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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里黏糊糊的龟头一下子破开括约肌,火辣的感觉,让宁白兴奋的要命。
仰头脸上泛起潮红,屁股里的充实感和下贱的羞耻感,宁白手臂张开。
前后挥舞,仿佛游泳一般扑棱,要是能飞起来,宁白已经双腿扑腾着。
屁股上下的抽送,被撑开的屁眼上的撕裂感,宁白差点要哭出来。
不是疼而是被虐的快感,抽巴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有快感。
反而被如此下贱的性奴抽插屁眼,宁白越来越兴奋,兴奋到手舞足蹈。
屁股里吞吐大肉棒,那股熟悉的龟头形状,在里面肆意的厮磨。
“好舒服,风奴快点操死主人,主人太喜欢贱奴干我的屁眼了,主人命令你快点!”
说着不忘记手里的乳夹电流开关,往上调电压,屁股里电流从龟头和菊花的软肉上滋滋的窜进来。
宁白甚至感觉到肠子都被一节一节的电麻了,太爽了,用贱奴的身体做导体。
宁白最喜欢肛交了,屁眼里的神经仿佛天生的就比蜜穴里多。
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括约肌那里很有感觉,爽到大腿发颤。
射进里面又没有怀孕的担心。
宁白上几次找的性奴,无一例外的都操过她的屁眼,吞进去炙热的肉棒。
那种上了天堂的感觉,宁白怎么会忘记。
自从做了跆拳道馆的馆主,就有更多机会和强壮的男人性交了。
屁眼也就是最好的选择,宁白不知道吃过多少根肉棒。
有长的,有粗的,有弯的,更有钩子一样的。
每次插进去,勾着肠壁上敏感的地方,宁白都要脚尖发颤。
舒服的大脚趾捻地。
在男人快下,屁眼里噗嗤噗嗤,这样羞耻的声音,宁白也不介意。
反而鼓励男人,用力点,插进去到最深处。
现在,屁股下的风奴,肉棒就属于倒钩那一类的。
李子一般大的龟头,倒钩起码有手指那么厚,每次往外带着肠壁。
宁白就会翻白眼,操干死主人,快点。
快速的抽插,屁眼上的软肉都被翻出来,就像一朵粉色的菊花盛开一样。
而身下差不多精疲力尽的风奴,这一次操主人却格外卖力。
不同于干静奴,插进去主人的屁眼,比当中干老师还要爽。
方才她打的几巴掌,身体里的郁闷,全在主人屁眼的抚慰下烟消云散了。
主人还真是淫荡,喜欢别人操干她的屁眼。
“风奴,主人爽死了,快说脏话……”
宁白屁股上一阵火热又潮湿,大腿上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发亮。
每一次屁股里的肉环吸附住风奴的龟头,里面又是摩擦的快感,又是真空吮吸肠壁。
“主人命令你说脏话……”
经过几次射精,现在的风奴已经有了耐受力,主人的屁眼太香甜了。
风奴心里快要被快乐快感灌注满了,脸上浮现出淫荡又虚幻的上位感。
这种感觉仿佛自己是国王一样,正在操干皇后一样,还是不久前手里有权利的皇后。
“主人……主人的屁眼好甜,风奴好喜欢……”畏缩的说出来,风奴不敢太过分。
“下流一点,再下流一点……”
宁白不满意,这句话就像是婴儿一样,没有半点刺激的感觉。
“母狗,臭表子,骚屁眼,把奶子转过来,就这么喜欢我操你屁眼……”
风奴鼓起勇气,开始什么下流什么话都说出来,方才心里的怒火和郁闷全都在主人屁眼的按摩下。
变得放肆。
“还不知道母狗你的名字呢?骚货,还不说出来听听,你的屁眼夹得真紧啊,天生的卖屁眼骚货……”
听着这些下流的话,宁白很兴奋。
“继续……继续……母狗叫宁白……”
“要不要在你屁股上刻一个白奴,想要我牵着你给路过的人一个个草你吗?”
风奴近乎疯狂,有了机会吐出身体被锁住,又被电流疯狂电击。
身上早已经疼的受不了了,要不是肉棒的快感,风奴此刻已经要跳起来。
带着铁椅子抖动起来。
加上嘴里最下流的话,风奴才不会觉得很疼。
“小骚货,你就这么喜欢夹着我的鸡吧,这么喜欢吃鸡吧,我让你吃个够,把你的嘴巴伸过来,骚母狗,自己吃自己的屁股味……”
风奴已经神志不清了,嘴巴里癫狂的吐出淫语。
就连一边的静奴也听的兴奋起来,主动的用奶子按摩他的乳头。
没想到他这么淫荡,弄得她有了感觉,要不是主人正吃着这根。
静奴一定是抢过来自己吃下去。
饥渴的她抬起大腿,穿过高高的椅子,把整个性器淹没在风奴的脸上。
“快,快点,用舌头,静奴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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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奴被突如其来的奖励,激动到差点昏过去,静奴整个蜜穴把他的嘴巴鼻子都严实的盖住了。
一下子不能呼吸。
风奴双腿乱蹬,可是被牢牢锁住,难受的他焦急着扭动脖子。
再这样下去会被活活闷死。
嘴巴里一口吸进来粉嫩的软肉,风奴又兴奋又绝望,被小穴闷死。
风奴呜呜的往一边侧头,好在椅子很高,静奴的双腿之间又不是特别密闭。
才保住一命。
风奴大口的呼吸,鼻尖上因为身体带电,窜出的电流在静奴的嫩肉上刺跳。
此时看不清表情的静奴,蜜穴里被人形的电击棒已经弄得爽翻天了。
哪里会任由风奴转过去头,双手抱着风奴的头就往正面转。
嘴巴巨大的吸力,和鼻头的酥麻电流,让静奴差点喷出水来。
舍不得这种快感,静奴根本不在乎风奴能不能呼吸,死命的贴上去。
蜜穴里分泌出的汁水全被风奴吞进去,顺着喉咙,流进气管里。
风奴咳嗽起来,被两女已经玩的快要射不出精液了。
隐隐两侧的肾在做疼,风奴不敢再动了,哪怕舒服的要死。
再动只会加速精尽人亡。
“主人,风奴错了,风奴求主人别杀我……”
绝望的求饶,宁白并没有理会,屁股里正爽呢?就这?这样就不行了?
那死了也活该,好像淫狱里并没有说死人不可以扔进去。
在抽插了几百下以后,终于宁白屁股里仿佛几千伏高压电闪过。
后背的脊柱融化一样,脑子里全是精液,被多巴胺溺死在里面一样。
宁白全身抽搐,瘫软在地上。
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这种是脑子里已经分泌不出多巴胺。
鸡吧却还在高强度的工作,和肉在砂纸上摩擦一样痛。
男宁白转头。
“风奴,想不想再来一发……?”
宁白露出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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