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里?”司机说。
“是的。靠边停,谢谢。”
下车的时候,她提着包包,轻声说话,还有些哑。这舌头,昨晚舔过谁的龟头和入珠。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早晨的空气扑在脸上,却又清新。她坐专车而来,到这里的时间甚至比挤地铁的时候还早了一个小时。
“谢谢。”下了车,她说话,又往旁边走开了几步。身上的白裙还带着酒气,就好像是昨晚混乱的延续。
“欸——等等等等。”司机探出头喊她,却又去副驾驶的箱子里去拿什么。然后他又探出头,打开车门下来了。
“这是老板让给你的。”
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里面鼓起了什么。
“这是什么?”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喉咙似乎都紧了起来,就连身体似乎都有了反应。牛皮纸袋里方方正正,像一块砖头。
有些酸有些辣,有些感怀,还有些羞辱。这牛皮纸袋在面前,就好像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俯视着她。心里就像打破了调味盘,五味杂陈。
“你拿着就是,我不知道是什么。”
司机业务熟练的表示不知道这是什么,又熟练的把纸袋塞给了她。
“对了,”他又说,拿起了手机,“你电话号码留给我一个。”
……。
林素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要是老板以后找你,”司机抬头看她,“我好给你打电话啦。你贵姓?”
--