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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的药剂徐徐推入男人的后颈之内,白降拔出注射针头,扔到手够不着的后方茶座,安抚着他此地的紧张肌肉。
贝齿啃着薄唇,细细亲吻,歪头撒娇:“放轻松,身体绷这么紧做什么?又不疼。”
毒素进入非人类的龙以明体内,并不会让身体丧失全部机能,他突然笑出声,深呼吸,缓缓在柔嫩的臀上舒张手指。
“原来是你,上次腿伤,你怎么给我下的毒?”嘴角被女生柔软的唇瓣摩擦,又被牙齿啃食,他只觉自己疯了,再次中计,鱼一族,让大家出门小心,务必结伴同行。
紧随其后,她回到了被收养居住的家,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一层不染,只是厨房还留着主人急忙离开的痕迹,饭菜只做到一半。
进入自己卧室,熟悉的家具布局,翻开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复习书,并无什么特别,打开之前藏有匕首和证书的暗格,现在空空如也。
就在白降翻看自己卧室时,大门口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她立刻顿住身形。
一秒后,手脚快速反应,立即放下东西,并复位,踮起脚尖,躲到了厚重的窗帘后,墙角一侧,双脚做了隐蔽。
几乎就在她扶稳窗帘,卧室门开了,熟悉的呼吸声传来,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有人在她书桌前坐下了。随后,又是书包拉链拉开声,纸笔哗啦、咔嚓声。
越听越不对劲,白降小心翼翼从窗帘缝隙冲拨开一点视野。
书桌前,赫然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坐在那边写作业。
啊?
唉?
不是……不是?
躲藏起来的她,一头雾水,全脸茫然。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一个她?
大约藏了半小时,门口又传来钥匙拧动,写作业的白降停下笔,转头,屋外响起王香附的呼喊:“小白,阿姨买了牛肉干,你要不要跟文远,一起分了吃。”
“好。”她放下笔,起身开门出去了。
白降想起来,在18岁成年之前,她跟王香附俩母子,也是有过一段温馨的日子,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家。
知道阿姨养着非亲非故的她,很辛苦,所以总是努力学习,奖学金和各种比赛的奖励,全部或大多数都交给了阿姨,做家用补贴。
白降不想沉浸在现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虚幻中,趁着屋内没人,打开窗户,从逃生楼梯转入有密码的防盗门,成功离开了小区。
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自己,阿姨为什么又活了,回到龙以明这边,思考得毫无头绪,就玩玩他解乏。
十有一二,会被他的大鸡巴勾着灌精,但更多时候,主动权还在白降这儿。
她笑看客厅内的各种瓶瓶罐罐,她弄的蛇毒哪有那么好解的。
蛇毒没那么好解。
但半个月后,白降逐渐开始笑不出来了。
她白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与记忆中的路线,几乎不差。
却在某一日夜间,从隐蔽的监控器中,逮到了偷偷潜伏的龙以明,狗一样,在黑暗中,把自己压在床上,大肆奸弄。
手机收到的监控画面,是实时的,她立刻从屋内出来,在娱乐室找到了龙以明。
这才发现娱乐室和健身房联通的大房间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得汗如雨下,行动敏捷度比之前大幅度提升。
这段时间,注意力被外头吸引,忽视了对他的关注,以为找不到解毒剂,足够拖延他很长一段时间,但结果她还是小瞧了魔虫的能力。
能从本体进化出人形,不可小觑。
但,她没料到,龙以明能靠自己,恢复得如此神速。
“稀客,这个点居然还有空来看我。”龙以明按停跑步机,慢慢停了下来。
“有2-3天没见你,刮眼相看。”白降施施然,踏入房间,没有靠近健身器材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直白问:“康复运动呢?”
“嗯。”他扬了扬眉毛,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邀请问:“要一起来吗?”
“跑了一天,不想动。”
“看把你忙的。”
白降望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手机静音,另一个自己正被奸得热火朝天。
半个月中,前后的记忆,以画轴的形式,徐徐翻开,清晰浮现。
眉宇微皱,未来的事情跟过往,有不少冲突。
至少在处女膜上,十分可疑。她未满18岁之际,就被这狗男人偷袭,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看到龙以明朝自己走来,单穿一条运动短裤,健壮又不肥腻的高拔身材,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她抬眼,说:“我查了很多资料,据说像你这样的章鱼,额……
', '>')('这个能变成人的种类,有天生技能。”
“天赋异禀。”龙以明加以修饰自己,站在沙发边,牵住小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白降摊开手机画面,“这是怎么回事?是监控。”
“居然偷窥自己被干的画面,真变态。”
“哼,是啊,你说我现在过去,另一个你看到我,会是什么情景?”她压了压刚做完运动的紧实人鱼线,充着血,十分邦邦硬。
“大概会吃惊。”
“原来你也知道有另外的你,为什么?”
他蹲下身,舔了舔指尖,“你不是到处查我的相关资料,资料上没有说明吗?”
“时间逆流……,是真的?”
“不相信,可以继续挖掘我啊,我等着你来发现。”
“这是,空间交叠了?”
“哼,当然不是。”龙以明从手指吻到手腕,在女生柔软的手臂上,嘬出一个吻痕,继续说:“是你给我下蛇毒的副作用,让我对时间失去了一部分的控制,使得其中逃逸了一小段。”
她眼神瞟到隆起的大山丘,将他所说的话,想了一想,一脚踩上了粗壮的肉棒,脚底弧线贴合,完后碾压。
“哼~”,男人欺身而上,倒是问出了困扰了他好几天的疑问:“不是有性瘾吗?为什么可以忍那么多天?”
“有性瘾,又不代表着会随时发情,不像你。”
难得,他认真思考,点头赞同:“看来之前还是操你操少了,居然能3天不跟我上床。”
随后掰开她的腿,嫩粉的花户直接可见,白降在只有两人的地方,衣服下一直真空,花唇被他的手指掰开,深处重重叠叠的花道,暴露无遗。
在舌尖舔上敏感的阴蒂时,白降突发奇想,“嗯~,白天,如果遇见另外一个你,嗯哼~,能够碰到你身体吗?”
“你想做什么?”龙以明重重吸了一口水逼,警惕道。
“想试试,跟他上床,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滋味?”
“骚货,很久没被偷奸过了是不是?”三根手指并排插入湿漉的花口,来回搅翻淫肉。
通过半个月的训练,再加强劲肉体对蛇毒的转化,能力未真正恢复,但最肉体大部分,已经不断提高极限。
“嗯嗯~嗯,是呢!想被这时候的你,再操操,回味回味当时的滋味。啊~,生气了?都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速度变快了,啊啊~,吃到东西的逼穴,好舒服。”
龙以明恨恨地拔出手指,手掌煽着阴户口,气道:“骚货,荡妇,小母狗,我应该把你操怀孕才是,每天张开腿,等着我的大鸡巴来干你。”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被你玩最爽,啊啊~,小逼被打了,啊啊~,里面好痒,大鸡巴要不要插进来,我腿张得这么大,不想插进来,搞搞小逼吗?啊~啊~,还是说,你鸡巴没有完全恢复?”
被猜中的龙以明加重手上的力道和速度,核心躯干的机能,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复原,所以他才忍了3天,没去操骚货。
可现在,瞧人骚成这样,冷哼着,把骚逼抽上高潮末端,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全力埋入。
硬挺的肉柱,如一柄利器,一路蛮横突进,直刺花宫,将两人身体的距离,压得毫无缝隙。
“啊~~!又吃上大鸡巴了!啊~~,好棒!粗粗的、热热的,小逼被鸡巴捅出了好多水,你看,我喜欢吃你鸡巴呢!”
“哼~,喜欢就多吃吃,爽不死你这个骚货。”龙以明抓着玲珑的脚腕,分得极开,把女生的身子对折,压入沙发内,耸动强健的躯体,猛撞骚嫩的白屁股。
“啊~啊~啊~,饿3天没吃,突然吃上大鸡巴,嗯哼~,好幸福啊~,把小逼捅开了,啊哈~,撑得好满,啊~,干得子宫好棒,啊啊~,被你干真爽啊~”
白降骚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表达,勾得男人血脉迸发,用着尽可能的速度和力道,操烂胯下的荡妇、骚货。
“操死你,骚逼就该自己掰开,让我干,看看你,现在骚,以前也骚,明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还是接二连三不吭声,让我奸了你一回又一回,子宫被我射得鼓鼓的,小母狗喜欢内射是不是?”
“啊~,喜欢,喜欢死了。”
两人望着手机昏暗的画面,不断传出的啪啪啪肉响,刺激性爱更上一筹,不过百来下,白降就被龙以明压着操喷了。
“我想被另外的一个你,奸一奸。”媚态尽显的她,骚逼里还插着大鸡巴,就浪骚得大胆提议。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怕什么?”逼口仍旧颤抖着,骚骚地喷出爱液,涂满了两人的结合处,白降就好像恶毒的坏小孩,挑战着对方的极限。
“你怕什么?”
龙以明收起嘴角的弧度,保持稳定情绪,答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白降爬起身,只是两人的性器还保持在深度契合的姿势,逼口
', '>')('的淫水还是热滚的。
“那一天,你的蛇毒藏在哪里带进来的?”
白降调查龙以明,龙以明自然也反复调查她,把从上车到下车,再到上楼的所有监控画面,他看过无数次。
除了早就知晓的匕首,针筒体积并不小,全程躺在自己怀中,身上完全没有藏东西的可能。
能难倒对方,白降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调皮说:“天赋异禀,空手变出来的。”
然后踹开人,肉欲满满的肉柱从湿漉漉且紧窄的花道分离,像从细长的酒瓶子拔出一样,发出“啵”的一声。
纤细有度的白嫩长腿并拢,她抱住了自己的俩膝盖,却露着滴滴答答,没了堵塞又溢出不少春液的小逼口,笑得狡猾,似个小狐狸。
龙以明也不气馁,转身坐上沙发,一边纸巾擦拭自己下体,一边忽然提示:“碰到另一个自己或者我,可要小心点!”
脸上的表情收敛,她问:“什么意思?”
“你猜!”男人投去一个不可多言的意味深长的笑。
他说的话,白降不知真假之前,也不敢贸然接触另一个龙以明,趁着一个大晴天,打扮成标准的学生模样,首先去会面王香附。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大中午,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王香附,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白降,一脸不解,“生病了?”
“有点点发烧。”
“哎呀,在学校有量过吗?”
“量过,371摄氏度,不高,校医说没事,不过班主任让我回家休息一下。”
“这温度还行,赶紧的,喝口热水,回屋盖好被子睡一觉,热出汗来就好了。”王香附关切道。
“嗯。”白降转身,往自己屋那边走,握住自己门把手时,突然道歉:“阿姨,那一天你着急拉我回来,我没听你的,是我的不对。”
“哪天?”
“隔壁小区,章鱼和蜘蛛打架的那一天。”她扭头,目光落在王香附身上。
“噢,哪天呀,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也记不清了,小白不用把这种小事放心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好。”
她看着阿姨提着东西走向厨房,随即扭身,几个大步快速上前,拔出锋利的匕首,一举刺向了王香附心脏相对的后背位置,一挖,侧身退开,干净利落地收手,看人震惊倒地。
没一会儿,便失了气息。
但,王阿姨的尸体就在她面前逐渐溶解、消散,刀刃上的血迹也在消失,而后大门门锁响起钥匙转动声。
她立马藏好刀,坐在了餐桌前,下一秒,果然看见王香附,又提着一堆菜,进门了。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尽是修整了。
这一回,她说完生病的理由,安安分分回了卧室。
坐在书桌前,随意翻开一笔记本,拿笔涂涂画画,想起之前本子上留下的文字,她提笔写道:小心龙以明。
随意涂抹的笔触,久久未消失,可当写出“龙以明”这三个名字后,几秒后,像被橡皮擦擦去,消失不见。
白降顿了顿,重新补充:小心他。
这才成功留下字迹。
卧室内停留片刻,最后还是悄然离开。
难怪被自己捅死一次的王阿姨,再度复活,原来是逃逸时间的原因,也是她无法进行更改的一段时间。
既然逃逸,那么总有被收回去的方法。
脑袋思考着如何从龙以明那边挖掘有用消息,不知不觉,人来到了猎虫局,果断改变前进方向,拐入此地,然后鬼使神差报名,参加了猎虫师的资格考试。
经历了未来几年实战和经验,虫师初级资格证,被她轻轻松松拿下。
得到资格证书不到一小时,她就被安排了新任务,跟一个小队,一起去近郊处理小规模虫灾引发的交通事故。
无缘无故得了一份新工作。
只是,完成任务归队后,大家解除防护装备,白降随意一个抬头,就看见了龙以明那张不容看错的脸,愣在原地。
不对,这是另一个龙以明,失去了大部分能力的真身,正处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家状况。
她躲到隔间,放好自己的装备,锁入柜子,从后门偷溜出去。
“怎么没上学?”
发梢微湿的龙以明,提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翘课了。”
“呦,好学生居然翘课?”
白降撸一撸他们当下时刻的关系,至从撞上他吃人之后,自己在他面前一直是个以为他是杀人犯,劝他早日去自首的好学生。
“你是猎虫师?”对于直接回答,可能露馅问题,她选择反问。
“怎么,看着不像?”
上下打量着他,“不像。”
“你一个女孩子,柔柔弱弱的,也没看出来,比我还不像虫师,眼拙了。”
“你眼是挺拙。所以
', '>')(',你之前杀的不是人?”白降明面上,试图合理他的行为。
“是人,不过是该死之人。”
她扯扯嘴角,噢了一下,绕道走过。
“既然挺有缘,我请客如何?肚子不饿吗?”
“不饿。”
龙以明扬起嘴角,改变语调,一字一句问:“不、饿、吗?”
她步伐突然顿住,“饿。”
男人从身后揽上细腰,弯腰,嘬了一口小脸蛋,“那去我家,我请你吃大餐好不好?”
“好。”
这时候的龙以明,十分清楚什么叫楼台进水先得月,临时在王香附三人居住的楼上,租下整一层。
打开自家大门,将白降抱上床后,一抬头,百叶窗边,居然在他毫无察觉之下,坐了一男人。
逆光的角落里,一时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但在开口质问的下一刻,喉咙被虚空掐紧,那人从暗中一步步走出来,可惜又怜悯道:“跑了这么久,该回来了。”
眼白一翻,刚放下娇人的龙以明,以烟雾的形式,被真正的主人完全吸收,填补了灵魂。
屋内只剩下一个真正的龙以,他望着被自己催眠晕倒的女生,安安静静睡在床上。他坐上床,视她为自己所有物,第一时刻,揉上了丰满的乳根,将肥美的小玉兔控在掌心。
俯身,亲吻红艳的小嘴,“还是乖乖被我催眠了的小母狗,最可爱。”
卷上小舌头,吸到自己嘴里亲吻时,灵敏的听力,捕捉到楼下传来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是3个月之前的小白降,回家了。
“真可爱,要是一下能操两个,就更完美了。”撩起女生的衣服,轻易解开内衣,边舌吻,边贪婪地爱抚丰满的乳房。
分离的两张嘴,拉起色情的银线。他又低下身,舌尖挑弄乳晕,撩拨奶头,把小东西舔成漂亮的硬挺状态。
手指顺着平滑的肌肤,轻车路熟地摸入小内裤,下一秒,耳朵被咬了,“嘶~,反应干嘛这么大?”
转头,白降果然清醒过来,挫败地叹气,自己的催眠术好像对她总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但手指成功夹住阴蒂不松开,换着花样勾弄,亲昵道:“我可是把你从一个想强奸你的坏人手上,救了下来。”
“好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白降双腿并拢,夹住了在阴户作乱的手掌,慢慢坐起身,“你手拿出来。”
“不,我喜欢玩你的骚逼。不是碰到了另一个我吗?我可是替你解决了潜在的风险。”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听从,指头插入一收一缩的肉逼,挖掘水源。
“啊~,什么风险?”
“你刚才可是差点被他给奸了。”龙以明跟着起身,亲近地吻舔小嘴。
两个奶子裸露在两人之间,随着指头勾弄的爽利,微微颤颤。
“然后呢?”
大约是两人上过的次数够多,白降对他的接近,十分纵容,能让自己爽,很会享受,紧闭的双腿,微微分开。
床上的男女谈着敌对的话,但肉体相贴,动作色情。
“你被他上了,时间线可能会错乱。”
白降吻着吻男人的唇角,煞有其事问:“所以只能被你干对不对?”
“嗯。”
“哼~,所以他被你赶走了?”
“回到我体内了。”
脑袋后仰,她定定地看着龙以明,“怎么回的?”
“让他回就回了,我可是本体。”
“那其他人呢?一样吗?”
“当然,不过……”男人脸上荡开明媚且灿烂的笑容,极具诱惑力,“吸收了他们,蛇毒可要被我消解得更快。”
白降随即旋转,从床的另一边翻下床,自信满满地扬起下巴:“我当什么事情呢!”
绕过半张床,拉起他的大手,往外走,“跟我回家一趟,这个时候的你还没见过王阿姨是吧!”
来到电梯前,看着熟悉的格局,诧异道:“你住我家楼上?”
“这个时候的我,是的,方便上你。”龙以明没有隐瞒自己无耻的目的。
白了这不要脸的男人一眼。
下楼,两人一同进入大门后,望着屋内脸上露出不解的王香附,白降介绍:“阿姨,这是我的……”
“医生兼楼上邻居,阿姨你好,我叫龙以明。”
趁着女生停顿思索的空隙,他抢过话头,自我介绍。
他的外表非常具有欺骗性,双眼一笑,如拂春风般,令人放松警惕,同时话语带着催眠的性质。
王香附凝重的表情,分分钟化解,看着门口拉着小手的俩人,“噢,小白的客人呐!请进,请进,口渴吗?我给你倒茶。”
白降领人过来,便是想趁机看看龙以明怎么吸收这段逃逸的时间。可,她低估了男人的无耻程度,怎么也想不到,一有机会就发情了。
“不用了阿姨,谢谢您,我喝降降口里的水就可以了。”龙以明客客气气地
', '>')('回复,扭头,掰过女生的下巴,在王香附面前,吻了白降。
还把舌头深入小嘴里绞弄,吧唧吧唧,亲得密不可分。
“你们……你们这是……为什么?”
“嗯~,嗯~”,这种背德的事情再一次光明正大的上演,白降脸皮厚了两层,但神经,还是条件反射地被刺激到了。
四片湿软的唇瓣相互亲吻摩擦,两条舌头在张嘴撑开的空间内,来回纠缠、含弄、吮吸,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游走。
“呜哼~”
“你们怎么……怎么可能接吻?”观念传统的王香附,支支吾吾,难以启齿中,还是出声质问。
龙以明终于放过香舌,舔掉红艳艳唇角的汁液,无辜且理所应当地回复:“阿姨,我平时渴了,都是降降喂我的,接个吻而已,我们也是亲近的好友关系,让你见怪了。”
用他的衣服擦掉嘴边的口涎,虽然没有问,但白降从男人的一言一行中,得出结论:得把他喂饱了,才让知晓吞噬时间的经过。
哈~,有第三人在场,被关注的性爱,着实异常妙趣,她也是喜欢的。
白降主动抱住龙以明,默契地附和,“阿姨,他是我最亲密的好友,平时在学校经常关照我,他是医生,男女性别对他来说,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只是好友、医生之间亲一亲,普通的社交罢了。”
“你……你们经常这样吗?”
“嗯,是的。”龙以明回抱柔软的肢体,双手不带一点客气,掀起裙子,在王香附震惊的眼神中,揉上了混圆的小屁股。
下体跟踮起脚尖,送上门来的嫩花,淫荡地磨转,动作色情,幅度也大,两人就如此赤裸裸地在王香附面前,发起骚来。
“只是,小白,降降,毕竟你是女孩子,龙医生是男生,这样搂搂抱抱,被别人看到会被说的。”王阿姨无比担忧,离他们几米开外,想阻止,但抬不起腿,无法执行。
“嗯~,别人为什么会说?我跟龙医生,清清白白的关系,嗯哼~,是吧,医生。”
“当然是,再清白不过的关系,抱在一起摸一摸彼此的肉体,一点没有别的心思。”龙以明几次浅吻小嘴,在王阿姨面前,上演着什么叫颠倒黑白,无耻放荡。
“怎么,怎么能还摸上了?”王香附不理解,不过要是平时,可能第一时间先揍了不要脸的两人,哪儿还能给他们狡辩的机会。
王香附那阻止的情绪和话语越明显,龙以明揉捏肉弹小屁股的手,便越加霸道、肆意,甚至卷起裙子,让不赞成他们亲密接触的王阿姨,看清自己的所做所谓。
“嗯~”
白降双手也在男人炽热的躯体上游离,大面积相触磨蹭的正面肌肤,都在吱吱冒出滚热的火花,热酥了身体。
又在阿姨面前,释放自己淫荡的一面,那种焦灼的羞捻,浑身直直发抖,还没有跟鸡巴做,便已十分兴奋。
在楼上被脱了内衣的双乳,翘着两颗小石子一般的乳尖,压扁在雄性鼓胀的胸肌上,不断左右磨弄,衣服的颗粒质感,使得一阵阵酸楚从乳房上传导进来。
“阿姨,这是因为降降今日身体有点不舒服,我需要时刻检测她的体温和状况。”龙以明下身的肉柱,已在这样不道德的场景里,胀得勃勃生机,对女生的阴部散发着下流的欲望。
硬挺的部分,碾着阴蒂上下挺动,戳向柔软的小肚子。
“虽然平时我也会这样摸降降的肌肤,但作为医生和朋友,是很正常的亲近表现。”
“嗯哼~,阿姨,龙医生这样摸我,也是为了我好,再说好朋友之间,这不是挺平常的嘛。”白降知道王阿姨又被男人催眠了,瞧她迷糊且自我怀疑的表情,骚动的小屁股,扭在大鸡巴上乱蹭。
“现在小孩子之间,都……都这样相处?太太太……开放了吧!”两人淫乱的行为,冲击着王香附固有的道德观,久久震惊。
震惊中,王香附又见龙以明扯下养女的内裤,那白色刺眼的颜色,没拉扯几下,掉在了地上,然后养女抬脚,扔到客厅和走廊的交界上,十分显眼的位置。
不等她回过神,两位又在自己面前,纷纷脱掉上衣,养女那白嫩的胸部,跟外人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她抬起手,指着他们赤裸的上身,颤着手指,“怎……怎么把衣服脱了?这这……成何体统,小白,你跟你朋友关系再好,也不能把衣服给脱了,对吧!”
“阿姨你在说什么,我只脱了上衣,给我朋友摸一摸奶子,相互蹭一蹭罢了。”
龙以明配合地单手捏住肥美的小玉兔,在王香附所能及的视力范围内,上下左右把玩,把漂亮的奶子捏出各种形状,点头赞同:“我的女性朋友长了这么大的奶子,阿姨,这不是大好的机会,捏住玩一玩吗?”
“你瞧,降降的奶头多粉多漂亮,随便揉一揉就硬了,特别敏感,天生就是用来给人摸的。现在降降生病了,别看我在奶子上留了这么多指印,其实也在量她的体温,正在关心她的监看!”
', '>')('“嗯~嗯哼~,奶子又疼又舒服,医生,啊~,我是不是还在生病?”白降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胸部,且被人看到奶肉捏玩的情况,羞耻的刺激,难以言表。
泛滥的酥麻,爬满了整条甬道,汁液不断分泌。
“这是医生看病的法子?”一听白降病着,自动将两人一半行为合理化的王香附,靠近了一步。
“是啊,降降现在正在发骚,奶子经过我专业的手法揉一揉,能让她舒服一点。”话音刚落,龙以明异常大胆地扯掉了女生最后一层遮羞布,将短裙脱离,扔到小内裤旁。
随后,他一边揉着白嫩的奶子,一边捏住小屁股,手指从后方刺入花穴,咕叽咕叽,搅出淫乱的水声。
“啊~啊哈~,龙医生,啊~,手指把人家玩得好爽。”她赤条条的,一面被迫接受王阿姨的审视目光,插着手指的小淫穴,蠕动得分外厉害。
一面解着男人的裤腰带,既然脱了,怎么可能就自己一个脱光。故而,淫荡的一对男女没几下,双双赤体相贴,在观念传统的王香附面前,互慰对方的性器。
“小,小白,你这样不对,这么小的年纪,跟一个外人脱光这样抱着,还是不太合适。”王香附愁眉苦脸,被两人一遍遍刺激,意识游离在清醒和糊涂之间,反复徘徊。
“赶紧,把衣服穿上。”她苦口婆心地劝。
“王阿姨,降降还病着,你在阻止我关心她的病情吗?你是她的家人,为了一点体面,不顾她还在发骚。”
“不,当然不是。”可怜年纪半百的王香附,活在传统观念下,一时之间被道德压得说不出话,张嘴,组织不成合适的言语。
但见两个小年轻,活生生在自己面前,上演着春宫秀,白降面向她这边的半边身子,被一个外男来回抚弄,从奶子揉向屁股,又摸向腿心,接着是大腿,随后又返摸回去。
她捂着被冲击得气息不稳的心脏,过了1-2分钟,才找回声音:“小白,白降,你你可是我养了这么久的姑娘,是准备将来跟我儿子,结婚用的,身体怎么……怎么能给一个外人摸呢!”
情急之下,在催眠中,吐出了真眼。
白降怔了怔,捏住大鸡巴的小手,正挑弄自己的阴户口。
听此话,反骨道:“阿姨,龙医生怎么能算外人,我身体早就被他上下里外摸过好几遍。嗯~,你看这根大鸡巴是不是很粗,要插到我的逼里了,啊~,好大好烫,我好喜欢龙医生的大鸡巴,插到逼里的感觉,把人家塞得满满的。”
“阿姨,我们关系好到,你可能不知道,我不仅摸降降的身体,还有这样,性器经常插在骚逼里,捅到最深处,彼此连在一起,深入交流感情。”
噗嗤一声,粗壮的大鸡巴,一举捅开了紧闭的花道,辗轧出大量骚乱的汁液,从交合处纷纷溢出。
“哼~,降降的骚逼很紧很可爱,特别喜欢吃我的大鸡巴。阿姨,我跟降降可没有什么外人之分。”
“你……你真插……进去了?”王香附惊得后退一步,大脑几乎宕机。
“嗯,真插进去了,我的鸡巴要全部插到降降的骚逼里。”
“怎……怎么可以真……插进去?”
“当然是因为,身为医生的大鸡巴插到骚逼里,能给降降量一量体温,插得越深,得到的数据越准确。阿姨,不要小惊大怪,正常的行医手段而已。”
“那,那好,现在姑且算你在看病,那平时插进去,又是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王香附一万个不理解。
“不是说了嘛,我跟降降关系很好。头几次也是因为看病,无奈插了骚逼,不过后面发现插在一起很舒服,越来越熟悉,就成了我们之间友谊的交流方式。”
“啊哈~啊~啊~,阿姨,我朋友的龟头很大,插到逼里,特别撑,特别舒服。你应该开心我交到鸡巴这么大这么棒的朋友,才是啊!”
践踏道德的感官体验,迸发而出的快感,变得格外频繁又激烈。刺激之下,还没有正式开干,她已经流了一腿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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