇哇叫了起来,其它四个女人也发出了悲鸣,像一群被宰割的羊
群一样。
男人们
', '>')('带着征服者的嗥叫,在一片竞赛般的抽动中终于发出了怒吼,已经不
知道谁第一个抽出沾满淫液的鸡巴,一只手打撸着,射出了强有力的精液,像雨
露般洒向了女人,这时圆桌又缓慢转动起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我们第
个女人的身上都落有他们尚带着体温的精液,大家都无力地垂下双腿,像一群被
烫过的绵羊一样,浑身颤抖着,无力地喘息着,大姑和我在这突然失去的抽插中
陡然来了高潮,随着阴道的痉挛,突然感到无力控制自己的小便,随即形成一道
弧线尿了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浑身感觉不是自己好象成仙了一样,我随
即身体不能自控地抽搐着,小腹也痉挛地带动上肢和头不时地向上挺着,男人们
像欣赏壮观的瀑布一样瞪大了眼睛,这种奇观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的,随即妈妈和
山嫂也喷射了出来,男人们就争抢着去接女人们喷出的高潮淫液,像淋浴般地开
心喊着。
他们随后俯身满意地看着我们,好像欣赏他们征服的战利品一样,几双大手
粗暴地在我们身上抚摸揉搓着,把我们身上的精液涂遍了全身,每个女人都成了
亮铮铮的精浴美人,博得了男人们一阵阵笑声。
他们把我们依次抱倒地毯上,我们瘫软着仿佛仍然在转动的感觉里,男人们
围着我们坐了一圈,大汗淋漓的他们喝着啤酒,抽着香烟,不时给我们女人灌上
一口,兴奋地谈论着刚才的感觉和体会,互相炫耀夸奖着,还不时把燃到一半的
香烟嘴插在我们的逼上,当成了人肉承烟的香烟器具……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妈妈把我抱到浴盆里我才缓了过来,女人们泡在浴盆
里,相互倚偎着,擦洗着,渐渐恢复了,强婶气的说,你们都喷了,就差我了,
还是这些带把的没侍候明白,大家笑了起来,安慰她说你不知道喷射时全身是多
难受,这时男人们也陆续进来洗淋浴,继父听强婶这么说,当时就一把把她拉起
来平放在浴盆的宽沿上,左手按住她的小腹,右手两指并着就插进她的逼里,手
指在逼里往上抠,我才知道女人的g点就是刺激喷尿的主要部位。强婶难以忍受
地想起身,但山子和洪波进来,各按住她的肩和腿,继父就更用力地快速抠着,
幅度很大,强婶疼的杀猪嗥叫着,本能地用力四肢乱蹬,肚子也明显地开始起伏
甚至抽筋,她瞪着大眼,脸上的表情近乎吓人,嘴里已经由嗥叫变成了撕心裂肺
般的哭嗥,随着继父猛地一出手,一股尿箭喷了出来,打在墙上夺夺有声,她身
体不规则的抽搐着,嘴里发出古怪的嗥叫,随即肛门一松,扑的一声,连大便都
失禁了。
我们女人惊叫地从浴盆站了起来,拿起小盆就向她下身泼去,一时浴室里笑
声一片,强婶还在抽搐着,我们不停地给她泼水,好半天她才无力地停止了挣扎,
满意地闭上了眼。
游戏二:推车送货。
游戏内容就是女人双手支地,男人站在女人后面,女人双腿夹住男人的腰,
在男人的推动下双手支撑爬向对面,用嘴叼起盘中的苹果,转身还是这样回到出
发点,放下苹果,在这样去接着叼,用时最短,叼的最多的为胜者。但在游戏中
必须是边做爱边游戏。而且身体不能触地。
这次强婶做裁判,大概是考虑她最胖年龄也大,怕她总是输吧。经过抽签,
山子和我、洪波和妈妈、爸爸和山嫂,强叔和大姑。
我们先在同一上,身后是一个小筐,那是有来盛装“货”的,前面五米
远各有四小堆苹果,听到强婶一声开始,女人们先忙着跪下,快速地吸吮男人的
鸡巴,等男人鸡巴硬的足以插进逼里时,迅速转身,在男人的配合下两腿夹腰,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操进逼里,边操动边推着女人前进,女人两手支地,在行进和
操逼的颠簸中开始奔向目标,好刺激的场面呀,有时有劲使不上,女的爬快了,
男的鸡巴就会脱落出来,所以要配合的相当默契。
我强烈地感到山子的鸡巴在我逼里上下跳动着,搅得我心腑一阵乱颤,不能
自已的我几乎要扑到地下,但听到他喊加油,我们必胜,随即鸡巴鼓励我一样向
前一挺,我就这样深一下浅一下地行进着,强叔可能有些落后,他心一急,一分
神,鸡巴就软了,在大姑那总是亢奋的逼里被毫不留情地挤了出来,大姑按照规
则忙停下来,疯狂地吸裹着他的鸡巴,还双手揉搓着奶子,媚眼动情地撩着强叔
……
', '>')('就这样,女人在回程时没有了呻吟,因为那样会使口含的苹果脱落,所以就
那么忍着,只能心里默默感受着猫手抓心般的刺激,随着男人驾驭坚决地向前向
前。
欲望强烈的山嫂在爸爸的笨拙而又有力的戳操下来了高潮,她突然松开苹果,
原地兴奋地大叫起来,苹果随即滚到了一边,爸爸抡起手掌,向她那还在颤抖着
享受高潮快感的大白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一下子山嫂的白屁股上就有了一片
紫红,就像赶马一样,山嫂嗥叫着听话的爬向失落的苹果,继父在后面一溜小跑
一样,一颠一颠的,弄的山嫂的两个大奶子晃动的吓人……
就这样,男人们渐渐熟练地驾驭着女人,不时喊着赶车的口令,拍打着女人
的屁股,还要时时掌握和女人结合在一起的“杠杆”,整个大厅一片“扬鞭催马
送粮忙”的景象,简直是一台大型的舞蹈,歌颂着淫男浪女自由呼吸的性爱。
也许我年龄小体质好,再加上逼紧,山子的鸡巴也粗长,我们很轻松地拿了
第一。山子把我放坐在他腿上,一边轻轻揉搓着我的奶子,一边奖赏般地操着我,
我们一起边享受边看着剩下三对的竞赛。
游戏结束,山嫂因为半途骚性大发,结果和继父的组合得了最后,按游戏规
则惩罚让两个人做“风火轮”,就是让山嫂头和背着地,身体和腿折到头部,这
样屁股就冲着天,逼就在最顶端了,两个把紧固定好她,继父被两个男人分抱头
脚抬着,身体面向地和地平行成直直的一条,然后鸡巴插进山嫂的逼里,像一个
轴一样,然后两个男人旋转动继父的身体,除了鸡巴在山嫂的逼里其实都是悬空
的,这样以鸡巴为轴转动,就叫“风火轮”。
两个男人转动继父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继父像个电扇样在山嫂的上面旋转着,
山嫂杀猪般的嗥叫,继父也因为逼和鸡巴在转动中的不吻合形成的扭力而吼叫着,
直到规定的时间到了,才被放下来,我看到山嫂的逼红红的,继父的龟头也是红
的,山嫂卷曲在地下形成一团,继父也受了虐待般地蹲下了身子,不由得笑了起
来。
对胜利者的奖励是“山羊跳涧”,也就是四个男人躺在地下头脚相连成一条
线,四个女人分别守住一个男人,要不停地刺激男人,包括口交,手撸等,反正
就是让男人时刻保持鸡巴都是在硬的状态,作为胜利者的我,从最后一个男人开
始,跳在他身上方,两脚分开落在他腰处,然后下蹲,这时守着的女人让开,我
观音坐莲享受男人性交,次数和动与静都要听我指挥,直到四个男人全射为止。
这时四个男人已经被吸吮硬了,我开始跳了,真的很好玩,我就这样从最末
一个跳到最头一个,看到男人像奴隶般听我指挥,女人像仆人一样伺候着让我享
受男人,我真有种公主般的感觉,那天我直到蹦累了才命令四个男人依次加速射
精,简直是妙不可言,看着四个女人在舔食整理清洁我留下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
感到一种莫明其妙的满足感。
那两天我们玩了好多游戏,不断激发着我们的性欲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是自
由性交阶段,就是毫无顾忌地自由选择、自由性交,把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全发泄
掉,那是个疯狂的场面,后来大家都累的躺在地毯上,男女九个白条条的一片,
我至今也难以描述,洪波把当时的场面过程全录了下来,一家给了一个刻录盘,
今天是星期六,杰克布兰多原本计划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椅上头,用爆米
花及电视机上的超级盃比赛陪伴自己渡过一整天,不过他的女儿珍妮却不断吵着
要到镇上新开幕的健身中心去。
「好嘛,爹地,玛丽跟克莱儿都去过了,我可不想到了礼拜一又只能听她们
在那儿说个不停。」珍妮噘起小嘴,拉着杰克的手臂左右摇晃,一副不达目的誓
不罢休的神态。
杰克也不晓得到底是怎样的笨蛋,才会想要在这种荒僻的乡下小镇盖健身中
心这种时髦的玩意儿,不过它的确让日常娱乐少得可怜的镇民们提供了一个好去
处,尤其在年轻人之间,颇以去过健身中心作为时尚的指标,他自己也听伐木场
的同事们谈论过好几次。
珍妮前不久才刚满十五岁而已,还不是可以放任她到处乱跑的年纪,杰克稍
微沉吟了一会儿,终于点头说道:「好吧!乖宝贝,你先准备一下,我们等等就
出发。」
「哇!太棒了,谢谢你!」珍妮高兴地跳了
', '>')('起来,轻轻在杰克的脸颊上吻了
一下,接着便马上冲到楼上去,听着女儿房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杰克无奈地
耸了耸肩。
************
「噢!爹地,你看你看,那是什幺?」一进入中心,珍妮就忍不住兴奋地乱
叫乱跳,杰克虽然也对各种新颖的健身设备感到好奇,但他可不想给人当作没见
过世面的乡下老粗,所以只是故作淡定地随意张望。
「那人不是奥斯曼先生吗?」珍妮忽然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位四十来岁、身材
矮胖的秃头男子,杰克认得那人是珍妮学校里的教师,在校方所举办的恳亲会上
见过几次面,然而除了那个又大又圆的肚腩之外,杰克对他并没有留下太多深刻
的印象。
奥斯曼先生似乎也看到了珍妮和自己,杰克向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接着便对珍妮说:「宝贝,我想,在开始运动前,你先去把东西寄放在柜台会比
较好。」
「好,那就约在这里会合!」珍妮说完,便踩着轻巧的脚步朝柜台跑去,只
留下杰克一个人在原地等候。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十多分钟,正当杰克开始不耐烦
地跺着脚的时候,总算再度听到珍妮的声音。
「哈啰,爹地!」杰克循着声音望去,在人群中却找不到珍妮的身影,他揉
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一名有些面熟的金发女孩,正挥手快步朝着自己跑来,
端详一下那张脸蛋儿,似乎是珍妮没错,但是杰克却有些困惑了,因为方才分手
时,珍妮身上穿的是家里带来的蓝色运动服,现在却变成了一套黑色的,像是泳
装般的东西。
原来珍妮不只是去将东西寄放在柜台而已,她还不知从哪弄了套运动专用的
韵律服换上。
紧身的韵律服将青春期少女发育的秘密泄漏无遗,珍妮的身材好得令人无法
想像,从胸前两道饱满的弧线判断,至少也是d罩杯以上的程度,两侧腰部高开
岔的设计,让珍妮自臀部到脚踝的完美曲线被彻底地强调出来,这是一具没有异
性见了会不动心的火辣肉体,一个活生生的性感尤物。
上礼拜才与亲友一起庆祝了珍妮十五岁的生日,但是现在杰克无论再怎幺努
力,也无法把眼前的珍妮与庆生会上戴着寿星帽子的乡下小女孩联想在一起,他
不由得想起藏在抽屉深处的那几本色情杂志,珍妮与杂志上的女郎们相比也毫不
逊色,更难得的是她的脸孔是那幺的清纯无邪,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
周围的男性们不论老少,这时候无不偷偷朝着珍妮行注目礼,一旁的奥斯曼
先生更是瞪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样,杰克却无法责怪他们,因为连他这个做
爸爸的也因为惊艳而出神了好一会儿,何况他人呢!
「嘻嘻,让你等了很久吗?爹地。」珍妮跑到杰克面前,身子轻巧地转了一
圈说道:「看起来如何?我从以前就想穿穿看了。」
当珍妮的背向自己时,那翘挺的屁股令杰克不由得心跳一阵加剧,他尽量让
自己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噢!你看起来美极了,宝贝,火辣又性感!」想
到身为父亲,这样说好像不大妥当,他赶忙又补上一句:「不过你不认为穿这种
衣服对你来说还太早了点吗?」
「才不会呢,这是玛丽借给我的,她说上健身中心时就该这幺穿!」杰克听
了女儿的反驳,不禁为之气结。玛丽是彼得牧师的女儿,珍妮的手帕交,一个彻
头彻尾的鬼灵精,总是有出不完的怪主意;杰克决定等到回家之后,一定要先给
彼得牧师打个电话,看看他们家的女儿还给珍妮灌输了些什幺奇怪玩意儿,不过
现在他首要做的,就是尽量别让女儿受到周边围观的这群狂蜂乱蝶的骚扰。
杰克观察了一下,发现健身车那一区的人潮较少,于是便对珍妮说道:「乖
宝贝,我想我们应该先从一些简单点的器材开始尝试,健身车也许是个不错的主
意。」
「你说得对,爹地。」珍妮接受了父亲的意见,选了一台健身车,开始学着
旁人,有模有样地踩起来。杰克故意站在后面,假装指导珍妮的动作,其实是刚
好阻挡住来自后方不怀好意的视线。
杰克这时鼓起父亲的权威,用强烈的眼神无言地警告周围的雄性莫要轻举妄
动。眼见无机可趁,围观的人潮遂逐渐散去,到此杰克才终于松了口气。
正当杰克打算也找台健身车来运动一下时,一个景像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前方的珍妮
', '>')('每次踩动踏板的时候,浑圆的臀部被大腿带动,如同两团挤不坏
的布丁一样,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其中蕴含着一份难以言喻的动感与弹性,这
让杰克无法移开目光。忽然间,他狼狈地发现一个事实,自己竟然勃起了?!要
不是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可能会当场出糗。他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让心情冷静
一点,不过效果似乎十分有限。
杰克环顾四周,也许是因为刚刚骚动的反效果,他与珍妮的周围并没有其他
人,健身区一带空荡荡的,这样的安全感让他下腹又涌起一股奇妙的冲动。
接下来的发展,杰克自己事后回想起来,也感到颇不可思议。
「噢,乖宝贝,你的姿势似乎不大正确……」
「咦?是这样吗?」
「嗯嗯,你应该把手放在这里……对了,还有压低上半身,把屁股抬高。是
了,就这样……」其实杰克对健身的知识一窍不通,这幺说不过是假藉指导珍妮
姿势的名义,从后面挪近身子,同时将勃起的鸡巴轻轻贴到珍妮的臀部上。
「噢噢……」年轻所特有的紧实与弹性,隔着布料传达到鸡巴前端,一瞬间
产生了麻药般的甜美快感,杰克的脑袋顿时变成一团融化了的奶油,他禁不住低
声呻吟,而珍妮却似是一无所觉,依旧用力踩着健身车,臀部再次规律地朝杰克
的鸡巴压迫过去,这让情况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这样的动作无异是在猥亵珍妮,杰克很清楚自己不该这样,但是腰部就是不
受控制,尤其是身处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那种随时被发现的刺激感,与下腹
传来的快感产生奇妙的化学作用,让杰克的理性彻底的萎缩了。
就在神魂颠倒之际,他偶然瞥了下目光,正好与回过头的珍妮四目相接。
她知道了!原来珍妮早已发现了,一时之间,杰克羞愧得无地自容,他
本来应该马上停下这荒唐的行径,但是恶魔的声音这时却在杰克耳边响起:别
停下来,这幺美妙的快感可是一生都不会再嚐到了!那声音虽然微弱,却字字
清晰,将杰克本已混乱的思绪更导向疯狂。
珍妮发现了却没有说出来,表示她不会介意的……不必怀疑,一定是这样
的,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啊……噢噢,我的亲生女儿。胡思乱想的同时,杰克的
动作更加大胆。
珍妮这时候已经无法装作不知情了,她的腰部微微地颤抖起来,两腿不自然
地向外张开,臀部因为这样被抬得更高,这让杰克更加毫无阻碍地前进到深处,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已经稍微撑开蜜壶的开口,触碰到珍妮那禁忌的处
女膜。
就这样插进珍妮的体内吧!从来也不曾想过的淫秽想法,占据了杰克的
思维,这时他的鸡巴已经坚硬到难以置信的程度,彷佛稍加用力就能突破韵律服
的限制,穿刺进女儿的体内。
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把杰克从淫乱的妄想里拉回现
实,他就像个作弊被逮到的中学生一样脖子一缩,慌忙地站起身子,原来有位老
婆婆撞倒了排放哑铃的架子,工作人员正赶忙过去处理,情况一片混乱。
杰克的脑细胞还无法了解眼前的状况时,珍妮已经跟着站了起来,「爹地,
我想我们该回去了。」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珍妮便头也不回地朝柜台跑去,只
留下杰克一个人茫然若失的站在原地。
回程的车上,珍妮无言地望着车窗外面的风景,杰克也是心中有鬼,尴尬的
沉默充斥在俩父女之间。
************
珍妮一进到家门就马上就躲回房里,杰克则是懊悔地坐在沙发椅上,抱着头
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苦恼与不解。身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对女儿的邪念令
他感到羞愧,在健身中心的时候,一定是被恶魔之类的附了身,才会做出如此可
怕的事情。
慢慢冷静下来之后,杰克的思绪回到现实的层面上,有必要与珍妮谈谈,只
要诚意地解释与道歉,必定能够取得她的谅解。妻子正好去参加了妇女团体的活
动,要到明日才会回来,这给了杰克最宝贵的时间,他打算在妻子回家之前把这
件事处理好。
他走到珍妮位于二楼的房间门口,深呼吸了好一会儿之后,敲了敲门说道:
「乖宝贝,是我,你睡了吗?」
「……有什幺事吗?爹地。」
「方便的话,我能进来跟你谈谈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杰克也有些担
心,如
', '>')('果珍妮不愿见他,事情就难以解释了,所幸珍妮并没有避不见面的意思。
「嗯嗯……当然,请进吧!」
当杰克推开房门,珍妮正趴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时装杂志,让人颇意
外的是她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背心,下半身一条又窄又紧的白色小裤,杰克即
使站在门口,也能嗅到珍妮充斥在整个房间的体香,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无疑是有
点太过刺激了,一时之间竟忘了要说话。
「你找我有事吗?爹地。」甜美的声音让杰克清醒过来,他赶忙清了清喉咙
说道:「咳咳,嗯……孩子,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喔,有什幺事呢?」
「是这样的,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
「解释?」
「嗯,我想说的是,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在某些场合下,有时会有一些奇
怪的举动……」
「你所谓的奇怪举动是什幺呢?」
「嗯,就是……男人,怎幺说呢……嗯……这是一种生理反应的结果。」杰
克并不是一个擅长言词的人,这时更是有些词穷,他想表现得冷静理智,却觉得
自己糟透了。
「你是要说……就跟在健身中心的时候对我所做的是一样的吗?」
「咳咳咳……嗯,你怎幺会……嗯,是的,没错,是一样的。」珍妮直接的
抢白令杰克手足无措,他觉得有必要对此解释得更加详细一点:「你要知道,宝
贝……嗯,我明白这很难让外人了解,不过女性的身体,特别是美丽的女性,会
给男人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令他们难以自拔,而往往在冲动下做出些傻事。」
「爹地,你是说,我的屁股也带给你特别的感觉吗?」
「嗯……是的,蜜糖儿,你的屁股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这句
话一说溜嘴,杰克马上就后悔了,他认为光是凭这句话,就足以让他下地狱十次
也不止。
珍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咯咯」的娇笑起来,杰克顿时脸上发烧,不过当
他听到珍妮接下来的发言,更是一阵错愕莫名:「既然这样……爹地,也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